织田信长舒服的泡著澡,这时他瞄了那个拿了清酒进来的女人,「我的人,过来倒酒啊。」
  「喂,你当我是陪洗小妹啊!!!」这傢伙要闹到什麼时候啊?刚刚她去拿酒的时候,一群人在恭喜她,说她日后会成為夫人要她多多照顾他们之类的,都是这男人搞的!!
  舒琳咬牙切齿的抓紧盘子吼著。
  「真有活力,我算幸福吧。」动了动手,向她要酒,完全不在乎她在那边大呼小叫兼跳脚。
  「你如果死在我手裡会更幸福!」好想把手上的东西往他脸上砸,舒琳走到池边倒了酒递给他。
  「杀隻鸡都比鸡还惊吓的女人会杀人?」一口饮尽,拿了空杯示意她倒。
  「知道一本小说吗?」倒了酒。
  「妳没讲我会知道才奇怪。」他就是喜欢跟她相处,讲话都可以无拘无束,信长看了她。
  「那本书叫做『杀夫』。」眼神狠戾的看了他。
  「呵,这麼想嫁给我啊?」勾起一抹邪佞的笑看了她。
  「…………。」这种人就是传说中的自我感觉良好,舒琳瞪了他,「作梦比较快。」
  「不需要做梦,我明天就可以娶妳。」完全无视她的软钉子,织田信长整个人是铜墙铁壁的状态。
  「喂,你不会来真的吧?」
  「男人来假的就是身体虚。」
  「我不是讨论那种事!!!」舒琳脸一红的瞪他。
  信长喝了酒,抿了唇后看了她,「还记得我说过,在我心裡惦记著一个人的事吗?」
  望著他,当然记得啊,可、可是不是惦记著吉乃吗?
  看了她,「如今我回来,我也该把话说出来。」
  「看著我干什麼?」奇怪的看了他说,干嘛用著那种炽热的眼神看她?水太热啊?
  「我想要很有气势的告诉一个人。」织田信长很认真的看了她。
  「活著真好吗?」舒琳开了玩笑。
  「妳想进来是吗?」信长板起脸瞪她,这女人迟钝的可以!!
  大惊,不要惹他……,「呃……你说啊。」惊,翻脸比翻书还快,死织田信长。
  「在战场上,生死很近、很近,可是我有一个信仰。」
  「什麼信仰?」这男人有信仰啊?他不是无神论者吗?上个战场有神明了耶。
  「我的信仰……。」把酒杯往后头一甩,啪,瓷器碎裂。
  舒琳看了那个被他摔碎的酒杯,「碎碎平安!」这男人没是耍什麼帅啊???
  「唔!!」才刚一回头,就被他猛然一吻。
  信长……,这男人!!
  勾了她的颈,侧著脸吻了她后,鬆开她,两人的脸很近、很近。
  「…是妳,我的信仰,是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