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田市呆呆的坐在坐垫上哭著,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长政大人就这麼喜欢她?
  她真的不是大嫂吗?真的不是吗?
  咚!
  听到声响,阿市擦了眼泪看了窗边,瀧川一益!!!
  瀧川一益看到公主红了眼眶,他假装没看见很淡定的向她行礼后拿出主公的信。
  看了那封信,她很快的就认出那笔跡的主人是谁,没有碰那封信她看著一益,「听说大嫂回家了?真得吗?」
  「都是假的,全是浅井政澄的把戏。」公主怎麼知道?一益很诧异。
  假的!?阿市双眸凌厉,「真的的那个人是不是在小谷城天守?」叔叔的把戏?她早知道那傢伙专门迷惑她丈夫!!
  气死人了。
  「主公有话要一益转达。」感觉到气氛从悲伤到愤怒,瀧川一益转移话题。
  「什麼话?」收下了那封信问。
  「『能屈能伸。』。」
  能屈能伸!?阿市有丝傻眼的看著一益,「兄长知道了?」难道说她对抗浅井政澄的事兄长知道?看来那个浅井恋真的是大嫂!!
  长政大人难道不知道留大嫂在身边会坏事吗?兄长是个可怕的男人,他现在引而不发可不是他不想破坏两家友谊,他是想上洛,一旦上洛完毕那麼浅井家……,不可以,她的孩子怎麼可以没有父亲?
  摸了腹部……,兄长一向有仇必报而且他这麼爱大嫂,断断不可能忍下这口恶气,想必兄长现在是在清州城谋划著什麼,阿市不安的试图调整呼吸,不去想坏的一面。
  丈夫迷恋别的女人固然气人,可是总比家毁了好吧?不可以,绝对不可以让浅井家因為大嫂而毁灭,她要想办法把大嫂偷偷送回织田家,看了瀧川一益,兄长要他转达的话想必就是暗示了。
  咬下唇,收起愤怒的看了一益,「我听说叔叔最近忙著见忍者,你不妨查查或许有什麼线索,对了,我有话要你替我转达给兄长。」
  瀧川一益一愣,啊?
  浅井政澄家
  浅井长政皱著眉,这群女忍者学得像可是不够精髓,他摆摆手示意她们全部退下。
  浅井政澄吐了气的看了少主,「怎麼?我看她们模仿得唯妙唯肖。」
  「全部都是在勾我,你是没看到那群女人的眼神吗?」
  噗哧的笑了出来,「不然你想怎麼样?是你说要她们展现迷人的一面。」不勾你勾谁啊,拜託,政澄侧躺著看了不想当别人菜的男人。
  「我能教的都教了,剩下的你自己看著办。」他都能看破何况织田信长,那男人有著一双看穿人的眼以及沉稳的气度,想要瞒他,首先这群女忍者得瞒过她。
  「已经死了四个女忍者。」浅井政澄坐起来的倒茶喝了一口看著本来懒的插手这件事的男人突然看他,政澄笑了,「一次比一次还要兇残,黑道不是个简单人物,除了外表能易容、语气、态度、眼神能学之外,有一样东西学不来。」
  黑道还真是个狠角色,那些电视剧都是骗人的,什麼找个一模没两样的能使男主角迷惑,喔,真实世界可不是这样的。
  转了手上的杯子,对上长政的沉默他继续说,「体态学不来,我说了你可别恼,毕竟是夫妻,妻子的身体没道理丈夫不熟悉,尤其深爱著妻子的男人,妻子的特徵作丈夫的没道理搞不清楚。」不过真奇怪,黑道明明知道他会送假的可是怎麼会邀那群女忍者睡觉呢?
  「所以我们得找跟舒琳体态差不多的女忍者?」织田信长不是半吊子更不是病急乱投医的男人,他虽急著找爱妻也没道理慌到认不出妻子的身体,长政冷嗤一声,「说实在的,这群女忍者连我都瞒不过去怎麼瞒他?」
  「為了避免死太多女忍者,我们挑挑吧,舒琳的身体你熟吗?」藉机探听少主有没有给人家变狼!
  瞪了他,「我管不住自己的心,还不到管不住自己的身体!」这傢伙什麼意思?浅井长政狠狠瞪他。
  「你老父说你一把火。」呵,少主真安分呢,不过……,政澄看了长政,虽是窃取了拥有爱的资格,他也痛苦吧?仅能抱著却不能真正得到,他懊恼吧?学妹说爱他,可是他清楚舒琳还不到爱他!
  抹抹脸的,政澄往后一躺,当坏人特费脑筋耶,天啊,唉。
  「是啊,可只能硬生生压下去,我要的是她可以脱离梅树精眼泪的控制真正的爱上我而忘了那个人,在她没有真正忘了他前,我会等。」
  清州城
  织田信长穿著白色浴衣冷眼的看著女忍者的尸体被抬出去,他勾起唇角,呵,不愧是舒琳的妹妹脑袋就是不一样。
  手上的武士刀还有著血,呵,把染血的武士刀丢给侍童,然后命令,「把庆次跟贞胜叫来。」
  不一会,庆次精神紧绷的进来,然后村井贞胜打了个大哈欠晃进来。
  「老大,办完事啦。」干什麼啊?半夜把他吵醒,好不容易他可以睡个好觉说。
  前田庆次看了胆子很大的贞胜大人一眼,然后正襟危坐的坐好。
  烛火闪烁著,信长勾起唇角不在意的看了贞胜,「都是假的。」呵,真是一帮混帐家臣比不上一个爱哭的小姨子。
  「那你还睡人家?黑寡妇上身?」睡完再说假的?老大不是马后砲吗?村井贞胜喝了一口提提神的说。
  这房间有血腥味,看来那女忍者死了,垂了眸,浅井政澄那傢伙可真是厉害,调教出几可乱真的的夫人过来,不仅跟老大的回忆应答如流不说,有些夫妻间的秘密也说得出来,那浅井政澄是怎麼样?是有安插眼线在织田家吗?
  贞胜皱了眉的看了一直很紧张的庆次,这臭小子紧张什麼?其实主公好相处,只是偶而恐怖了点,应付主公就当去乱葬岗探险嘛,年轻人真怕死!
  「乐乐可是大活跃呢。」瞪了那口无遮拦的傢伙,然后讚赏的看了庆次,「不愧是舒琳的妹妹提出的建议完全符合我信长的风格,不拖泥带水、不拐弯抹角,庆次你有个好妻子。」
  庆次一愣,乐乐提了什麼建议?那傻ㄚ头根本是童言童语,罢了,等等回去再问问乐乐。
  「乐乐提了建议?」村井贞胜好奇了,那种爱哭的姑娘有建议?
  「呵,夫妻不可能不清楚对方的身体,这是乐乐给的建议,你们这帮会水摸鱼只知道混吃等死的傢伙,连这点简单明瞭的主意都提不出来,丢人啊。」恶狠狠的瞪了贞胜,这傢伙告诉他要他自己感觉,真是误交损友!
  织田信长笑了笑,看来对付浅井政澄非乐乐不可,浅井政澄一向诡譎,乐乐虽然傻可是提的意见似能治住政澄,舒琳说的真没错,天生我材必有用。
  看了不远处掛著的和服,他眸子有著寂寞,那个专门提餿主意的女人什麼时候才能回到他怀中呢?以前听她胡言乱语当做笑话跟娱乐,现在回想起来真是诡异的幸福无比。
  真是的,难怪有的男人妻子跑掉会发疯,原来是这样子,太多回忆了,那回忆真是会杀人!
  瞄到老大咬牙切齿,村井贞胜有种不好的预感。
  看到信长大人眼神锐利而且杀气腾腾,前田庆次精神更是紧张。
  「乐乐呢?」信长看了庆次。
  「在家裡。」怎麼了吗?庆次有丝紧张,乐乐是误打误撞吧?难保下一次乐乐也这麼好运呢。
  「你跟乐乐暂时住这裡。」
  「……是。」庆次无奈的回答。
  一早
  「唔,要住姊夫家啊?」乐乐无辜的看著丈夫。
  牵起乐乐的手然后拿了简单行李,庆次无奈的回答,「对,我们要住织田家。」
  握紧丈夫的手,她笑著问,「那那些女忍者呢?」
  「死了。」乐乐不懂信长大人是什麼样的男人,她一直以為信长大人是好人吧?庆次无奈的又嘆气。
  没注意丈夫嘆气,乐乐笑著说,「我就说丈夫一定了解妻子的身体,所以我要姊夫体检那些坏女人。」嘻,那些女忍者应答如流看来是受过训练,可是人身上有些特徵可不是训练就有的,除非整型。
  「………………。」唉,果然是单纯的妻子,体检!?政澄也不是傻子,当他知道这群女忍者死了,难保政澄不会再找跟舒琳一样身材的女人过来,傻乐乐,罢了,只希望政澄不要再出招了。
  小谷城
  「啊!?我妹妹!?」浅井政澄傻掉的看了谍报。
  乐乐!?萌妹出招啊?
  嘖,乐乐帮黑道?失笑的看了天花板,他怎麼就没算到呢。
  难怪被破招,明明招都算过了……,罢了、罢了,乐乐矇到的吧,罢了,萌妹的天真反应在提出『体检』的招上,真是单纯又明瞭破招方式。
  有萌妹插手就棘手了,因為乐乐是现代人,她要识破那群女忍者简单的很,只要乐乐出了跟现代有关的问题,女忍者稳露马脚,该死的!!
  不行,他要Hold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