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树心里头一惊,便走到了靠近那小桥的方位边上,看见了一个教中弟子正从外面着急的快速跑了进来,就跪在那小桥的另一端上,口中依然在大喊:“不好了……不好了教主。”
慕容树心中觉着很奇怪,于是大声的喝道说:“到底什么事啊,怎么在这里到处喧哗。”
然后那位弟子一听到了教主的大声喝止声,更更加的害怕,就低着头回禀道:“回禀教主啊,那地火舵的白舵主刚才在外面受了伤,现在已经被我教教众给送了回来了。”
慕容树听得那是心中很是惊讶,就接口问他道:“知道是何人作的吗?”
然后那位弟子就讷讷回道:“可是,可是夫人做的。”
慕容树听了大怒,就大声的喝道说:“那是夫人吗,她早已经就叛教走了,现在专门跟我们教作对,我们早就已经两清了。”
然后想了一会,慕容树又问他道:“那位白舵主现在在哪儿?”
接着那位弟子回道:“现在在练武室里面疗伤。”
慕容树点了点头,然后说:“那我们现在这就去瞧瞧。”话一说完后右手就一按那窗栏,然后轻轻的一跃出来,就跳到了他那位弟子的旁边,然后背着两手就大摇大摆的走了,接着那位弟子就赶紧的爬起身来跟在了教主的后面。
蓉儿看着父亲一听说那白舵主被人给打伤了之后,就急急忙忙的就走了,此时的小楼里又只剩下了自己跟柔儿两个人,一想到父亲之前说的:“刚刚听他说着那陈家小子现在已经。”然后心里头咚咚乱跳起来了,暗道父亲刚刚听那位丐帮的乔帮主说过陈大哥他的消息,莫非陈大哥这时候已经来了南阳吗,又或是正在回来的路中吗?一想到这儿心里头就觉得很甜蜜,回想起陈大哥的那笑貌,跟那跟自己说话时的温柔此时好似都在自己的耳边缓缓道来一般。
蓉儿想了一阵,然后慢慢觉着自己的那一双耳朵也跟着红了,感觉烫烫的就仿佛是着了火烧一般。
柔儿见公主一个人正坐在那儿嘴角里含着笑,脸跟耳朵都红了,然后不知道忽然间想到了些什么,就轻轻的唤了一下:“公主。”
蓉儿这才慢慢的抬起头了,看到柔儿用关心的眼神看着自己,突然间心里一惊,就顿时间想起了刚才父亲所说那一番话之时,那脸上的神色很是忧虑一样,就感觉好像是在担心些什么事一样?想着想着心里头一颤,寻思着:莫非……莫非乔帮主先带来的并不是陈大哥到南阳来的消息吗?莫非是陈大哥来不了了吗?
一想到这蓉儿就坐立不安了,对柔儿说道:“柔儿,你可知道那丐帮的乔帮主吗?”
柔儿愣了愣,不懂公主为何要这么问自己,点了点头说道:“适才丐帮在来人之时我恰好在外面招待客人,这乔帮主是很好认出来的的,个子矮矮的,身体胖胖的样子,整身上下全都挂满好多的布袋,看起来就像是个一小丑似的。”话一说完就掩嘴哈哈一笑。
蓉儿急了急又问道:“柔儿,那你现在带我去会会乔帮主行吗?”
柔儿又是愣了愣,觉得奇怪的说道:“公主你要见那丐帮的那个又矮又胖的小丑作何用?”
蓉儿此刻已经很快的站起来了,手上的那本书一下子就掉在了地上,那也还没发觉,然后边往外走边说着:“现在你就不要载多问了啊,我们这就一起去找他看看吧。”
蓉儿和柔儿急急的一起下了那楼来,过了那小桥,然后走到练武室,只看见自己的父亲现在正站在那担架的旁边,那担架上面躺着个受伤的人,一整个的右手都被白布给包住了,父亲一个人正低着头听着秋姑姑在他的耳边说着话,心里也不是很在意,然后继续向那外面走了去。
等刚走到那总舵的大堂,看见外面是坐满了人的,大堂的中间此刻都布满了很多酒席,看着应该坐了有几百来人,那些来的人的身份都很繁杂,其中有些和尚,又有些道士,又有些个翩翩的世家的公子哥,还有些豪门的郡主,还有的是乞丐,看着这些来的都是些江湖上的一些英雄汉子,一些草莽跟义士,正都在喝酒猜拳,很是热闹。
蓉儿看着眉头皱了皱,正想要问柔儿哪一位是乔帮主,然后突然间听到那人群之中有一桌酒席发出了一声的惊呼,然后接着有个人影忽然间就冲了上来,等到了自己身前才猛然看清楚那是一位穿着青衣的白面小子,那位小子冲到了自己面前然后脸上忽然神色很是惊喜万千,亲切的叫唤着:“蓉儿妹妹啊,我可在这儿等了你有些时候了啊,你现在怎么才过来见我啊?”
蓉儿看清楚了这来人,然后玉脸便一肃,那神色是一片的清淡,好像看着让人感觉一副凛然而不容侵犯的样子,脆声的应声道:“来人原来是七星旗的李少旗主啊,你现在能来我们教总舵那可当真是给我们长脸了啊,只是李少旗主你现在最好是还是唤我慕容公主的好,现在这蓉儿妹妹的叫唤话以后都不可以再叫了啊。”
李少旗主这时见她是一脸的圣洁像不可以触碰一般,他的心中那更加是迷离其中不可自拔,一听她说的这般话那也是不放在心上的,哈哈的笑了笑,然后手伸到他自己怀中慢慢的拿出粒黑色的丹药,此时又准备开口说话,忽然间听到了耳边传来了很是冷傲的一个声音在一旁嬉笑说道:“那也是,李少旗主平日里最喜欢跟人见面就自来熟的,尤其是那些个美丽的姑娘们,我听说李少旗主在那江北之时每天夜里都在那聚香园内与人的大哥妹子什么的那都是些好热闹的场面啊,哈哈哈哈。”
李先开听到了这话的时候心里觉得好不愤怒啊,转头看了看,只见一个那白衣的劲装的少年忽然间站在了自己身子后面,长得是浓眉毛大眼睛的样子,脸上显露的是一片的傲气,然后跟自己把话讲完了之后,于是就眼睛也没有看自己,就只是抬起头在一旁傻傻的看着慕容蓉儿,他拿神色就再也没冷傲过了。
李先开看见他一直盯着慕容蓉儿的那眼神,看着心中就更是愤怒,哈哈笑了笑说道:“慕容郡主,我今次过来之时听说你的身体不适,就特地的为你带来了我们‘七星旗’的那最具疗伤的圣药‘硬枪丸’,这药希望可以对你的柔弱的身体能够有所起效啊。”
话说到这儿转头就又对着身边那位白衣的少年很是得意的说道:“刚才我说是谁呢,竟是独孤剑派的彭兄啊,你现在不在那山上好生的练剑,却是现在跑到这南阳来做什么?”
这穿白色的劲装的那位公子原来就是刚才送礼物的独孤剑派掌门人的公子彭少秋,彭少秋听见李先开拿了他那门派的那“硬枪丸”跑到自己的面前来邀功,就哼的一下,然后就温柔的看着蓉儿姑娘一边说着:“慕容公主,彭某今次过来带来的青石佛珠你看着可喜欢吗?这青石佛珠是在下之前亲自去那长白山辛苦采得的,对身体有很大的益处啊,想来你带着它肯定对你那身子自然是比吃那些苦药更有效的啊。”
话一说到这儿他把话锋给一转,然后面色沉了下来,转头就冷声的说道:“想来在下的这剑法‘练的怎么样,自然会有旁人来评述,难不成今天少旗主是也想着来瞧瞧彭某的练的剑锋吗?”话一说完后右手就按住了腰后的那一把宝剑的剑柄,两睛却连瞧也不瞧那李先开,就仿佛是在做藐视他的样子。
李先开见这彭少秋刚一碰面就对自己语气很是不善,到处挑衅自己,刚才又说他那什么佛珠还比自己那丹药有管用,心中更是气愤,哼的一下,大声叫道说:“难道我还会被你威胁你不成吗?现在也叫你好好见识下我们七星旗的人的厉害瞧瞧。”话一说完后早已经是忍不住想要早点动手了。
蓉儿见这两人一见面就要动手,心里头很是烦躁不安,那面色变得像冰一样冷,正想要发作的时候,突然间在自己身后的柔儿在她的耳边悄悄的说了几句话,然后又拿手向那大堂的西北方向指了指,蓉儿这会才面上转了转,接着温婉的说道:“现在可是家父六十大寿这么一个好日子啊,二位公子莫非是要在这儿动手不成吗?莫非一点儿也不看我辉簕教的面子吗?”那声音很是婉转,听出来那语气却很是严厉的。
那二位怒目相视着的公子一听到这天籁一般的说话的声音后,心中就都是软了软,然后各自就哼的一声,就转过身子去也不再多看对方一眼,却听慕容蓉儿又轻声说道:“柔儿,现在你将那青石佛珠就还给那彭公子作罢,现小女子就先失陪了啊。”于是便让柔儿将那青石佛珠给递到彭少秋的面前,随即就带着柔儿急急忙忙的往那西北方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