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哇,丑死了!放我下来!”雪儿虽然被南宫译扛着,但还是不怕也不屈地捶打着他的后背。
“妈的,你有种再给我吵,我马上割掉你嘴巴。”南宫译厌烦地放了一句狠话,件雪儿乖乖地闭上嘴巴,径自走进房间,并且随手关锁门。
雪儿惊讶了:“你……又锁门?!”
以这三天的相处,她早就摸着门道了:南宫译锁门就说明今晚他们又得……
“闭嘴。”南宫译把雪儿按在沙发上,紧盯住她的眼镜,“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你是不是对高翔有意思?”
雪儿噗哧一声笑出来:“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对高翔有意思,你怎么能想出这种问题?”
她的声音轻轻地猜测:“莫非你吃醋,你爱上我了?啊哈哈,我冷雪儿的魅力真的不是盖的!”
南宫译松开她,双手插入口袋,不屑地冷哼:“这是不可能的事。你是不是打了苏怜娜?”
雪儿更加地诧异了:“什么我打她啊,她总是打我还差不多!”
完全没有理会她的解释,南宫译继续说:“你还打昏了玉嫂,冷雪儿你上辈子也是黑道吧。”
“瞎,太瞎了!先是我打了苏怜娜,然后又是我打昏玉嫂?GOD,我看南宫译你上辈子是写笑剧的吧!”她毫不吝啬地讽刺南宫译的性质。
南宫译看雪儿那死不认账的样子,也知道自己没有她那么厚脸皮,索性撇下一句话:“好好反思,什么时候明白你错在哪再给我出来。”
“你莫非要囚禁我?!”雪儿惊讶地大叫。
见南宫译的默认,她一个激灵举起手(汗,你以为你是幼儿园的啊):“我知道我哪里错叻!”
“哪里错了?”他提眉问。
“我不该说你上辈子的问题。”
“白痴。”南宫译气地拍打了雪儿的后脑勺,“好好呆着一个星期吧。”说完,便走人。
留下雪儿在那里揉着脑袋发闷:“晕死,又是打我又是关我的,南宫译你都不懂怜香惜玉啦!”
没有任何的回音-
*-*-*-*-*-*-*-*-*-+雪迷茫+-*-*-*-*-*-*-*-*-*-*
玉嫂从昏睡中醒来,看见南宫译坐在一旁,连忙起来:“先生……”
“好好躺着吧,你被打的不轻,已经睡了一个下午了。”南宫译拍拍玉嫂的肩膀,示意让她躺好。
玉嫂张了张嘴:“先生,其实冷小姐她……”
“我会囚禁她一个星期的,如果不够你解气一个月也无妨。”只要她没机会和别的男人在一起。
玉嫂连忙解释:“不是不是,其实打昏我的人不是冷小姐,不是她。”
刚好经过房间的苏怜娜听见了玉嫂的声音,心惊胆战地跑进房间,假装高兴的样子跑过来抱住玉嫂:“玉嫂,太好了,你终于醒了。”
玉嫂推开她,讽刺地笑笑:“苏小姐的担心真的不是我们这些下人可以担当的,个人认为,苏小姐应该担心一下冷小姐和先生的事才对。”
南宫译惊疑:“玉嫂,这话怎么说?”
苏怜娜见快要露馅了,连忙一把拉起南宫译往房间跑。
南宫译更加诧异了,低头问:“怎么了?”
苏怜娜一时想不出该说什么,焦急地抱住南宫译,风*骚地乞求:“译,我好热哦,我也想让你占有我,要我,好不好?”
“你说什么?”南宫译惊讶地已经张大了嘴巴,瞪圆了眼镜了。
“我也想要有雪儿姐的待遇,好不好,要我!”苏怜娜脸不红气不喘地乞求着。
南宫译无语,苏怜娜的手已经不安分地解开他的衬衫了,她定定地看着那健康的麦色肌肤,扑上前用香舌轻舔着他的胸膛。
南宫译被惹得全身上下都涌动着热流,按耐不住地说了一句:“这是你要的,不要怪我。”说完,便把她横抱起放在床上,随即压上来,撕扯着彼此的衣物……
过后,南宫译望向紧紧贴在自己身上的女子,怀疑:
苏怜娜真的是那个女孩吗?难道人的本质真的会随着时间而变化?不,应该不会的。明天,我得去好好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