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射进房间时,冷雪儿又翻了一个身,睡觉,还是睡觉舒服。
当闹钟催命地叫起时,冷雪儿再度翻了一个身,关掉闹铃又往被窝里缩了一圈,睡觉吧,就算一点睡意也没有了,站着总比睡着的烂。
当太阳终于已经升到最中央时,冷雪儿终于按耐不住了,从床上跳起来去刷牙洗脸。
要电视可电视的电源已经被南宫译给关了,要漫画没漫画,要报纸倒是有一份,但是那是早就看过几百次的老报了!
除了睡就是吃,除了吃就是睡,这样的生活和猪有什么两样?!
“天哪,还要过5天这样的日子!我快疯了!”冷雪儿纳闷地大叫。
况且、况且……南宫译那个死男人。已经有两天没来看她了!
或许被绑匪抓去了。
随即摇摇头,绑匪抓他?他抓绑匪还差不多……(汗。||)
被车撞了?
Oh,My-god。车主没事吧?……(巨汗+狂晕。!!!)
找女人去了?
恩,很正常,他早就风流惯了。
无数种的猜疑,证明了一个深刻的道理:女人的猜疑是多余的。
这不……
门被“PIA”地一声踹开。
“南宫译……”雪儿张口结舌,该来的时候不来,偏偏现在来干吗?
“冷雪儿,你脸上的疤呢?”哪知道两日不见,南宫译嘴里吐出的第一句话就那么煞风景!!!
雪儿老大不爽地撇撇嘴:“切,什么疤啊?我怎么不知道。”
“冷雪儿,认真地回答我!”一声命令,不仅表现了南宫译的大嗓门,更加衬托出了冷雪儿的胆怯。
“呀!你吓我呢吧你!”雪儿拍拍差点提到喉咙的心脏,卖乖地回答:“是左脸的疤吗?那道疤在进黑夜的时候,被妈妈桑用她家的独门药膏给涂没了木。哦,对了,说起那个药膏,真的是超级神奇的耶,一涂淡化疤痕,二涂疤痕不见,哈,真的是超级神奇的说的诶。而且你知道吗?妈妈桑说有些人会对这药过敏,但是好巧哦,我没有过……诶?南宫译,你有至于这么感动吗?”雪儿一个人比划着,但看见南宫译那有些湿润的眼睛,停下语言,讶异地看着他。
见南宫译还是沉默寡言,雪儿不禁皱起眉,都什么时候了还要装沉默啊,明明是很想看看那瓶药膏的木。她咂吧着嘴,刚想说话,看见南宫译欲言又止的样子,耸耸肩往门口走。
“冷雪儿。”南宫译开了金口。
雪儿喜出望外地扭头朝他笑:“嗯嗯?”
南宫译还是背对着雪儿,他安静地问:“冷雪儿,你究竟是谁?”
雪儿被他问的莫名其妙,痴痴地回答:“冷雪儿啊……啊……”南宫译突然转过身把雪儿往怀里拉。
哎,多么令人迷醉的香气,多么令人留恋的拥抱,代表了什么?
他的声音有些许的颤抖:“明明就是她,为什么要隐瞒……”
雪儿更加奇怪了,拍拍他的背,“乖哦,‘她’……是指我?”
哪知南宫译放开雪儿,离开了房间。
留下雪儿胡思乱想:“天啊,都是我的错,我的幼稚让一个人变得沉默寡言……我错了,看来我真的得乖乖囚个三年五载了。”
(某雪已经反省地站在墙角)
苏怜娜不厌其烦地继续拨打那个被挂断无数次的电话。
“小妹啊,你说你这是在折磨我的耳膜吗?”林易氓最终受不住耳膜的震动,接起电话疲劳地开口。
苏怜娜气愤地冲电话埋怨:“阿氓哥!你怎么还不帮我快点教训冷雪儿啊!你答应过我要帮我的!”
“我……我没说不帮啊。只是最近有件事真的很重要。”林易氓挠挠头发,他其实纯碎不想帮这个忙,打男人还差不多,打女人?天,他做不到!
那边声音立刻无辜起来:“还有什么东西比我更重要?难道阿氓哥忘了以前和我说的话吗,你说在你心中我最重要的,没有任何东西可以替代的!现在却被替代了是嘛?”
“我哪敢?你放心,我说到做到,等这里事忙完,一定帮你!”林易氓急急地说完就手忙脚乱地挂段电话,长长地吁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