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别出去了,不,今天都不要离开了,我去找学姐给你腾个住处。”
“怎么了?”我看着这个男生,十分奇怪。
“秦悦祺真是个麻烦的女人,她今天找了些社会上的小混混,打算给你点颜色瞧瞧。你今天还是别出去了。”
“就算今天躲过,以后还是麻烦得很。谢了,不过我想我没关系的。”我耸耸肩,不以为意,挣脱了他的手。
“等等!”他犹豫一下,还是追了上来。
“还有什么事?”
“虽然你的身手不错,可架不住他们人多。一个男人眼睁睁地看着朋友出去挨打,简直是耻辱,我跟你一起出去吧。”他似乎决定了。
“别,你家莹莹误会了怎么办?”
果然,他犹豫了一下。
“真的没事的,我也是有朋友的。”我笑了笑,是的,朋友,不过我可没说是帮我打架的朋友。
打架,我一个人就够了。
可能许逸涵误会我也认识社会上的什么不良青年吧,这让他卸下了些担忧,不过还是犹豫着要不要跟我一起。我快走几步把他甩在了身后,这个单纯干净的男生,对朋友蛮好的。
还记着上次李信然的事,这次开车时留心了很多,果然,身后有辆车一直跟着我。我叹了口气,真是不省心啊。一次解决了也好,我开着车往市郊方向行进。到了人烟稀少的地方,我干脆停下来,慢悠悠的下了车。
跟着的车非常快的靠了过来,一会儿就有十多个精壮男子下了车,手里的刀闪着寒光。
“把她的脸给我划花,我看她还有什么面目来装清高。”秦悦祺是最后下车的,她看着我,毫不掩饰眼里的恨意。
“等等,让我说句话。”
“现在知道求饶了?晚啦!我看你毁容了还怎么勾引男人,看你还怎么装!”秦悦祺嘴角挂着扭曲的笑意。
我真搞不懂这个女人,明明是她自己为人强出头,反而一再找我挑事,真是个惹祸精。
“你们现在离开还来得及,我不想伤害你们。”
他们根本不听我的良言相劝,一拥而上向我扑来。我将灵力倾注于腿上,三下五除二地把他们踢倒在地,还折断了几把刀。看着躺在地上低吟声不绝于耳的小混混,又看了看瑟瑟发抖花容失色的秦悦祺,叹了口气,离开了。
几天过去了,公司突然来了不速之客,三个全副武装的警察无视保安和小林的阻拦,直接闯进办公大楼,嚷嚷着要见我。
我从容地走进会客室,其中一个警官很不客气地问我:“你就是上官敏敏?”
“是我,有什么事情吗?”
“有件恶意伤人的案子怀疑与你有关,请跟我们走一趟吧。”
“没问题,不过我先要打个电话,请各位出去几分钟。”
在小林的坚持下,三人犹豫半天,还是去了外面的大厅。
看到他们离开,我立刻给上官玲若打电话,告诉了她事情的经过。上官玲若顿了顿,宽慰我说:“没事,亲爱的,你先跟他们去一趟,保护好自己,我向你保证,今天就可以离开。”
一路上还算客气,不过一到了公安局,他们就把我拷到了一把椅子上,怪笑着出了房间。紧接着,一个大汉进来了,身形健硕,手上还拿着根黑色棍棒,不用猜都知道他要做什么了。
“都怪你自己不好,小姑娘,真可惜了这张脸蛋。有些人不是你能惹得起的。”那大汉看到我,叹息了一声。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明知故问地拖延时间。
“别问我说的是什么意思,你应该问问自己做过什么。这只是让你长长记性。”
说着,他的棍棒就砸了下来。
姐姐说过,要我保护好自己,可没叫我逆来顺受。我早就将灵力运到腿上,在那棍子砸下之际飞起一脚,目标正是他那宽厚的胸膛。虽然没用多少力气,他却低吟着倒了下去。
我并没有乘胜追击,笑盈盈地看着他,他迟疑了一下,挣扎着扶着墙慢慢走了出去,不多时,换了三个拿着棍棒的男人进来:“臭丫头,你居然袭警!今天真要好好教训教训你!”
话音刚落,他们就同时拿着棍棒砸了下来。同时面对三个人有些麻烦,我身子一动,连带椅子一起滑到了一边,双腿连踢,迅速踢飞三根棍棒,还踢倒了一个人。
这次力道没控制好,那人马上瘫软在地,另外两人吓了一跳,马上退了开去,连棍棒都没来得及去捡。其中一个面色阴沉的男子打量着我,似乎被我这样一个女孩子踢翻了他们的同伴,让他们很没面子。
另一人掏出手枪来,恶狠狠地说:“不过是一个丫头片子,你倒是横啊,我拿枪直接结果你!”
我有些顾虑,手枪自然不会对我造成什么伤害,但正常人类很难躲过的吧。我如果有什么动作,这枪真的开起来,可能我的身份就要暴露了,这才是我所担心的。
“狠狠揍她!妈的,一个女人罢了!还有陈市长给我们撑腰呢!做得好,哥儿几个就发达了!”那个人拿着手枪,对那个面目阴沉的同伴大声吼着。
那个面目阴沉的男子迟疑了一下,看到他的同伴用枪指着我的头,轻巧地用脚一勾,地上的棍棒就握在了手中,然后立马向我挥舞过来。
我上身不动,左右双腿一起飞出,一踢人,一踢棍,踢中的同时,身子带着椅子向左移开。
几乎同时,枪声响了,但只响了一声就哑了,我抬头一看,不出所料,他被断成几截的木棍砸到了,枪飞了出去,他跪倒在地,捂着胳膊的手缝间,鲜血淋漓。
“你是不是特警?怎么这么厉害!”那位面目阴沉的男子伤势要轻一些,还能说出话来。我懒得回答,看着房间的大门,我不信这些人会善罢甘休。
不久,那道门再次开了。一群人拉开了保险栓,黑洞洞的枪口全部指着我。一位男子最后进来,已是中年,颇有威严,眼神又惊又气,冷得很,“你到底是谁!”
我有些着急了,又不能直接动武,一个正常的人类怎么可能躲过这么多人同时开枪?我思考了一下应对的办法,结果是没有办法。
看来只能拖延一点时间了,等着上官玲若或许就行了。我思考着话题,从容地问,“你是秦悦祺的爸爸?”
但人家根本不理会我的问题,而是满面怒容:“是我在问你!你到底是谁!”长期上位者的霸气一览无余。
“我是谁不是你该管的。如果你还想你和秦悦祺都活着的话。”
我唯一想到的办法就是威胁了,虽然这可能更加激怒他,虽然不会让他们就此放了我,但希望能多拖延一点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