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那十个手持手枪的黑衣保安已经接近了那四个兄弟藏身的地方。而那四个兄弟虽然对他们的兄弟很有信心,但是他们现在也是不敢乱动,恐怕稍微有一点风吹草动就会引来一串的子弹。
嘭!嘭!那十个黑衣保安虽然手里有枪,但是他们也不敢太接近那深深地花丛,于是便试探性的对着那四个人藏身的地方开了两枪,企图把他们逼出来。
其中一个兄弟很不幸运被一颗流弹击中了肩膀,鲜血不住的流了下来。那个兄弟愣是咬紧了牙关,没有吭出一声。
那三个兄弟发现了他的兄弟中了枪,不由得担忧的流出了冷汗。他们担心他的兄弟,更担忧的是他忍不住疼痛发出声音,而暴露了他们的位置。可是看着他的那个兄弟紧咬的牙关已经渗出了鲜血,冷汗顺着脸颊痛的扭曲的脸滴落炸开,他就是不发出一点声音。显然他们的担心是多余的了。
那三个兄弟给他报以深情的笑意,他也微微笑着回与。
那十个黑衣保安显然耐不住性子了,他们不断的向那四个人的藏身之处靠近,不一会就已经到了张逸龙他的那个得力手下他们藏身的水平线上。而他们还浑然不知道,在他们身边的另一侧还有更多的人帮身在那宽阔的花丛中。
那十个黑衣保安在一个像是队长的人的示意下,分出去七个人举着枪,步步为营的走进了那深深地花丛中,搜索着。而后面的和黑衣保安队长在一起的三个人则也警惕的举着枪,以防意外发生。
张逸龙的那个得力助手看到这群黑衣保安配合的配合那么默契,而且之前的指挥都是通过手势,可以看的出这群黑衣保安绝对不同于之前的那些身穿蓝色衣裳的保安。
而他作为张逸龙的得力助手,并且身为他们的队长,他现在看到他们的那四个兄弟情况很是危机,他也很是着急。但是他不能急,他要忍耐,他要等时机。
嘭嘭……。
那七个在花丛里搜索的黑衣保安发现了那四个兄弟的身影,很果断的就开枪了。
七个人,七把枪。火光四射,子弹乱飞。那四个兄弟算是躲不下去了,只好迅速闪身找掩体。
那七个手持手枪的黑衣保安,和那三个一致在一旁观察形式的黑衣保安现在已经被那四个暴露了的兄弟吸引住了。
他们见那四个兄弟从头到尾没有开过一枪,显然是猜到了他们手里没有枪械。
这也是他们大意了,竟然一同小步跑着,向那四个兄弟的掩体之处包围过去。那四个兄弟的躲身之处是花丛边缘的水泥花坛,花坛高一米五左右,宽十米,那四个兄弟两人一组,半蹲着身子,既要防备从花坛上方的花丛来人,又要防止从两旁跑过来,以至于四面埋伏。可是那十个黑衣保安并不知道他们现在向那四个人包围的时候,他们也把自己的背后漏了出来。
身为张逸龙的得力手下,他终于等到了这个机会。他点了身边的九个兄弟,加上他正好十个,一人对上一个。
他伸出个OK的手势,询问他身后的那九个兄弟是否准备好了。然后他率先拔出了在他那皮靴上的三棱军刺,他身后的那九个兄弟也纷纷拿出他们个自的冷兵器,然后跟在他的后面没有发出一丝声响的躬身走出了那杂乱的花丛。
他们穿的是军用的皮靴,鞋底软而韧性,走路脚尖点地,落地发出的声音比一根针落在地面上还要轻。他们站在距离那十个黑衣保安已经不足十米,现在他们大气都不敢出,生怕惊动了那十个明显经过特殊训练的黑衣保安。
一米,现在身为张逸龙的得力助手的他距离他的目标的黑衣保安仅有一米之远。他只要猛的向前一扑,那么他眼前的这个黑衣保安很难活着。但是他现在还不能那么做,因为他们的敌人有十个,所以他们要一起动手,否则那拿着手枪的黑衣保安有一个发现了他们,在这平坦的鹅卵石铺成的小路上,没有掩体的他们就是活靶子了。
看着其余的九个兄弟已经都各就各位,他吸了口凉气,然后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然后他大手一挥,他的那九个兄弟就下手了,个个果断,阴狠。一击毙命。而他也是上前跨了一步,左手从后面捂住了那个黑衣保安的嘴不让他叫出声,另一只拿着三棱军刺的手已经从那个黑衣保安的胸膛穿过,而那个海外挣扎反抗的黑衣保安就软了下来,在他确定这个黑衣保安却定死了以后,他才松开那个捂着黑衣保安嘴的手,把手在那个黑衣保安的西装上蹭了蹭然后把那个黑衣保安渐渐冷却的尸体丢在了一旁,吐了口吐沫。
兄弟们,出来吧!他点了支烟,吸了一口,然后弹了弹烟灰,语气得意的说道。
之前的那四个兄弟听到他的声音,慢慢的从那花坛的身后走了出来。
小心!那四个人脸上的笑意还没有完全消失,就突然恐慌的提醒道。但是还是晚了。
嗖嗖嗖……
出了镗的子弹划破空气,密密麻麻的子弹瞬间就把那个刚刚还在吸着烟的张逸龙的得力手下给打成了筛子,身上溅起一朵朵血雾,他不敢置信的看了看自己浑身是枪眼的身体,嘴里漏出一丝苦笑,然后香烟从他的手指间滑落,他闭上了眼睛。扑通一声沉闷的响声,他倒在了地上。
看来到头来还是自己小看了这个别墅里的人呀……
其余的人来不及悲伤,因为他们看到从那别墅里走出来了至少二十个身穿黑色西装的保安,不同的是他们手里的手枪都装上了消音管。
面对二十来个手拿枪械的亡命之徒,他们这群刚刚看到自己最好的兄弟,也是像大哥一样无微不至的照顾着他们的那个他就死在了他们的面前,而他们在写情况下能做的还只是重新找掩体躲起来。
突突突……突突突……突突突……哒哒哒哒……突突突突……哒哒哒哒哒……
突然传来一阵密集的枪声,听声音正是从那别墅的位置传出来的。
一个胆大的兄弟伸出头看去,只见他们之前消失的张逸龙那群人不知道什么时候绕到了那别墅的后面,此时正从别墅里面往外冲,更为大快人心的是,他们那四十多个人,每个人的手里都拿着一个半自动步枪,而张逸龙的手里则是非常显眼的橘橙色的AK47,AK47的火蛇愤怒的喷吐着,把那些黑衣保安齐刷刷的吞噬掉,而张逸龙现在的眼神露着红光,满是愤怒。显然是看到了他那个陪伴了他多年的得力手下惨死在这群黑衣保安的枪下,在发泄着愤怒。
那群黑衣保安很快就死伤殆尽,张逸龙领着他那群四十开号人一路狂奔,他跑到那个他的得力手下的跟前,托起他的脑袋,然后呜呜的说:都是我不好,我不该给你开玩笑。其实我让他们都带了枪,唯独是想和你开个玩笑,可是,了枪你为什么还是那么听我的话……为什么那么没有自己的主见……谁也没有想到,这个外表那么坚强的张逸龙此时竟然在那么多的人跟前嚎啕大哭。
咳……咳……
轻微的咳嗽声响起。
张逸龙低头看着微微睁开了一丝眼睛的他的得力手下,他的好朋友,好兄弟。他的嘴微微的蠕动着像是再说些什么。
张逸龙把耳朵对着他的嘴唇,他听到了,他听到了这个赔了他几十年的好朋友说道:逸龙……你……以后咳咳……别再耍……小孩子……脾……气了。咳咳!这个张逸龙的正处壮年的得力手下,此时说话间嘴角不停的涌出血沫,而且伴随着轻微的咳嗽,让原本一句很普通的话说的如此吃力。
我最感……到遗……憾的……就是……没能听……你……的孩子……叫我……一声叔叔。最后的那句一声叔叔是他喊出来的,这也用尽了他的最后的力气……
醒醒……你醒醒……张逸龙歇斯底里的感到,你还没听到我的孩子叫你叔叔呢,你不能死,我命令你,你给我醒过来!醒过来!
啊~张逸龙仰天悲痛的哭着,然后哭了一会他止住了泪水,他看着那栋别墅,然后说道:等着,我去给你报仇。
然后张逸龙轻轻的把他的这个得力手下的尸体放在地上,然后他手里拿着AK47径直向那栋别墅走去。
张逸龙之所以上那个别墅里,是因为刚刚他看到了一个身穿黑色长袍,头上盯着长袍上那软答答的帽子在别墅的窗台上看着这里发生的一切,而张逸龙从那个人的眼里看到了冷漠,这种冷漠即是对他那个死去兄弟的冷漠,也是对他的冷漠,所以他作为张逸龙现在准备宣泄的目标——他,必须死!
浩浩汤汤的一百多人跟着张逸龙挤进了这栋富丽堂皇的别墅,虽然张逸龙他刚刚是从这里面出来的,但是那只是他的一个绕到敌人后面的策略而已,他并没有怎么观察这栋别墅。
现在复仇心切的他现在心里就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把这个别墅里的人全部杀光,以祭他的好兄弟在天之灵。
可是当他走进这栋别墅的时候惊呆了。眼前的景象也让他暂时恢复了些理智。
在这富贵堂皇的别墅大厅里,此时一片狼藉。而且遍地都是红色的液体,从那些横七竖八倒下的尸体看来,那些红色的液体应该是人的鲜血。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到底得罪了什么人?张逸龙突然发觉道这里发生的一切已经不能单单用对方是一个暴发户来解决的了。
嘿嘿嘿……嘿嘿嘿……
从别墅的二楼传来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听声音像是女人。
张逸龙和他手下的一百开号人都盯着那二楼的楼梯转角处,一个人影从拐角处的阴影处走了出来,他身穿一个唱的在地上拖拉着的黑色长袍,长袍上带的黑色帽子盖在他的头上,帽子耷拉着,盖住了他整整的半张脸,他还低着头,看不清他的相貌,不过那诡异的笑声就是从他那里传出来的,而看他的高达的身材,他并不是女人……
而他身上穿的长袍,那是乄纳的教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