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诡异人,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到了他的身上。
张逸龙看着这个身穿比他的身长还要长长的黑色长袍的神秘人,眉头紧邹。他没有说话。
而张逸龙的一个手下说话了:你是什么人?
那个黑袍人微微抬起了那被长袍上的帽子的阴影遮挡住了的眼睛,狞笑的看了了他一眼。
那个说话的小弟被他看的毛骨悚然,他感觉那根本就不是人类应该有的眼睛,因为他看到了一双只有眼睛里只有一种黑色的眼睛,看起来空洞洞的,渗人。尤其是那个人对着他狞笑的时候,他突然感觉他的生命好像已经被剥夺了一样,完全没有反抗的能力。
而事实也正是那样。
那个身穿黑色长袍的人对着那个小弟狞笑了以后便动了。那速度快如闪电,一百多号人,二百多号眼睛没有一双看的清楚他是怎么从那么多的阶梯上下来的,并且又到了那个之前对他提出疑问的人的跟前。
那个小弟的眼睛里倒映着那个黑袍人狰狞的微笑,然后他的脖颈处就喷出了大量的血液。
没有人看清发生了什么事,更没有人看清那个黑袍人到底是怎么动的手。而那个小弟的脖颈处就多了一个深可及骨的伤口。
黑袍人的诡异让张逸龙的那一百来号人震住了。
在他们诧异间,那个黑衣人留下一个令人齿冷的狰狞的微笑。然后几个闪动间就不见了踪影。
那群张逸龙的小弟还想要追,被张逸龙呵斥止住了。
张逸龙看着那个黑袍人远去的身影,脑海里一阵翻滚。难道真的是他?
梁博在墙外观察着别墅院里的一切情况,他也看到了那个黑袍人不可思议的速度。几乎是那个黑袍人只在望远镜的镜孔里只留下了一次身影,就在梁博再次捕捉他的身影的时候,他就已经不见了。
更奇怪的是,张逸龙的另一个在围墙处堵劫的得力手下并没有发现有黑衣人从围墙处出去。
张逸龙走到一个女尸体面前,把她的脖子扭了过来,看到的是在她的脖颈处有一个齐刷刷的切痕。他又翻看了其他尸体,包括刚刚死去的那个小弟,他们的致命伤痕都只有一处,都是在脖颈处。
给我到处找找看还有没有活人。张逸龙对着拿着看到这些尸体同样倒吸一口凉气的手下们说道。
他的那群手下在这栋面积极大地别墅里忙起来了。张逸龙来到了之前那个黑袍人所站的阳台上,从这个黑袍人的角度看去,他看到了梁博正领着他的那群小弟浩浩汤汤的向这里走过来。
张逸龙看了一会,然后走了下去,准备迎接这个之前打过一次交道的人。不知道他过来是想干什么呢。
当梁博走进这个别墅的时候,看到眼前这遍地的尸体,他也震惊了一下。然后他拿出一张照片,走到那些尸体的身边,一个一个的翻看着,最后走到了一个身材发胖的中年男子尸体旁边他停了下来。
这是怎么回事?梁博拿着那张相片,然后对着刚刚下来的张逸龙说道。
怎么?张逸龙走到梁博的身边,从他举着的手里拿过那张照片。张逸龙看到相片上的人正是他脚下的这个冰冷的尸体。
他是谁?张逸龙指着相片,问道。
这次组织黑帮联盟的主力。梁博踢了提这个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的尸体,像是不相信一个可以把黑道上的小帮会联合起来的枭雄就这样死了。
就他?张逸龙说道。
梁博点了点头。
那你们来到这里的目的也就完成了?张逸龙又问道。
看来是这样了!梁博还是不敢相信一个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就这样死了。还请前辈允许我把他的尸体带回去交差。
张逸龙说道:把尸体带走可以!但是你必须回答我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梁博实在是想不通他有什么问题可以告诉他的。
刚刚的那个黑袍人你认识吗?张逸龙看着梁博的眼睛,很严肃的问道。
梁博回想起刚才见到的哪一个一闪而过的黑色身影,知道他所说的恐怕就是这个了。梁博沉默了一会,然后他开口说道:我没有见过他,不过看他的身法那么诡异,还有他身穿的长袍。我想,他应该是乄纳的人。
果真是乄纳的人嘛?张逸龙说道:尸体你就带走吧!不过希望你能帮我转达一句话。
什么话?梁博想不通为什么眼前的这个神秘男人那么啰嗦。
向我对你的老大说一声,我张逸龙想和他结成同盟。
梁博听完,神色一震。然后说道:我一定会给我们的老大传达你的话。
如果他不明白怎么回事,你就和他说黑道联盟的经济支柱被乄纳给轻易的抹杀了。我想你这么说了之后,他就应该会同意了。
知道了,那么我们就先走了。梁博打了个招呼,然后就领着他的那群手下又走了。
张逸龙看着梁博离去的身影说道:希望你的老大不是庸人。
就在梁博走了没有多久的时候,张逸龙的手下发现了别墅里的一个密室。
带路。张逸龙对着那个发现了别墅里的密道的兄弟说道。
在哪个小弟的领路下,张逸龙七拐八拐的来到了看样子是一个书房的房间。
那个兄弟扭了扭那个看似装饰的花瓶,然后就听见,卡嗤一声然后那靠着墙壁的书架就从中间裂开,并且向两边展开。
张逸龙看到书架后面的景象后,顿时后悔了,后悔那么激动就让他打开了那个密室。
那书架的后面是一个巨大的铁笼子,铁笼子里,锃亮锃亮的粗大的铁棍编织成的。
而在那个笼子里,张逸龙看见了一个让他感到很熟悉的身影。那个人浑身上下只穿了一件遮住下体的内裤。浑身遍布着伤痕,有烫伤,刀子划破的伤口。看上去触目惊心。而张逸龙感到震惊的是他长得竟然和他的师弟张葫芦一模一样。
师弟!张逸龙忍不住内心的想法,呼唤道。
那个关在铁笼里的人嘿嘿的笑了笑,露出那渗白,锋利的牙齿。
张逸龙见他举止怪异,看来这个人是疯了。而且张逸龙在哪个酷似他的师弟张葫芦的人,在疯癫的手舞足蹈的时候,张逸龙看到了他腋下的那个黑色的胎记。绝对没错,他就是他的师弟——最终确了这个疯疯癫癫的人就是他的师弟。
把笼子打开,把他带回去。张逸龙看着这个曾经如此优雅的师弟,有忍不住对他的那个手下提醒了一句好好照顾他。
而接下来的搜索便没有什么发现了,张逸龙又看了看天,已经快亮了,于是下了命令——全体回去。
而这个别墅的那么多的尸体,恐怕不知道详情的人只会想到这是仇家复仇的案子,他们如何也想不到这个地方是新的开始,也是一段事情还要结束的开始。
……
而张青清晨醒来就收到了一个包裹,包裹里有他的那把迷你手枪,还有他的那把哥伦比亚战术刀这两件东西都是他的养父张葫芦送给他的。而在那个包裹还有一封信,心里只写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有些事终将是需要面对的。
张青一头雾水,看到这他的迷你手枪还有那把哥伦比亚战术刀,那应该是上次的那个神秘的出租车司机送过来的,但是自己和他并没有什么联系,他给他说这句莫名其妙的话,是什么意思呢?
张青不解。
他并不知道其实这个他认为和他没有丝毫关系的神秘的出租车司机,其实就是一直暗地里关注他,保护他的人——他的亲生父亲。
……
而另一边,浴火酒吧的经理室。梁博把张逸龙要他转达的话如实的重复了一遍。当梁博描述出那个黑袍人的穿着打扮的时候。锄逆捏着眉头,咬着牙关说道:乄纳?
和我想的一样,因为他穿的那身唱的比他的身子还长的黑色的长袍确实是乄纳的教服。梁博说道。
可是以你那么说,那个实力和我们不相上下,甚至比我们还要强的人,他要和我们结盟,他的目的是什么呢?
梁博回忆了一下,然后推测的说道:他是在看到那个高深莫测的黑袍人之后才说出的这句话。我想,他恐怕是想要对付乄纳。
对付乄纳吗?锄逆喃喃道。然后很感兴趣的又说道:很好!你去联系他吧!就说我同意了,但我想见他一面。
是!我这就去联系他。梁博退出了房间。
……
此时T市的一个不知道是哪里的一个光线昏暗的屋子里。
张逸龙语气柔和的劝道:师弟吃点饭吧,吃点吧。
可是那个被从别墅里带回来的那个张逸龙认为是他的师弟张葫芦的那个人,听到张逸龙的话,瞥着眼,禁闭着嘴,任张逸龙如何苦苦的劝诱他就是就是不吃。
哎!张逸龙长叹了一口气。你身为乄纳的主教,到底是遇到了什么事落到了现在的这个地步。
张逸龙提到乄纳又想到了之前在别墅那速度快到不可思议的黑袍人,又忧忧的自言自语道:乄纳现在的教主到底是谁?为什么现在的乄纳那么深不可测了呢?
张逸龙看着这个原本是打入乄纳,为他的师父报仇去心甘情愿的做内应,如今却变得痴痴呆呆的师弟,内疚的道:师兄对不起你呀!
乄纳,你等着!张逸龙在心里暗暗起誓。
……
张青正在地下台球室和阿德玩着台球,这时电话响起了。张青接过电话,是医院里的张子强打过来的。张子强对张青说道:柏霖慧已经手术完成了。
张青激动的腹部的扯动了腹部的伤口,痛的他咧着嘴,不过张青的心里现在却是异常的兴奋。
阿德看张青没有掩饰的表情,笑着问道:这是怎么了?那么高兴。
张青神秘的说了句:秘密!然后张青就丢下了球杆,跑了出去。
阿德看着张青的身影,咂了咂嘴,又无奈的摇了摇头,然后把球杆摆回了原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