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问题!但是我有。还没高兴,忽然有人拍着桌子站了起来,会文有个屁用,上战场还得靠武官!
你说的不错,正所谓文官提笔安天下,武将马上定乾坤,这位英雄,你是想与在下比武吧。项羽勾起嘴角,淡然开口。
算你聪明,着地方太小了,我们换个地方比试!说着,飞身掠到外面去,项羽也跟了出去,两人站在来福客栈门口。对望着,没有说话,大家都从里面拥挤到门外,围成一圈看着他们,刘邦带着虞妙戈出来,守在她边上。又见吕雉在人群中颠簸,心有不忍,回身拉了她一把。
我们如何比试?烈日当空,项羽保持淡然的微笑,一双特殊的重瞳直直望向对面那个人。
武功的基础,不过在于内力,而内力的深厚,便体现在力气上,今天,我就与你比比谁的力气大!
如果你以为他们要扳手劲,那你就错了,只见那大汉忽然飞身而起,扑到一块约有两人高的巨石上,用尽力气,大喝一声,居然将那块巨石直接扛了起来,定了五秒,放下的时候,就连地面也被砸得深陷下去!
好!好!各路英雄豪杰纷纷震惊,鼓掌叫好。虞妙戈也吃惊地瞪大眼睛,刘邦却笑而不语,因为他发现项羽丝毫不震惊,目中,甚至还有一丝不屑。
若非有十分的把握,他也不会露出这样的表情吧。刘邦勾了勾嘴角,我也想看看,项羽,你倒底是有多大的本事。
只见项羽忽然指了指左侧:在下不才,就把这个抬起来吧。
什么?大家的视线纷纷往左侧看,可是除了一间祠庙,就是一台大鼎,没什么好抬的东西啊。众人都疑惑了。
难道…刘邦的眼睛眯了眯,不可能,即便是怪物,也无法做到那一点。
大家不用猜了,项某要抬的,真是这座大鼎。
开玩笑吧!那大鼎可有九千九百九十九斤,即便是五十个大汉,也未必能将他抬起,就凭你一人!你牛皮也别吹大了!
是啊是啊,怎么可能,我这辈子都没听过有人能把那么重的东西抬起来!
行或不行,大家拭目以待吧!项羽说着,直接飞身到大鼎下面,手扶住了鼑的其中一角。虞妙戈屏住呼吸,手心也渗出了汗,只希望他不要出什么事才好。
忽然,鼑移动了分毫,众人安静下来。
这时,鼑已经有半身脱离了地面,刘邦的眼神越发深邃,那个扛起石头的大汉,也不由擦了擦额上的汗。
再过几秒,项羽居然真的抗起了那座大鼎!!!那一刻风云变色,飞沙走石,他黑色的长发被风吹得肆意纷扬,衣袍在风中猎猎作响,有如天神降临。
再看那大汉,已经倒退几步,跌在了地上:这……这怎么可能……
每个人都瞠目结舌,拼命揉着眼睛,简直不敢相信。
虞妙戈激动地望着项羽,眼里带着崇拜的光芒。
刘邦也禁不住皱了皱眉……这个家伙…简直就是个怪物。
砰一声巨响,大鼎稳稳落在地上,地面居然没有深陷下去,只是裂开了一道很长的纹路,直接蔓延到先前那名大汉脚下。
他不由从地上起来,对着项羽鞠躬抱拳:项大哥简直是世间少有的神人!我张让服了你了,如果你不嫌弃的话,以后我就跟着你,戎马倥偬,万死不辞!
对!我们也服了你了!项大哥,收了我们吧!边上人争先恐后地跻身上前。
好!各位兄弟们!从今往后,我们便是生死与共的好兄弟,正如张让所说,以后跟着我南征北战,戎马倥偬,万死不辞!项羽高举拳头,大声说道。
戎马倥偬,万死不辞!戎马倥偬,万死不辞!戎马倥偬,万死不辞!
呐喊声一直持续了很久,回荡在沛县的上空中,那一次项羽扛起千斤大鼎的传说,也被后世百姓们所传诵。
项羽成立了虎骑军不久,叔夫项梁也带着四千子弟兵树起了义旗,两人合力,项羽,项梁,刘邦,虞子朝为主力,任命韩信,张让等五人为大将军,范增,张良为军师。从此,带着八千名虎骑军开始了紧张的军旅生活,南征北战,昼夜厮杀。
作为未婚妻的虞妙戈,随军行动,项羽战到哪里,她就跟到那里,吕雉也跟在她身边,两人相互照应。
战场的形势瞬息万变,义军历经磨练,发展迅速,所向无敌,主力部队很快在大雪飘飘的冬季进入了关中。
入了关中那夜,天空飘起了鹅毛大雪,一片一片好像永远也无法停止一般,整片河山都被白色覆盖,看上去尤为壮观。
项羽命人搭起了帐篷,燃起了炉火,打算为近日来取得的胜利庆祝一番。
温暖的帐篷内,项羽坐在最上面,黑色的狐裘在身,黑发垂下,邪魅而华贵。坐在他身边的虞妙戈,一袭素衣,肩上披着雪白的狐裘,额上挂着精致的额饰,一颗猫眼石衬得她格外迷人妖娆。
两边坐着的,分别是骁勇善战的英雄,刘邦坐在靠虞妙戈这边,独自饮酒,英俊的脸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落寞,心爱的女人永远在别人怀中,他实在是开心不起来。
对面则是虞子朝,项梁等人。
琴瑟相和,舞女们眼波流转,一曲舞罢,便盈盈退下。
好,好!大汉张让大笑着鼓掌,跳得实在是太好看了!
这时,坐在张让身边的韩信,眯着眼睛将目光移向了座上虞妙戈,他本就生的俊美,此刻眼睛眯起,就如同女子一般,实在让人难以想象他在沙场的厮杀的模样。
美男子韩信勾起嘴角:恕在下冒犯,早就听闻虞妙戈能歌善舞,尤其擅长楚舞,可否为我们跳上一曲,以此勉励我们这帮为天下抛头颅,洒热血的人。
项羽还未开口,虞妙戈便微笑着站起来:小女不才,并没有将军所说的那般多才多艺,不过从小喜爱跳舞,所以,就让小女为大家跳一曲《葬天》。
葬天?韩信狭长的眼睛眯得更深了,这舞可是楚舞中最难的一种,可谓天下一绝。
没错。只是这里太小,我须到外面去跳。虞妙戈说罢,便走到了帐篷外面。
我来为你吹箫吧。刘邦忽然从座位上站起来,取出一只玉箫,跟着走了出去。我奏楚歌,你跳葬天之舞。
项羽也从座上下来:虞妙戈跳舞,我岂能不看。
于是,大家都纷纷随着项羽走出了帐篷。
外面正是风雪弥漫,大雪将虞妙戈的黑发吹得纷纷扬扬,素衣寂静翻飞,她整个人在大雪似乎就像仙人一般美好迷人,似乎下一刻就要羽化成仙飞走。
刘邦静静在石头上坐下,箫声响起的时候,每个人几乎都心中一颤,还没来得及叫好,虞妙戈就已经轻点足间,腰肢婀娜地在雪中袅娜起舞。
舞姿惊艳,竟让大家齐齐怔住,屏住呼吸,就好像丢了魂魄一般痴痴望着虞妙戈,就连韩信也不列外,只有项羽一人,轻轻摇晃着酒樽,眼神灼灼。
刘邦也微眯着眼睛,含情脉脉地凝望着那个在风雪中舞蹈的女人,她就像落入凡间的精灵,雪花围绕在她身边,她好像也即将要花成一片雪花飘走,融化。
如此曼妙无双的舞姿,即便是在梦中,也不会遇见。
美。已经不足以概括。
刘邦的眼神越发深邃,如果能这样一直为她奏下去,那该有多好。只可惜她的舞,却是为项羽而跳。
从后面走出来的吕雉却不是在看虞妙戈,而是痴痴地望着吹箫的刘邦,如果他的楚歌是为自己所奏,那该有多好,只可惜,他的眼眸里,只有虞妙戈一人。
至始至终,他爱的,都只有那个人吧。
自己……不过只是个累赘而已,想着,一滴清泪自眼角垂下,悄悄融化在雪地里,无人发觉。
一曲舞罢,天色也完全昏暗了,大家都喝得尽心回去,虞妙戈有些疲惫,想一个人去散散心。项羽便先回了帐篷。
暮色凄迷,空气里透着寒气。虞妙戈一步步踩在雪地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她裹了裹了狐裘,呼出一口白气。
走到一颗桂树下的时候,她忽然看见树上有个熟悉的人影,不由开口:这么晚了,还有谁在哪里?
那人并不回答,似乎只是一口一口灌着烈酒。酒香甚至都飘到了树下。
虞妙戈只道遇见了一个怪人,继续在雪中前行着,却不料脚下一滑,不由轻呼出声:啊——
就在她以为自己会跌倒的时候,树上那个人影飞快地掠身下来,稳稳拖住了她的身体,手托住她柔软的腰肢。
两人靠得如此之近,虞妙戈几乎能感觉到他呼出的气息,带着酒香和男性气息扑倒自己脸上。
她愣怔片刻,才看清眼前的男人竟是刘邦,她说了声多谢将军,便想要从他怀里起来,站稳身体,却不料刘邦没有松手的意思,他托住她腰肢的手更加用力,一把将她拉向自己怀中,一手托住她的脑袋,粗暴而用力地吻了下去。
虞妙戈挣扎了几下,却是无济于事,他吻得那样用力,那样深情,她只觉得心脏忽然一颤,随机便忘记了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