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兴南一下子大力地一脚踢开了房间的门,随着哄,地一声踹门的巨大响声,惊到了包厢内的人,俊秀男子还没来得及去看清来者是谁,就已经被汪兴南的硬拳狠狠地挥了过来砸在脸上,男子被突如其来的铁拳打得昏头转向,几乎有点站不直。
汪兴南的眼中折射出恶魔的光彩,狂怒下,他一点一点地逼近倒地面的男子,看来你的狗胆还真不是一般地大啊,连老子的女人也敢要,唇嘴角扯起使人惊恐的笑靥,
俊秀男子一下子吓地两脚无力,咚,地一下跪到了汪兴南的跟前,没有,这不关小人的事呀。怔了一怔,瞄一眼张铭雅,是这个女人,是她自己主动来勾引小人的,确实不关小人的事的,求求您高抬贵手放过我啊。沿着男子指的方位,冷冽的眼光锋利地定睛瞧向后面的她。
张铭雅的唇角不由自主地抽了抽,早已干涸的泪水在她苍白的面颊还留着淡淡的印记,
是吗,汪兴南抽回目光,别有深意地咧嘴,他突然拿起了桌子上面的啤酒瓶子,使劲地在台几上砸碎,狞笑,是她主动的,那我就送你一点机遇,砍下你接触过她的那只爪子,我就让你离开。
俊秀男子的面颊瞬间变得苍白,颤抖着手臂颤颤巍巍地接过汪兴南手中碎裂的啤酒瓶子,
狞笑,你怎么了,下愿不手么,用不用我叫人帮你啊,他眼色一瞟,后边立马上来一对身穿黑色西服保镖。
二人像是有效合作一般采取行动,其中一个牢牢把俊秀男子的手按到暗色几台上面,另一个便拿起那半截啤酒瓶便要朝他的那只手腕处扎过去,
男子吓得不断地扭曲着,额头上渗出了密如豆子般大小的汗水,使劲闭着的眼睛同时心还在不停地快速跳动着。
别这样对他,张铭雅忙不迭地上前来,使劲推开了汪兴南身边的那两个随从,
盯着汪兴南低头道,本来就是我去引诱他,求你放过他吧,你有事就冲着我来行么,
汪兴南无声地笑了一下,抬手就一耳光狠狠地扇了上去。张铭雅,我告诉你别仗着你怀了孕,我汪兴南就不会动你一下,现在我就要叫你认真看明白这个贱人的结局,
砸下去,
紧接着,房间里传出了一阵撕心裂肺的悲惨叫声,的黑红血液红聚在酒瓶的碎片上大滴大滴地溅落下去,血的腥味即刻在包厢内弥散开去。
忽然一真恶心使她不断地想呕吐,汪兴南一下把她钳在手中,你要是不怕死得难看,下回就接着找人和你玩吧,到那时我绝对会亲自来找你的,
胃中如同有千万只虫子在啃咬一般恶心难受,她用力一下甩出他的大掌,朝门外跑去。泪水再次奔涌而出,为何,究竟是为何她要爱上如此一个残忍冷血的男子,
全部都是自己的过错,自己不应连累包厢那位陌生的男子,她就是一个十足的罪犯,
汪兴南挑眉瞟了包厢门口一下,接着转身走出了房间,图留那个男子还瘫倒在地面痛苦地呻吟着。
街上的风带着一丝清爽慢慢睇令她的头在酒精的作用之后,愈发地清醒起来,张铭雅疯狂地冲到了酒吧门外,
下一瞬,汪兴南的随从就把她团团地围起来,张小姐,请随我们进车里。
不要,她噙着泪水尖叫,我死也不会跟你回去的,
她确实不愿回到那里,她害怕只要自己一走进那个屋里,自己就会想起汪兴南和别的女子在床上那一刻的情景,
随从们见汪兴南从里面出来,连忙恭恭敬敬地叫着,元相,
他笑了一下,上去钳住她的手腕,亲爱的,你玩够啦,就老老实实地和我回去。他的话语仿佛透着无穷的溺爱,然而她却从他的眸子里看到了隐忍的怒意,你一个人呢在外头,我会很担心你的,比如刚刚,他把握时机地收住了后话,接着别有深意地看了她一眼。
稍稍愣了一下,脑海里浮现出刚刚在包厢内残忍场面,她旋即如同被人装上了磁条的布娃娃一般,唯有听话地随着他上车回去,毫无半点的抵抗,也没有丁点的矫揉造作,
返回到家中,张铭雅一声不响地就躲到了房间里。她的双眼一直都未去看四周一下,她害怕仅仅是一下,她就会难以抑制地委屈地哭起来,何况她最讨厌这样弱小的自身,
等张铭雅沐浴过后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那会儿,汪兴南不知道于何时早已安静地半躺在了床中,两腿随意地自然搭在一起。眼中带着观察的神情注视着身穿睡袍的张铭雅,
他笑着直起身子,缓缓地自她的背后轻轻地环上她的腰肢,想不到都已经有孩子的人儿了,张铭雅的腰依然如此纤细,
他灼热而熟识的呼吸在她的脖颈处散出气息,酥酥麻麻的,张铭雅挣扎一般想摆脱离他的桎梏,却听到他的嗓音温柔地响起来,莫非道,你仍在为刚才的事而生我气。
铭雅在他怀中微微怔住,刚才的事情吗,刚才有什么事发生么,是要怨他不应把其他的女子带回来,又或是要怨他对自己于酒吧内遇到的那男子残忍的折磨,
她张铭雅又何有资格胆敢去生他汪大总裁的气啊,
他温柔地扳过她消瘦的身体,强迫她面对他。因为刚洗过澡,她微湿的发梢还留着一丝令人爽朗的香气,就如她身上也总是含着一丝淡淡让人清新的芬芳一样,
他低下头身想要去吻她,发觉到他的企图,铭雅猛然地撇过脸,朱唇不易察觉地和他的面颊稍稍擦碰。
你不听话,他的面色渐渐地阴沉下去,他容忍不了这个女人对自己的拒绝、更加无法容忍她对自己的无视,
她没说话,仅是拿掉了抱着她的大手,不愿再去面对这个男人。
如炽的双眸夹杂着隐隐的愠怒,于她没出几步那一瞬,就一下狠狠地用力把她按在床中,他宽大的手掌凭空一把抓住她抗拒他的小手,死死地固定到她的头脑袋两边,
惊恐的眼光自她的双眸里一闪而过,快放手,她一眨不眨的盯着他,迫切地想要挣脱他的桎梏,你这样会伤害到孩子的。
垂眼看着着身下的佳丽,一丝讥诮嘲似是夹着讽刺似的淡淡说道,亲爱的,那么你就跟我说你到底在为什么赌气,你又为什么要抗拒呢,
他的唇角勾起难以言喻的笑意,不然,莫非是先前看见我和别的女子上床了,就感到我把你冷落了么,于是就跑出去喝酒并且还碰见那个该死的混账。
铭雅的心猛地紧缩起来,可能是因为被他精准无误地说中了内心的真实想法,她忽然感到自己卑贱到无谓的境地,她费尽心机要隐匿的心事居然这么被这个男人轻易地说了出来,
要是她现在承认了他说的这些,那是否就言明了她从此以后就唯有任意地让这个男人轻易地践踏自己的心了呢。
不可以,她不论如何都不要把心交到汪兴南的手中,最起码她骄傲的自尊会头一个不答应,
于是她的唇角展现出讥嘲的笑容,注视着他明亮的双眼,掷地有声地开口,我恼怒,我挣扎,是因为凭你根本就不值得。
他猖狂狂放肆地大笑起来,我配不上是吗,他的眼中有两股烈火在熊熊燃烧着,她明白自己确实惹火了他,我现在倒要瞧瞧除了我一人,又还有哪个配得起,
汪兴南发狂一般狠狠地吻着她,被啃咬的唇间渐渐地传来了甜腻地血腥味道腻,混合着咸腻的泪水一时间令人顿生怜惜。
张铭雅用力地捶打着压在身上的他,一直到自己的手脚慢慢冰冷下去,她好似失掉了感觉一般,空空地流着泪水,滚烫的泪水渐渐地浇灭低矮他的满腔的火焰,他突然张开双眼,才发觉自己又一次地因她小小的一句埋怨而抓狂。
他放开她身子,安静地平躺到她的身边,随即小心翼翼地轻轻把她拥进怀里,
铭雅的泪水无声地蜿蜒着滑落到他的胳臂上面,他的身子微微一愣,头一回才发觉原来铭雅的眼泪打到他的身上是如此的难以负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