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欢欢一直打郝荆琛的手机却没有人接,心里不觉疑惑,直接开车来到了公司楼下。
此刻的扈娴和郝荆琛也刚刚从沉酣中醒来,整理好衣物准备离开车座,郝荆琛透过过滤光线的玻璃看到费欢欢从车上走下来,没有发现自己与扈娴。
眼神闪动了一下,郝荆琛捧过扈娴的头,在她耳边说道:“一会自己开车,把孩子带上,晚上我们一起去吃法国餐,我先去接待一个客户。”
扈娴看到窗外有一个下车走向公司的女人,以为是郝琛公司的客户,也就没多想,点点了头。郝荆琛走下车,疾步走到费欢欢身边,费欢欢惊喜地一笑,挽着他的胳膊,两个人一起走进了大楼,郝荆琛动作迅速,等扈娴回过头时,早已看不见大门口的身影,她挠挠脖子上的红印,隐隐觉得有些不安。
郝琛,最近总有些怪怪的?是她的错觉吗?
“阿琛,我打电话你怎么老是不接啊,你是不是在跟别的女人在一起啊。”费欢欢靠在他的肩头,声音带着一丝魅惑和慵懒,又有些许抱怨,可更多的却是撒娇。
两人在公司职员异样的眼光和窃窃私语中穿行在公司里,费欢欢全然不觉得不舒服,反而很享受。但她没有看到郝荆琛的脸色,此刻的郝荆琛面无表情,任由她拉着。
“在开车呢,太忙了。”郝荆琛轻声说道,并没有说扈娴的事情。
郝琛说完,随后两个人就走进了电梯。电梯里没有其他人,费欢欢更是大胆了不少,双手手掌扭过郝荆琛的头,张口吻了上去,但在很近的时候又停止了。她伸出一根手指,抹过郝荆琛的嘴唇,果不其然在手指上看到了一点红印。费欢欢眉头倒斜,又怒又怨地问道:“你背着我和别的女人那个了?”
郝荆琛没有慌张,握住她的手,回答道:“是扈娴,你也知道我们还没有分开,又有宝宝在,我不能不顾及她。只是一个早安吻而已,没有什么。”
“真的吗?”费欢欢仔细盯着郝荆琛的眼神,想要找出点什么,但什么也没有,她这才放下心来,“我知道啦,理解理解。”说着,又将头靠在了他的肩上。果然琛爱的只有自己一个嘛,那个扈娴算什么,没权没势的小丫头,也就只配沦为一个豪门的生育工具罢了自己还有点同情她的,都是女人,到时候琛娶自己过门,她就被遗弃了,宝宝也没有了,多可怜,费欢欢想想心里就愧疚,到时候还是多给她点钱吧,起码够她花一辈子,恩,就是这样。反正只是一个替别人生孩子的工具,何必过多的关心呢。
郝荆琛面无表情,看着电梯镜子里,依偎在他肩上的尤物,眼神里忽然有了一点闪动,让人琢磨不透。没有人能够猜透郝琛的心思,亦如他深邃的眼眸从来都没有人能够看的懂。
郝琛应付好了费欢欢后,晚上便是和扈娴还有孩子一起去吃了法国大餐。而郝琛趁着这次吃饭,则是限制了扈娴的自由,更是警告扈娴不允许同别的男人接触,更是不允许扈娴随意外出。
郝琛是霸道的,王希的事情让郝琛突然觉得扈娴不老实,所以经过了一下午的思考,还是决定限制扈娴的行动。他郝琛的女人怎么能够随意跟其他男人说话接触?他郝琛的女人,只能任由他郝琛支配和索取!
听了郝琛的这话后,扈娴心里顿时失落了起来。
扈娴就知道,王希的事情,郝琛是不会轻易揭过去的,看着此刻神情阴暗的郝琛,再想想今日在车里温柔的郝琛,扈娴只好把是把对郝琛好起来的印象再次抹杀掉,整顿饭,吃的是食不知味。只要一想起郝琛的行为,扈娴就觉得心痛。扈娴突然就不知道,他对郝琛的感情,到底是对还是错,她到底爱上的是一个什么样得人呢?
郝琛自然是不会知道扈娴的想法,依旧我行我素,限制着扈娴,更是对扈娴是随叫随到,而扈娴也只能是逆来顺受。
扈娴以为替郝荆琛生了孩子后,郝琛不会再限制她,更是会对她好,可谁知郝琛如今更是变本加厉的。
只要郝荆琛乐意,扈娴就得随着他随心所欲。郝荆琛从不注重避孕措施,反正他只图自己风流快活,至于扈娴会不会怀孕,那就不是他管的事了。
扈娴自从打了几次胎之后,身体就不怎么好了,加上没有人悉心照顾着帮忙调养,她的身子终于是损亏了。原本红晕丰满的脸蛋如今也憔悴了不少,以前那个明朗阳光的女子,终于在受到精神和身体上的摧残后,变得不堪一击了。
而且现在郝荆琛回来的是越来越晚,扈娴已经熟睡,可是尽管如此,若是他郝荆琛有需求,什么前戏也没有直接进入了,动作异常粗鲁,经常是将扈娴从睡梦中折腾醒来,听到她的哭泣他会更加兴奋,也就会更死命的折腾她,不管她如何求饶就是不放过,最终还是因为体力不支而晕厥,如此反复直到天明。
每当天明醒来,身边早就没有了郝荆琛的影子,若不是身上那青红交错的掐痕,还有酸痛无比的感觉,她准会以为又是春梦一度。
扈娴支起疲乏的身子,慢慢的走到浴室给自己清理了赶紧,这才裹着浴巾出来了,天已经大亮,却是没有了吃东西的欲望,她将头掩进被子里,然后无声的落泪,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明明自己不满意现在的生活,清白被夺、自由被夺,还得被逼着做他暖床的性伴侣,身子也是一日不如一日,而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都是那个名叫郝荆琛的男人。
她应该恨他,不是吗?可是为什么一颗心却是牢牢的系在了他的身上,再也从心头抹不掉他的影子了。因为他的喜怒而起伏,因为他的归来而欢喜,哪怕她被逼着做那些不愿意做的事情,她也是痛并着快乐。
这样的自己,她就觉得贱,没名没分的给他生了个孩子她也是甘之如饴,哪怕当初她有多排斥这个孩子的到来。而现在每当她看到儿子那一天天张开的眉眼,愈发觉得更想郝荆琛一些,心中总是满满的感动。甚至很庆幸,当初好荆琛用这么强硬的手段禁闭她,然后迫使她生下了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