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中觉得她吻了自己。而且搂住自己怕他跌倒。
金力其格立刻就明白他们之间应该发生了什么了,金力其格也伸手搂了她,她的胸脯紧紧贴在了金力其格的身上。
她不断地抚摸金力其格的后背,轻轻地抚摸。他的手掌温热厚实,透过衣服也能感觉到。
他们吻了多久,谁也不知道。
接下来,她又像剥百合一样将金力其格身上的衣服全部剥掉,然后将金力其格放到了床上。
她继续吻金力其格的脸,金力其格的脖子。将全身的重量压在了金力其格的身上。她不断地在金力其格上面扭动着,加大了她身体的冲力。
金力其格一下子像野猫一样喊叫起来。
金力其格的下面有东西喷射出来。
“其格,我不想活了!”她大喊一声。
他们都不动了,像石雕一样死去。
“其格,我漂亮吗?”死了一会儿,她开口问金力其格。
“你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女人。”金力其格违心的道。他知道女人都爱听,就这么。
“谢谢!”他们开始了话。
她还趴在金力其格身上。她的身体宽阔壮实,像山峦似的伟岸起伏。她还在轻轻地扭动着,一边扭动一边吻金力其格的眼睛。吻的感觉像是一种乖猫在添。这时,金力其格感到自己的东西还她那里面,但肯定是另一种样子了。
“其格,我们去洗澡吧!”她觉得乏了,从金力其格身上下来。
他们一同站对标有“”标记的浴缸里,一同站着冲淋浴。金力其格一边看她弯下身子调冷热水,一边用手托住她悬垂的胸乳,好像怕它要掉下去似的。
水流在他们中间泻落。当金力其格一次次拿手掌抚洗她的下面时,那儿的津液像海水涨潮一样频频涌出。这时她也摸金力其格的下面,金力其格的底下又起来了,虽然不及方才那么坚挺,但是跃跃欲试的样子令人发笑。
她替金力其格擦干身上的水,擦遍金力其格身上的每一寸皮肤。金力其格先走出浴室,走到没合窗帘的落地窗前。远处是池塘和池塘里的野鸭。那些野鸭总是随云影在水面上平静漂浮,好像从来没有激动飞起来的时刻。
她走过来,走到金力其格身边。他们**着身子一起站在窗前。
“今晚天气很不错。”金力其格对她。
“确实是不错。月明星稀……”她回答金力其格。
金力其格把脸贴在她胸前。她的胸脯宽厚温暖。外面的月光如水,透过窗玻璃照亮他们白净的身躯。这是金力其格第一次不穿衣服站在不是浴室的地方。
不一会儿,金力其格的下面又起来了。她抚摸着,:“硬的像石头一样。”
他们第二次做的时候是金力其格压在她上面。金力其格十分惊讶刚才没有被她胖大的身子压扁了,更惊讶她毫不顾惜地一次次主动往上冲撞着自己。而且是一次比一次猛烈。差不多要将金力其格从她的身子上颠倒下来。这与开始她轻抚金力其格时的温和的样子判若两人。金力其格和她沉浸于疯狂的动作里,谁也没有听见手机的铃声,也许是她听见了故意不告诉金力其格。等他们完成了第二次,金力其格打开手机,看到已经有了军红的三个“未接电话”。
“我对不起军红。”接了军红的电话,金力其格理亏地道。
“其格,实际上你用不着自责。现在,你与她还没有结婚。你是自由的。”她提醒金力其格。
“所以,你才这样……”金力其格问道。
“当然。”她没有否认,接着解释,“如果你们已经洞房花烛了。我啥也不会这样子的。”这话时,她已经整理好了一切,显得衣冠楚楚,又成了一个淑女,一个大老板了。
军红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夜里12点半了。金力其格替她备好了洗澡水等待她来洗澡。洗澡前她拿出来一条鳄鱼皮带。那是她送金力其格的礼物。洗完了澡,金力其格慢慢为她擦干了身子。
上床后,应该是洞房花烛夜了,金力其格没有像想像的结婚初夜的那种激动,那种体验。军红也没追问金力其格过去的男女情感生活和有无性的体验。他们没有青年男女初合的那种激动和好奇。金力其格觉得与费拉做了,男人与女人之间一切的事情全都明白了。只是,一个疑问顿时也产生了:我与军红新婚了,费拉就放过我了么?都得到享受一个女人就是在自己的脖子上套了一根绳索。费拉,她是么?
看看心爱的妻子,金力其格的心里一阵内疚。同时,暗暗下定了决心:我与费拉,不能再有那种事情了!绝对不能再有了!
之所以下定这样的决心,一是金力其格觉得自己对不起军红。她顶着社会舆论的压力,毅然决然地爱着自己,不但忠实地守护过自己这个瘫痪了的植物人,而且还为保住自己的职位丢掉了她的饭碗。自己不能辜负了她。另一个原因,也是更重要的,金力其格觉得费拉绝不是像她的妹妹军红这么纯洁,这么温柔。她不像是一个纯粹的女人,倒像是一个闯荡社会的女汉子。费拉、军红姊妹二人本是赫拉县老县委书记的女儿,从过的是大家闺秀的生活。只是,官场斗争的一场灾难,她们的县太爷父亲被折磨而死。姐妹二人相依为命,受了些生活的苦楚。听,刚刚复查案件那一阵儿,费拉领着妹妹闯市委、省委上访,第一个为父亲平反昭雪,接着,她又向县委、县政府提出了归还祖产驸马园的要求。后来,费拉辞去了纺织厂的工作,来到这驸马园当起了庄主。几十年在市场经济大潮里拼拼杀杀,费拉不仅挣到了钱,还积攒了众多的社会关系。妹妹军红的工作,就是她通过同学崔萍,找到了她担任市委组织部部长的父亲,以照顾受迫害老干部子女的名义,将高中毕业的妹妹安排到市委组织部担任了打字员,让亲友和同学们惊异不已。对于这样一个女强人,金力其格如何敢继续保持那种不伦不类的关系呢?假若自己摆脱不掉她,金力其格不仅要对她的这个妹妹负责一辈子,还要对她、对她经营的驸马庄园,尽自己的职责去保护它。作为一个县委组织部长,自己有这个能力吗?想到这儿,金力其格觉得自己十分卑鄙,自己之所以想摆脱费拉,不是源于对军红纯粹的爱,却只是想摆脱自己的责任。这不是像当老百姓的“提上裤子不认帐”吗?
不过,这种理论上的担忧,很快就变成了现实。因为,不知道怎么,费拉突然对金力其格的业务产生了兴趣,竟想插手县委的人事安排了。
这天上班之后,一直对金力其格沉默的县委书记塔拉克突然将金力其格叫到他的办公室里。金力其格以为是什么事,原来他是想让他看网络上的一个电子邮件。
别看赫拉县经济欠发达,信息技术还是不落后的。网络上,不仅有县委、县政府的网页,还有各行各业的专门网页。看来,若想宣传赫拉县的政绩,不用发愁了。
可是,这发达的网络技术,不光是让领导感到信息便捷的快意,有时候也让领导头疼。
他打开网络,打开自己的电子邮箱,出现了一个举报呼拉贝特土地犯罪的电子邮件:
“尊敬的县委领导:
我是一名有着多年党龄的工产党员。像所有有正义感的人一样,非常痛恨社会上存在的一些**现象,也很关注党的反**工作,报纸上登载的案件报道基本都认真看过。每当看到一个个不可一世的**分子在你们努力下被绳之以法的时候,我们都为你们这些战斗在反**一线的同志们取得的成绩而由衷地敬佩,你们不愧是党的忠诚卫士!但不知你们工作中是否注意到,也或许你们工作中的体会更深切,这些年**分子越来越狡猾,你们查处的那些像曹大可(锁阳市规划局局长,收受贿赂50余万元,被判处有期徒刑15年。)之类的直接收受巨额钱款的**分子虽然仍有,但更多的“曹大可”们已经吸取了“教训”,他们虽然不直接去拿钱,但却巧妙地“合法”地利用他们的职务影响和他们掌握的政策、信息、人脉等各种资源聚敛钱财,勤劳的人们多少代都无法挣得的财富,在这些人的精心操作下却易如反掌地获取。我身边就有这样一个人,他几个月前还是一个普通的村官,仅仅过了一个年,仅仅对工业走廊的土地操作了一下,他就成了千万富翁,我先把所知道的这个人简要情况告诉你们,他叫呼拉贝特,是工业走廊开发区主任,县长助理,大概在今年春节前后,他在主持征地期间,精心策划获取了工业走廊沿线近1000亩土地,继而又非法转租,自己转眼暴富不,还获得了政绩,听就要当副县长了。我之所以先提供这些线索,是想看一看你们的态度,我在这封举报信后面留下-ail,这是我为举报专设的,恕我不留下真实姓名,但你们可以通过这个-ail与我保持联系,我会为你们提供所需要的情况。
一名老工产党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