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力其格放了电话,心中并不放心。他知道,呼拉贝特这种人物,根本就不会把费拉放到眼里,如果费拉的电话过去,呼拉贝特依然让人跟踪怎么办?想一想,不由地想起了审计局长刘克强,这个人在县政府工作时间很长了,也许对这种事他会有办法,再,支庆人与他见面之后,又谈了不少情况,现在,支庆人遇到好威胁,他也应该有责任保护人家吧!
金力其格给刘克强挂通了电话,在电话里将这事的很严重。没想到刘克强听了却呵呵一笑:“金力部长,别急。这事儿,我找‘老二’就行。”
“什么?老二,哪个老二?”金力其格一下子没听明白。
“呵呵,就是我家的二弟弟,他在县公安局当刑警队长。”刘克强起自己的二弟弟,就像是起自己的部下似的,十分随便。
“哦,有这层关系,处理这类事当然不成问题了。可是……”金力其格一想到对方的职务是刑警队长,而跟踪的人又是呼拉贝特的人,就觉得此事谨慎一些为好。
“金力部长,你放心,处理这种事情,他比我们有办法。呵呵,你就不用管了。”我让他直接找支庆人去。
刘克强的刑警队长弟弟名字叫刘克难。他接了哥哥的电话,就开车直接到电视台找支庆人来了。两个人见面,支庆人问他吃过饭没有,若没有就来竹园夜市坐坐。刘克难问到底出什么事儿了,支庆人回道:“你过来就知道了。”到夜市广场下了车,刘克难的部下也赶过来几个人。支庆人用目光指了指那辆白色的面包车:“我被那车上的家伙跟上了。”接着就将这两个晚上的遭遇讲了。刘克难:“先找个地方坐下,看看他们的反应。”
几个人就寻一处干净些的位置坐下,要了啤酒和菜慢慢吃着。过了好一阵儿,估计面包车上的人熬不住酒香,下来几个汉子围在不远处的一张桌子坐下,也要了啤酒菜吃起来。刘克难将那几人打量了一遍,:“看样子他们还不打算对你下手,目的也就是吓吓你。”支庆人:“我也这么想,若下手,反不会这么大张旗鼓明着干。”刘克难:“总拖着也不是办法,每日这么绷着,时间久了神经就会崩溃。过些天若是家里人知道,对他们的心理影响会更大。”支庆人:“看来呼拉贝特是急了,连流氓的手段都用了。”刘克难:“你这位书呆子台长,真不该卷进这场土地大案中来。”支庆人:“与你无关,是我做记者的职责。”刘克难不再什么,捧着酒杯想了一会儿:“得想个办法治治这帮家伙。”支庆人就问有什么好办法,刘克难:“等我想好了再告诉你。”
两人正慢悠悠吃着,支庆人的手机突然响了,一看是姜萌萌打来的,问他在哪儿。支庆人回道:“你还听不出?”姜萌萌:“乱哄哄的听不清,是不是在夜市喝酒了?”支庆人:“算你聪明。”姜萌萌马上在那边警告道:“那腌脏地方也是你去的?得了病后悔就晚了。”支庆人回道:“没事儿,酒精消毒。”姜萌萌:“你那博客上的章怎么停发了?过几天我想做成头条新闻在电视台上播出呢,你还想等待几天?”支庆人这边听着,不住地点头是。挂了手机,刘克难:“是嫂子不放心了吧?”支庆人:“什么嫂子?是同事。”
两人吃到深夜,那边桌上的几个汉子仍未有离去的意思。刘克难问道:“今晚住哪儿?”支庆人回道:“还住办公室吧。”
晚上支庆人又在办公室将就了一夜。第二天上午要听几位股长和部主任汇报情况,轮到姜萌萌进来,支庆人忙离开办公桌,与姜萌萌面对面坐在沙发上。姜萌萌汇报完工作,望着支庆人:“你这两天怎么瘦瘦的,脸色也不大好看。”支庆人:“可能是吃睡不大正常吧。”姜萌萌又问道:“快找个媳妇儿吧,有了媳妇,吃喝有人照顾就好了。”支庆人回道:“昨晚妈妈还打了电话催我,这几个月必须定下来。”姜萌萌:“不行你回老地方住,搭我们家的伙。”支庆人:“就这几日,养不胖了。”姜萌萌:“还是过来吧,晚上做红烧肉给你催催膘。”支庆人笑道:“我又不是猪,还用催膘?今晚怕不行,明晚吧?”姜萌萌:“就这么定了。”支庆人望着姜萌萌,突然想起她哥哥公司的事情来,便问道:“你哥哥他们的新产品销售如何?”姜萌萌回道:“第一批产品已经交货,下月初货款大概可以回来。谢谢你对他企业的宣传。”支庆人:“太好了,若顺利发展下去,这个老国企业就能救活了。”姜萌萌:“是啊,还能将下岗的工人再吸收进来一批,帮了好多困难的家庭。”支庆人:“别忘了我外甥女儿安排工作的事儿啊。”姜萌萌:“我记着就是了。”支庆人又问道:“好像……听你过,你哥哥那儿曾做过防盗门生意?”
姜萌萌回道:“他们是自产自卖。奇怪,怎么问起这儿来了?”支庆人就将这两晚上钥匙孔被人堵塞的事讲了。姜萌萌听了忙:“多吓人啊,怎么不早讲?”支庆人:“又没出事儿,免得大家都不得安宁。”姜萌萌:“明白了,想找我哥哥公司的人看看你那防盗门吧?”支庆人回道:“正是这意思。想个办法让那些家伙没法捣乱,也省了家里人来了心烦。”姜萌萌:“你算找对了人。”
姜萌萌当下就拿出手机与哥哥联系上,先将堵钥匙孔的事儿讲了,又问他有没有办法防住。哥哥这好办,将普通的明锁换成遥控锁就是了。
支庆人换了锁,回到办公室不久,刘克难也过来了。见面支庆人就问:“想出孬招了?”刘克难就将他的计划讲给支庆人听,支庆人听后笑道:“有你的,可以申请今年的最佳创意奖了。”刘克难:“晚上回家不要太早了,夜深了才做得更像。”
下班后支庆人就在旁边饭馆吃了一碗馄饨,又折回楼上办公室摆弄电脑,看看很晚了才搭辆出租回去。走到楼下,又见到那辆熟悉的白色面包车。上了楼,见中午换过的钥匙孔又被堵死了。支庆人仍如以往那样出了区,再拦一辆出租,从车窗往回望,见那辆白色面包车仍是不远不近跟在后面。出租车进入市区支庆人让司机继续往东,一直开到快出县城才让出租车停下。下了车支庆人沿偏僻的人行道慢慢走着,侧目望去,左边人行道的树荫下停着一辆银灰色的金杯面包车。
再往前走就到了县工商银行城郊支行门前。城郊支行是个老行,历史较久,一座五屋楼上面是职工住宅,下面是营业房。一楼正中间开一扇大门,进门后一处院落,院子用砖墙隔成两块,左边供职工放自行车,右边就是金库,金库的院墙上拉着铁丝网,装着厚重的铁门,穿过院子再通过几扇防守严密的安全门才可以进入地下室的金库。支行的两扇大门敞开着,支庆人拐入后,那辆白色面包车上也下来两个男子,尾随着他进了支行的大门。支庆人装做不知,推开半掩着的铁门来到院子里。那两个男子见了也悄悄跟着进到院内。这时候院内突然灯光大亮,如同白昼,警报器也急促地鸣叫起来。那两人被突如其来的袭击搞懵了,等发觉不对想跑时已被冲过来的保安团团围住。金库内的值守人员闻讯出来,拿枪指着那两人的脑袋喝道:“好大的胆,抢起银行来了。”两人一听此地竟是银行金库,知道闯了大祸,忙辩解道:“我们找人,走错了门。”暗中就听有人:“警察来了你再辩吧,给我打!”众保安得到命令立刻将那两人踹到地上劈头盖脸一顿猛揍。外面等候的那辆白色面包车听到警报声知道情况不对,发动着车就想跑。此时停在人行道上的那辆金杯面包突然冲过来抵在车前,车门打开后迅速跳出七八个保安就将车围了起来。
十多分钟后,几辆拉着警笛的警车急驶过来,开到支行门前车还没停稳就从车上跳下一群全副武装的防暴队员,先将白色面包车上的人控制了,又冲进金库院内将那两个鼻青脸肿的男子也控制起来。经过简萌当下就拿出手机与哥哥联系上,先将堵钥匙孔的事儿讲了,又问他有没有办法防住。哥哥这好办,将普通的明锁换成遥控锁就是了。
支庆人换了锁,回到办公室不久,刘克难也过来了。见面支庆人就问:“想出孬招了?”刘克难就将他的计划讲给支庆人听,支庆人听后笑道:“有你的,可以申请今年的最佳创意奖了。”刘克难:“晚上回家不要太早了,夜深了才做得更像。”
下班后支庆人就在旁边饭馆吃了一碗馄饨,又折回楼上办公室摆弄电脑,看看很晚了才搭辆出租回去。走到楼下,又见到那辆熟悉的白色面包车。上了楼,见中午换过的钥匙孔又被堵死了。支庆人仍如以往那样出了区,再拦一辆出租,从车窗往回望,见那辆白色面包车仍是不远不近跟在后面。出租车进入市区支庆人让司机继续往东,一直开到快出县城才让出租车停下。下了车支庆人沿偏僻的人行道慢慢走着,侧目望去,左边人行道的树荫下停着一辆银灰色的金杯面包车。
再往前走就到了县工商银行城郊支行门前。城郊支行是个老行,历史较久,一座五屋楼上面是职工住宅,下面是营业房。一楼正中间开一扇大门,进门后一处院落,院子用砖墙隔成两块,左边供职工放自行车,右边就是金库,金库的院墙上拉着铁丝网,装着厚重的铁门,穿过院子再通过几扇防守严密的安全门才可以进入地下室的金库。支行的两扇大门敞开着,支庆人拐入后,那辆白色面包车上也下来两个男子,尾随着他进了支行的大门。支庆人装做不知,推开半掩着的铁门来到院子里。那两个男子见了也悄悄跟着进到院内。这时候院内突然灯光大亮,如同白昼,警报器也急促地鸣叫起来。那两人被突如其来的袭击搞懵了,等发觉不对想跑时已被冲过来的保安团团围住。金库内的值守人员闻讯出来,拿枪指着那两人的脑袋喝道:“好大的胆,抢起银行来了。”两人一听此地竟是银行金库,知道闯了大祸,忙辩解道:“我们找人,走错了门。”暗中就听有人:“警察来了你再辩吧,给我打!”众保安得到命令立刻将那两人踹到地上劈头盖脸一顿猛揍。外面等候的那辆白色面包车听到警报声知道情况不对,发动着车就想跑。此时停在人行道上的那辆金杯面包突然冲过来抵在车前,车门打开后迅速跳出七八个保安就将车围了起来。
十多分钟后,几辆拉着警笛的警车急驶过来,开到支行门前车还没停稳就从车上跳下一群全副武装的防暴队员,先将白色面包车上的人控制了,又冲进金库院内将那两个鼻青脸肿的男子也控制起来。经过简
萌当下就拿出手机与哥哥联系上,先将堵钥匙孔的事儿讲了,又问他有没有办法防住。哥哥这好办,将普通的明锁换成遥控锁就是了。
支庆人换了锁,回到办公室不久,刘克难也过来了。见面支庆人就问:“想出孬招了?”刘克难就将他的计划讲给支庆人听,支庆人听后笑道:“有你的,可以申请今年的最佳创意奖了。”刘克难:“晚上回家不要太早了,夜深了才做得更像。”
下班后支庆人就在旁边饭馆吃了一碗馄饨,又折回楼上办公室摆弄电脑,看看很晚了才搭辆出租回去。走到楼下,又见到那辆熟悉的白色面包车。上了楼,见中午换过的钥匙孔又被堵死了。支庆人仍如以往那样出了区,再拦一辆出租,从车窗往回望,见那辆白色面包车仍是不远不近跟在后面。出租车进入市区支庆人让司机继续往东,一直开到快出县城才让出租车停下。下了车支庆人沿偏僻的人行道慢慢走着,侧目望去,左边人行道的树荫下停着一辆银灰色的金杯面包车。
再往前走就到了县工商银行城郊支行门前。城郊支行是个老行,历史较久,一座五屋楼上面是职工住宅,下面是营业房。一楼正中间开一扇大门,进门后一处院落,院子用砖墙隔成两块,左边供职工放自行车,右边就是金库,金库的院墙上拉着铁丝网,装着厚重的铁门,穿过院子再通过几扇防守严密的安全门才可以进入地下室的金库。支行的两扇大门敞开着,支庆人拐入后,那辆白色面包车上也下来两个男子,尾随着他进了支行的大门。支庆人装做不知,推开半掩着的铁门来到院子里。那两个男子见了也悄悄跟着进到院内。这时候院内突然灯光大亮,如同白昼,警报器也急促地鸣叫起来。那两人被突如其来的袭击搞懵了,等发觉不对想跑时已被冲过来的保安团团围住。金库内的值守人员闻讯出来,拿枪指着那两人的脑袋喝道:“好大的胆,抢起银行来了。”两人一听此地竟是银行金库,知道闯了大祸,忙辩解道:“我们找人,走错了门。”暗中就听有人:“警察来了你再辩吧,给我打!”众保安得到命令立刻将那两人踹到地上劈头盖脸一顿猛揍。外面等候的那辆白色面包车听到警报声知道情况不对,发动着车就想跑。此时停在人行道上的那辆金杯面包突然冲过来抵在车前,车门打开后迅速跳出七八个保安就将车围了起来。
十多分钟后,几辆拉着警笛的警车急驶过来,开到支行门前车还没停稳就从车上跳下一群全副武装的防暴队员,先将白色面包车上的人控制了,又冲进金库院内将那两个鼻青脸肿的男子也控制起来。经过简单的询问,警方将所有涉案人员押到车上带回局里,支行的保卫科长和一名守库员也随同过去做笔录。事件临结束时,楼上不知情的住户纷纷下楼看热闹,将狭窄的过道挤得水泄不通。黑暗中刘克难轻轻拉一把支庆人的衣角,两人便悄悄退到外面,拦一辆出租车返回县城。下车后刘克难:“只顾了忙活,晚饭也给忘了。你先回吧,我去地摊上随意吃点儿也该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