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张老七等人在无意之间,捡到了一个宝贝,就是圆形镀银瓶。当田建国听到这东西居然值十万块钱的时候,那高兴劲,简直都没办法说了。随后几人慢慢滴绕过流沙窝,离开了古渡,在于仁带领下,继续向着黄金之城前进……依据那张图的位置,下面就应该到了库伯纳河。库伯纳河,汉语的意思就是流向沙漠深处的河流。
顺着古渡继续向着西边前进,已经到了腾格里沙漠的中心地带。这几天,几人基本上没有见到任何的植物,或者动物啥的。有的只是漫漫的黄沙,无边无际的黄沙。沙丘一个接着一个,形成了独有的沙海奇观。
张老七等人现在就在沙海中行进,翻过一个又一个沙丘,太阳的光茫炙烤着沙漠,一股一股的热浪袭人而来。幸好他们带够了足够的淡水,在沙漠中,水就是活下去的源泉。
正是中午时分,天气热得要命。丁胖子使劲的扇着扇子,脸上大汗淋漓。忽然,西边的天空一道白光闪过,几人不由的大惊。这一路之上太多的事情弄得他们心惊胆战的,停了下来,都向着天空间看去。
白光闪过,天空间突然出现了一座城,只见那座城在一片云雾缭绕间,若隐若现。整个城池呈现出微微的青灰色,高大的城墙,城门之上,雕龙画凤。隐约间看到城门之上还有几个大字,但是就是看不清楚。
“海市蜃楼。”方玲大声说道:“我们见到了传说中的海市蜃楼。”
于仁惊疑地看着,说道:“咋和我上次见到的不一样啊。”
几人都不在说话,呆呆地看着漂浮在半空之间的哪座城池。而就在这一刻,那个城池突然之间变了,变成了一座闪着金光的城池。从城墙到城楼,都是一片金黄。几人都被这奇异的变化惊呆了。
“黄金之城。”张老七忍不住大声说道。丁胖子用手遮挡着阳光,望着半空之间的那座城,不仅发出了一声赞叹:“太壮观了。”
方玲更是发挥了文人的那种精神,出口成章:“冲天异香云雾绕,满城尽皆黄金甲。”
也就是过了大约不到半个小时,半空之间的那座金黄的城池又开始变化,这回那座城池从金黄开始变作一片黑色,而且整座城池显得破烂不堪,城池上空冒着丝丝的黑气。看上去,城池就像被一团黑气所笼罩。于仁看到,大声对着几人说道:“我当初看到的就是这样子的。”
张老七,丁胖子两人听到于仁之言,也不明白这是咋回事。海市蜃楼他们听过,但是却没有听说过还有不断变化的海市蜃楼。那在半空之间的城池没过半小时左右便变换一次,几人商量了一下,还是继续前进。一边走,一边欣赏这奇异的景致,恐怕自古以来也没几人感受过。
吕长明和那两个大汉此刻也看到了这奇异的海市蜃楼奇景,但是他们看到的却与张老七等人看到的不一样。呈现在他们眼前的,是一座灰色的城池,整个城池城墙是一片灰色。城池样子就和古代书中描述的差不多,城墙用夯土筑成,一个八角的城楼屹立在城池正门之上。
两个大汉看着这奇异的景色,感到真的不可思议,对着吕长明说道:“那是什么玩意,莫非他就是你说说的那个什么城?”
吕长明摇了摇头,说道:“那是沙漠中特有的奇观,海市蜃楼。你们有幸看到这奇观,也算不虚此行了。”
“妈的,这就是海市蜃楼啊,我还以为啥玩意,也就那样,没啥好看的。”一个大汉嘟囔着,说道。
“就是,也就那样。老子他妈的是为了钱而来的,看它个鸟毛。给你说,老子不看到那两万块钱的份上,请老子来看,老子都不看。”另一个大汉看着吕长明,恶狠狠地说。
吕长明暗自摇摇头,心中暗道,流氓就是流氓,这等奇观,多少人想看还看不到,他们眼里只有钱,俗,俗,俗。也不再和两人说话,继续向着前方而行。
再说张老七等人,正在沙漠前行间,于仁现在正走在前边,张老七和他并肩走在一起。忽然,张老七看到于仁脸色苍白,精神恍惚。不由的关切的问道:“于大哥,你没事吧。”
于仁笑着说道:“没事,就是感到有些头晕,也不知咋了,总感到想歇一会。”
张老七关心地说:“要不,我们就歇一会吧。”
于仁摇着头,说道:“赶快赶路吧,今天我们要到库伯纳河。”话刚说完,只见于仁突然满头大汗,一下子从骆驼上栽了下来。张老七赶紧从骆驼上跳了下来,扶起于仁,但见于仁脸色此刻苍白的吓人,正好丁胖子,田建国,方玲都下了骆驼,围了过来,丁胖子说道:“咋回事,于老弟咋了?”
张老七摇着头,说道:“我也不知道,正说话哪,就突然掉了下来。”丁胖子蹲下身来,用手摸摸于仁的额头,感觉特别的热,对着张老七说道:“于老弟正在发烧,看来是病了。老田,你去吧旅行包里的那个药箱拿来。”
田建国哦了一声,转身而去。方玲也蹲下身来,用手摸摸于仁的额头,说道:“烧得很厉害。”
张老七扶着于仁,对着他喊道:“于大哥,醒醒啊。”
于仁睁开双眼,笑了一下,说道:“我这是咋了,哎,没事,张兄弟,你扶我上骆驼吧,我们继续赶路。”
张老七责怪的对着他说道:“都病成啥样了,还想着走啊。”这时,田建国把药箱找了过来,递给了丁胖子。丁胖子打开药箱,找到了阿司匹林,取出一片,让于仁服下去。于仁接过药来,张口吞了下去。张老七对着他说:“于大哥,你先歇着,今天我们就在此扎营,不走了。”说完,叫着田建国和自己去搭建帐篷。
不到一小时,帐篷已搭建完毕。众人扶着于仁来到帐篷里,安顿好了他,都转身走了出来。丁胖子皱着眉头,说道:“于老弟这病的不轻,我看一时半会的好不了。”
田建国睁着眼睛,对他说道:“老丁,你啥意思。”
“没啥意思啊,我就是说于老弟这一病,恐怕是要耽误几天时间了。”丁胖子悻悻地说道。
田建国用手指着他,瞪着眼睛说:“老丁,告诉你,走到一起就是缘分,再说了,于老弟这一路上还救过大家的命来着,谁要想扔下他,我第一个不答应。”
“我没说扔下于老弟啊,老田,你这是啥意思,好像是我要扔下于老弟一样。”丁胖子听到田建国说这话,不高兴了。
田建国气冲冲地说道:“我看你就是那个意思。”还要待在说,张老七打断了他的话:“老田,你闭嘴。回去休息。”田建国悻悻地看了张老七一眼,转身走入帐篷里面。丁胖子此刻被田建国说了一顿,心情也很不高兴,没再说话,转身也走入帐篷里去了。
张老七哎了一声,却听到方玲在他的身后轻轻地说道:“张大哥,你不要生气了。”转过身,看到方玲关心地看着他,不由的心中一阵激动,搓着手,笑着说道:“没有,我没有生气。”
方玲点着头,说道:“那就好,我还以为你生气了哪。张大哥,去我的帐篷里做做。”张老七听到方玲邀请他,哪里还不愿意,心中虽然很是愿意,但是口上还是谦让着说:“这,合适吗?”
方玲咯咯地笑道:“张大哥,这有啥不合适的,都啥年代了,看不出张大哥还有这种思想,”呃,张老七没想到方玲会说出这些话来,脸色不由得红了起来。
进入帐篷,坐落了下来,两人都没有说话,张老七实在想不到如何开口。倒是方玲笑着说道:“张大哥,问你个问题。你以前是干啥工作的?”
张老七笑着说道:“我啊,是在一个杂技团工作的,主要是变戏法的。”
“是吗。”方玲笑着,继续说道:“那张大哥还会变魔术,我还是真没想到。”张老七干笑着,说道:“没办法,我就被分到那个杂技团的。”
“嗯,那,张大哥,你咋会干上盗墓这个事情的?”
这个问题张老七有点不知道咋回答了,怔怔地愣在那里,说不出话啦。方玲看着他,笑道:“张大哥,是不是有难言之隐啊。”
张老七尴尬的说道:“也不是,这个,这个,你让我咋说啊。”
“没事,既然张大哥有难言之隐,就不说了吧。”脸色突然变得忧伤起来,望着沙地,方玲又轻轻地说道:“张大哥,在问你一个事情,你说人与人之间该如何相处?”
张老七没想到她会问这样的问题,沉吟着说道:“人与人之间应当相互坦诚,谦让。相互关心。”方玲抬起头看着他,眼神之中透漏出一股让张老七捉摸不透的目光:“张大哥,你说的那些我都知道,但是你说有时候人在一种无奈的情况下,对他的朋友,亲人撒了谎,他们会原谅她吗?”
“呃,这个,我相信只要他是认真的对待朋友,亲人。也许会理解他和原谅他的。”张老七的思维显然跟不上方玲的思维。
“你有可以信得过的好朋友吗?”
“有,老田就算一个吧。我们两人你别看平日里嘻嘻哈哈的,但是我们如果谁有难的话,那是拼了命都要帮得。我和他那是用命换来的交情。”张老七慢慢的说道。
是啊,想当初在那个古墓的时候,田建国不顾自己的命,也要救张老七。就凭这一点,看出来田建国是一个相当讲朋友义气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