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玲听着张老七说完,有轻轻地说道:“真好,哎,我为啥就没有那?”张老七一愣,接着她的话语,说道:“不会啊,我,老田,丁大哥都是你的朋友啊。你放心,你如果有啥麻烦的话,我拼了命也帮你。”现在,张老七感到眼前这个女孩子似乎有很重的心事。他忽然觉得,只要她愿意的话,他永远保护她一辈子。
方玲又低下头去,慢慢的说道:“谢谢张大哥,但是我不配。”
“你配,如果你愿意的话,我愿以保护你一辈子。”张老七听到方玲说她自己不配,一着急竟然将心里话说了出来。说完之后,自己后悔了,脸色变得通红,低下头不敢看方玲。
方玲惊愕了一声,看着张老七。她想不到张老七对她说出这样的话,也不由得满脸通红。不知所措。两人谁也不再说话,气氛显得极其尴尬。坐了一会,张老七站起身来,也不敢看方玲,红着脸说道:“我先出去了。”
方玲也低着头,轻轻地嗯了一声。
张老七飞也似的跑出了方玲的帐篷,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听到于仁的帐篷里好像有人说话。便转身走到于仁的帐篷之内,只见到于仁躺在那里,满脸是汗,口中还不停地说着什么。不由快步走到他的身旁,蹲下身来,摇着他喊道:“于大哥,你醒醒啊。”
于仁还是满嘴的说着,并没有醒来。张老七用手又在他的额头一摸,感到额头烫手一般。站起身来,跑了出去,大声喊道:“老田,丁大哥,你们快出来,于大哥似乎病得很重。”田建国,丁胖子正在帐篷里躺着休息,听到张老七的呼喊,立马跑了出来。都走到于仁的帐篷里,看到于仁如此情况,丁胖子忧心忡忡的说道:“老七兄弟,于老弟的情况不妙啊。”正在这时,方玲也跑了进来。
看到于仁的情况,方玲对着张老七说道:“这样不行啊,我想办法给他降温。张大哥,你去用水把毛巾弄湿。”张老七啊了一声,转身跑了出去。
不到三分钟,张老七拿着一条湿的毛巾跑了进来。递给方玲,方玲接了过来,折叠了几下,敷在于仁额头上。转身对着丁胖子说道:“丁大哥,你没准备消炎的药吗?”大胖子愣了一下,说道:“有啊。”转身在药箱里翻找起来。
找出几种消炎药,看了一下说明,给于仁服了下去。方玲忧心忡忡地说道:“希望于大哥能够熬过去。”
第二天一早,于仁的烧终于退了,整个人终于清醒了过来。但是身体却是很虚弱,实在不易上路。待到于仁得病彻底好了的时候,已是三天以后。
这天一大早,身体刚刚恢复的于仁醒了过来。走出帐篷之外,长长的吸了一口气。但见一个沙丘之后,一个人头冒了一下,瞬间就缩了回去。于仁感到甚是奇怪,这是谁啊。不会是田建国吧,但是看着又不像。
也没言语,于仁走到张老七的帐篷之内,看到张老七还在睡觉,桑了他一下。张老七惊醒过来,睁眼看到是于仁,疑惑的说道:“于大哥,你的身体没事了吧。”
于仁对着他说道:“老七兄弟,我刚才看到了一个人,就在那个沙丘后边。”张老七一下子坐了起来,惊异地说道:“不会是老田吧。”
于仁摇摇头,说道:“我看不像,我怀疑我们一直被人跟着。”
张老七眼神之中透漏出一种不相信的神色:“不会吧,我们到那里的话,没人知道啊。我们去看看老田和丁大哥。”
于仁点点头,和张老七来到田建国帐篷中,见到田建国正睡得呼天囊地。张老七过去把田建国搡醒,田建国揉着眼睛,不情愿的对着两人说道:“干啥啊,大清早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张老七看着他,说道:“老田,你刚才出去了吗?”
田建国睁大着眼睛,说道:“大清早的,我跑出去干嘛,我没毛病。神神叨叨的,啥事啊?”
张老七对着他说道:“没事,睡你的觉吧。”说完,与于仁走了出去。田建国看着两人走了出去,埋怨道:“没病吧。”
张老七和于仁走出田建国的帐篷,又来到丁胖子的帐篷里,看到丁胖子也在睡觉。走过去,搡醒了他,张老七对着他说道:“丁大哥,你刚才出去了吗?”
“没有啊,出啥事了?”丁胖子疑惑的看着两人。
“没事,没事。丁大哥,你继续。”一边说,一边与于仁走了出去。丁胖子看着两人,眼神中透漏出疑惑的神色。
两人回到张老七的帐篷,张老七脸色凝重,对着于仁说道:“看来我们是真的被人跟踪了。到底是什么人啊。”
于仁对着张老七说道:“老七兄弟,我看这件事不简单,最好不要张扬。我们先当作啥都不知道,他们既然能跟上我们,说明我们内部绝对有问题。”
张老七点点头,说道:“不错,我倒要看看,是谁在跟踪我们。”
吕长明和那两个大汉跟着张老七他们的方向走在沙漠里,他们的行程比张老七他们晚了两天。但是于仁由于有病,耽误了两天。所以当他们在一早就来到了张老七所在的地方,就看到了他们搭建的帐篷。一个大汉悄悄地在沙丘后边探视时,恰巧被出来的于仁看到。
吕长明躲在沙丘后边,他现在还不行让张老七等人知道,所以安顿那两个大汉不要暴漏行踪,但是却在无意之间,被于仁发现了。
大约到了八点多,几人都起身,吃过了早饭,收拾起行装,继续踏上了前行之路。按照地图指示,他们还有不到三十里的路程就到了库伯纳河。这天的天气还是很闷热,几人走了不到三个小时,就看到在他们前方,出现了一条快要干枯的河流。
河流基本上已快要断流了,河的两岸长着一些低矮的沙蒿类的植物。看到细细的河流,几人都跑了过去,但是想起来在死湖的那次惊险情景,田建国到了河边,站在河边,却不敢下河。方玲也是站在河边,看着张老七。
于仁笑着说道:“这条河名叫库伯纳河,汉语的意思就是流向沙漠深处的河流。你们放心吧,这里没有危险的。”
“是吗。”田建国听到于仁这样说,毫不犹豫的脱鞋跑到了河里。丁胖子,方玲也是迫不及待的跑到了河里。于仁转头看看后面,对着张老七说道:“老七兄弟,有几个人现在就在那个沙丘后边。”
张老七也是回头看了一眼,笑着对他说道:“不管,我看看他们到底能忍多久。好了,于大哥,我们将骆驼拉过去饮一些水吧。”
确实,吕长明和那两个大汉就在一座沙丘后边,此刻,一个大汉对着吕长明埋怨着,说道:“妈的,你担心啥啊,让我们兄弟两个出去将他们几个都做了,把你说的那张破图弄过来。”
吕长明对这两人说道:“两位兄弟,现在还不是收拾他们的时候。还有,目前,我们的行踪暂时还是不能让他们知道的好。”
一个大汉骂道:“妈的,这样躲躲藏藏的,老子还从来没干过。想当年老子就是做了几个人,也没有像现在这样子。”
吕长明陪着笑道:“两位兄弟,稍安勿躁,有你们大显身手的时刻。”
另一个大汉怒气冲冲地说:“老子现在浑身难受,看他们在水里,真想也去痛快的洗个澡。”
田建国,丁胖子和方玲在水中玩了足有半个小时。走上岸来,田建国咧着嘴笑道:“妈的,好久没这么痛快了。”丁胖子也笑着说道:“洗洗就是舒坦。”
而在一旁,张老七注意着沙丘后边,他在偶尔间,也看到了沙丘后边有一个人冒出头来,然后迅速的缩了回去。于仁走到他的身边,说道:“看到了没有?”
点了点头,张老七沉吟着,说道:“于大哥,这样不是办法,我看这帮人鬼鬼祟祟的,我想肯定是冲着我们来的,得想办法先摸清他们的底细。”
于仁点着头,说道:“是啊,老七兄弟,你是不是有啥办法了?”
张老七有点神秘的说道:“老田的话,肯定是没问题,这件事还得需要他帮忙。这样,我叫老田过来,我们商量一下。”
于仁有点了点头。张老七对着田建国喊道:“老田,你过来一下,我给你说个事情。”田建国正在和丁胖子,方玲站在一起聊天,听到张老七喊他,哦了一声,走了过来。
张老七看到田建国走了过来,又朝着丁胖子和方玲喊道:“丁大哥,小方,你们先聊着,我和老田,于大哥去前面看一下。”丁胖子笑着说道:“你们去吧。”
田建国看着两人,语气之中带着丝丝埋怨:“啥事啊,你们自己去就行了啊。”张老七拉着他,和于仁一起朝着前边走了过去,转过一处沙丘,张老七郑重的对着田建国说道:“老田,我发现我们被人跟踪了。”
“啊,”田建国睁大眼睛,很是吃惊的样子:“这是怎么回事,那些是什么人,在哪儿?”他一着急,居然连着问了三个问题。
“就在后边的那个沙丘后边,对方是什么人,现在我们也还不知道。”于仁看着田建国,说道。
“妈的,居然敢跟踪老子,我看看什么人在跟踪我们。”说完,转身就要朝着那个沙丘跑过去。张老七一把拉住了他,骂道:“老田,你没脑子啊。他们能跟踪我们到这儿,就说明我们本身就有问题。你丫的,干啥事也不动动脑子。”
“我们有啥问题?”田建国显然是没有理解张老七的意思。
张老七差点晕倒,对着他说道:“你也不想想,他们既然能跟踪我们到这儿,没有人给他们指路,在这茫茫沙漠中,他会找到我们。”
田建国哦了一声,疑惑地说道:“你说我们之中有内奸?”
张老七点点头,说道:“我和于大哥现在在怀疑,所以把你叫了过来。我们首先要摸清那些人的底细。”
“嗯,老七,你说咋做。”田建国一副赴汤蹈火,在所不辞的样子。
张老七对着二人低声言语了一会,于仁和田建国都连连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