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大院,王智上朝归来,不同的是他头顶上的那顶乌纱不见了。院中的王明冲见其归焉,发觉了有所不对劲,于是走过来,向父亲问道:“爹,你头顶上的乌纱呢?”那个时候,王明冲似乎猜到了什么,连说话的语气都那么地没有了底气。
装作毫不介意的王智,勉强地笑了笑,牵强地说:“我已经辞官了,也好,这样我就可以过上闲云野鹤的生活了。”或许辞官对王智来说是一种解脱,任官这么多年,他也看透了官场的黑暗,也领会到尔虞我诈的官场风云。
一听父亲辞官了,王明冲甚是愤慨:“这个皇帝,我们世家为他劳心劳力,这次只不过是遭奸人陷害,他却罢了你的官,真是岂有此理,真是岂有此理!”从王明冲的话语中,完全可以看得出他对朝廷的不满,也难怪,他不明白当中的过去,要是换做事他,他也会无可奈何的。
“别乱说话,皇上对我们家不薄,作为臣子不能说帝王之家的坏话,那是对皇上的不敬,要是被别人听了去,是要被杀头的。”
王明冲可不会顾忌那些,在他看来,父亲被罢官了,他心里挺为父亲难过的。“我可不管那些,总之皇上罢了你的官就是不对。”
“你还小,当中情由你不会明白的,浩了,这事已经过去了,不再任官对我来说,也是一种解脱,至少不用那么劳累了。”王智说道。
适时,管家从府内走了出来,从他那急促的脚步来看,好像有重大的事一样。王智见管家那么急躁,待他走到自己的身边,他便问道:“管家,你这么着急找我,有什么事吗?”
管家在王智的身边站住,回道:“老爷,刚才岳元帅派来人,请你过府一叙。”
还以为有重要的事的王智,听到管家说岳雷找自己,心定了下来:“嗯,我马上就过去。”
岳家府内,大院里,岳雷坐在一小庭院处,在他的面前,一壶茶摆放在那儿,岳雷拿起茶壶,精心地沏着茶,从他那从容不定的表情上来看,好像很享受那样的感觉。
少时,岳家管家走了过来,他向岳雷汇报着:“老爷,王大人来了。”
知悉王智来了,岳雷放下了手中的茶壶,回道:“好,你下去吧!我和王大人有要事要说。”岳雷吩咐道,从岳雷的这派作举上来看,似乎十分小心,小心得不让任何人靠近。
待管家离开了小庭院的小亭后,王智紧随着而来,见到岳雷,王智开趣地说:“岳元帅好兴致啊!竟然在这小亭处泡起了茶。”
“王大人爱品茶,我这有上好的龙井,这不我派人到府上请您来品茗啊!看,我光顾着泡茶了,来,快请坐,请坐!”
坐在石制的小凳上,“岳元帅有心了,没想到我还能在岳家府喝上上好的茶,实乃幸事,实乃幸事啊!”王智客气道。
王智丢了官职,岳雷的心里也不好受啊!他请王智来到府上,一是请他品茗上号的龙井,而是为了慰藉他那失落的心啊!“王大人,你现在是无官一身轻了,可怜了我们这些为国家效命的臣子,不知何时能落得清闲。”
“岳元帅见笑,辞官之前没能找出内奸,这是遗憾啊!”这件事在王智的心里一直是一个结,也是他辞官之后最遗憾的一件事。
“不怕,还有我呢?我一定会找出奸臣的,也好了却王大人的心结。”岳雷安慰道。
端起沏好的茶,岳雷将其递到了王智的面前,“来,喝茶。”
接过茶杯,王智环顾了一眼,说道:“对了,杨成呢?我没记错的话,他应该住在你的府上。”
提到杨成,岳雷先是摇了摇头:“我是想把他留在府上,看来他很难留住啊!”
“岳元帅何出此言,难道他不在府上吗?”
其实,自王智丢了黄金后,杨成便没有回来过,也不知他上哪儿去了,唯一能解释得过去的莫不是他去找寻黄金去了,可是,黑衣人在抢夺黄金后,并没有留下任何痕迹,要是杨成去找寻黄金,也须得有迹可寻啊!他那般寻找又能否找寻得到?
“说到杨成啊!自你遗失了黄金后,就没有回来,也不知道他去了哪儿?”岳雷表示毫不知晓地言道。
在王智的记忆中,黄金抢夺后,杨成就和与他们分离了,说是有重要的事要办。“这样,那可就奇怪了,他可是先我们一步回去了。”
“可能去办他这就的事去了,好了,我们不说那些烦心的事了,来,喝茶,喝茶。”岳雷一边说着一边端起了茶杯。王智也端起了茶杯品茗着。
漆黑的夜,天空的星星一闪一闪的,闪耀的星光和月光照耀在大地上,深夜时分,空荡荡的街巷没有一个人,偶尔传来几声蛙鸣虫叫声。暗黑的夜,静谧得有些可怕。
“快点,快点搬,别让人给发现了。”一小将小声地命令道。
那是一间荒废的宅子,看上去并无人居住,却也是十分地整洁、干净。就在那小将的身后,一大群人搬着一箱箱的东西往院子中去,从那沉甸甸的程度上来看,应是黄金,而那些人也正是请多黄金的黑衣人。
偌大的院子,就在那墙角上,露出了一个人头,那人眼睁睁地看着士兵搬运黄金,心念道:在我的秘密追踪下,总算是找到你们了,这下老百姓们有救了。跟踪他们的便是杨成,在杨成的辛苦找寻下,竟然让他找到了黄金的藏匿地,这对他来说是十分望外的。
悄悄地,杨成把身体退了下去,朝着另一个方向离去了。
那些人把黄金藏好了,小将声令道:“你们留下一部分人看守黄金,若是黄金从你们的手中丢失了,我拿你们是问。”
“是,将军。”兵士们低着头,接受着那道指令。然则那小将并不知道黄金的下落已经泄漏,随时会被抢走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