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东陵国铁骑营上首领邓铁飞带领下的铁骑营其中的一支分队在西青国属地漓州建立了指挥点,让其余四支分队和暗嚣营的九支分队一起由甘州沿靖远一带向北扶国的北部边疆蒙州挺进并伺机进犯。这两个兵营可不能小看,他们的士兵骁勇善战,所向披靡。也正因为这样,东陵国就有恃无恐,近年来屡屡向邻国北扶国进犯。同时,在北扶国的孟州隐藏着的东陵国的另外一只侵略军队在军队首领常司垣的带领下,在北扶国内,由临名县、紫乌县向北扶国的南部边境定州挺进,等待着机会,等机会一到,就与其他军队一起攻打定州。
面对如此严峻的形势,北扶国当然不会坐以待毙,北扶国的护国大军队派出了两个阵营在平县、阳险关及白杨镇、华江县与东陵国的军队进行抵抗,计划将主力放在同县周边会和,还计划在瓦寨堡与敌军决一死战。但是,奈何北扶国的实力实在无法与东陵国抗衡:东陵国的军队在上个月,从月初就开始一直向南进攻,在快到月尾的时候,用了仅仅二十多天就攻陷了白杨镇、华江县、同县、安宁县各北扶国属地和其他一些大小城池。其中,就白杨镇打了败仗一事,国主要追查将领的责任,负责镇守白杨镇的将军付殷就被就地正法了。
同县战败被占领后,北扶国的国主命令该国的国家防守大军队接着准备迎接阳险关战役的挑战,让他们的主力军队撤退至朔山内华城那里的一个村庄并在那里进行全方位的防守。该军队统帅命令军队的副帅带领六百人在南粤口防守,让总兵陈江带领一批人马撤退到燕云关一带,姜总兵带领的人马、刘总兵的人马及付总兵的人马退守阳险关、古道口在那里建设一个阵地,周总兵带领他的所有人马绕到阳险关外,从关外逐一斩断敌军后方的粮草供应及眼线连络点。
东陵国在蒙州的一个部队在十月十五日又攻陷了吴都、丰祥镇,并且继续朝着安宁镇的方向进攻,而他们的主力也是势如破竹,接连着攻陷了云县、文阴、左山、右英、平豫、麟城等一些地方,再沿北扶国的内护国城线接着进攻,以便与已经在北扶国境内的常司垣带领的军队里应外合。十九日就突破古道口,北扶国驻守的军队中付总兵付堂云也在敌军的包围下无力抵抗而殉国了。东陵国的军队进犯繁山口,这就直接对阳险关后方的守军构成了威胁,北扶国的第二军队各部于是在二十九日夜里向五林山、司崖县那一带撤退,至此,阳险关这场战役就结束了。
北扶国的国家防守大军队的将领原甘州总兵卫励皇率领先前驻守云县的军队、驻守文阴的军队、驻守麟城的军队、以及自己的亲信部队也就是原甘州守军等部队,由马家庄向林原县以北的方向赶去,给那里的军队带去强大的援助。十一月九日北扶国的保卫营在粮道口那里的山腰上集中,与原护国大军队的残余部队会合,并将这些人马划分为三支兵团。将刘城恩所带领的原护国军队的平县守军、阳险关守军、白杨镇守军称为马翼营兵团。命原护国军队统领王卫国为兵马大元帅统筹全局、原护国军队副统领郝霞龄作为前方战场上杀敌的前锋将军,握有指挥权、同样是原护国军队副统领的陈常捷作为前方杀敌的中锋,并将他带领的原华江县守军、原瓦寨堡守军、原同县守军、原安宁县守军命名叫做护国营兵团。将北扶国国家防守大军将领李默奇所带领的原白杨镇守军、原临名县守军、原紫乌县守军和原月城守军、原明城守军组合在一起称为龙翼营兵团,李默奇的龙翼营兵团要服从王卫国大元帅统一安排,不得擅自行事。在十一月十三日于粮道口的北面:女娲堂、楚河铺、大黄水、北峪谷这一带逐一攻破敌军防守,抢回自己的阵地,通过这些部署来展开粮道口战役。
东陵国方面,他们的军队主力在十一月九日后接连着攻醇县、民平,十四日就着手准备向繁山口根据地进行攻击。北扶国重整后的防守大军队的士兵宁死不屈,顽强地进行着与敌军的战争,双方的激战持续到十六日,北峪谷总兵李山洲负伤,原瓦寨堡总兵郑亭东和继任白杨镇总兵的李亮程一个接着一个阵亡,到十七日,前方杀敌的指挥官兼前锋郝霞龄、原阳险关总兵刘辉林壮烈地为国捐躯了,北扶国官兵的伤亡都很严重,战争形势对北扶国极为不利。
十一月的上半月,东陵国的铁骑营主力、暗嚣营主力分别从相对的两个方向朝着民定关夹击。面对这种严峻的形势。北扶国在朝内的护国军队从军中抽出破敌营、灭敌营、斩敌营、杀敌营等军事要部,让这几部速速赶去夫人关并要求占领先前被攻陷的阵地,这派出的四个军事要部归防守大军的副帅黄邵鸿的统一调令安排。
东陵国的军队攻陷马家庄过后,就更加助长了他们的嚣张气焰,由马家庄一路向南攻进。只用他们暗嚣营的一支分队向夫人关进行攻打,以便接应他们骑兵营的攻势。十二日后就进攻烟井镇、奔马岭,北扶国在这一带驻守的军队奉命迎接着敌军的侵略。十五日突破并且进入苇草关、新关,但被赶过来的破敌营、斩敌营包围,遗憾的是因为北扶国的军队后勤出了问题即粮草没有准备充足,致使本来可以迅速拿下来的战役持续到了二十三日,东陵国的军队仍不服输,与北扶国的军队进行着顽强抵抗。
十一二十二日,东陵国军队被迫将铁骑营的三支分队及暗嚣营的一支分队调了回来往峪南增援,铁骑营对夫人关进行第二次攻击,暗嚣营的一支分队从林口驿站朝着捕鱼镇、北章城的方向前进。而北扶国军队的斩敌营及前来增援的保国营的调集没有完成,迎击没有成功。夫人关的侧面情况被暴露,只得退守到安宁县。铁骑营的三支分队在二十七日攻陷夫人关,三十一日打进安宁县,暗嚣营的一支分队进到了昨阳,安宁县、明泉接连着失守,东陵国军队进逼晋原。
北扶国防守大军的统帅严明山命付名博守卫晋原。粮道口处的各个部队因为不想被围困,就在十二月三日夜里着手准备撤退,向晋原北郊转移,因为西望山被攻陷,他们就被迫选择渡过汾西河向西撤退。夫人关方面派遣先前撤下的一批部队先过去晋原接应,因为东陵国军队已对晋原形成了水泄不通的包围,北扶国的军队只好兵分两路向南移和向西渡过汾西河。
十二月七日,东陵国军队暗嚣营的三支分队和铁骑营其中的一支分队向晋原阵地展开攻击,九日将渭北城作为突破口进入,北扶国的防守大军朝着东望山突围,晋原被攻破。东陵国军队九日攻陷焦琳城,接着在攻陷启明县、扶摇镇后开始停止攻打。北扶国军队只有选择退守鸿鹄镇、礼孝镇、敏十峪。晋原战役就此结束。
参与晋原战役的北扶国军队,在这场战役完结后,他们的护国大军队第十七营、第十八营等军营转调进入到孟西北遂宁、明城等地;他们的灭敌营、第十五营等部被转调进鹏城、新凉河一带,斩敌营各部被转掉进入东望山那一带。与这一切同时进行的是:挺进吴南山的北扶国的几批人马开始朝着敌人后方的一大片农村挺进,希望在那里建立起自己可以利用的力量,比如说,让那一带的村民一起参与斗争,混淆敌军的的视听。借此办可以狠狠地挫一挫东陵国军队的锐气。在这种情形下,吴南山从里到外,便迅速成为两国军队力量叫嚣最强大的地方之一。
现在刚刚开始入冬,护国城脚下,一阵阵的风声不时地响起。
野蛮的东陵国的士兵到处烧杀抢掠、并时刻在抓捕战败后四处流亡的北扶国军人。
在夫人关下有一处比较偏僻的村庄,村庄比较小,住的人家不算多,大多数人家姓周,所以名为周庄。村庄四面都是山,地处低洼处,风景很是美丽。但是村里的路况很差,道路崎岖,所以村民们很少外出,基本上算是与世隔绝,而且这里的民风向来都淳朴。东陵国士兵进占吴南山有几个之久了,山外已经是战火连连民不聊生,但是这个村子里的村民依旧可过着幸福美满、自给自足的乡村生活,生活安逸而充满快乐。即使不时地也有一些闲散的士兵经过这里,但村民知道躲避一阵子就会好了,根本不往心里去。
忽然有一日,东陵国暗嚣营中的一支小分队进入山中追综逃进山里的北扶国的军队,烧杀成性的他们,就在心里盘算着怎么在村里顺手牵羊。浓烈的死亡气息中,人们会不断地听到村民的哀嚎声和求救声。美丽的山水间,弥漫着一股血腥味。东陵国士兵的狂笑让人胆战心惊,他们集结成群,然后看到一个村民就会眼都不眨一下地将他们杀死。
村子的东面还有一处地势比周庄高一些的地方,在那里,隔一会儿,就会传来打斗声和铁骑碰撞发出的声响。原来是一个年岁较高的老汉以及一个正值风华正茂的少年在用两把较大的锄头和十来个东陵国士兵打斗。这老汉与少年脸上都是血污但还一直站在一起与不怀好意的士兵进行拼杀,但是锄头有点太重了,举在手里当武器有点没那么得心应手,虽然这样,地下依然已经有两具东陵国士兵尸体躺在那了,死因都是他们的头部被他们原先不以为意的锄头砍破出血而亡。
这头发发白的老汉和少年是一对父子,白发老汉名字叫周铁,他的儿子名唤周元撤。他们父子俩根本没想到竟然在在自己家的门院里碰到夺门而入的敌军士兵,看见他们后,二人很是慌张,匆忙间他们看见离他们不远处有两把锄头,就随手快速地拿起他们刚才看到的地上放着的那两把锄头并把它们作为武器来对付进犯的士兵。这群士兵显而易见是经过长期训练的,身手不凡啊!只见他们看到父子俩杀死了其中两个士兵之后,就不再一个劲儿地在哪又是叫又是喊的了,每个人都屏气凝神地持着着又长又尖的长矛不断向着父子二人的方向刺杀,根本毫不留情,出手可以说是招招想要父子俩的命。老少俩人逐渐被迫站到了水井的旁边。少年在倒退的时候突然被延伸到自己脚下的树根跘住了脚,便摔在了地上。一个东陵国士兵看到这情形哪里肯放过这么好的机会,狠狠地将手里的长矛刺向躺在地上的少年的腹部。老汉看到儿子面临危险,他当然不想儿子遭到毒手,拿着手里的锄头狠狠向东陵国士兵的脑袋砸去,顿时那士兵脑浆就溅开花了!
旁边站着的东陵国士兵顿时火冒三丈,举起手里的长矛朝着老汉腹部连刺数枪,眼见着老汉就睁着眼睛痛苦地倒下了。
少年看到他爹死了,从旁边移过来,又是哭又是喊:“爹!你怎么样了?你不能死啊!你死了撤儿就一个人了,你不能丢下我啊!”
老汉靠坐着背后井沿苦苦移动着,闭着眼睛悲伤地说到:“撤儿,爹就要死了,想不到竟是这种死法!”他突然睁开那满含泪水的眼睛,抱着面前的儿子道:“撤儿,我快死了,但你却不能死在这里,你待会逃走后就去找幽灵刀,为爹报今日之仇!”说完他就发出一声怒吼,将面前少年抱起从自己头顶向身后的井口摔过去,只听“扑通”一声,少年掉到那口深井里去了。两名东陵国士兵见状迅速赶往井边,想要抓回少年,但却没有看到他的人影,周铁奋力从地上站起来,抱着东陵国士兵的腿,作着最后的搏斗,两个东陵国士兵本来就对少年逃走很气愤,两人就又对老汉狠狠刺了数十枪,最后老汉血肉模糊地永远的躺在了井边!
几名东陵国士兵看到老汉真的死了,就有来到井口,对着那口井中恨恨地看了几眼。
一个是这群东陵国士兵头子模样的人恼羞成怒了,气愤地喊:“他妈的!给我杀光这个村子的村民!一个都不许留!”
东陵国士兵就开始进行更为残忍的杀戮,周庄30家人家总共112口人,不包括周铁的儿子周元撤以及那一天外出村子有事的9个青年,其他人全部都被这些士兵杀死了。
周元撤被他爹扔进深井之后,冰冷的井水使他迅速开始冷静,原来自家院里的这口井别有洞天啊,想到自己的这次逃生机会是爹用命换来的便就格外珍惜,摸索着找到了井壁里的一个隐蔽的洞穴,周元撤从那洞穴迅速往外爬。其实这口井是几十年前周家为避免土匪的侵扰,周元撤他爷爷便想到院子里的井可以作为一条通道,便在井底挖隧道,这隧道通向五里外那处虎头沟。只是这条隧道差不多快二十年没有人用过,周元撤也是偶尔听他爹跟他说起过,他只当他爹是讲故事唬他玩的,没当真,也就没想过来下面一探究竟。
现在最重要的是逃出去,里面很黑,他拼命向前爬行,沿着这条通道的构造,他的身子就得顺着地势忽上忽下。还好这条通道大致上还算畅通无阻,没有遇到大多因为坍塌而堆积的泥土。也不知道爬到底了多长时间,终于看到了一束光线,他慢慢地拿走头顶上方一块体积较大的石头,刹那间更为强烈的光线让他的双眼很不适应,他选择先闭上双眼,闭了一段时间,他勉强睁开一道细小的眼缝,想试探下阳光的强度,然后彻底睁开了,他开始观察周围的情况。
通过观察,原来洞口处在一座山的闪耀上,洞口很隐蔽,洞口周围紧密地围着荆棘,这里一看就很荒芜,想必平时来这里的人不会多。
现在可以确定是逃出来了,元撤觉得浑身都没劲了,一屁股跌坐到地上,他都不忍回想他惨死在敌军士兵长矛下的爹,一想到这,他就控制不住自己想哭。他掩面哭了一会儿,情绪慢慢平缓下来,现在他心中心心念念的就是为爹报仇!可这仇要怎么报呢?整个北扶国都是东陵国士兵,让人更心寒的是,被东陵国士兵打散的北扶国军队到处流亡,手中持有兵器并且训练有素的国家军队都被迅速打败了,想他这个没有任何武功也没有任何武器的普通老百姓又拿什么报仇!周元撤丧气地扯着头上凌乱的头发,扯着扯着就想起他爹快死时说的话——找幽灵刀!幽灵刀他并没有见到过,但却知道村里一直有种传说,相传存在一柄宝刀,据说是在黄武时期南晃人屡屡进犯我朝边境,在护国城脚下频繁地抢夺我朝村民的财物。后来出现了一位好汉,那好汉手中握有一把闪亮的弯刀,他率领护国城脚下的村民与敌军战斗,并多次将进村抢劫南晃的小批人马打得落荒而逃。传说中那汉子手中弯刀可是无坚不摧、见血封喉,被人们称为幽灵刀。那汉子就有一次用那把弯刀将迎战的一名南晃将军的身体一分为二了!据说后来好景不长,好汉终究一拳难敌众手在一次战乱中死去,他的那把幽灵刀也不知去向。
长时间以来,都有谣言说幽灵刀在护国城脚下频频出现,就像有村民说他有一年到护国城打猎时就看到一个全身都长着黑毛的参天巨人那把幽灵刀与一只猛虎进行搏斗。那村民说他看到猛虎血淋淋的倒在了地上,参天巨人扬长而去。然后,方圆百里的村民就都对此信以为真,一传十十传百的传了下来。也正因为这样,村里喜欢多事的人、村外的剑客刀客都想来到这里寻求幽灵刀,可这终究只是传说,幽灵刀好像已将跟随那位好汉的壮举一起随着时间的流逝烟消云散。
爹既然在临死是说起幽灵刀,想必是见识到到东陵国士兵骁勇善战,并且有大量的尖锐武器,而且长期以来在北扶国的攻势是势如破竹、无人能敌。所以想寻找到那把削铁如泥的幽灵刀,用它结束东陵国士兵的狗命!周元撤如是想。可是只是一个年代久远的传说,说不定世上没有这把刀?要是有的话,它到底是在哪个地方呢?
他还在想着,但脚步在慢慢向山下走去。走到一处沟谷,看到面前的水沟里显现的全身血渍和泥泞的自己。周元撤当即吓了一跳!就这幅样子,真是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于是立刻蹲下去就着水沟的水把脸洗了下,向四周瞅了一眼发现没人,就三下两下地把衣裤脱了下来,在水里揉了两下,等到泥土血渍被揉下来了就拧去水把自己套了进去。
顺着这条水沟毫无目的地走着,大概走了接近半个时辰,他看到了山脚下的有条乡间小道,刚准备下去,就听到不远的地方有一阵刺耳的的厮杀声。
一二十北扶国士兵在那里抵抗,但明显不敌,只见他们正向元撤这边这座山坡的方向跑过来,他们后面有十来个东陵国士兵追赶着他们。
那群北扶国士兵只顾着往山上逃命,根本没有心思也没有能力跟敌人还击,他们中不时地有人倒在了对手的长矛下。很快退北扶国士兵撤到周元撤旁边的一片灌木丛中,他们就把自己的身体藏在灌木丛中。东陵国的后续士兵也很快追到离此处不远的一处山坡背面。他们在那里向这边不断地射箭,那些箭嗖嗖不断从元撤眼前不远飞向灌木丛,灌木丛中的一位士兵看见了元撤,向他喊到:“小兄弟!快趴下!”边说边向元撤跑来用手里的到替他挡了飞过来的几只箭,将他带到了灌木丛后的安全地带。
周元撤这时侯看见东陵国士兵就在自己眼前,就想到了爹的惨死,就想不顾一切地冲到山坡那边把他们全部杀死,就在他死命往前冲的时候,一支箭嗖的一下从他脸颊边飞速擦过!他身后拉扯住他的士兵吼道:“臭小子,你还想不想活了!”
那群东陵国士兵一刻也不停地向灌木丛放箭,那些箭密密麻麻地射向灌木丛,时不时北扶国士兵中箭。东陵国士兵一边往这边射箭,一边在那边向北扶国士兵喊着:“你们快束手就擒吧,你们跑不了的,只要你们投降,我们保证不取你们的性命!如果你们再这样冥顽不宁,绝对让你们全部都去见阎王!”
一个年纪比较小士兵听到这些有点动摇了,他向队长说:“李队长,要不我们投降,如果我们投降就不用躲在这了,也不用死!我们大家都没劲了。没有力气再跑了”那位李队长还没有回答他,其他本来看着的士兵就跟着响应到道:“对啊,我们投降得了,队长,再这样接着打我们大家都是个死!”
李队长思考了一会儿,勉强说着:“好,我也不想让兄弟们送命啊,既然这样,那就投降吧!”说完,他把一面白色的布系在他手里的长枪的顶端,并将长枪举过灌木丛,同时他向对面山坡喊:“你们立刻停止射箭,我们投降,!”
东陵国士兵看见这边投降了,就暂时不向他们射箭。北扶国士兵放下手中武器并慢慢站立。突然一个中年士兵愤恨地骂:“我操你妈的,老子可不愿意就这样投降!老子不降!”他话还没说完就拿起手里的长矛朝东陵国士兵冲去,山坡那边的士兵看到这情形齐齐向他射箭,细雨般的箭都射向了这位士兵,士兵缓缓倒下。
之后,十几个东陵国士兵很快朝灌木丛冲了过来,把已经手无寸铁的三十多名北扶国士兵围个水泄不通。一名东陵国士兵大喊:“听东陵国铁骑营部队命令:把你们绑腿的带子解下并用他们把你们所有人的手一个接一个绑在一起,然后,排成一个长队!”
李队长很快地拆下腿上的带子,快速地把右手绑在了带子上,把多出来的带子递到旁边的士兵手上,这士兵同样拆下腿上的带子,将这根带子和队长手上多出的一截系在一起,然后把自己的右手缠了上去,一转眼,2二十几名北扶国士兵除了躺在地上不能动弹的自觉的把右手绑在那根由绑腿带构成的长长的带子上,在东陵国士兵的长枪的威逼下,他们慢慢向山下走去,从远处看就应了那句俗语:被绑在一根绳上的蚂蚱。
听到几声哀叫,原来东陵国士兵将那些躺着的重伤士兵逐一刺杀至死。
周元撤没有任何办法,也只好跟着这些士兵一起被栓在这条带子上,他心里直叹倒霉——仇没有报,反倒把自己送给东陵国士兵了。
这些人被东陵国士兵驱赶着行进了大概六七里的距离,东陵国士兵也走累了,便叫俘虏们坐在旁边的一处平坦的地方休息,一个东陵国士兵举着长矛监视着俘虏,剩余的东陵国士兵在旁边集中坐着,吃的吃喝的喝。一个北扶国俘虏憋着气小声对旁边的李队长说:“队长,我看我们还是跑吧,离这里不远有片树林,我们跑进去,东陵国士兵不会追到的。”李队长很生气地对他说:“你是不是想死啊!我们的手全都绑着呢,倒了一个就全都得完蛋,安安分分坐着吧。”
那名举着长矛监视他们的东陵国士兵见有俘虏在那里聊天,迅速过来把长矛靶子朝李队长头上砸去。俘虏便鸦雀无声。
东陵国士兵们眼里哪里有这些俘虏啊,只顾着自己吃喝,甚至时不时传来他们恶心的发狂笑声。几个东陵国士兵还在那边唱起了歌也许是他们那里的民谣。
有一阵震耳欲聋的军队声从远处向这边传来。
放松的东陵国士兵开始正经了起来,不在嘻嘻哈哈,几个东陵国士兵快速拿起旁边放着的长矛和大刀从地上跳了起来,眼睛四处瞄。
不一会儿,一名一袭黑衣的人骑着骏马就从东陵国士兵身后那片树林闪电般窜出。那人和马从东陵国士兵们的上方跃过,黑衣人迅速的一扬手,他手中的鞭子刹那间连着抽了七八个东陵国士兵的脖子,他们哀嚎着倒在了地上!
哀嚎声中黑衣人已经冲出了一段距离。
周元撤和北扶国的俘虏被这猛然见到来的变化和视觉冲击吓得说不出来话,好在那黑衣人手中的鞭子不及他们待在的这一块,并且他们待的地方地势也矮一些,所以拿人手中的鞭子没有伤到他们。
分散在旁的一些东陵国士兵也显然对这位不速之客的到来以及它带来的变故感到吃惊和畏惧,只管拿着手里的长矛和大砍刀对着空气又是刺又是砍的。
只见那黑衣人又骑着马回来了,再次扬起了手里的长鞭!
俘虏里有些胆比较大的,就睁着眼睛在那里偷看,原来那黑衣人是名女子,只见她英姿飒爽一手执鞭一手执刀,双管齐下,朝着左右两边攻击,招招毙命,可谓是快准狠,窸窣几下边把刚才剩下的东陵国士兵全都打死了!
坐在地上的都搞愣住了,半天没人说话。周元撤觉得心里无比激动,快速地把右手上的绳子解开,立马从地上跳起来,激动地对着大山喊:“天啊,这是什么道理啊!三十多名北扶国士兵打不赢区区十来个东陵国士兵,哪个能想到这十来个东陵国士兵眨眼间便被一个小女子给解决了!这是什么道理啊!”
那女子饶有兴趣地在马上打量着那些俘虏,还骑着马在她们身边转了个圈,突然大笑着对她们说:“你们这也叫兵,你们这样怎么打仗,你们手里拿的是家里带的柴火吧?还对他们投降,真没出息!”
那群士兵被她说得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有名士兵回答说:“女侠,到不是我们大家不打东陵国士兵,部队被他们打散成了散沙,战友们都在四处逃命,哪里还有战斗的信心啊。”
女子就不禁笑道:“既然这样,那你们就快赶紧逃吧,离这里五十里左右有座城镇,你们去那里吧,再被东陵国士兵抓住,可不一定有人救你们哦!”说完,手里的鞭子向马背一拍,那黑马就飞奔起来,一转眼,就只能看到那女侠和她的马的背影了。
周元撤看到那女侠离开了,心里来不及想太多,就想快速追上她,于是他也朝着那个方向跑去。
可是那女侠来无影去无踪,他怎么能追到!只有遗憾地看着那女侠离去的道路上卷起的尘土,他像是沿着这条路寻找。走了将近两个时辰,天色越来越暗,周元撤只是一直在这片山沟里游荡,早就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他现在肚子又饿口又渴,只想着吃点饭喝点水,所以当他看到远处有灯火的亮光时,想也不想迅速地朝亮光的方向跑去。跑着跑着,就听到一声怒吼,有两个人搜的一下跑到他面前,元撤看清了两人每人手中都握着长矛并将它们顶在自己胸前以阻止他继续向前奔跑,其中一人对他喊:“站住!在往前一步就刺死你!”元撤心想,自己可能是碰上土匪了,真是祸不单行啊!
在他身后也涌现了一批人来,眼见着一个彪形大汉手里拿着一根麻绳要把自己的脖子套住,摆明了是要帮人啊。
周元撤从小就跟着他爹周铁练自己家传的十八般武艺,只是因为村子里民愤淳朴,他从小就不是好战之人,另外周庄本来就常年与外隔绝,他也没有多少机会跟外面的人接触,自然也就没有争斗之说。真没想到自己武功的处女秀竟是在自己家那个又小又破的院子里与侵犯北扶的东陵国士兵进行搏斗,为此,爹还送了命!
他这一天之中已经经历了两次生死,这时候又怎么会怕,加上他学武养成的性格,怎么会乖乖等着被绑!所以当那根绳子刚搭上他的后颈,他就迅速蓄势待发,等到身后的那大汉把绳子往他两只胳膊上捆时,他迅速把大汉的双手抓住,脚往后一踢,再向后把身子一转,那大汉便被他撂倒在地上,再又抬脚向两边一扫,他面前的那两人也倒在了地上,他顺手拿起一把离他近的长矛朝前面辞刺去,叫道:“起来啊,我不怕你!起来继续跟我打啊”
这是缓缓走来一人,他边走边鼓掌,对着周元撤笑着说道:“好小子,有点本事嘛!”在周围点起了火把后,渐渐有了一些光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