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楚夫人命人将陆离叫进了自己的房间。她命令下人全都退下,她说道:“陆道长,我找你是要告诉你关于楚家的事的。”
  陆离惊疑道:“莫非这与捉鬼有关。”
  楚夫人平静地说:“楚家世代为将帅,此府邸乃圣上所赐,不幸,我的夫君战死沙场,留有二子,长子你已见过。”
  “那你的次子呢?”陆离问道。
  “次子名为楚雄,他在一年前患病不起。”楚夫人悲伤道。
  陆离问道:“得何病,难道连大夫都治不好。”
  “世人都称之为中邪,请了不少道士和大夫都无动于衷。”楚夫人回道。
  这很让陆离感到很疑惑乱:“次子得此病,有何由,尚有婚配。”
  楚夫人答道:“他有一妻,为人温柔贤淑,待人得体大方,可惜,小命太短,早在一年之前,丧病于瘟病之中,我的小儿因妻亡,因此病入膏肓。”
  经她这么一说,陆离倒很想看看她的小儿子。“夫人,我有个不情之请,不知夫人能与应允否。”
  “道长请讲,如有所需之处,我一定竭力相助。”
  陆离道:“令郎身患奇症,并非偶然,我想探望一下令郎,看能否查出病因所在。”
  楚夫人听此别提有多高兴:“好,好啊,你请随我来。”楚夫人带了些丫环并传见了其余四人以及长子夫妇一同并往。
  他们几人途经后院,后院破旧不堪,可陆离看得出来,那里曾经发生过什么?于是,他问道:“夫人,那间屋子看起来像是一间正室,现如今因何故将其废之为后院。
  楚夫人答道:“那间屋子本是我小儿科的卧房,后因常闹鬼,搬出了那儿。”
  陆离好像有所得:“哦,原来是这样。”
  一路之上,纵观府第上下,富贵而宏观,他们一群人来到了一间房子。楚夫人对下人道:“把门打开。”随之而来的楚孙二人,此刻浑身发抖,他们在害怕。
  “吱呀”门打开了,几人陆续地走了进去,陆离在一旁观察着楚的身体。
  天行与夫人闲聊着:“夫人,想必你的家室乃大将之后吧!”
  夫人言道:“公子,好眼力……”
  不知不觉中已过去了一刻来钟,陆离无助地退了身,楚夫人焦急道:“道长,我的儿子还有救吗?”
  陆离回复道:“令郎不得言语,浑身无力,久卧床而不能动,要救治,难啊。”
  楚夫人失望地说:“我可怜的楚儿,是娘对不起你,道长,求求你想想办法救我儿吧。”
  陆离勉为其难地说:“心病还须心药医,我尽力吧!到底这病还得随遇而安,慢慢地来。”
  虚惊一场的夫妇,回到了自己的房中,可孙小兰却心有余悸:“相公,要不我们将他们驱出府邸,这样一来便万无一失了。”
  楚志勇拍手道:“这计倒可实施,他们走了,我们也不会露出什么破绽,可是,怎么把他们赶走呢?你”
  而孙小兰早有打算,她说道:“你过来。”他不明地走近了她,孙小兰将头凑到他的耳根前,小声低语了一番。
  他听后,连连赞道:“高,实在是高,没有什么比这更行之有效啦。”
  “你不会吃醋了吧!”孙小兰卖弄道。
  他应道:“怎么这样说呢?不管不管用什么办法,只要赶走了他们,就是好办法。”两人狼狈为奸地笑了起来。
  楚夫人回忆起陆离说过的话,心病还须心药医,她决心要告诉他们一切原委。于是,她孤身一人来到了五人的地处,当时,五人聚在一起。楚夫人走了过来,“都在呢?”
  崔明冲说道:“楚夫人是找陆离的,那我们先出去啦。”
  “别,都别走,你们都听听,看看回知道些什么?”
  柳娟困惑道:“夫人,你这是……”
  楚夫人应答道:“我这藏了几年的心事,也该拿出来谈谈,不然太有点憋屈了。”
  几年前,楚雄本是楚家的支柱,他善于经商,府上上下的财产都由他管理,十八岁那年,他成亲了,妻子名字为钟青,钟青长得出众,两人成亲后十分恩爱,后来因为战事频发,作为将帅之后的楚雄,自然得披肩挂帅,钟青一个人守在闺房,思夫之痛,一日日地撞击着她。
  再之后,她得了病,其实,她的病并非相思之病,记得那一晚,孙小兰跑到她的房间,手中端着一汤碗。
  钟青礼貌地言道:“嫂子,你来啦。”
  “是啊!我听下人说,你这几天身体不太好,这不,熬了点汤药,给你补补身体。”
  “嫂子,麻烦你了。”钟青笑着说。
  “什么麻烦不麻烦,你可是楚家的贤妻,少了你,钱庄怎能经营得下去啊!别的不说了,先把药喝了吧!省得呆会儿凉了,凉了,就不好喝了。”
  钟青端起了汤碗,孙小兰目不转睛地看着她把药给喝下去了,“那你歇着,我就不打扰你了。”
  “嗯,小心点走。”钟青说道。孙小兰得意地走了出去,然汤药之中下了一种很罕见的毒药,称之为夺命散,中毒者当时毫无所知,随着毒性的蔓延,十天之内必死,故而称之为夺命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