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夜一把拉住苏夏晚,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你就不能安分点么,作为女子就该好好地待在深闺了,哪有女子像你这般到处乱窜的。”
冷夜话语刚落,张媚蝶便扭着腰肢,来到冷夜的身边,“夫君,原来你在这,我都找了你半天。”
而高建好整以暇地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哈哈,那二哥,为什么她可以出来?”高建指着刚来的张媚蝶,故意问道。
“喝你的茶,别在这里搅乱。”冷夜没好气地瞪了一下高建。
而苏夏晚没有理会冷夜,而是继续和周奇聊着之前那首曲子,冷夜那里肯让自己的女人和别的男子,聊得那么欢啊,就算是自己的兄弟也不行…然而他的拳头霍地砸在石桌上,不小心碰到茶具,那茶具似乎在反抗冷夜的暴力,相互碰撞着,叮叮作响。
冷夜冷声叫道,“回你的屋子。”
在一旁的张媚蝶以为叫的是苏夏晚,好不得意地看着苏夏晚,“对啊,姐姐,你就先回自己的屋子。”
“好吧,周大哥,我先回屋子了,下次有空咱们再聊哈。”苏夏晚向周奇露出了标准的八颗牙齿,冷夜这次火大了,她从来没有对自己笑过,“谁叫你回去了,张媚蝶,你给我滚回你的屋子。”张媚蝶嘟着嘴,忿恨地跺跺脚,“哼。”
而苏夏晚感到莫名其妙的,“你干嘛对着人家舞梅生气啊。”
冷夜并没有回答,而是一把拉住苏夏晚出了偏门,盛怒中的他,把苏夏晚吓得抖抖的,他的手握得太紧,苏夏晚挣扎了几次都挣扎不开,只好气喘吁吁地跟上那变态的脚步,“我自己会走,你的兄弟都在看着你呢。”
她不提那两个人还好,一提就触动到冷夜的神经,冷夜手下用力,苏夏晚只觉得眼前天旋地转,背后一痛,人已经撞到长廊的柱子上了,下意识地扶了发髻,唇瓣一热,齿间有什么横冲直撞了进来。
苏夏晚瞪大了眼睛,感觉到冷夜的双手压在她的背后,膝盖顶入她的双腿之间,把她死死地压住,让她的眼中只有他一个人的脸,
她的身子都沾染了他一个人的气息,她呼出的每一个呼吸,都有她的融在其中。
冷夜霸道而强势地舔过她口腔的每一处空隙,狠狠地卷着她的舌尖,用力到她发疼。
而张媚蝶就站在不远处,看着两个在亲吻的人,气的直跺脚,用力地扭着手中的锦帕,她身边的丫鬟们都在偷偷地瞄着,暗暗心惊。
苏夏晚浑身轻颤着,不知是气还是羞,直到他放开了她,她才偏过头,像是躲避他那炙热的眼光。
冷夜挑起她的下颌,警告道:“记住,你是我冷家的人。”
苏夏晚咬着下唇,一丝丝的痛,他居然把她的唇瓣给弄破了,“该死的。”不小心咒骂了一声。
“你说什么?”冷夜似乎没有听清楚。
“我是说,你们冷家的人在那边。”苏夏晚指着不远处气得差点就跳起来的张媚蝶。
“哼。”冷夜怒气满腹,甩开她,指着她的鼻尖:“总有一天我会让你承认你是冷家人。”
“我是说,你们冷家的人在那边。”苏夏晚指着不远处气得差点就跳起来的张媚蝶。
“哼。”冷夜怒气满腹,甩开她,指着她的鼻尖:“总有一天我会让你承认你是冷家人。”
“是么?”苏夏晚并不以为然,“我看总有一天我会逃离你的魔掌。”
“女人,难道你就这么想逃离冷家,去玉与你的旧情人相会么?”冷夜再次捏住了苏夏晚的下巴,两个人都像一个不肯认输的小狮子一样。
虽然苏夏晚不知道冷夜口中所说的旧情人是谁,“是又怎样,你我本是没有感情,只不过是上一代的错误,把我们相互指了婚约。”苏夏晚不怕死地往冷夜伤口上撒了一把盐,。
“哼,贱人。”冷夜一把推开苏夏晚,害的苏夏晚差点就摔倒在地上,幸亏她手快,及时扶住了旁边的一颗比较大的盆景。
冷夜并没有看苏夏晚一眼,而是向张媚蝶那边走去,搂住张媚蝶,向张媚蝶的院子走去。男人就是贱,这边得不到,就去另外一边寻找安慰,去另一边发泄。
周奇看着冷夜欺辱苏夏晚的时候,他感到了心口一痛,心底五味陈杂。
夜,很静。
苏夏晚可以听到院子外古木树叶摇动的唰唰声,还有未长大的小蛙在鼓动腮子帮呱呱地叫,她在黑暗中翻了个身,心里闷闷滴想起被冷夜那丫强吻的情景,心率跳得很快,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而且究竟和前身一起私奔的人又是谁呢,唉,今晚,注定是个无眠的夜晚。
不知何时,那熟悉的箫声又从夜空中飘荡而来,相比之前的激越和安抚,今晚的箫声明显带着一种诱惑,似乎在隐隐约约中对她诉说着什么,她听了一阵子,慢慢回忆起周奇。
周奇。
苏夏晚闭上眼睛,又躺平了。
她没有办法能把自己的前身和周奇联想在一起,周奇是宫里的带刀侍卫,而苏夏晚是官家的小姐,两个人怎么会交集在一起的呢?
她忍耐着不住心里的疑惑,披起一件外衣,向后院走去,便看到周奇一人,那身影略显单薄,“夜半无眠时,周大哥是不是有心事?”
周奇转过身来,“你不是也是有心事么?”
“呵呵。”
“晚儿,你是不是已经忘记了我?”周奇有点落寞地望着苏夏晚。
“咳咳,我们之前认识的么?”苏夏晚感到这么问有点不妥,“不好意思,前阵子我遇上了一点意外,丢失了记忆。”
“带你去一个地方。”周奇并没有说什么,而是不等苏夏晚反驳,已经抱起了她的腰身,飞身跃出了冷府的后院。
苏夏晚一瞬间想要惊叫的,可是想想现在夜已深,便生生地忍住了,双手扣住周奇的肩膀。
夜晚中,脚下的冷家灯火通明,有着一种沸腾中漂浮的轻快,就像被烧开的铜壶,水在沸腾,壶盖不停地呼啸着,那么繁华,那么的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