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早,苏夏晚起得不算早,都是义舞那个丫头,一整晚都是一副决不轻饶冷夜的样子,害的苏夏晚劝了她很久,说她明天肯定会找冷夜算账,义舞才肯罢休。
不过今天苏夏晚并没有去找冷夜算账,起床第一件事,而是悠闲地洗漱,然后换上她最喜欢白色的衣裙。
义舞一看了苏夏晚的打扮,一副得意的看着苏夏晚,心想:这才是小姐嘛,懂得反抗,这衣裙让刚办完喜事的人来说,这身打扮就像一身孝服。
“呵呵,义舞,你在想什么?”苏夏晚不用问也能猜得出义舞现在想的,她不就是以为她穿成这样,是起那个刚进门的张媚蝶么。
“额,义舞没想什么。”义舞一副囧样,这让自家小姐看穿自己的小小的诡计,实在是……
当苏夏晚想说些什么的时候,张媚蝶就带着几个侍女来到了苏夏晚的院子里。
七月的清晨,露水深重,不多时就打湿了她的半边肩膀。
负责清扫的粗使丫鬟就轻轻地憋了一眼她,然后自顾自地打扫院子里的杂草,其实丫鬟们也是为苏夏晚感到不平,平常苏夏晚对下人好,而下人的心自然是向着她的。
苏夏晚知道此时此刻的张媚蝶是来找她的茬的,是来和她炫耀的,她为她感到可笑,不就是一个男人么,有至于那么好炫耀的么。
“姐姐,早安。”张媚蝶一落座就向苏夏晚请了一个安。
“呵呵,不敢当,我是个还没有进门的人,怎么敢当姐姐啊。”苏夏晚气定神闲地为自己倒了一杯茶,慢慢地品尝了一口,这茶慢慢品尝有种甘甜的味道。
“哦?原来姐姐还是没名没分的人啊。”张媚蝶恍然大悟,说着便拿手里的帕巾,放在嘴边,吃吃地笑了起来。
“嗯嗯,是啊,我是个没名没分的人,所以啊,齐姑娘也不必客气,在我这里随意就好。”
“哈哈,好,想不到县丞的千金是那么的善解人意,妹妹我就不打算在这里长坐了,昨晚夫君把我都折腾累了,我就先回去了,姐姐如果日后有空就去我那院子里去坐坐吧。”张媚蝶挑衅般滴看着苏夏晚。
苏夏晚则无关痛痒,爽快地回答:“好啊,下次有空在去你家院子。”
张媚蝶应了一声,便带着几个侍女离开了,她没有想到,苏夏晚一个官家小姐这么的容易对付,她虽然出身青楼,可是最重要的是,她现在在冷家是个有名有份的人,而苏夏晚就是个官家的小姐又如何,在冷家无名无份,就算冷夜与她有婚约在身有如何,她日后肯定有办法,能让他们两个解除婚约,让冷夜扶她上正位……
午后的时候,冷夜难得来了苏夏晚的院子里,“你就一点也不在意的么,人家张媚蝶都上门挑衅了,你就这样……”
苏夏晚半靠着窗户,目光幽幽地瞟向远方,欲语含愁,她真的懒得应付。
冷夜突然觉得很无趣,自己把苏夏晚请来不是培养感情的,而是让她来受辱的,他要报她与别的男人私奔之仇。
冷夜突然觉得很无趣,自己把苏夏晚请来不是培养感情的,而是让她来受辱的,他要报她与别的男人私奔之仇。
冷夜从喉咙深处哼哼两句,“苏夏晚,别以为我们冷家没有你家就活不下,终有一天冷家的生意一定不用依靠你父亲的推荐也能进入皇室。”
“呵呵,是么,那你现在可以和我父亲提出解除婚约的要求,免得到时候我我们两个斗得两败俱伤。”
“哼,这不用你操心,婚约肯定是要解除的,要不是顾忌到你父亲和我父亲之间的交情,我早就娶了我心爱的人了。”
“呵呵,那好啊,为了我们以后的幸福,冷少爷可是要好好努力了,到时候我们桥归桥,路归路。”
“哼,贱人,难道你就那么的迫不及待地想去找你的旧情人么?”冷夜一听到苏夏晚的话,就慌张起来,其实不知道为什么,他一看到苏夏晚一副不关我的事的表情,他就会那一控制自己的情绪。
“冷少爷说的是什么话,我只是为了你好,你不是想娶你心爱的人么。”这人渣,什么都让他说了算,总有一天,我苏夏晚一定会走出这个牢笼,唉不知道现在爹爹是怎样了,想必他也气疯了,毕竟自己的女儿还没有过门,冷夜就娶了了小妾进门。而且当初,冷夜是以培养感情的名义接自己进府的。
“哼,本少爷才不想和你废话。”然后冷夜就甩甩自己的衣袖,愤怒离去,他发觉自己的耐性总有一天会被苏夏晚磨完的。
不不远处的义舞看见冷夜愤怒离去,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牙狠狠地看真苏夏晚,“小姐啊,你怎么就这样气走了未来姑爷的呢,你怎么就不求求未来姑爷。”
“我的好义舞,你就别老是这样要求你家的小姐低声下气地去求别人嘛。”苏夏晚对于义舞三番四次地叫她去讨好冷夜那个混蛋,感到灰常的头疼,难道古代的女人必须要依靠男人,才能生活得下去的么,她就偏偏不相信。
“小姐,虽然你没有进门,可是少爷就是你的天你的地。”义舞仍然不死心地给苏夏晚灌输古代的思想。
“我懒得跟你说,反正我不是一个没有依靠就要死要活的人。”苏夏晚好笑地进去屋子里,抬出来了古琴,弹出一曲《凤求凰》,而不知道何时在后花园的某个角落,想起了箫声。那箫声伴随着苏夏晚的琴声,或高或低,就像两个在嬉戏的蝴蝶似的。
一曲终,苏夏晚带着义舞来到后花园,刚好看到周奇,高建和冷夜。而苏夏晚看到周奇手中的箫,感到灰常的惊奇,“想不到周大哥不但剑舞得好,连箫吹得不错。”
“呵呵,这只是我胡乱玩玩的,让弟媳见笑。”周奇谦虚地向苏夏晚拱拱手。
“嘿嘿,你们两个就别在那里谦虚了。都把小弟当透明的拉。”高建可是不太乐意,好歹他是个大活人吧。
而他不知道旁边那个冷大少比他更加不乐意,自己的女人对自己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反而和别的男人说说笑笑,让他心里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