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但愿一切小心为好,这大福晋不是省油的灯。这个女人多番加害自己,要是知道了姐姐有了身孕,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沐清璃好意提醒,想着这个女人多番加害自己,心都冷了,这脚司马婉儿一句姐姐,纯粹是一时的嘴快,其实在心里,也没有什么特别的称谓,不过是随口一句话罢了。
这一句“姐姐”倒是被耳朵灵光的司马婉儿听在了耳朵里,这心里一阵温暖,这好像是一种催化剂一样的,让司马婉儿下定了决心要将真相说出口了。
“璃璃……我……”但是司马婉儿始终还是有些顾忌的,她害怕沐清璃认不出自己来了,毕竟这是多少年的事情了,这小时候的孩子,有些事情都是会忘记的。她害怕自己得到的是失望,而将这心里原本的希望都破灭了,但是想起沐清璃叫了自己一句“姐姐”,这似乎又是上天在有意无意的安排着什么,为何自己不顺其天意而为呢?
“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了。”沐清璃看着司马婉儿这有些不对劲的样子,真是害怕她出了什么事情,要知道,这司马婉儿现在是重点保护的对象啊。
“我……其实是你的姐姐。”司马婉儿还是说出了口,但是并不确定沐清璃听到之后,会有什么反应。
“姐姐,你自然是我的姐姐啦,你年纪大过我,咱们又在同一个屋檐底下,我不叫你姐姐,还能叫你什么呢?”沐清璃觉得司马婉儿有些反常,似乎是那么的不妥,人家说了生个孩子傻三年,难道说这个司马婉儿还没有生孩子,就脑袋已经是傻了吗?
“璃璃,你听我说,我不是那么意思,我是说,你是我的亲生妹妹,亲生妹妹。”司马婉儿又强调了一下,亲生两个字,仿佛这是有这不同的特别意义,确实,这两个字的分量是那么的重。
“你说什么?亲生姐妹!!!”沐清璃显然有些不能接受,毕竟这个信息量一下子就猛增了许多,自己一时之间都很难接受了。
“我知道你一直都很难接受,但是我没有骗你,我知道你有自己的爹爹,有自己的家人,怎么会和我这样一个女人是亲生姐妹的,但是这是事实,骨血的相同是无法改变的。”司马婉儿以为沐清璃的惊讶是因为不能够接受自己的说法,怕自己拉低了她的身份一样,其实沐清璃完全只是因为惊讶而惊讶,并没有其他的什么想法,根本就是司马婉儿想多了。
“你看这个。”司马婉儿拿出了那板块玉佩,这自此之后,司马婉儿一直随身带着这块玉佩,毕竟是想能够随时随地地和沐清璃相认,这是一种多么迫切的渴望啊,终于在这一天实现了。
“小姐,你也有半块的,在你的锦盒里,是沐老爷带你回来的时候,就系在你的脖子里的。”还是这若霜眼睛灵光,一眼就认出了这司马婉儿手中的玉佩。
“真的,原来你就是我的姐姐,原来那个梦境是真的,老天根本没有骗我,我真的有个姐姐。”沐清璃呐呐自语,好像是感慨万千一样。
这两人抱头痛哭,其实不过是因为情绪的而激动而已,并不是因为悲伤难过。
楚王爷现在流连在洛桑桑的府上,饮酒作乐,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突然觉得无处可去,心情十分的低落。这仰头饮下那醉人的液体,好像就什么都不知道了,什么都不烦恼了。
洛桑桑体态轻盈柔美象受惊后翩翩飞起的鸿雁,身体健美柔曲象腾空嬉戏的游龙;容颜鲜明光彩象秋天盛开的菊花,青春华美繁盛如春天茂密的青松;行止若有若无象薄云轻轻掩住了明月,形象飘荡不定如流风吹起了回旋的雪花。
翩翩起舞的洛桑桑远远望去,明亮洁白象是朝霞中冉冉升起的太阳,靠近观看,明丽耀眼如清澈池水中婷婷玉立的荷花;丰满苗条恰到好处,高矮胖瘦符合美感;肩部美丽象是削成一样,腰部苗条如一束纤细的白绢;脖颈细长,下颚美丽,白嫩的肌肤微微显露;不施香水,不敷脂粉;浓密如云的发髻高高耸立,修长的细眉微微弯曲;在明亮的丹唇里洁白的牙齿鲜明呈现。
晶亮动人的眼眸顾盼多姿,两只美丽的酒窝儿隐现在脸颊;她姿态奇美,明艳高雅,仪容安静,体态娴淑;情态柔顺宽和妩媚,用语言难以形容;穿着奇特人间罕见,骨骼相貌象画中的仙女;披着一袭素白雪纱,戴着一支湖心鸳鸯钗,点缀的稀世明珠照亮了美丽的容颜;踏着绣着精美花纹的鞋子,拖着雾一样轻薄的纱裙,隐隐散发出幽幽兰香
这洛桑桑见楚王爷自己来找到自己,这可是得宠的好机会,只要是伺候好了楚王爷,这自己是想要什么就要什么,想着这自己的未来,洛桑桑这等有心计的丫头,自然是不能放过的。
洛桑桑一双丹凤眼,口如含珠丹,肤如凝脂,吹弹可破,如丝绸之光滑,芦苇之柔韧!反手细细挽了惊鸿归云髻,发髻后左右累累各插六支碧澄澄的白玉响铃簪,走起路来有细碎清灵的响声,好不轻快,发髻两边各一枝碧玉棱花双合长簪,做成一双蝴蝶环绕玉兰花的灵动样子发髻正顶一朵开得全盛的“贵妃醉酒”牡丹,花艳如火,重瓣累叠的花瓣上泛起泠泠金红色的光泽,簇簇如红云压顶,妩媚姣妍,衬得乌黑的发髻似要溢出水来。只让丫鬟用工笔细细描了缠枝海棠的纹样,绯红花朵碧绿枝叶,以银粉勾边,缀以散碎水钻,一枝一叶,一花一瓣,绞缠繁复,说不尽的悱恻意态。同色的赤金镶红玛瑙耳坠上流苏长长坠至肩胛,微凉,酥酥地痒。梨花花瓣正落在眉心,呈现出一幅娇美的画面。
洛桑桑跳着跳着,就一路回旋,一路旋转,这不由自主的,就跌落在了楚王爷的怀抱里面,这是个多么坚实的胸膛啊,洛桑桑留恋这样的怀抱,好像想要一直停留下去,永不离开,没有一个女人能够和自己分享这样一个怀抱。
洛桑桑的嘴唇顺着楚离横的颈脖慢慢的吻了上去,一路沿着这肌肤,吮吸着楚离横,这洛桑桑的吻技似乎是那样的老道,有种轻车熟路的感觉了,洛桑桑的手如同是水蛇一样,葱白地像是白玉脂做出来的工艺品一样,是那么的美好和漂亮。一路环着楚离横的脖子,洛桑桑的整个人都软了,像是瘫坐在了楚离横的怀中,整个人都是酥麻不堪的了,摸索着楚离横的后背,洛桑桑觉得,身体浑身都在发烫,都在颤抖,又有种发冷的感觉,反正是那么的矛盾,好像等着楚离横的救赎一样。
可是这美人在怀,楚离横好像又没有什么反应,只是这一杯一杯的喝着这醉人的甜酒,似乎是有多大的离愁别绪一样。仿佛是要等到余生殆尽,待人看遍细水长流,只道青山依旧——真是点墨无痕已,山水经年间。此生万水千山不悔,行走笔墨纸砚无憾,只叹挽不住流年一痕,缘那点墨染烟火,开不出涅槃芳华,可人已悉数烙印心扉。他日,若走马此间山水,可否舞一蘸留痕之墨,拓下一生素望。
楚离横虽然怀中抱着的是洛桑桑,可是心里想着的,始终是那个他觉得死去了黎青绾。这个自己想爱,却爱不到的女子,是多么的令自己痛心,就算是黎青绾为自己生下了儿子,那又怎么样?她始终是离自己远去了。
曾经那样萍水相逢,悄悄相遇,深深隽永。自是不可抹杀,无力撕毁的一纸相逢。君可曾闻,梅花最怕开,开了便没话说。索性残了,沁香拂散同夜里炉火都能成了一种温存的凄清。君当如兰契梅。盛放无言,只不忍她残于一篝炉火,徒余温存的凄清。乍然如我,许是那盛世安好。可那日,恰是微风微雨微凉倾,蓦地竟涉足时光深处。终是明了,生命走到时光深处便无求的那番意致。请容许小小奢求,纵非时光深处,所求亦不多,莫若珍爱晴天向暖。素望难偿,一生不过宿命凌乱,垂力如斯。
很多时候,楚离横觉得黎青绾根本没有死去,就算是那天亲手埋葬了她的尸首,也觉得,这黎青绾是没有死去,一切的而一切,回想起来,好像是那么的不可思议,或许黎青绾是永远活在了楚离横的心里,却永远没有办法和楚离横在一起。
楚离横也多方派人打听了,但是始终是石沉大海,偶尔有关于黎青绾的消息,好像也不过是空穴来风。
楚离横好像铁了心要去证实,这黎青绾到底是真死了,还是假活着,这一刻,楚离横好像是连酒都醒了,直接站起身来,也不管不顾躺在自己怀里的洛桑桑了,径直朝着门口走去。
“楚王爷……楚王爷……”刚才还沉浸在那一片曼妙情景中的洛桑桑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就这样,被硬生生的打断了。好像刚才还是那般,现在已是这般,什么都不能够间接上去的剧情,实在是太难受了。
洛桑桑一个人像是无法挽留住楚王爷的心,她能够明白自己的吸引点在哪里,却始终是没有这样的机会,她并不知晓,在楚离横的心里,住着这样的一个奇女子,洛桑桑以为,男人们都喜欢这一套,男人们永远喜欢年轻漂亮的女子,却不知道自己遇到的男人,其实在骨子里,是一个痴情的汉子,这么多年来的朝思暮想,这么多年来的永不放下,似乎一切的一切都预示这所有的事情,都没有楚离横想象地那么简单。
这人心如茧,自缚成殇,根本无法被猜透,就算是一层一层的拨开,也不过是见到一个虚晃的事物。洛桑桑好像是这凋谢深秋最后一树的葳蕤,苦苦追逐那枚镌着亡失的秋叶,跌于君心徘徊的风口,无妄深渊挣扎,她只道两三经年意味人间两三度春秋循环,无限滞恋徒劳。总有不断与人擦肩的陌路人,她并不能够一一驻足,但凡值得回首,洛桑桑一旦浸入悲歌,便呜咽不成曲。不可自拔,追忆无期。她不该,不该软弱至此。自是通透澈然,无处比拟。而洛桑桑,从不求铭刻于人心,只愿每一笺祷告渗入心之所指,无论风雨晴天,洛桑桑都无改岿然。
楚离横出了楚王府,一路向本,骑着自己的那匹汗血宝马,一路快马加鞭的朝着前面走去,心里想着都是黎青绾,这黎青绾像是长着翅膀的形象,一直一直的住在了楚离横的心头,永远的挥之不去了,这算是一种执念吗?还是这仅仅是一种持续下来的感情,或者是习惯?爱情它到底是怎么样子的,让人觉得,很多东西都是不能够别比拟的,所有的话语都好像是不能说破的,答应到的事情,也是必须要被做到的。
楚离横依旧能够记得,那日,微风微雨微凉倾。那日,楚离横听风的舞步走调,倏然扣在黎青绾的心扉上,刹那间她见蝴蝶振翼不及,她望雨弦随风半断,黎青绾的心也斑驳漠漠秋雨中——你不过两三载流年?一蛊痛噬我心,这便是相逢之初悲剧播种的结局。如何不若完满?只是花开芳起蕊现败,一曲未终人渐散,兰舟将行水来急。衔香如你,相知相惜如你,许是宿命不公,任我身边人来人往,知交零落,弥去弥远,交心几何?却要夺走你。
有时候,这明明之中,能够别算计好的,但是事情永远无法预知,这不是巫婆也不是巫师,真的是很难猜到这事物的发展趋势的。
司马婉儿的院落里面,沐清璃和司马婉儿已经围坐在了这柔软的垫子上,像是日本风格的感觉,十分的清幽,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