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睿,寒星这个小丫头爱上自已了。就算那丫头倔强,不像一般女人那样。围着自已,讨好自已。但是阅人无数的司徒睿,怎么会看不出呢?
寒星确实爱上司徒睿了,就算自已在内心里极力辩驳。但是每次傻傻地为司徒睿守门就可以看出一二,但是像司徒睿这样的男人。那个女人爱上他,就注定是万劫的。情爱本就是无法捉摸的,谁又能控制得了呢?尉迟寒星,也绝对不是那种卑微懦弱的女子。无论她如何爱司徒睿,也不会默默容忍他的龌龊和不羁。
寒星决定,无论司徒睿要不要这个孩子,她都会把他生下来。因为他是她的,她自已一个人的。
一天司徒睿几近天明时才回来,刚一打开灯。就见寒星眼明心亮做在沙发上,像是特意在等他。
聪明如司徒睿,怎么会不知道寒星在等他。带着一身酒气,在寒星身边坐下。
“你打算,我们俩人的日子,就这样过下去吗?”寒星的声音悠悠响起。
司徒睿将头靠在沙发背上道:“那,你想怎样过。”
寒星冷笑一声道:“这正是我要问你的?”
司徒睿似乎酒全醒了,道:“我说怎么过?你能听吗?”
说着把头探到了寒星脸前。
寒星笑了笑道:“你怎么知道我会不听呢?”
司徒睿扯动一下嘴角道:“那么,我说说,你听听,可否?”
寒星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司徒睿一点不隐晦地道:“当初找上你,是因为你身家清白,而且人也简单。”寒星低着头,没有说话。司徒睿看着寒星良久,接着道:“没想到,你这么不会保护自已。竟怀孕了。”寒星抬起眼看着司徒睿,她没想到他竟然会知道,那天检查完回来后,给司徒恩惠打了一通电话,骗她道:“妈咪,医生说我只是胃里有火的。”司徒恩惠紧张地道:“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呢?”“妈咪,我没事的,不用担心我。”俩人又闲聊一会,才放下电话。寒星没想到他会知道这事,后一想也是,司徒睿是何徐人也。什么事会瞒过他。寒星想知道,他接下来想说什么。只是定定地看着他,司徒睿接着道:“怀上了其实也没什么。如果你不想要,可以…”说着,抬起眼看着寒星,寒星压抑很久的情绪,终于要爆发了。道:“这个孩子,无论怎样,他也是一条生命。再者说他也是你亲生的,你怎么可以说出这样的话。”司徒睿瞪视着寒星道:“如果每一个我玩过的女人,都生下我的孩子,那么我想也得有几百个几千个,甚至上万个了。”说完,就像听见天大的笑话似的。哈哈大笑起来了,突然喝斥道:“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你和她们不一样吗?你错了,在我的眼里你和她们没有两样的。”冷笑数声后道:“你想生下这个孩子也行,不过,你休想用这个孩子把我困住,这,你想都别想。更不要妄想你能掌控住我。”寒星静静地坐着,一动不动。司徒睿每说一句话,就像刀子一样,在寒星的心上割着。割着,渐渐地已血肉模糊了。司徒睿看着一动不动的寒星,心里的冰山的一角瞬间崩塌了。司徒睿本想伸出手去,想碰触寒星。想了想,这件事,早晚会让寒星知道的,所以狠心将手攥成了拳头。拿起衣服,转身甩门走了。
寒星静静地坐在那直到天明。
尉迟寒星,爱上司徒睿了。开始她自已并不知道,只是当看见司徒睿和别的女孩子在一起时,心里时不时地有种刺痛感。那种感很难受,就像心里塞了一块鸡骨头一样。很憋,很痛。所有的情绪置于,想发泄,又没有理由的尴尬境地。是呀,寒星只是司徒睿的契约新娘。自已真的没有什么理由或是立场去指责或是制止,真的没有,所以最难以启齿的,就是这种尴尬的情怀。
寒星是一个普通的女子,所以她也会有嫉妒,那种深深的嫉妒,逼得她,几乎要疯掉了。
自从司徒睿和寒星挑明之后,他的行为举止更加的不检点,刊物上的绯闻不断传出。
寒星看着这些,心里的痛,只有她知道,那一个个司徒睿不在身边的夜晚自已是怎样过的。
那又怎只是泪雨湿衫,眼睛盯着房门,直到天明。
寒星也有过,跟踪过司徒睿。但那又有什么用呢?她可以赶走一个,又会有其他的女人,源源不断地跟上来。但是寒星懂得,明白这点,还是经历了一次几乎毁灭性的打击后,才悟出来的,所以看开了。
寒星开始时,就像个影子一样,时不时地出现在司徒睿的身边。有时送点自已亲手做的便当,有时做点水果果冻。反正就时,时不时都会有新的花样,新的样式。寒星自小就有一种观点,无论怎样铁石心肠的人,都会被一颗善良的真心,给打动的。可是她错了,因为司徒睿根本就没有心。怎么会被感动呢?
司徒睿开始很反感寒星的神出鬼没的,慢慢的,竟然有点习惯了。有时他去夜店,他左看看右望望。终究没有看到寒星,随手掏出手机。拨通了一连串号码,电话打通后,直接说道:“马上来。”然后说出了地址。
寒星从小没有过12点回家的先例,所以就算想跟去。也没有那个习惯。只有早早地回到家,洗漱后睡下了。当将凌晨2:00,接到司徒睿电话时,睡得迷迷糊糊的寒星,含糊地道:“谁呀?这么晚了,还不睡觉,打什么电话呀!”突然司徒睿的声间在对面响起时,睡意正浓的尉迟寒星,一下子,睡意跑掉了一半。马上做起来回,刚要说什么,对方的电话挂断了。
寒星用力的敲打着头,使劲地回想着司徒睿刚刚说的话。特别是夜店二字,让他消化了很长时间。怀着将近三个月身怀的寒星,虽然没有显怀,但也是很容易疲惫的。连连哈欠,但也不得不,爬下床去,走进洗手间,仔细打扮一番后,走出来。在衣柜里找出一件,司徒睿喜欢的那种裸露的衣服。寒星为了迎合司徒睿的喜好,特意去街上买了一些性感的衣服。
没想到今天竟有用到了,寒星看着镜着妆扮得妖艳的自已,再加上这一身黑色性感的衣服。自已一时间竟没有认出来是自已本尊。
寒星手里拿着一个信封包,走出房间,开着车,来到司徒睿所指的夜店。把车停好后,走进室内,只见灯光灰暗。音乐震撼,寒星一时间不适应,一只手扶住墙壁,一只手按在心脏处。寒星真的有点后悔,自已为什么会那样听话。来到这里,心里的懊恼是不言而喻的。
寒星平扶一会后,睁开眼,继续往前走。在一群妖精中间,终于看到了司徒睿那鬼魅般的身影。寒星大步走过去,在走到一半时。一个魁梧的洋男人,拦在寒星身前。寒星开始心里有些发毛,但当看到司徒睿看寒星玩味的眼神时,心里竟然有种没来由的踏实。寒星看了看那魁梧的男人道-:“我认识你吗?”那男人满嘴酒气地道:“我对所有的美女都有三分亲合力。”说着,竟把身体贴过来。寒星聪明地避过了,道:“可是,我对,你这种男人。”停了一下,接着道:“过敏。”说完,像一条美人鱼一样,从他的身边游走。
当寒星来到司徒睿身边时,寒星明显地发现,司徒睿眼里的怒气。寒星心里暗喜,走到离司徒睿最远的地方坐下。
坐在司徒睿左边的,像是一个韩国美女,从果盘里,用牙签,挑一块水果,放到司徒睿的嘴边。司徒睿也算会享受,直接将嘴张开,也落得个省事。虽然吃着别人的,但是眼神却时不时地向寒星方向瞟来。
寒星底下头,心想,男人呀,总是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实在太贪心了。
寒星心里明白,无论自已怎样爱司徒睿,也不要表现得太过明显。不因别的,自尊心使然。
司徒睿看了看寒星,转过身在一黄头发白种女子耳边,说着什么。只见那女子,踩着十公分的高跟鞋走到了舞池里,如蛇般,卖力地扭动着自已的躯体。那完美的曲线,展露无疑。
那韩国美女,也不示弱。一边向台上走去,一边股下短外套。顺手抛向那些眼睛差点没瞪出来,口水都以流下来的,臭男人身上。那个捡到衣服的男人,竟然猥琐地嗅着。如同一只发了禽的公狗。如此的下做,不知他酒醒后又会是什么模样。有道是,没有癞蛤蟆,天鹅也寂寞呀!那韩国美女,看着那男人的样子,似乎刺激了她的雌性激素,让她更加大胆地张开大腿,那本就短得只能盖住屁股的短裙。让她大胆的动作,更加的遮不住羞了。那些本就不是良人的男人们,兴奋地尖叫着,打着口哨。寒星转过头去,像看看司徒睿是不是也和哪些男人一样的卑微。只见他,静静地端坐着,仰起头,看着两个女人,如跳梁小丑般,在那扭动着。其她女人,也不甘心寂寞,竟纷纷脱掉衣服,走向台来。有一个大胆点的女人,竟然只穿三点式,那丁子裤,可能就那么一点点布料。寒星真有点担心她,会不会着凉。呵呵,为了讨好司徒睿,竟豁出去了。此时寒星竟想起了李白的一首诗,其中有一句道:“以色事他人,能得几时好?”可是世间又有几人,能认识到这一点呀?古人易如此,又何况生活在这个花花世界的俗人。
寒星默默地低下头浅笑,突然间感觉觉有什么人正一直盯着自已看。猛然抬起头,正好对视上一对有如狼一样的眼神。司徒睿正像一头野狼般有一种捉摸不定的眼神注视着寒星。而寒星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正好似一只软弱的小兔子,全都在野狼的掌控之中。那种被人窥透的感觉,让寒星觉得自已像是一个被扒光衣服第一次接客的妓女,正站在恩客面前一样。无地自容,也不处盾身。
司徒睿嘴边衔着他那惯有的王都气焰,审视着寒星道:“你为什么不下去跳舞?”寒星特别不喜欢他这种口气,非常非常之不喜欢。于是玩味地道:“已有这么多人,来为你跳不同的舞蹈了,我怕你的男性荷尔蒙分泌太多以至于血管爆了。”说完转过身去,继续观看着表演。司徒睿探过头来,对寒星道:“到没到血管爆了,你要不要试试。”寒星被他的话挑逗得,一时间不知如何回答。只好干笑道:“不用了,这里有这么多美女,我想是用不着我的,她们其中任何一个都会甘之如饴吧?”说完做了一个媚味动作后转身向离司徒最远的地方挪过去。继续观看着这难得一见的壮观。其中那美国少女跳的是钢管舞,尤为大胆。到目前为直已成为全场的焦点了。寒星心想,平心而论这几个美女都跳得不错。那个韩国美女的肚皮舞跳得妖娆多姿。美国美女跳得奔放。其中还有一个像是法国美女,那三点式更是引一群男人的想入非非。但是无论那一个,她们一边跳着,一边把目光全都放到了司徒睿的身上。可是司徒睿呢?他又会把心放在谁得身上呢?想着想着,寒星转过身来,看了一眼司徒睿,司徒睿正半眯缝着眼,像是在闭目养神,又像是眼神迷离。在音乐停止的那一瞬间,所有人都沸腾了。说实在的,让她们几个跳得,寒星都血液沸腾了,又何况那些下体动物。
寒星侧过身去,给美女们让坐。美女人,都理所应当地,绕过她这个正主,去勾引她的老公,而她所谓的老公竟然恬不知耻地非常受用。寒星处在如此尴尬的境地。在此时此地她真想找个地缝,立马土盾得了。
这还不算完,美女们纷纷向司徒睿献媚道:“我跳得好不好。”有一个起头,其她美女也竞相询问着,司徒睿沉思了一下道:“跳得都不错,不知要比不会跳得强出多少呢?”说着,竟将球扔向了寒星。果不其然,所有美女的视线也全都转移到了寒星身上。寒星看了一眼司徒睿,然后转过身去,没有说话。那个日本美女面向寒星道:“来这么久了,我们大家还没互相介绍你,我叫希子。”说完向寒星伸出手去。寒星也礼貌地笑了笑道:“我叫寒星。”
希子拿过一杯酒笑了笑道:“给…”寒星迟疑了一下,抬头看向司徒睿。司徒睿正用着看好戏的眼光看着寒星,寒星则静静地面无表情地接过杯子,拿到唇边,一股呛鼻的酒味迎面飘来,这酒的度数足有58度以上。寒星抬起头看了一眼那个叫希子的女人,心想,好一个蛇蝎女人呀。但面上只是淡淡一笑,举起酒杯,看上去是喝了一大口,其实只是轻轻一酌。就算是一酌,那酒劲也足已让人血液冲顶,满脸涨红,胃里如火一样酌烧着。寒星向大家欠欠身,转身向洗手间走去。在洗手间里,寒星把手伸进嘴里用力一搅,所有的食物全数吐出。拿凉水洗了几把脸,这才觉得舒服很多。寒星在洗手间里补了补妆,方才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