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座古堡属于欧洲古典建筑,占地广阔,在T市算是数一数二的高档建造。婼瞳走上木制的楼梯,发现古堡有上中下三层,一楼是宽敞的客厅,三楼是天台,二楼则是他的卧房和一些客房,每一层都有篮球场那么大。
到了二层,她被直接带到了他的房间,门砰的被关上了,他坐在灰色细软的沙发上,手一用力,婼瞳转了几圈,跌坐到他的大腿上。
婼瞳的脸顿时就成了煮熟的虾子,心跳得飞快,这种两腿坐在男人腿上的姿势,实在太大胆太暧昧了。
纪少的手时不时的隔着洁白的上衣抚摸着她的背。指尖的触碰如电流一般流窜到她心里,让她缓缓不安的心更加小鹿乱撞。
就算他们已经有过肌肤之亲,她还是不习惯和他这样。准确来说,他们只见过三次,并不算很熟悉。
纪琅渊很满意地欣赏猎物般地审视着面前的小女人。
细腻如瓷的肌肤,水灵灵透着羞涩的大眼睛,小巧的鼻子,还有那忍不住想一口吃掉的樱桃小嘴。
真不知道黎利群那老头是怎么养的女儿,居然养得如此不食人间烟火。
她的校服洗得很白很干净,近了可以闻到和她身上一样的甜美味道。
纤细的手指拨过她垂顺的秀发,蓦地,他在她的粉颈上发现了他上次掠过后留下的吻痕。
一朵小小的梅花,印在她耳朵下方两寸的肌肤上。如雪的肌肤将它承托的更为明显,不过她隐藏的很好,没有让人发现它的存在。
接着他心里升起了一个坏坏的主意,忽然动手解开着她胸前的衣扣。想看看他那晚到底在她身上留下了多少这样的痕迹。
他不要她遮住它,那是他专属的印记,只有他才可以拥有。
不过婼瞳并没有让他得逞。她急忙拽着衣服从他怀里跳开,躲到他房间的角落,委屈地咬着下唇,低着头望着自己脚尖。
她知道她是他用钱买来的女人,可是她不想像个应招女一般的迎合他。
“你干什么?”
他的语气微微带着怒气,她还是第一个敢从她怀里逃开的女人。
“我……我……”
硕大的泪水似要从她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掉出来,好似受了莫大的委屈,表情很无助很恐惧,带着丝丝反抗。
他向她走了过去,可是她却下意识的又往后退了退,你进一步我退一步,像是拒绝他再靠近似的。
感受到了这一点,纪少更加不高兴了,皱起眉点了支烟,抽烟的样子该死的迷人。他不耐烦的问道:“你怕我?”
婼瞳先点了点头,然后立刻摇了摇。好像是怕他还不明白,立刻解释道:“我不是怕,是不想像上次那样。”
上次他弄疼了她。
她记得不管她如何哀求,如何求饶,他就是不肯放过她,强迫与他承欢一次又一次。
“噢?是吗?”
纪少挑起眉,继续吞云吐雾,黄昏的夜色下,他迷人的眼好似琉璃般璀璨迷人让人看傻了眼。
洁白色的大床上,是滚金边的黑色床单,这是他喜欢的风格,低调奢华又不失优雅。他掐灭了手里抽到一半的y烟,缓缓的向她走来。
不,不要。婼瞳惊骇的又向后退了步。他是一个精力旺盛的男人,也是一个欲望特别强的男人,否则他也不会一次又一次的把她弄醒。
纪琅渊两手撑在她耳侧,将她困在房间角落。垂眸看着怀里的小女孩,再一次被她所吸引。
哪怕他已经得到过她。她不是他见过的最美丽的女子,却是极富韵味的女子。
金色的阳光洒在她白玉一般的脸上,让她那张脸生动地仿佛会发光一般。嫩红色的唇瓣,因为方才的蹂躏,此刻散发着惊心动魄的诱惑红,微微抿着,引诱着人再去一亲芳泽。白里透红的小脸蛋,埋在云缎一般的漆黑秀发之中,实在是美的有些惊心动魄。她仿若天使,又仿若妖精!
“小妖精,以后不许再对我说谎了,听到么?”他微笑着勾起了她的下巴,凝视着她的娇颜嘱咐。
他把她比作妖精一点也不夸张。那小巧的嘴即使闭而不语,光看那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眨几下,就可以让男人为她死心塌地。
“嗯。”婼瞳应允了一声。只不过这样她却觉得更委屈了。
那一夜明明是他不停纠缠着她,她不知在他编织的激情中昏睡过去几次,又不知道在他的摇摆下弄醒了几次。
不眠不休了一夜,直到她精疲力竭。不得不说,他真的是个体力很好很好的男人。
婼瞳纠结了好久,怯怯地低声的说:“上次我以为,你会喜欢有经验的女人。”之后她才知道自己是大错特错了,因为‘非处女’并不能得到他半分的怜惜。
对于她的回答让纪琅渊异常的纠结。
她真的不知道自己对男人有多大的吸引力吗?纵横情场的他从不缺女人,每个月都有几个主动来投怀送抱的女人来找他,他喜欢那些女人的妖娆,喜欢她们在床上的热情,可是她却不希望她像她们一样。
他喜欢她羞涩腼腆不知所措的样子,像极了一只迷路的小鹿,惹人怜爱。
“小傻瓜。”
他点了下她的鼻子,身体顺势紧靠着她,一手按压着她的软玉,另一手绕过她的腰抚摸着她的翘臀。她的小屁股不大,不过却很翘。他坚毅的身体紧贴着她,瞬间便火热起来。
婼瞳本就躲在墙角没有退路,现在更发现自己被他困住了。迷茫无助地看着白色的天花板,不敢做声。
纪琅渊霸道掠夺的唇在她颈上留下了一个又一个的痕迹。他的呼吸明显急促起来,很少有女人能让他那么有冲动渴望立刻去拥有。
婼瞳低下头,发现自己的校服不知何时已经敞开,白色的内衣肩带被他拨到了手臂上,露出了雪白的半个玉峰。
下腹立刻又热了起来,他拽着她白色校服的衣领,两手用力一扯。
“不要,求求你别这样——”婼瞳闭上眼喊叫出声,紧接着是肩膀不停地抖动。
他纪少什么时候变得那么饥肠辘辘急不可耐了?
他放开她低笑。可这个女人,偏偏有这个让他无奈的魔力!他收回了手,轻柔地搭在了她的腰间。能听到,她松了一口气的声音,也能感觉到她因此而微微放软的身躯。
这个不经事的少女,刚才似乎真的有些吓坏了。可偏偏纪琅渊恶质地觉得,他似乎有些喜欢上了吓她!
那么,下次再试试吓她吧!
看她为此而做出的反应,也未尝不是一种极大的享受!
婼瞳愣愣地看着他的表情,下一刻还没反应过来,这时又被他用力地一把推倒在了墙上。墙壁很硬,一下子撞疼了她。她皱眉,他压了下来,高大的身影像沉沉的巨兽,压着她。
稀薄的唇,带着略显得火热的气息,猛然贴上了她的唇。不同于之前压着她一动不动,这一次,他很凶猛。狂舌蛮横地扫过她的上唇、下唇,让她在狂野的进攻下,微微地战栗了起来。
他咬着她的唇,一点点的吸吮,仿佛她的唇是上好的水蜜桃。大掌探入她背上的肌肤,摸上了她的腰肢,一会儿轻柔的抚摸,一会儿又重重地似想要将她揉碎。
他的舌宛如游纪,轻轻地抵着她的唇缝,根本没怎么用力,就轻易地破开了她的抵御,钻入了她的小嘴之中。马马虎虎地扫了一遍那香甜的原野,他就目标明确地咬住了她的丁香小舌,重重地挑逗了起来。
他的手,已经不复干爽,炽热地仿佛带了火一般。在她的后背急切地摩挲着,一手捏着她细瘦的仿佛莲藕的脖子,一手顺着那纤细柔嫩的脊背而下,一点点地探向她的腰间。
婼瞳反感地摆动柳腰,躲了又躲,却惹来他一身闷哼,更是恶狠狠地咬了她的舌头一下,修长而健硕的双腿则强势地挤入她颤抖的双腿之间,将她狠狠地压在了墙壁上。
婼瞳惊呼,被迫敞开着双腿,下半身门户大开着,任凭他大肆肆地挤入。
腰间,有硬硬地东西,重重地抵着。她扭了扭腰,却没躲开。硬物抵得她有些难受,她抱怨地伸手去推,却在碰到那硬物的时候,身子一下子烧了起来。
不……不是她以为的杂物,而是男人的那……那个……
“不,不要!不要!!!”婼瞳用了所有的力气将他推开,从魔爪子挣脱,却又如个受惊的孩子般无措的哭着,贴着墙滑坐倒地面。
她害怕、无助、惶恐、他做的一切对未满十八岁的女孩是在太可怕了。
纪少吸了几口气,平复了下心情。一手拉她从冰冷的地上起来,合上凌乱的衣服抱着她走上阳台。
她很轻,轻的根本感觉不到重量。
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那么君子,也许只是不想让她以为他是欺负弱小的坏人。
阳台上可以看见整个日落的景色。金色的余辉像金粉一般洒满天空,与火红的云彩相映成辉,美得令人赞叹。
婼瞳坐在竹制的小藤椅上,休息了一会儿,脸上的泪花渐渐干了,可是还是心绪不宁。
纪琅渊再次走出来,递了杯茉莉花茶到她手里,脸上带着绅士般儒雅的微笑。
“喝口茶会好些。”
她听话地喝了一口,立刻感觉情绪好了许多。
这里可以眺望整个台北的黄昏,她看着他站在栏杆旁,望着渐渐落下的夕阳。快要到一米九的个子,在余辉下显得是那样高大。那金红色的光穿透云彩照射到他身上,仿佛在他与生俱来的贵族气质镀上了一层金边。
“为什么要把我接到这里来?”
其实她问这个问题很蠢笨,他把她带来不就是为了得到她吗?她在心里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