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着,那女人软了下去,由于体力透支太厉害,她暴毙了。
男子把口水吐到女人脸上,“婊子一辈子都成不了事。”他狠狠地羞辱她们,这些男子一秒都没有停,他们甚至没有把尸体放下来的意思。
“女人,天生的软蛋,你们需要狼一样狠劲。”话音未落,白晓静死死地抓住了他的手。
“怎么?你还想给他们求情,老子的兵,没有一个是娇小姐,必须得铁骨铮铮!老子的课堂,老子做主!”男子完全不认为自己有错,他还在人身攻击那些女人。
严厉和残暴的差别就在这生与死之间。
“听您们这里说,想必您们是很了不起!让我们来试一试吧。”白晓静冷冷道。
即便如此,男子依旧不许女人们休息,准备过程里,二十个挂在上面的女人,没有一个还清醒着。她们即便休克,他们依旧强迫她们继续可笑的男子训练。
又有第二人出现暴毙症状,但男子们不会就此罢休。他们就用她们曾经为妓的身份攻击她们,并叫嚷着一时为妓,终身为妓。他们叫嚷着,淫贱之人,永远成不了气。
这些人企图用她们曾经的屈辱,做为自己的行为正当化和合理化的借口。没有人会在乎窑女的冤屈和痛苦,她们本来就是最下贱之人,谁也不会在乎她们。
但这些人唯一判断错误的地方就是白晓静会在乎。
白晓静知道,这些男子之所以这样,不外乎是为了枪打出头鸟,男子不允许女人进入自己的领域,他们不允许她们脱离卑贱,只有也唯有这样男权千年威望才能继续延续。
……
一缸滚烫的沸油翻滚在前方,白晓静摸了一把钢币出来,将那些硬币丢进,每一声叮当都激起男子的一阵哆嗦。他知道,这些硬币,每一个都代表这男子身上必须更改的错误,他能捞起几个,他就能坚持几个,如果他全捞起来了白晓静就不能干涉他的课堂。
但如果他不行,那么就换她上,到时候她捞起几个,他就要修改几个,如果她全部捞起,那么从今以后他的课就要根据白晓静的意思修改。
他们得唯她是从。
“那我看看你所谓的兽性沸腾,让我看看您们到底有多么的野兽。先生,您请。”白晓静一手叉腰,一手把硬币一枚枚扔进去。
如此精彩和刺激的活动,立刻传遍整个城市,看热闹的人群把整个武学院里三层外三层地包裹起来。他们呐喊着各种刺激性的话语,尤其是那两只刚刚回城的队伍,饮酒之后,人会变得更容易冲动,这话一点也不假。
那男子吞了吞口水,艰难地看着那滚烫的油缸。
缸深度在50厘米以上,也就是说,他若是去取那些硬币,那只放进去的手就会整个废掉。他已经没了左手,若是再没有右手,那可怎么办啊。
“你这女子……”男子的脸狰狞着,最终他选择了放弃。“若你能做到,老子听你又如何,你这蛇蝎心肠的歹毒女子……”
他完全忘记了自己在过去十天内活活逼死三十人的案列。
伤人之人,从来都认为自己的伤害理所当然。
话应刚落,就见白晓静已经把手伸进去,如同在南风部落一样,她把硬币全都捞了起来。与此同时,她把自己光滑的手臂展现给所有人看。
“正如您所说,所谓伤害,那是训练不够,既然您的一切全由我负责,那么请您好好练习这油烫之法。直到您和我一样习惯为止。在战场或生活中,高温情形怎么也比低温多,我是为您好,您得知恩图报。好了,铮铮男儿,请把。女人能做的事难道您做不到?”
白晓静冲那人鞠了一躬,而他僵在了原处,说话一落,不待男子反映,几名护卫围了上去,他们将他压在油缸之侧好好习惯。
男子挣扎着,叫骂着,十分钟不到全招了。
一共有超过三位数的男子参加女学员的夜间训练,也就是她们白天要饿着肚子参加高强度训练,晚上则平均每夜被二十个人轮。这些女子学院得不到一点点休息,也不许退出,直到死亡把她们温柔带走。
“成年人的习惯,经过数十年累积而成,其根深地固的程度之可怕,绝对不允许有一点点改变。就就是所谓江山易移本性难改。而男子的本性就是暴力、淫乱和强迫,无论他们用多么美好的借口遮掩,罪恶就是罪恶。”白晓静冷哼道。
男子们瞧不起这些女学员之前的经历,对她们试图摆脱阴影的努力视而不见,但他们卑劣地强迫她们安分在原有的恶劣处境之中。只有这样,他们才能随时取乐,免费地享受。
为了达到目的,他们首先允许女人们进入自己的班级,给社会造成公平的假象。他们利用自己熟悉的所有手段,让这些“出格”的女人死在最凄惨和最可怕之中,然后利用她们的遭遇恐吓更多不安分的女子,让她们安分地呆在原有位置,继续为奴为婢或为妓。
在过去,这些女人为老板的钱包出售身体,不论如何,那些钱至少是看得见摸得着的物体。但现在现在则为了更荒谬的原因,名声、荣誉和面子都再次成为男子的玩物。
最凄惨的是,因为过去身份,没有人愿意相信她们是被强迫,人们只相信是她们在引诱,就算她们被轮死,坏的依旧是她。他们只是无辜的被引诱者。
男子们巧妙运用了所有心理或是社会的因素,他们精准地抓握一切,打着训练的口号,利用她们想要摆脱过去的心理,想要变强的心理做恶。而女人们因为不愿意丑事暴光,她们好不容易摆脱了窑女身份,怎么能容忍这种事暴光。
所以,她们就象传销组织套牢受害者一样被男子再次套了起来。
……
半小时不到,一干参与此事的男子全都被抓了起来,而那些女人全都得到妥当处置。
白晓静用毛巾擦干净她们,将她们运到必将暖和的地方,并给她们输液保持体力,尽管如此,又有两人暴毙。就算如此,围观者依旧唾弃她们,同情施暴者。
而那些施暴者,他们的情绪相当冲动。
“呸!婊子和娘们。”有人把口水吐到地上。
白晓静迎着那人走去,这人是徒手格斗教官,她抬手就打了他的右脸,快得男子完全反映不过来,然后是左脸,接着是大名鼎鼎的降虫十巴掌。十声清脆的掌击之后,男子被打得双眼乱转,口吐胡言,晃悠了几下摔在地上,看来短时间内是爬不起来了。
“打得好!”热血男鼓掌道,另外一些人则不屑一顾。“当街殴打男子,这哪还是个女人,毫无妇德可言。”一个声音从旁飘出,然后是更多的声音。整个世俗的抵抗流了出来。
但她白晓静从来不是受世俗限定之人,续格斗教官教官之后,持械格斗的教官也被她打得如此丧家之犬。这是一名善用长兵之人,只可惜他的长矛第一回合就被白晓静用鞭子缴了去。她把它还给他然后再缴,反复数次之后,男子再无持械勇气。
他被密集的鞭击打得不光骨折了四处,还当场失了禁。
续着两人之后,另外一些人也全都得到报应,
听说这一消息,郑武风风火火地赶了过来,一进人群就看见如此血腥野蛮一幕,不由得怒上心头。“殿下注意身份!”
郑武岂止是震怒,简直是勃然大怒。
封建社会,女人以弱为美,以柔为美,以顺为美,无论发生什么,遭遇什么,女子必须谦卑,必须忍让。比如曾经红极一时的某片,当男子穷凶恶极地想要弓虽.暴女主,而她只能跪着,全力保护衣服不被全部脱掉。她只能哭着反复,求求你,求求你。
那三个字和她的眼泪是仅有和唯有的反抗。
郑武完全不敢相信,白晓静就那么暴走了,他完全不敢相信她就那么直接地,毫无保留余地地将如此见不得人的事,绝对不能张扬出去的事,就这样暴光。
因为愤怒,郑武脸色完全变了。
“您刻意宣扬这些丑事做什么,你为什么要把这些种见不得人的事扯出来……我好不容易才让城市走上正轨,你却毁了它……我承认我的人被这些坏女人引诱了,好把,他们是因为同情她们才安慰她们,反正我不会碰那样的烂货。”
总之,郑武认为最正确的处理方案就是当没看见,那是处理男女合校唯一的正确方法,否则他好不容易为女人们争取来的机会就会被白白浪费掉。
没错,机会。
郑武这样形容女人们所受到的遭遇。因为曾经被人强迫使用,所以她们没有权力哭泣,没有权力抵抗任何不公平待遇。这些人对那些曾被人使用过的女人打心里的歧视。
他甚至认为白晓静的冲动不光毁掉自身名誉,还整将个城市,整个国家,乃至整个社会的声誉就此做坏。她用自己的冲动和无知毁掉所有制度,和他千辛万苦好不容易得来的平衡。
自始自终,郑武都认为白晓静应该高雅地保持沉默,并当作看不见此事,否则会毁掉好不容易聚拢的民意,并让所有人猜忌和不信任。
反正郑武的大道理一套接一套,曾经是官宦子弟的他无论如何也抛不掉官僚之风。
白晓静淡淡道。“第一,如果一个城市,一个国家,一个民族的秩序需要用这样的牺牲来维持,那我宁愿不要这种太平。第二,这些孙子输给了女人,也就是我,他们由我来处置。第三,若一个国家,一个城市需要用打开大腿的权力来稳定,我宁愿他继续混乱。”
打开大腿权,就是初次夜晚权,在《勇敢的心》的,描述为英王爱德华为巩固在苏格兰的统治,颁布法令允许英国贵族在苏格兰享有新婚少女初次夜晚权,以便让贵族效忠皇室。实际上,这是一个世界性的现象,无论白人还是黑人还是黄人,无论欧洲亚洲还是非洲都有的现象。
它是男权对女子最无耻和野蛮的又一玩弄。
白晓静转身面对围观人群。“兄弟们可认同我的做法!”她大声疾呼。
以万或十万记的响应把这些微弱的反抗冲得瞬间没了踪影,反对者惊恐地挣扎在人民战争的汪洋大海中。夜里回归的那队,虽然错过了事件,但他们欣赏她打人时的利索。尤其是他们的团长,那可应该是强化系的男子,他吹着口哨嘲笑自己同伴的失败。
他们嘲笑那些教官竟然输给了女人,但没有人认为他们错了。男子骑女人,本来就是天经地义的事,公狗都知道的事。比如小说,男主推了女主,她绝不会反抗,绝不会抗拒。
因为女人就是拿来推和骑的。
随后赶来的塞西和马丁等人,他们全都很愤怒,尤其是马丁。
和咬着嘴唇一声不吭的太太团成员,马丁的态度则要直接明了得多,他不光用纯粹的暴力招呼那些人,并说了很多比白晓静还要过份的话,但却没有人指责他。
因为他是男子,只因为他是男子。
“这些孙子让我有了在草原上的感觉,男子是主人和皇帝,女人是牲口和物件。”白晓静若无其事地看着这些人被请到地底,参加针对男子的特殊训练。
在那里,他们将真正了解受害者的苦楚,还有妻性的真正含义。
口哨男用兴致勃勃的眼神看白晓静,随后他用戒备的眼神看马丁,二级文明的男子很容易在三级文明男子面前变得信心不足。
“你这……”郑武气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白晓静突然觉得他的愤怒似曾相识。这表情她在栗耀、栗腹、董睿以及另一些人身上都似曾见过。正是这些雷同的脸,构成了男权社会,密不透风的封锁。
“你要记住,这是我的城市,顺我者生。”白晓静淡淡道,后半句她则更改为求死不得。
她已经不想再生气,一个人看见足够多的恶之后,就会变得冷漠和麻木。她累了、困了,更何况任何语言都无法表达她的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