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通天走向前,轻轻在那官吏耳边说了几句,哧道:“大胆,敢对我家公子无理,来人……”那五十个兄弟抽出腰间兵刃,将众衙役团团围住。
这官吏突然脸色大变,汗水猛流,双眼无光,浑身哆嗦道:“小人该死,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王爷。”说着跪身在地,向着黄文彬磕头不已,口中连连讨饶停,只怕少说了一个字,自己的小命便不保了,其他众衙役见眼前这个年轻公子,竟将自己的头领吓成如此样子,知道眼前这个年轻人并非善者,怕是触及到了霉头纷纷跪地求饶。
远处的人都奇怪看着,但是没有人上来看热闹。
黄文彬此时早已经松开他的手,刚才恼怒的表情变成满脸诧异,一时之间并没有说话,只听到那些官兵不断叫着饶命。
李芳琳则很乖巧站在一边,脸上也一片诧异,心道:“原来他还是天北国王爷?”想到这,又对自己的去处担心,她生在宝贵之家,自然懂得女儿家在社会中所占的地位,也明白,身为一个王爷,虽然达不到佳丽三千的可怕地步,但七八个妻妾实数常事。李芳琳看着黄文彬坚毅的脸旁,再想起两人几日来的柔情,时面欢喜,时面忧愁。
……
黄文彬上的船去,站在船头,心道:“如此一来我的身份就可以顺理成章的成为那死鬼李瑁了?”想一想还是感觉不对,低调行事较好,省得唐玄宗再次派人来暗算那就坏了。
岸边官吏见黄文彬上船后,这才慢慢站起身来。见黄文彬刚转头来,又立刻跪身下地。
黄文彬站在船头,阵阵清风吹来,只感觉一股凉意,李芳琳从船舱中拿出一件披风从黄文彬身后帮他披上,黄文彬转过头看了李芳琳一会,将她拥入怀中,紧紧的搂着她的蛮腰,在她的脸颊上轻轻一吻道:“芳琳有心了。”
李芳琳抬头看着黄文彬的眼睛,只怕是日后真的被他冷淡,心中阵阵酸痛,道:“公子还是进船舱吧。”
黄文彬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道:“这一路来的遭遇让我想明白许多事。”
李芳琳显然不明白黄文彬所说的是什么,诧异地看着黄文彬。
黄文彬看了李芳琳眼神,松开了搂着她的手,自然能猜出几分,慢慢跺步到船边,看着两岸的风景,道:“还是这里好,我决定不回去了。”
李芳琳点点头道:“公子要去哪里,芳琳自然也会去哪里,难道公子不想回天北了吗?”
黄文彬笑着摇了摇头,将李芳琳再次揽进自己的怀中,轻声道:“芳琳你是不会明白的。”
李芳琳轻轻地蜷在黄文彬怀中,轻声道:“公子,芳琳只想要一个家,公子会给芳琳吗?”
黄文彬用力的点头道:“芳琳,你放心,我黄文彬定然会给你一个安稳快乐的家。”
李芳琳眨着清澈如水般的秋波道:“公子会娶芳琳吗?”
黄文琳情不自禁的吻了李芳琳的眼睛道:“芳琳自管放心,在下一定会娶芳琳的,而且我还要惊天动地,让所有人都知道,芳琳是我黄文彬的老婆。”
李芳琳甚是满意,如同一只柔顺的小猫,再次蜷缩在黄文彬的怀中,黄文彬只觉得这一刻天地之间忽然变得温暖起来,自己肩上,一下如同压上千斤之重,心中暗忖道:“不为了别的,就为了怀中这美人,我黄文彬也一定要努力了。”
正在此时黄文彬只听武通天在船舱中叫道:“公子,外面风大,还是进舱吧。”
黄文彬携着李芳琳一起进得船舱。
这个船舱很大,当中放着十张大桌,武通天正坐在靠着船窗的一张桌子,其他三十来个山寨兄弟则坐在其他桌前,剩下的十来人,和物资皆在另外一只船上。
黄文彬与李芳琳走到武通天的桌前,武通天起身拱手道:“公子,夫人。”
黄文彬示意他坐下后,自己与李芳琳坐在一边,只见桌上有些酒菜,也觉肚子有些饿,便吃了几口。
武通天对黄文彬道:“主人,有句话,我们不知当讲不当讲?”
黄文彬端起酒杯饮了一杯酒,武通天立刻又给他斟满,黄文彬道:“有什么问题尽管问,我很民主的。”
武通天眉头一皱,显然不明白民主是何意思,但是也明白,肯定就是让他有话直说,连忙道:“小人原本是公子的侍卫,自当尽全力保护好主人就是了,可李仙长要小人引导公子走正途,但不知公子此次下得江南准备做些什么?”
黄文彬一怔道:“师傅还叫你们引导我走正途?难道是怕我走了歪路不成?”
武通天点头不已,黄文彬心下不快,暗道:“那么就是说师傅不放心我,是叫你们两个家伙来监视我的?”嘴上却没有说出,脸上仍保持着笑容道:“我现在也不清楚,我以前是做生意的,我想这次去江南也是多数为商。”
武通天诧异道:“公子要经商?”
黄文彬奇道:“有何不妥?”
武通天道:“公子身份尊贵,乃是王爷,岂可与商贾之徒为伍?”
黄文彬将手中杯酒一饮而尽,笑道:“什么王爷,在下以前一直都是商人,武先生以后还是不要和我客气的好,若是不赚弃在下,我们还是以兄弟而论吧。”
武通天满脸惶恐之色,起身长揖到地道:“公子难道如此做法,真是折杀小子。”
黄文彬心中黑黑奸笑,暗道:“看来越是平易近人,越是让人心生惊觉,武先生身手定然了得,一定要将他收服,让他死心踏地为自己服务。”连忙也站了起来,扶起武通天道:“真是苍天有眼,又让在下与武先生相逢,现在在下只是一界布衣,武先生不要客气。”随后,拉着武通天坐在自己身旁
武通天看着黄文彬真诚的眼神,满脸激动之色,笑道“公子有所不知我大唐自高祖以来,商人都是下九流的,而且商人只能着布衣,不得穿锦缎!”
黄文彬虽然了解不少唐朝的历史,但是这个规矩还是次听到,不禁有点奇怪,难道封建制度的等级划分如此森严吗?心道:“如此一来,自己粗布麻衣,也会影响公子我风流潇洒的帅气形象,难道做商人就这么难吗?”随即心念一动,道:“那也无妨,我只做幕后,真正的老板让葛万春、金大钟,或是武先生你们来做,不知道先生是否原意?”
武通天沉默了一会,道:“既然公子执意如此,一切尽听公子吩咐便是。”
黄文彬看武通天似闭还言,知道他有话想说,但又不知什么原因说不出口,也不再寻问。
武通天沉默良久,又问道:“那么公子准备做何等生意?”
黄文彬不禁摇了摇头道:“目前我也不清楚,一切还是等我们到了江南与葛先生会合后再做打算。”
武通天点了点头道:“如此也好,现在北方虽然安禄山伺机备战,时局紧张,但去江南发展的的确不错,不过这也是问题,正因为发展的不错,所以应该各种生意都有人做,也就是说以公子这种新到商贾,应该很难立足,定会受到江南商会的排挤,除非公子做的是冷门生意。”
黄文彬点头同意道:“我也如此想的,其实心中早已有所打算,但是构思还未完善,所以等到了江南后我们必须从长计议。”
黄文彬见武通天的确知识渊博,本以为他只是武功高强,读过几年书,不想他对商业也有如此认识,心下大喜,想着如何好好利用一下他才行。
武通天继续道:“但是做冷门生意也是要冒很大风险的,所以公子应当三思而行。”
黄文彬笑道:“我想到的生意绝对是冷门,而且绝对是独此一家的,风险究竟多大,到时候我会做实地考察再定。”
武通天点了点头,不再说话。
饭后,黄文彬与李芳琳回到房间,李芳琳问道:“公子,芳琳有一话,不知如何开口。”
黄文彬将房门关严,走去搂住李芳琳,轻了一口道:“芳琳怎么也学起了武通天的口气了?”
李芳琳慢慢推开黄文彬,坐到桌前道:“芳琳刚才听公子说去江南就是为了做生意?”
黄文彬也走到桌前,坐在李芳琳的身旁,笑道:“有何不妥?”
李芳琳道:“不是,芳琳只是奇怪,以公子王爷之身份何以定要去做生意呢?”
黄文彬笑道:“因为我对商业有兴趣。”
李芳琳知黄文彬未说真话,也不便相问。黄文彬一把抱起李芳琳,埋头在李芳琳的唇上肆意狂吻一番,闻着她阵阵的女人特有的香味,道:“只是我昨日有此忙,并不是存心冷落了芳琳,一直没有时间与芳琳共赴巫山。”
李芳琳羞道:“公子好坏。”
黄文彬立刻将李芳琳抱上床去,将李芳琳身上衣物剥个光,在李芳琳身上肆意狂摸了一番,直惹得李芳琳娇喘不休,方才罢手。自己亦脱去衣物,躲进被窝,与李芳琳翻云覆雨后,躺在床上看了看时间,这一战竟足足坚持了四十五分钟。
李芳琳看黄文彬手腕上的表,问道:“公子,这是何物?”
黄文彬道:“这是手表,有了这东西,就省去了更夫,是我们天北的特产。”
李芳琳奇道:“怎么你们天北尽出这些希奇古怪的东西?”
黄文彬微微一笑,不再答话,但心中却有了一个不成熟的想法,现在竟然动身去了江南,何不做上手表的生意?想道这心中又不仅长叹,看着自己手腕上的那块‘劳力士’,心中暗道:“如此好的表,就算在二十一世纪,也是上等货,若是拆了当做样版岂不可惜了,不如自己就给他发明一个时间沙漏!”自己越想越是高兴,不由的轻笑出来。
李芳琳诧道:“公子为何发笑?”
黄文彬看着怀中的可人,淫笑道:“在下能有芳琳这等国色天香,又善解人意的老婆,自然应该高兴才是。”李芳琳眷首粉红,黄文彬看得心神荡漾,再次抱住李芳琳又是一顿狂吻,刹时满屋春意昂然,一直竟又持续了一个时辰方才罢止,黄文彬也暗暗为自己超强的战斗力感到惊讶。
事后,黄文彬更加关心的当然就是做沙漏所用的材料,毕竟唐代科技发展有限,要说做出玻璃的沙漏来,那是根本不可能,更何况自己也不会这门技术,一时真不知道应该用哪里材料来做成沙漏计时器,想着想着,黄文彬渐渐投入了境界,看着怀里美女天仙的李芳琳,心中更加满足。
李芳琳好似已过刚才的大战,显得特别疲惫,蜷在黄文彬的怀里,静静地睡去了。黄文彬心中又是一阵得意,不知是美人在怀,还是自己已经有了初步计划,抱着李芳琳也甜蜜的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