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万春听了身体抖动几下,竟没想到再次见到黄文彬,他竟有这么大的变化,不但语言幽默,博学多才,而且想法更是特殊,忙道:“时更?公子,只是不知道这“时更”到底是何物事?”
黄文彬道:“这时更嘛,就是代替更夫打更计时方法,我们也可以把他叫作时间钟表,只要看见时更,就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
葛万春更是惊讶,问道:“公子,时间怎样记录?”
黄文彬说着坐到葛万春面前解释道:“正是因为‘时更’的神秘,所以定然会给我们带来很大的市场的,你想,杭州城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我们可以造出时更来,那些有钱的人家,没有见过这种东西,自然是置办上一件,我敢保证,普天之下能做时更的,也只有我们一家而已,以后我们再能过杭州水路,将时更卖满全天下,说不定还会卖到流球、高丽、东瀛去呢,而跟着我们来的兄弟,正好跟着我们做更时。”
葛万春呆呆地愣在那里,竟没想到,自己苦苦追随的十八王子李瑁并非是个平庸之辈,听他这想法、说法,看来就算不去争霸天下,定然也会是个大富贵命运,心中暗暗高兴,知道自己跟对了主子,猛拍桌子道:“公子,你说的不错,我现在就去准备材料,只是不知道公子要用哪些物件?”
黄文彬心中寻思:“我要造出古代人第一代时间计时器,那自然是不成问题,不如我称着有手表这个优势,做个几个沙漏计时器,但现在是唐代,又哪里能有生产玻璃的技术?”想到这笑着对葛万春道:“葛先生,现在还劳烦你做一件事情,不知道杭州左右哪产水晶,要做更时,缺少的就是这种东西。”
葛万春拍着胸脯道:“公子放心,若是你要想做事,在下自然会全力办好,采办水晶这种小事,你就放在我身上。”随后又笑道:“公子,其实我也想看看这更时,到底是个怎么样的神奇法。”
黄文彬想了一会也哈哈笑道:“一定别有一番风味。”看了下手表,此时正是凌晨两点十五分,接着道:“葛先生,你看,这就是我所说的时更,如果我的时更没有出现错误的话,现在正好是丑时一刻。”
葛万春生活在唐代,虽然没的钟表这种精准的计时工具,但对时间的敏感,却是黄文彬所能及的,房间里点了几支蜡烛,他仔细看了一下,惊道:“公子,难道你手上带的那个手链就是你所说的时更吗?”
黄文彬又是一阵大汗,要知道他手上所带的这块手表,可是地道的德国产的“劳力士”,没想到葛万春竟将如此高货的手表认做手链一类的装饰品,摇头之余说道:“对,这也是一种时更,但我们要做的和我手上带的这块时更不同。”说着摘下手上的手表,又教了葛万春如何认识时间。
葛万春自然是一学便会,时间不知不觉又过了半个小时,葛万春笑道:“公子,现在晚了,只怕是夫人等急了吧。”
黄文彬微微一笑,不作答话,走出葛万春的房间。一路想着自己的计划,黄文彬自己也相当的兴奋,心道:“不知这个时代有没条件制造出飞机坦克来?”到了自己房间后,见李芳琳躺在床上,已经入眠。黄文彬脱去身上衣物进了被窝,这才发现原来李芳琳身上早已一丝不挂,李芳琳轻轻地转过身,俏皮地看着黄文彬哪里有一丝睡意,黄文彬立刻捏着她玲珑剔透的鼻子道:“小调皮。”
李芳琳眨着眼睛道:“公子让芳琳等,芳琳就一定等。”
黄文彬心中不知是感动还是什么,立刻将李芳琳搂进怀中,双手肆意地在她的双峰之上抚摸着,突然脑子里一个想法涌现心头:“这西湖一带多数是妓院,也就是说以女性居多,真不知道他们晚上睡觉时穿此什么式样的衣服,难道也是赤身裸体?看来自己有时间还真得去关顾一下妓院?”黄文彬不禁又是身上一阵大汗,暗道:“我何时学会吃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了?”想到这,手上的动作自然又停了下来。
李芳琳眨着俏皮的眼睛,问道:“公子,怎么……”
黄文彬这才回过神来,连忙捂住李芳琳的樱桃小嘴,淫笑道:“芳琳,是不是等得着急了?”
李芳琳两晕绯红地轻轻点了点头。
黄文彬心中一荡,立刻施展浑身解数,让李芳琳瞬间达到快乐顶峰。
翌日清晨,黄文彬发现李芳琳早已不在身边,穿上衣服,出得房间,一个人站到花园中晒着太阳,却听深厚响起了脚步声,回头一看,却是武通天。
只见武通天一脸沉思,黄文彬问道:“武先生找我有事?”
武通天叹息道:“公子如此下去不是办法,李仙长的吩咐难道公子忘记了吗?”
黄文彬一拍脑袋这才想起来,原来师傅李靖吩咐他要勤练武功,这些日子来自己除了与李芳琳交欢之外,虽然也曾用功,但有时间竟将功夫耽搁下来,早已将李靖的话抛之九霄云外了。看着武通天的样子,黄文彬不禁一阵歉意。
武通天道:“不如让在下来试探一下公子的武功如何?”
黄文彬心道:“我哪里是你的对手?”口中却笑道:“不用了,我有武先生、金先生这样的高手保护,自己学了也没什么用嘛。”
武通天摇头道:“我们的功夫是我们自己的,公子是功夫是公子的,公子学来只会对公子有益,对武某无益。”
黄文彬这才想起,原来自己也这么想过,只几日一路平安,倒是忘记了这些,连忙对武通天保证道:“即日起,武先生可每日叫我起床练武。”
武通天看着黄文彬道:“公子此话当真?”
黄文彬连忙点头,他的确也不想对不起李靖对他的一心栽培,倒是说了句真心之言,武通天这才欣慰的离开了花园。
黄文彬待武通天走后,心中叹道:“何已我此刻会对芳琳如此着迷,已我以前的性格是绝对不会如此的。难道说女人真如史上流传的是‘红颜祸水’?谁占上了就会一崛不振?”想着不禁摇头道:“我黄文彬偏偏就不信这个邪。”
说着大步走向前堂,昨夜来时,未看清楚,此时放才注意到,原来大堂地方十分宽敞,前院子的空间也比自己想象的要大了许多,要不是地区问题,这座宅子也算是相当不错的,不过知道葛万春绝对没有这个眼光的,只是不知道是谁出的主意,还是他无意遇上的。
黄文彬见前堂无人,整个宅子十分寂静,大叫几声,都无人回应,心中纳闷道:“都跑哪去了,难道是在和葛先生去采办水晶了?”黄文彬又走到葛万春的房间,葛万春并不在里面,整个宅子找了一便也不见葛万春等人踪迹,只有几个随从在家,说李芳琳与下人上街去了,至于葛万春等人的踪迹也不甚了解,只说是清早便出了门去。而武通天、金大钟两人则各自在房间中读书练武,各自修行。
黄文彬又是一阵大汗,现在家中无人聊天解闷,看来只好去找自己结拜兄弟铁十三了,自己也正想见识一下,铁十三心中的偶像金总镖头到底是何等人物。黄文彬在街市口买了几件象样的礼物,再向路人打听金氏镖局的宅邸所在。这才在路上备了马车去向金氏镖局。
金氏镖局座落在西湖东岸,黄文彬下马车后,只见镖局门厅紧闭,大门铜铁锻炼,虎口铁扣,两旁座有两尊石狮,门槛高过于膝,门上有硕大额扁一块,书有“金氏镖局”四金漆大字,一见便是大富之家。
黄文彬令马车待候,自己上得前去敲着门围,不时出来一个中年人,见黄文彬连声问道:“请问公子何事?”
黄文彬拱手道:“在下黄文彬,他日受过金总镖头之恩,又与贵局铁十三镖头是结拜兄弟,今日得时特来拜会,麻烦转告。”
那中年打量了一会黄文彬,过了好长时间长道:“公子尚请稍侯,容我禀告。”
黄文彬微笑点头,待那中年人将大门又关上之时,黄文彬令人家礼物全数抬到门前,站在门外等候。不时大门四开,只见来人有三,前面是一位中年男子,锦衣华缎,面相富贵,两侧太阳穴高高突起,一脸慈蔼,黄文彬料想此人定是金总镖头。身后令一中年人便是刚才开门之人,另外一人便是黄文彬结拜兄弟铁十三。
铁十三见了黄文彬满脸兴奋之色,走上前来,对那富贵中年道:“总镖头,这就是十三上次和你说到两次助我的黄文彬黄公子了,也正是十三的结拜兄长。”
金总镖头连声笑道:“原来是黄公子,有礼有礼,金某感谢公子救十三性命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