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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学是救不了我们的;它是那样的空虚,言之无物;用它那些装空气的球,用它那些关于观念是不是天赋的论文和关于辨别玫瑰花香的认识论,是救不了我们的!用它的信仰,用它的有人情味的我,用它所说的现象的三重性,用它的感觉论和唯灵论的学说和关于英国、苏格兰、德国、印度、中国等等国家的研究,也是救不了我们的!
政治学也救不了我们;用大刀大炮,用革命、绞刑架、骚乱和镇压骚乱所取得的血腥胜利,用毫无约束力的宪法,用正统王位继承权和准正统王位继承权,用预算,用千百万借款、法律、协定和无止无休的争论,是救不了我们的!
伦理学也救不了我们;用冬烘先生教训孩子的废话似的可笑的旧式说教,是救不了我们的;伦理学根本不知道它应该以什么为基础,它企图教化世人,然而努力了三千年之后,反而惹得世人嘲笑和抨击伦理学本身,所以它是救不了我们的!
政治经济学也救不了我们;它是哲学的小儿子,是刚生出来就开始衰老的私生子,和它母亲一样尽说慌话:政治经济学,好一门研究饿死的……国①民财富的科学!它最后只好公开承认自己是无知的和无能的:
这一切都救不了我们:凡是幻想的,撒谎的,制造动乱的,濒临死亡的或已经埋葬的,这些东西都救不了我们。
任何过时的东西都救不了我们!
必须用新的方法才能救我们,因为过去的东西是坏的,没有威力;在崎岖不乎的道路上必须寻找一个新的方法。看你是不是能找到;如果找到了,就拿来试验。
由此可见,人们不应当因为某种想法是新的就起来反对它:只有新的想法才能救我们。
①这句话是针对英国资产阶级经济学家亚当·斯密说的!”好一门研究饿死的……国民财富的科学!
影射亚当·斯密的着作《国民财富的性质和原因的研究》。译注由此可见,那个被成千个招摇撞骗的人的叫嚷声压得讲了三十年都没有人听见的想法,现在是应该让人们都听到它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