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豪猛然打横抱起我进卧房,我想拉他的衣襟反对,却发现摸到光滑的胸膛,他上身什么也没穿。
“你做什么?快放我下来!”我不安地大叫起来。
反抗没什么效果……
我被扑倒了,此男绝世妖孽兼技术过硬,荣获ISO九零零质量认证,谁给他认得证?
呃,事实上,我的大脑不久便处在半真空状态,任他压着我恣意行风流之事,在我身上极尽孟浪抚着。我觉得他的手犹如奥运会的火炬,到哪哪烧。
…。
李豪急切地拉开女子的衣襟,那细致的雪玉肌肤令他凤眸发红。他一边沉下头亲着她的索骨和香肩,一边灵活地滑到她背后解开女子的里衣。
李豪托着迷迷糊糊的女子的身子,焦急地与讨厌的衣服奋战着,终于他脱完了上身。女人似乎忽然感觉冷,本能的靠向发热体。
李豪得温香软玉投怀,喉间不禁发出低哑隐忍却愉快的笑声,猛将女子再次压下,她绸黑发亮的长发如孔雀开屏一般在脑后散开,身体也陷入软软的被铺中。
卧房中的紫色水晶灯端是流光溢彩,摇曳生辉,却并不明亮。灯下,女子如美玉一般,神秘而魅惑,令他想发疯一样揉碎她,却又不禁欲膜拜。
其实,他一直知道她很美,美得无法想像,就如三年来一次次梦中的相会。这种美并不仅仅是的性感,当然,她纯洁的身体也是致命的引诱。
她的一个眼神,一次调皮,一抹微笑,聪明通透却依然不失本心的大智若愚,还有很少有人发现的舍我其谁、宁为玉碎的骄傲,他无法不令自己得到这个女人。
呵呵,也许这些只是他情人眼里出西施,谁也不知他真正爱她什么,但事实上他就爱了。就如最初的相遇,他无法认知为什么忍不住眼光只围着一个一面之缘的女人转,事实上,他就这么上着,甚至往后也一直忘不了,品尝着越来越入骨的相思之苦。
三年多了,一切都不必太明白,但他有两件事他彻底明白了。
第一,如果这都不是爱情,那么什么是爱情?爱情青睐了他这样一个似乎不会爱的人,他的所有存在无法选择地输给了爱情,骄傲的他输得甘之如怡。他也并不觉得丢人,甚至在这样空荡却宣嚣的世界,他非常荣幸,世界又有几多男女能得到真正的爱情?
第二,既然他输给了爱情所有,他是个生意人,他就赢回这个女人的所有,他从来不是只会输的窝囊人,这一点,上帝也不能阻止,谁也不能和他争。谁如果让他只输不赢,甚至赢得不漂亮,他就会让那个人死得很难看。
……
李豪轻轻握住她左侧小巧柔嫩,两人都轻轻一颤,他细细轻碾。
“好小妹,你心跳得很急。”
女子没有理智,但她倔强,“你弄我,我能不心跳吗?我又不是石头!”
他更愉悦了,这个女子总是令他感觉二十几年白活了一般的愉悦。
除了愉悦,当然也有发狂的忍耐。
李豪的手流连地从她身上下滑,这条讨厌的女子紧身件仔裤!
女子墨玉一般的瞳眸春水荡漾,细白的双颊晕开两朵红云,她突然坏坏地笑起来。笑声盈盈飘荡在空中。
“好哥哥,你会不会呀?”
“我会!”他怒道。
两具身躯熨贴纠缠在一起,鸳鸯锦被翻红浪,难舍难分。
黑色的头卢在我胸口辛勤耕芸着,我一时似乎化为国家电网,电流在我体内纵横驰骋。这陌生着感觉冲叱着我所有的感官存在,我只能无意识地一只手勾着他的头抓着他黑亮的头发,一只手断断续续拉着被单。
我不负他的希望,低吟了一声,好似某种电影里的声音,我恍然觉得自己叫得太邪恶了,毫无Z国女人的衿持之美,所以我不禁弥补,试图重竖端庄典雅的形像。
“不要~~~”
李豪热呼呼的唇瓣渐渐上移在我锁骨抑制咬,再变成吸血鬼咬我的脖子。
李豪亲住我的耳垂轻咬,赤热的鼻息喷在我耳边,道:“好小妹,别停是吗?陆哥哥知道。”
我眯着迷离的眼睛,李豪从我耳畔抬头起头,我才瞧见他猩红得吓人的眸子,额头全是隐忍的热汗。
“我爱你,权茜贝。请你记住,我比任何人都爱你!”他俯头绵绵亲我的眼睛、鼻子、额头和脸颊,最后玉挺的鼻子轻轻蹭了蹭我的,侧开,狠狠攫住我索取。
在我正沉沦在他的亲吻当中时,他猛然间勾起我的腿,突然传来一股巨痛。他闯进来了!
李豪浑身颤抖,不禁松开我的唇,粗粗呼出一口气,猩红的凤眸微眯,喉间粗粗传出呜呜之声,浓密的长睫也剧烈发颤着。
这股巨痛使我从意乱当中惊醒,现在进行的事,这斯妖孽如斯!俺两世守身如玉终结在这斯手中了。
不知是太痛,还是缅怀自己处的纯真生涯,终于,我惨烈地痛哭起来,“我不来了!你是骗子!出去!出去!”话说,女人在这时总或多或少叫一叫的,不然不称为女人。
李豪不知所措,根本抑制不住身体的颤动,他的身躯越发烫得吓人。李豪哄骗说:“好小妹,不会很痛的!”
“谁是你好小妹!我说GETOUT!”我用力推着他压在我身上沉重的身躯,有些蛮横地怒吼。
“求你了!好小妹,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你依了我。”他将头轻轻沉入我颈间粗哑呢喃,赤热的掌心再次罩住我的胸脯,细细灵巧轻碾。
卧房精致的以紫色为主调的水晶灯闪花了我的眼,渐渐的,我看不清,我正努力眨着眼,眼前微暗。
灯光下,李豪越发英俊得如月神下凡,他的手抚过的地方传来阵阵麻酥,我渐渐忘记疼痛。李豪抬头在我脸上、耳畔、唇上、下巴落下细细的吻,可那呼吸一点也不细,我们争夺吸取着各自维持生命的空气,直到纠缠共生。我闭上眼,品味着这种奇异的滋味。
他趁我没留意,精壮结实的腰猛得又用力一顶,随着巨痛似乎响起一声破空声音,淡淡的血腥味弥漫开来。
…。
完全的进去令李豪丢弃最后一丝理智,浑身肌肉紧崩,蓄着可怕的力量,似乎体内翻涌的潮汐化为毁天灭地的海啸,无法抵抗。
他右手撑在女子耳边,肩甲骨如猛兽猎捕那时一样突起,充满暴发力却美得难以至信,壁垒分明的背脊展现出完美的黄金弧线。
想法向他发出空前的挑战、最后的通谍:死亡或者让他知足!
他着魔了一般抹去女子颊边的泪珠,优雅地抬手在因热情而殷红的唇上吮去,就如巴顿将军固执马鞭敬了一个贵族气质的军礼。
他眯起了凤眸,下面却容不得担搁,没有一丝温柔动作起来。他爱她,但他也必需活着,所以,他不得不先让自己知足,其实这也是他爱她。
他豪不保留地抽动运动,摆布着她的身体,享受这场渴望多年的身体盛宴,表演着征服女人的亘古神话。
…。
他血红得可怕的眼睛紧紧地盯着我,我咬着唇忍着撕裂之痛倔强地回瞪他,虽然痛得我想掐死他,竟也不愿再作哭喊小女儿状。
两世妈妈都告诉过我,好女人要洁身自爱,小心男人骗身,有某某村,某某姑娘的例子在前。
从前展翔向我求爱,我也严肃地拒绝。有时我们也天雷勾动地火,但展翔没有李豪狡猾,我没有应允他不敢强来。再者学校生活不同于社会,我们没有住在一起。我和李豪虽然开始不久,但他堂而皇之与我在D国朝夕相处,前几天下班后更赖在我家。人道烈女怕缠郎,果然诚不我欺。
渐渐的,身体相接之处传来陌生的快意,若溪聚河、似河汇江、如江入海,越来越奔涌,直至浩浩荡荡,无边无际。
我好像就是那江海之水,无形无色、似虚似实,惊滔拍岸、恣意奔腾、翻江倒海。我抓不住方向,也不知道力量何来。全身只有那一处清析的充满存在,被巨大的坚实赤热撑得疼得发狂却无法拒绝。
我喉中情不自禁发出一声呜咽,眯起眸子用手攀住李豪的躯体,拥住住他,抚着他完美的后背。
李豪心满意足我的回应,托着我的身子,恣意占有索取。我情不自禁一阵紧缩,李豪居然喊了一声痛,微微一顿却更加急速地律动起来。
我被翻涌的海浪拍入蓝天白云,汹涌的电流在从那处生起通向四肢百骸…
两个小时后。
“李豪,停!够了!”
“不够!”
“我说停,啊~你有完没完!”
“好小妹,我承诺只做七次。”
“什么?为什么是七次?”
“你不是说女人推崇一夜七次郎的神话吗?我会告诉曾经无知的你,这根本就谈不上什么神话。”
“我什么时候说过?诽谤!啊~我说够了!”
“你的〈嬉笑江湖〉里说的。”
我欲哭无泪,如风摇残荷,雨打巴蕉。我在风雨飘摇、危危颤颤中后悔:为什么为了迎合读者猎奇心理和增加喜剧笑点在小说里写了黄缎子!最要不得的是还把书送给李豪看!后来,我才发现这根本就是冠冕堂皇借口,只是把责任推到我身上让他自己知足。人家根本就是禽兽。
夜还很漫长…。
越来越强的光感刺激着我的眼睛,我睁开眼又眨几下微微眯起。
右耳畔传来醇厚性感的声音:“醒了?”我枕着李豪的左手。
我转过头,倾世之颜带着一种无法言喻的知足,修眉俊目,风流之态无人可及。
我想起昨晚的事,脸上大热,侧开头仰望着天花板。心中沉痛哀悼:俺被采了!
俺对不起天地君亲师,俺昨晚应该以死反抗全贞的!俺在他的美色引诱下,一代烈女失贞!举国同悲!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想这些荒唐的东西,李豪右手轻轻抚着我的身体,我忙阻止。
“李豪,我累。”七次呀!我还活着是奇迹,我发誓俺绝对不是石女和柳下惠,不是美色面前毫不动心,昨晚就证明了这一点。但是,我对各路神仙再发誓我真的不想什么见鬼的一夜七次郎!
他揉了揉鼻子,在我额头一吻:“好小妹,哥哥先去洗个澡。”
他掀开被子,赤着挺拔的身子走向房门,我正看着他肌理分明的后背上的几道伤痕,他忽然转过身,邪邪一笑:“好小妹,和哥哥一起洗?”
他倒真的好哥哥、好小妹玩得比我起劲多了。
我有点恼恨,语气深然,反击:“不、滚你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