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冯存根叔叔结婚后,程家只多一个人,后来存根婶生了小娟,可就热闹多了,程
瑶和哥哥程齐兴更加高兴,他们把小娟当作自己的妹妹。
程齐兴和程瑶捉「了哥」回来,一直养在前院,鸟笼子挂在大门楼厢房檐下。他们兄妹黄昏放学回来都会到前院喂养了哥,同时去看望小娟,看到小娟日日在长大,很逗人爱。
小娟几个月会在地上爬行后,他们就抱小娟一起去喂了哥,小娟也乐陶陶地和了哥玩。喂养这么一只了哥,就成为程齐兴和程瑶亲亲冯小娟的纽带。
由于了哥是程齐兴和程瑶兄妹的小宠物,小娟渐大,了哥也就成为她的玩伴。程齐兴刚养了哥时,冯存根曾很严肃地交代田秀梅,小主人上学后,她一定要养好这只了哥。当时,田秀梅思想上并不大在意,后来,她才慢慢领悟到养好这只了哥的重要性。因为有了哥,程齐兴和程瑶才会经常到这里来,喂了哥和陪小娟玩。从此,对喂养这只了哥,田秀梅也一点不敢怠慢了。有时田秀梅要干什么事情,她也可以放心让小娟同笼中的了哥玩,而没有吵闹;更重要的是有了这只了哥作为媒介,今后小娟会得到小主人程齐兴和程瑶更多的爱惜。
有一回,程齐兴跟妹妹程瑶去看望小娟饱了哥,正好碰到存根婶田秀梅在给小娟喂奶。根婶说,她和小娟已喂饱了了哥,小娟饿了现在正在吃奶。
天呀!田秀梅阿婶给小娟喂奶,她鼓鼓的的Ru房,就全部暴露在外面。正进入发育思春期的程齐兴,看到田秀梅的Ru房,不由一震,心跳加速。
程齐兴进屋后,他站着,一直眼睁睁直瞅着田秀梅的Ru房发楞。印象中,程齐兴成年懂事后,还是第一次如此真切地看到女人的Ru房。想不到,它竟然如此好看和诱人,令他不由产生一种绮念,一种想伸手去摸一摸和揑一揑的冲动。对于田秀梅,程齐兴是跟妹妹程瑶一样叫她「根婶」,其实田秀梅只比他大不到三岁。程齐兴这时已十六岁,田秀梅还未满十九岁。
程瑶看到根婶给小娟喂奶,心中很高兴,一下走过去,坐在根婶的身边。她摸摸小娟红彤彤、胖乎乎的脸蛋儿,又用手去托起根婶鼓鼓的的大Ru房,往小娟嘴里挤奶汁,口中却兴冲冲地说:
「小娟!吃多些,吃饱些,快长大,好跟我们玩。」
「阿瑶!送小娟给你和哥哥当妹妹,好吗?」田秀梅笑着说。
「好呀!小娟就是我妹妹了。」
程瑶高兴得跳起来,又对程齐兴哥哥说:
「阿哥!我们有一个妹妹了。」
「嘿嘿!」
程齐兴经妹妹这么一说才惊醒过来,他不知所措地应了一声,脸上不由泛起红晕,憨戆地儍笑,得可爱。程齐兴的表情变化,一切都被摄入田秀梅的眼瞳。她想,程齐兴已长大,进入怀春期,他想女人了。
田秀梅一面给小娟喂奶,一面和程瑶说活,稍稍上挑的眼尾却总在瞟着程齐兴。她瞥见程齐兴正在迷惘地瞅她的Ru房发楞,就知道他的心旌在震荡,程齐兴已经发育成熟,对异性产生了好奇、迷惘和冲动,他正像一只将变成公鸡的鸡牡。
田秀梅故意把自己衣襟撩高些,让整个Ru房外露,并用手托着Ru房轻轻的揑,来回抚摸,秋波横陈,状甚陶醉,看得程齐兴心噗通噗通地跳。
面对程齐兴,田秀梅笑眯咪对他说:
「小娟如能拜大少爷为哥哥,那真是她前世修来之福呀!」
「小娟!你愿意吗?今后,我是你大姐姐,齐兴哥哥就是你的大哥哥。」程瑶接着答话,并轻摸小娟的脸腮。
小娟吃饱奶,眼睛辘辘转对着程瑶笑,在母亲怀里蹬腿挥手。程瑶说:
「根婶!让我抱抱。」
程瑶抱着小娟,口中哼着「呵呵」,轻轻摇动,非常高兴。小娟在她怀里乐得呵呵笑,不断蹬腿,并用手去抓她头发,紧紧抓住不放。程瑶将小娟递回根婶,并对齐兴哥哥说:
「阿哥!小娟是我们的妹妹,你也来抱抱。」
妹妹开口,程齐兴就笑着走过去。田秀梅笑咪咪勾瞅着他,当他伸手过来要抱小娟时,田秀梅却故意曲着手肘,不让小娟离开她胸前。程齐兴只好伸手到小娟背后,他的手就很自然地碰到田秀梅的酥胸。软绵绵的,令程齐兴感到一股电流,在他身上扩散。田秀梅并没有一下放手,让程齐兴的手肘在她胸前多停留片刻,她还故意扭动身子,让Ru房在程齐兴的手臂上摩挲。
程齐兴抱着小娟,口中也学着妹妹哼「呵呵」,逗着小娟玩。一会他双手抓紧小娟腋下,把小娟举得高高的,又搁到他的肩头上,逗得小娟呵呵笑,不断蹬腿挥手。
田秀梅看在眼里,心中感到甜津津的,她不为程齐兴与小娟玩得欢而高兴,而是看到程齐兴已长大成为一位膀粗身壮的少年郎,满身洋溢着刚阳气息,撩得她心旌荡漾。她轻咬红唇咽唾涎,眼睛总在程齐兴的脸上抛秋波。她笑着说:
「大少爷这么喜欢小孩,你快些结婚,早日生个孩子和小娟一起玩。」
经田秀梅这一说,程齐兴嫩脸倏然羞得通红,傻乎乎地笑着说:
「我怎会现在结婚呢!」
「大少爷已十六岁多了,可以结婚啦!」
「我还是孩子,小学尚未毕业!」
说结婚,程齐兴感到很不好意思,羞赧得脸红心跳,赶紧争辩。田秀梅更加不放过他,一双媚眼直瞅着他,还吮舐嘴唇,阴阴笑,挑逗地说:
「大少爷!叫老夫人给你娶个年轻媳妇,你一定懂得叫她生孩子……」
还不等田秀梅把话说完,程齐兴已羞得拉着妹妹走出来了。
出来后,程瑶直瞟着哥哥,抿抿嘴笑。她说:
「阿哥!根婶都说,你快些结婚,生个儿子跟我和小娟玩。」
「阿哥尚年轻,怎就结婚呢?」程齐兴笑咪咪说。
「叫阿婆早些给你找个嫂嫂。」程瑶说得很认真。
「阿哥还不是大人……」程齐兴艾艾地说,脸红红低下头来。
「阿哥你已经是大人,有嫂嫂一定会生孩子。」
程瑶这时尚未满十一岁,但她聪明伶俐,思想敏锐,也有点古灵精怪,很自然她已朦朦胧胧地感悟到男女之事。她知道男女有别,男孩子长大了,就会不同。这时,她脑中突然闪现钓鱼时看到哥哥胯下鼓囊囊的情景,她咪咪窃笑。
「等到阿妹你出嫁生孩子,阿哥再结婚生孩子。你带孩子回来,两人的孩子一起玩。」程齐兴突然产生这样的奇念。
程瑶「噗嗤」一笑,瞅着哥哥说:
「等我长大出嫁,阿哥你都老啦!」
「怎会老呢?阿哥才比你大六岁。」
「我长大了也不嫁人,留在家里帮阿哥带孩子。阿哥可以生好多好多个孩子,我帮你全部把他们带大。我们屋子这么大,多少人都可以住。那时人多了,就很热闹啦!」程瑶显得一派的天真。
「你傻啦!等到阿哥生好多好多孩子,阿妹你都老啦!怎能嫁人?」
「阿哥你才傻哩!我有你这么好的阿哥爱惜,我为什么还要嫁人呢?」
「你长大了还在哥哥身边,哥哥自然很高兴,咱们兄妹一起多开心,但你长大不出嫁,阿婆大妈一定不会同意。」
「你知道啦!阿婆大妈最惜我,我不嫁,永远伴她们身边,她们一定很高兴。」
「听说,阿婆还要为阿叔娶一个你的小妈……」
「那真是太好啦!我有了小妈,爸爸就会为我生弟弟妹妹,最好生多几个,我们的房子太大了!」
「那也太好啦!我也就多了几个弟弟妹妹一起玩了!」
「玩吗?那时你也已娶了嫂嫂,我也有侄子侄女了,我可跟他们玩,哥哥你就不能,你是大人,就不能再跟小孩子玩了!」
「你呢?」
「我不出嫁,永远是女孩子!」
「不公平!」
程齐兴一下把咭吱咯吱笑的妹妹程瑶,抱起来打转旋……
这一对堂兄妹从小就至亲至爱,亲密无间,命运已紧紧连在一起。童言无忌,但有时却一语成谶。他们长大后,命运将如何呢?男婚女嫁后人生的道路又将如何走呢?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正是:
并蒂花开连理情,谊长义重意贞诚;
同林燕鹊偕栖树,兰桂芳馨期向荣。(庚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