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秀梅在张家是丫嬛,但却不是一般的丫嬛和女佣,是女主人霍氏的贴身丫嬛。
田秀梅八岁时,父母带她从外省逃荒来到此地,将她卖给张家当丫嬛。田秀梅小时,精灵活泼,乖巧可爱,甚得霍氏的爱惜,一直把她养在身边。田秀梅发育成长得很好,几年光景,她已出脱得成个高佻浮突、清秀可人的少女,十四五岁时就拥有一对诱人之酥胸,身材令人注目。
田秀梅生得身圆臂壮,浓眉粗肉,又是一派男孩子的长相。她长长的睫毛,滴溜溜的眼睛,厚厚的上眼睑,显得深邃,但当她秋波横陈,含情脉脉,若嗔若怨时,又有几分的姣媚。她嘴小唇薄且有点上翘,生气时常搭拉着脸,显得一脸的不屑,喜怒无常,忽晴忽雨,令人难以捉摸。但当她媚笑起来,眼睛眯眯,啜唇吮舌,婀娜娇俏,配以一副雪白整齐的牙齿,确又有几分令人着迷之姿色。总之,她荳蔻年华,一颦一笑,对於男人来说,倒有几分勾魂揖魄之魅力和风骚。
田秀梅是在霍氏身边和一群女眷中长大,张家的规矩又很严厉,丫嬛不准随便和家中的单身男长工调笑,以杜绝男女苟且之事发生,因而许多丫嬛都不懂得男欢女爱之事。但是田秀梅偏偏行运,早在二三年前,她就有机会看到一场活春宫。
事缘有一天晚上,微微细雨,她给老爷张伯强送燕窝盅,老爷不在书房,她放下炖盅往回走,正在纳闷,忽见一个黑影闪进大少奶姚姬的闺房。她出於好奇,绕到大少奶的房後,想探个究竟。由於天气热,後窗虽关,但仍留着一线指宽的缝隙透风。她从隙中一看,不由吓了一跳。
老爷躺在大少奶的绣床上,上身白背心,下身赤裸;大少奶全身赤裸,坐在床沿,面向老爷,俯身嘴手并用给老爷呵护。老爷一手攫揑少奶酥胸,一手探她胯下。片刻大少奶平躺,老爷一下翻到大少奶的娇躯上。只见大少奶眯眯眼睛,咿咿哦哦哼叫,两手紧抓锦褥藤席,不断扭动腰肢,好像欲仙欲死,不知是苦是乐。
田秀梅看得目瞪口呆,头脑发胀,心噗噗跳。当时她只得十四岁,虽已发育思春,但终究还不懂得男女交媾的真谛。想不到,出於好奇,意外看到老爷媾姘大少奶,看到一幕活春宫。她想,男欢女爱竟是如此之疯狂和浪漫,怪不得人人都想干这件事,说粗话也总离不了它。看下去,田秀梅不由血脉贲张,全身燥热。闺房的大战结束了,老爷和大少奶两人都喘气嘘嘘,大汗淋漓,瘫在床上,田秀梅也蹑蹑脚,赶快离开……
田秀梅好聪明,她没有把老爷姘大少奶的事情漏半点风声给女主人。她同情大少奶,大少爷在外当官,有家室,大少奶根本就没有老公慰藉。大少奶姘上老爷时,看表情就知道,她是非常的陶醉和满足。
此後,田秀梅每想起老爷和大少奶的肉搏,她就心发痒,上下抚慰自己,幻想着自己什麽时候有机会也和男人剑及屦及的一试。田秀梅的春心在蠢动,在发姣发骚,她和马大勇有时也暗中打情骂俏,但她终究还没有胆量和马大勇真的一试交欢的滋味。
有一晚,天气闷热,太太霍氏、二姨太詹氏和大媳妇姚姬、二媳妇林菊茹,在一个专设的厢房里打麻将,她们身边各有一位小丫嬛为她们用葵扇搧凉,田秀梅在侍候霍氏。由於她们是清一色女眷主仆,大暑天,大家都穿得很单薄和短小。此晚,霍氏为大赢家,詹氏为大输家,姚姬、林菊茹也输了不少。詹氏心中烦躁,一下脱去外衣,蝉翼薄的内衣,深深的乳沟,雪白的肌肤,双峰挺秀,若润若酥。詹氏坐在霍氏对面,霍氏知道詹氏欲以「肉感顶煞」一招顶她以图翻本,霍氏微微笑也一下把外衣脱掉,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媳妇姚姬和林菊茹见两位婆婆斗脱,也把外衣脱掉,实行乳斗乳,一时乳浪腾荡,香艳无边;几个小丫嬛,屏住气息为主人煽风,不但不敢笑出声,身子竟是不敢乱动。
这时,老佣连妈给女主人捧来消暑解渴的冰糖莲子汤。夫人少奶们,牌局暂停,一面饮糖水,一边是妒嫉、欢愉、烦躁、报仇的眼神,在笑脸下过招,詹氏和两位媳妇,心中都在盘算着下一步如何出奇谋,如何报仇。霍氏这个大赢家,春风得意,稳坐钓鱼台,美美抿笑,自觉有财神眷顾,心中无所畏惧。霍氏叫田秀梅给老爷送一盅冰糖莲子汤过去,由另一位小丫嬛接手为霍氏搧风。接着,她们又开始新一番的扑杀。
田秀梅在往老爷张伯强书房的路上,还为刚才四位女主人斗脱之事窃笑。她摸摸自己酥胸,感到自豪:她虽然只得十五岁,**大而坚挺,丰腴弹手,比起四位女主人**暗红、软柔松垂的Ru房,更加迷人。她不由噘嘴儿,鼻子「嗤」了一声。
田秀梅敲门进入书房,只见老爷张伯强着件薄薄的绸缎长袍,坐在摇椅上闭目养神。田秀梅说明是奉夫人之命,送饮品过来。像往常一样,田秀梅只是把炖品放下就要退出。她一转身,老爷突然睁开眼睛,把她叫住,田秀梅回眸粲然一笑:
「老爷!有什麽吩咐吗?」
张伯强眼前一亮,田秀梅只着短袖的单薄衣裳,及膝短裤,胸前胀卜卜,浑身散发着少女的体香;她眸盼秋波,姣媚倩笑,脉脉含情,流露出诱人的青春气息。田秀梅什麽时候已发育成个可人儿,张伯强竟然没有发觉。他温和地问:
「你今年多少岁了?」
「回老爷,秀梅今年已满十五岁。」田秀梅欠欠身,低头回话。
张伯强又问及女主人打麻将的情况,田秀梅嗲声嗲气具实回答,但她不敢吐露女主人们斗脱一事。最後田秀梅喜形於色地说:
「老夫人赢了三家,很开心!」
「夫人赢钱?少夫人她们输钱,还要打吗?」
「詹夫人和二位少夫人不服气,恐怕不斗到天亮都难罢休。」
张伯强突然闪过个念头:老夫人赢钱开心,自然田秀梅出来时间长短,她也记不起来了。张伯强一下将田秀梅拉过来,田秀梅娇羞答答没有反抗和迥避,顺势倒在他怀里,任由他抓揑她的酥胸。田秀梅电眼迷离,娇喘款款,状甚陶醉,任由老爷玩弄。
张伯强年过花甲,年青时在温柔乡中抱红拥绿,掏空了身子,近来愈显得力不从心,常叹宝刀老矣!想不到这个刚发育成熟、含苞待放的小丫嬛,回眸媚笑,娇嫩欲滴,肤如凝脂,**弹手,忽然一下触动他的欲念神经,雄风瞬现。
张伯强起身,示意田秀梅帮他脱掉长袍亵衣,全身赤裸;田秀梅很识趣,她知道她将重演老爷媾姚姬那一幕了,她不需吩咐,自己也动手一脱精光,张伯强示意她斜躺梳发上。田秀梅驯顺地躺下来,并闭着眼睛,不敢正视,任由老爷把玩。张伯强面对一幅海棠春睡图,美不胜收,他终於忍不住。他已久不采处女之纯阴了,欲念顿兴,挺身上马。
田秀梅心噗噗跳,眯着眼,不敢正视老爷的身躯,脑中迅速浮映老爷姘大少奶姚姬的画面,她屏住气,等待老爷的宠幸。田秀梅一阵疼痛,轻哼一声,不敢动,咬牙死忍。想不到瞬间的疼痛很快就过去,随着老爷的不断冲刺,她得到一阵阵的快感。田秀梅全情投入,不由轻声咿哦起来,并不断扭动腰肢迎合,张伯强大赞极品……
此後,田秀梅经常借霍氏搏杀雀场时,偷偷溜到书房去,主动向老爷索欢。张伯强很欣赏田秀梅的鲫鱼嘴,能令他雄风大振。田秀梅很识趣,贴贴服服地伺候承欢,老爷又教她玩许多花巧招式,她悟性高,招招都令老爷魂神颠倒,赞不绝口。
食髓知味,偷欢频繁,偷食多了,终为霍氏发觉。在藤鞭拷打下,田秀梅全认了。
霍氏和张伯强吵了一场,要把田秀梅驱逐出门。本来,张伯强答应田秀梅,要纳她为三姨太,霍氏和二姨太詹氏都坚决反对。後来,张伯强也觉得田秀梅出身寒微,有失张家体面,就不再坚特,但张伯强也不答应将田秀梅逐出张家。张伯强有意将田秀梅配给家中管家马大勇,就让他们暗中往来。
後来霍氏发觉,张伯强明修栈道,暗渡陈仓,不时还和田秀梅暗中偷欢;田秀梅也乐此不疲,在老爷张伯强和管家马大勇间往来穿梭。张伯强说,可让田秀梅和马大勇结婚,霍氏坚决反对。她知道,只要田秀梅赖在张家,日後必然纠缠不清,霍氏坚持一定要把田秀梅逐出张家。张伯强最後还是向妻妾让步,表示首肯。
当霍氏听说张氏要给冯存根成亲时,就把张氏找过门来商量。一说就合,为免夜长梦多,连日子都不挑拣,就给田秀梅和冯存根办了婚事。
关于田秀梅在张家的种种荒唐内幕,霍氏在内庭罩得密,在外慑於张伯强的生杀权威,谁也没有漏出半点风声。这一切,程家张氏各人和冯存根一点都不知道。
张氏老夫人侍冯存根像自己的子侄,为他娶老婆,这令冯存根心中无限的感激,他也视张氏像自己的亲娘般孝顺,他决心为程家竭尽全力做事,报答再生恩情。冯存根和田秀梅结婚後,情况又将如何发展呢?他们小夫妻的婚姻,会幸福温馨吗?欲知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正是:
怜贫恤弱富禅心,仁义从来胜万金;
为善孰言终善报,长留斑竹泪痕侵。(侵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