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需要为他做些什么吗?
或许她也像所有灵心慧质的少女、在自己前程未卜的惶惑中,急于找一个中意的情人来标定自己引以为傲的品味?抑或是她在无聊岁月中自闭的少女春情萌动难禁的时刻、终于抵不住异性诱惑,而祈求他带她进入风光旖旎的人生佳境?这番xiangyan迷离的遭遇,将对他和她的今后意味着什么?会是春风一度之后的刻骨铭心的思念?亦或是始乱终弃的永久伤害、使得她在不为自己的民俗所容的无尽尴尬中耿耿难平?她自己知道和一个命定不能结合的人苟合的结果吗?还是她也被万里重洋割断了自己的母体文化纽带、成为和自己一样无所操守的欲海浮萍……
齐少华在小心翼翼感受着她的无声地诉求的时刻,禁不住心漪涟涟,情怀荡荡。浑不知该进该退,心下举棋不定。因而他极力克制着自己不去搂抱她吻她;而身边紧紧倚靠着他的姑娘似乎也没有这样的要求。她仿佛只是在等待,只是在顺从;等待着必然会来的事、顺从着无可抗拒的宿命。
“完了吗哥们?我进来了。”
楼道里传来肖老黑那放诞而肆意的喊叫。他已经干完了自己的事,急着来向齐少华炫耀。
齐少华回了句:“进来吧。”就见房门被推开,门口探进来肖老黑那颗脑袋。
“我操!还没干?”
看见赛依达依然罗裙未解的坐在床上,肖老黑冲口说出这么一句。
齐少华轻轻推一下赛依达,示意她离自己远一点坐着,他可不愿让肖老黑今后埋汰自己重色轻友。却不料赛依达根本不理会这茬,扭捏了一下身躯,反而贴得他更紧。
“你小子白搭!跟你说过多少遍——不干白不干!她堂妹可是亲口告诉哥们:这妞还是个囫囵的,别又担心什么艾滋病!知道吗,她还不是纯种阿拉伯,她妈妈好像是印度人,混血老了去了。印巴女人都保守,一般是不和外族通婚。你那炮侠哥们包小松,这么多年一直想搞几个印巴妞,费老劲也没弄成。这妞——别朝她看——让她知道在说她呢,也为难着哩,高不成低不就的,一心要找个外国人。这里面哪儿有?马拉加那么个屁大点儿地方也难哩,找个未婚的外国男人娶她,比见个天鹅蛋都稀罕。要不,就凭人家这小样儿,还至于整天缠着你?哥们都懒得说你的事,随便你吧……哥们可没给她堂姐客气,一炮打翻!”
说着一边向赛依达挑一下大拇指,夸奖她的堂姐发丽达道:“色诶分,色诶分!”。眼角却瞄着齐少华,说:“哥们今天……嗨,怎么跟你说呢,急了点,tama的糗大了!那娘们比胭脂虎还厉害,少见!好家伙,又抓又咬,哥们差点光腚而逃……现在想想,还不定谁干了谁……”
说着将提在手里的那一小筐“夜妖之子”举到眼前看看,继续道:“这好东西还没派上用场,先让小B养的得意半下午——晚上听着点儿动静,不干她小娘们个鬼哭狼嚎,肖老黑仨字儿倒着写……”
齐少华看他心有余悸的样子,禁不住大感好笑,逗他道:“肖老板居然也有失利的时候?真的是人有失手马有失蹄?看不出,看不出,那小小阿拉伯娘们居然道行深厚……别放在心上,胜败乃兵家常事,有机会重整旗鼓,重整旗鼓……”
肖老黑大笑着说:“奶奶!哥们本来想弄她上来。可好,你们刚走,她就先把哥们拽进去了——前台后面用货架子挡着一张床,熊娘们拽着哥们就往上上,连门都顾不上不关。还没等哥们做好战前准备,她小B养的就先来个饿鹰骑虎,这tama一通折腾!知道吗?她上面那个口儿可比下面那个口儿更厉害!一摞炮弹生生被上边的口儿给吸去了。这好,还不算完,又逼着哥们干第二炮儿!嗨,哥们拿出几十年道行,也没占到一点上风,还tama差点喊救命……奶奶!糗大了……”
齐少华固然是忍不住哈哈大笑,赛依达见他俩笑得怪里怪气,知道必是与自己的堂妹发丽达有关。朝夕相处的堂姐妹之间,自然了如指掌,断定肖老黑说的必是那些羞人答答的事儿,便也垂下头去窃笑。
肖老黑掰嚯得尽兴,回了自己的房间去研究那能为他坚固道体的“夜妖之子”去了,要一心准备夜战,嘱咐齐少华不得打扰,说要“闭关修炼”。
齐少华被肖老黑的一通胡说八道撩拨起了几分冲动,当看见赛依达依然不言不语的坐在那里静静看着自己,依然是那副专心等待的神情,便再也抑制不住,凑过去将她搂住。
赛依达既不推拒,也不迎合,只是垂着头不动不静的由着他摆布。当感觉到齐少华已经在解她的衣扣,便缩了一下胳膊,配合他脱下自己上身的斜襟套裙,露出她光洁滑腻的suxiong。
呈露在齐少华眼前的,是二十年来被她的民族风格的衣装重重包裹的、未尝有机会在人前展露的纯洁无暇的dongti。肉光泛溢、xiangyan迷人,正是肖老黑嘴里津津乐道的“细皮嫩肉。”
当齐少华附上脸去轻吻她两座肉峰上的红樱桃,赛依达浑身巨颤。她显然已经意识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紧紧搂住齐少华的脑袋,压在自己的shuangfeng之间,不让他少动一动。
齐少华情急无奈之下,两手便向她qundi伸去。却不想刚刚被她察觉出自己的意图,便被她推开自己的脑袋,匆匆穿起自己的上裙,一手拂拢着自己的头发,向他说了句:“啊荡”,便急急忙忙走了出去。
见她落落大方的从容而去,不像是临阵脱逃的样子,齐少华便不好强行将她拽住,由着她径自出去。原以为她是要去洗手间做一下什么准备——毕竟姑娘家家的,难免有些羞于见人的东西。及至听见她一路脚步塔塔,竟是走出楼道里的走廊下楼而去,齐少华不由得后悔的肠子发青。偏偏自己又不明白她说的“啊荡”是什么意思,便狐疑不定且忧心忡忡又满怀希冀的在房里苦苦受着那份噬心囓肺的煎熬。
幸好,等了不大一会,便又听见一路脚步声响,有人由远而近的走了过来。仅从脚步声上判断,来的是赛依达无疑。
正是:莫道搞炮寻常事,功夫不到有死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