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维,起床了,你又睡死了吗?”又是芊蓉在门外呼喊着。
我真的猜不透芊蓉,她是真的不知道自己醉后的记忆吗?
还是另外有什么奇怪的计划,我怎么会对芊蓉有这种怀疑,看来我对芊蓉伤害转成自我摧毁,对事情判断越来越差,看来只是我想太多罢了。
洗把脸刷完牙,赶紧到楼下吃早餐。我爸妈已经吃完早餐再看报纸,我真佩服他们,几十年如一日,每天都是这种情形。
吃完早餐、看完报纸、看电视新闻,接着他们聊着新闻内容,然后七点便先行去公司,我妈会在七点前就把早餐收拾干净,所以我睡过头她也不会留给我,她说我自己要养成好习惯。
我在工作这段时间几乎都没错过早餐时间,我妈烹饪技术媲美饭店主厨,听她说以前她为了抓住我爸的心,去跟了一位饭店主厨学了几年还去考什么餐饮证照,听她说的天花乱墬,我是不太相信,不过她就是有办法煮出好的料理,我也不得不佩服她。
我走到厨房餐桌,芊蓉已经在吃了,她又问我昨天她醉了的事,我也问了她什么时候学喝酒,我记得以前她很讨厌人喝酒,因为她爷爷因为喝酒得肝癌去世,所以她对酒可是非常的厌恶。
她沉默不语面有难色,我也没在追问下去,我就赶紧吃完早餐回房准备上班。
我觉得我越来越难理解芊蓉的想法,难道是她在美国这几年的关系吗?
还是来台后才变成这样,我跟她的距离好像越来越远,她越来越不像以前的芊蓉,还是她没变而是我变了。
我准备好下楼,芊蓉已经在门口等候,我们一路走向公司,当然路上也遇到欣廷。
因为我们已经习惯这时间上班,所以几乎天天都会遇到。
芊蓉这次看到欣廷并没像上次那样聊天,她只是打个招呼便没再开过口。
我想是吃早餐问的那句话,让她开始沉默了起来,只是我不懂那句话有哪不对劲!
到了公司因为芊蓉让我有点不怎么开心,我很想了解她的心里想法,但是明着问会伤害到她,暗着问她又会知道,除了一个办法让她自己说,不过这是属于有点卑鄙的手段。我想下午去“心灵解放区”放松一下。
我开始拼了命把一天工作量在半天内全部赶完,下午好可以放心去,中午没吃,赶完差不多两点多,我就将资料交给欣廷,我跟她说我等等要找客户谈合约,然后准备完公司事务,我便往咖啡厅去,总觉后面有人在跟踪样子,转头却没有异样,我想可能是压力太大,精神有点恍惚,所以造成这种错觉。
我向小蟹点了杯卡布奇诺,我走向我常坐的位子,我到门前听见鸟叫声,我往声音方向看去,我看到燕子巢,看到三只雏鸟,看的太入神,小蟹端饮料过来我都没注意到。
他说这燕巢两个礼拜前就有,听老一辈人说燕子会带来吉祥。
自从燕子生了小燕子出来,它们的叫声会吸引客人来看,生意确实有变好。
小蟹开始说着燕子的相关信息,我也听的很入迷,我对鸟类也颇有兴趣,只是我与鸟类无缘,因为没有一只鸟可以从我手中活超过半年,我不想伤害它们,我从此放弃养鸟的念头。
听小蟹很详细讲解燕子,我也不时看着燕巢,我也渐渐忘了我来这的目的,小蟹陪我从燕子聊到其他鸟类,越聊越开心却忘了时间在走,天色也渐渐暗了下来,我打电话给欣廷跟芊蓉,跟她们说我已经先回到家,因为刚跟客户谈完合约的事,所以没事我也顺道先回到家。
平常回到家没事做,我都会先洗澡,接着看看电视、上上网打发时间,等爸妈回家吃晚饭。
洗完澡出来,听到有人进来的声音,这时候应该是芊蓉下班了,我也没出去看,我放着音乐听着歌,这时芊蓉敲了两下门就进来,虽然是有敲门,不过也没问就直接进来,我还真不知道敲那两声作用在那。她一进门就一直盯着我看,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反应。
“上班时间还偷跑去喝咖啡,你还真是悠闲啊。”她先开口问,不过问题让我吓了一跳。
“你怎么知道阿?”怪了,我不是交代说去跟客户谈合约事吗?
难道她跟踪我?那个不是错觉?
“我原本要去找你问工作的事情,看你跟欣廷说要去谈合约,我看你怪怪的,所以我就跟着你,看你到底在做什么。”
“没……没阿!想说最近工作量也不大,我想找个空闲放松一下而已。”被她这么一说,我还真的吓出一身冷汗,我虽然不懂她的想法,但她却对我了如指掌。
“放松?不是工作量不大,那不就没什么压力,为何还要放松,还是说不是工作的事?”被她这么一问,我完全楞住,我不知道怎么说下去,因为只会漏洞百出,我也知道骗不了她,这并不表示欣廷好骗,而是芊蓉太过精明。
“我就知道有事一定瞒不过你,那我就把话说开了,反正这只是早晚的事。”“说开?到底什么是这么神秘,是不是跟我有关系阿!!”我才说要准备说,连起个头都还没,她就知道我要说什么,这种感觉真的很奇特,好像犯人被警察逼问的情形。
“嗯………….确实是跟你有关,只是很难开口,你现在知道我要说什么吗?”“你不说我怎么会知道?”
“不扯了切入正题,你是不是还没完全放弃我?”我以为我说了这句,芊蓉会傻住,不过看起来我想法太天真,我对她果然不够了解。
“当然,你一天没结婚,那就代表我随时有机会,之前是你等我,现在换我等你。”“……….”我睁大眼睛,完全哑口无言,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当然我不会去破坏你们来成全自己,不过我会有我的行动。”“行动?什么行动?”
“我也不知道,只有见机行事罗!你也不用担心,我只想尽自己力量,成不成功无所谓,至少我也能像你之前一样,至少尽力过。”听到她这么说我心中有种莫名的罪恶感,我如此待她,她对我却如此的好。
对芊蓉的感情虽已变淡,但却没断,只是被迫要做出选择,让我左右为难。
如果当初我把持住,现在我跟芊蓉可能不会这么互相难过了。
跟芊蓉把话说开,心情轻松多了,她也先回房去,时间差不多爸妈也快回来了,我先到楼下看电视等他们。
在吃饭的时候,我妈跟我说,你年纪也不小了,都快三十了,什么时候要定下来,我们家中就你一个独子,你在不快点完成终身大事,我跟你爸以后不知道有没有力气抱孙子。
接着她又向芊蓉问话,你们两个什么时候才会有结果阿!我听到饭差点喷出来。
“我不知道我有没有这个福气。”芊蓉不好意思低着头回答。
我妈又回过头问我,虽然我们很少管你感情事,不过你跟芊蓉的事,我跟你爸是略知一二,芊蓉是个好女孩,要好好把握人家。我害羞吃着饭没回答,因为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我也知道芊蓉是个很好的人,错就错在我是个不好的人。
我妈的那些话,狠狠在我心上划上一刀。
又安安稳稳、单单调调的过了没有味道的日子,终于有个可以让心开朗的日子,员工旅游会明天早上就准备出发,看着气象局报导,这几天天气都很好,南部温度25……27度。好在天公作美,不然下雨的话,整个心情就先闷一半。
看着每位同事都很期待着明天的到来,大家都忙于讨论明天要做什么、带什么,这种气氛好像回到以前小时候读书要去郊游的时候,大家的心情都是一致的。
一大清早睡的很舒服,突然阿文打电话过来,他说他想趁三天假期跟姿芸求婚,他要我帮他配合他的计划,我跟他说你不是情圣,怎么还需要人家帮忙。
他说希望留下一个难忘的回忆,这件事也需要帮手才能完成,原本我是不想配合他,一早睡觉把我吵醒,整个感觉就已经不是很好,但他拿我欠他人情来要挟,他还真是会记这些东西,一大早整个精神被他气到醒过来,没办法我也只能配合他了。
他就在电话中把大概内容叙述一遍,他不说还好,一说我才知道,原来28日是我的生日,他想利用我生日来求婚。
被阿文电话一吵,我也睡不下去,就先准备准备,到楼下我爸妈和芊蓉都已经吃饱再看电视,想不到他们这么早起,我也迅速吃完早餐,把东西先拿到楼下放着。
到了公司一堆人还真早到,六点半一到车子启动出发,第一站直冲“国立海洋生物博物馆”,一路上坐了四小时的车程,再车上小睡一会,接着自由时间一个小时,我、阿文、姿芸、欣廷、芊蓉五人小组,其实我们对鱼类也不熟,看着蓝蓝的水,五颜六色的鱼,鱼名字没几只叫的出来,我们好像当做看画,只知道好漂亮。
唯一看的懂有比较久的就是“企鹅”,我问他们企鹅是哪一类,他们一开始猜鱼类,因为这是海生馆,我摇摇头,他们又猜哺乳类,我跟他们说“企鹅是鸟类”,阿文在一旁起哄,那你叫它飞给我看。
我跟阿文说,如果你能叫它跟我说话,那我可以叫它飞起来给你看。
原本阿文想吐嘈,结果反被吐,他被我们笑的很尴尬。
接着我们去看海豚表演,我又问他们海豚是什么类,阿文先开口,不会又是鸟类吧,要是真的我可能会当场缺氧,我说不是。
他们三个女生猜鱼类,我又摇着头,最后他们还是猜不出来。
我跟他们说“海豚和人类一样是哺乳类,鲸豚类都是哺乳动物唷”。
阿文在旁搭腔,怎么你以前做过解说员阿,不然怎么会了解这些东西,我跟他说之前看电视报导才知道。看完海豚表演,我们在附近坐下休息聊天。
说着下午要去海边玩,阿文在一旁很高兴说着,我们一定要玩水上摩托车、快艇、香蕉船。这种天气最适合海上活动。
自由活动时间结束,我们便前去吃午饭。吃完午饭车子驶向“南湾”,一到南湾,白沙、碧海、蓝天,真的是很漂亮。
接下来都是男生在玩水上活动,女生都在岸上晒日光浴、打沙滩排球,玩的有点累,我跟欣廷在海滩上谈天漫步欣赏漂亮的景观。
时间下午四点多,我们前往着名景点“关山赏日落”。
看着远方的小渔船和美丽的夕照,我照相机又多按了几下。
时间接近六点,便前往饭店吃晚饭准备让大家休息,等待第二天到来。
第二天属于静态行程,一开始先到“垦丁国家森林乐园”,接着约十一点前往“台湾最南端”,到了十二点便去享用午餐,每到一个景点,相机就拿出来不断的四处拍照留念多年沉浸在都市里,能够接近大自然机会实在不多。
下午第一趟往“龙磐草原”前去,广阔草生地真的是心情都开阔起来。
在两点半左右到达“风吹沙”,刚刚一片绿油油,现在金黄色的砂子形成强烈对比。
看到一些特殊景观砂瀑、砂河、砂丘,真的是对自然叹呼观止。
接着是今天最后一趟“笼仔埔草原”,眼前绿色草原,远处蓝色海洋,头顶白云蓝天,整天在这些大自然活动,真的是完完全全的舒畅极了。
日落黄昏,天色渐暗,前往另一间饭店吃晚饭。
今天的饭店是属于小木屋型,阿文藉着我的生日,把大家找过来要庆祝,当然只有我知道他是有另一项目的。跟饭店交代订了蛋糕,约八点大家都在中庭帮我庆祝生日,唱完生日快乐歌,开始许愿。
第一个:我希望公司业绩高升、大家升职加薪、身体健康。
第二个:我希望在我许完第三个愿望时,姿芸可以闭上眼睛。
听完大家一头雾水,不过为了帮我庆祝,姿芸虽然觉得莫名奇妙不过也答应了。
我默默许下第三个愿望后,姿芸也闭上眼睛。
在姿芸闭上眼睛的同时,我做手势要大家悄悄的离开现场,躲在一旁观赏下一幕。
接着就是大情圣阿文求婚登场。
“你可以睁开眼睛了。”阿文拿着一束玫瑰站在姿芸面前。
“你………………”姿芸睁开眼睛吓了一跳。
“嘘。”阿文比出一个不要说话的动作。
阿文开始念着自己所准备的台词。
“自从和你交往以来,是我这辈子最快乐、最幸福的日子。我不是个稳重的男人,但是我是个负责任的男人。我这一生一直都是贪心的人,但我这辈子只希望再贪心最后一次。
我不只想和你上班和假日才见面,我想每天都能见到你,我想每天和你一起生活,我想给你一个未来,一个简单的家,只有你、有我和有我们的小孩。
希望你能答应我这个贪心的请求。”
“姿芸,你愿意嫁给我吗?”阿文从口袋拿出红色盒子,打开拿到姿芸面前。
我作手势要大家一起前去,我们围着他们两人边拍手边喊“我愿意”,姿芸完全傻住没做反应,我给阿文一个眼色,要他再加把劲!
“我愿意,我愿意,我愿意,我愿意。”大家继续在一旁拍手呐喊着。
“你愿意答应我这个贪心的请求吗?”阿文半跪又向姿芸问了一次。
“我……我愿意。”姿芸感动的落下涙,抱着阿文。
大家在一旁欢呼,这时到了切蛋糕的时候,庆祝生日外加求婚成功,这个庆生会还真是双喜临门,大家都开心祝福我生日和祝福阿文他们两人,只有一个人脸上略带悲伤坐在一旁……是芊蓉,我走过去问她怎么回事,她什么都没说便走回自己房间去,这下换我一头雾水,我不懂为何她会不开心。
大家玩累各自回房后,想说这是难得出来玩的机会,一定要好好享受,就独自到外吹着风欣赏夜空的星光,走着走着看见前方一个白影,听着身后有人好像踩着树叶的声音,我背脊瞬间凉了起来,回头看没人,又隐约听见哭泣声,心想不会吧!!这么衰遇到那个了吗?
好奇心驱使下,我便小心翼翼的前往一探究竟,越接近越觉得身影与声音很熟悉,一个不小心踩到地上空罐子,我自己都吓了一跳,而那个身影也转头向我这边看了过来,我又再次吓一跳,那不是芊蓉吗?她怎么会跑来这种地方啜泣呢?我紧张的前去问清楚。
“芊………….芊蓉,你怎么会在这地方,为什么流泪?”我有点难以启齿的开口。
她没理会我,转头朝另一个方看,难道我又做错什么事吗?
“芊蓉,有什么事就说吧!!不然看到你这样我会很难过。”“你…….你真的不记得了吗?”她边擦拭着眼泪边哽咽的说。
“记得?记得什么?”我脑袋怎么想就想不到是什么。
“今天不但是你生日,也是我的生日。”原本难过心情,说完更是眼泪直流。
听到这句我突然惊醒,我怎么忘记芊蓉跟我同一天生日,虽然我对自己生日都会忘记,但是每年我都会记住这天是芊蓉生日,并祝芊蓉生日快乐,今天的一切太突然,我竟然忘记今天也是芊蓉的生日,我真的太糊涂了。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因为阿文的事情,忘记这件事。”我此时是又紧张又有点过意不去。
她听我解释完沉默不语……
我开始讲述着我们的往事。
“芊蓉,你记得我们第一次庆祝生日是在什么地方吗?那年我们在山上看星光,就好像现在这样,那时候你许一个愿望,叫我将天上的星星摘下来给你,我苦思好久,刚好出现一颗流星,我跟你说,上天听到你的愿望,他将你要的星星摘下来送给你了,那时候你感动的落泪,我跟你说过,流…….”
这时候芊蓉将我的话接下去讲。
“流泪是女人的权利,但是不让女人流泪是男人的义务,你又跟我说,这次是你让我流的第一次泪,也将会是最后一次。”“没错,我说过不会再让你流泪,这次是我的错,我没有做到,对不起。”
“易……易维,听你这么讲,我就知道你的心里还有我的存在,我很开心,我不会再流泪了,我就是怕你违背誓言,我才会独自跑到这边来的。”
“虽然我没有准备什么礼物送给你,但是这句话一定要讲“芊蓉,祝你生日快乐”。”芊蓉很高兴的抱着我,往我嘴亲上去,我当下傻住不知道该怎么办。
虽然我跟芊蓉已经多年没见,不过被她这么一亲,我找回以前的幸福感。
突然脑中闪过欣廷两字,我赶紧离开芊蓉的嘴唇,跟他说,既然我们能在这边相遇,那我们就一起把多年前的回忆再找回来吧,就当庆祝你的生日。
我们再一次躺在这草坪上吹着风欣赏星光吧!
芊蓉听完马上眼中泛泪光,我跟她说,你又想害我违背誓言吗?
芊蓉赶紧把眼中的泪拭去,笑笑的说,对,我不能再流泪。
这夜我们就在这里欣赏了南部无光害的星光,果然是繁星点点。
不过我整晚依稀听到有啜泣声,我难道真的是八字太轻了吗?
南部阳光果然很强烈,我被早晨强烈的阳光照醒,一早到附近散步,清晰的空气、森林的味道,这就是我所要的大自然。
看着天色渐渐亮了起来,我也回小屋叫醒他们。
走到欣廷门口敲门,她有回应,看来她也很早就睡醒了,她来开门,我看着她的眼睛很红,我问她怎么回事,她说可能这里风大,早上想去散步,眼睛进沙所以才这样。
我接着去把阿文、姿芸、芊蓉一一叫醒,我在中庭等他们,我们到齐就一起去吃早饭。
吃完早餐东西准备好,开始今天行程,一早先前往“佳乐水”,看着海洋与风的雕工成品,蜂巢岩、壶穴、棋盘岩各个都是漂亮的天然艺术品,真的是相机拼了命的按。
接着前往另一景点“港仔大沙漠”,因为落山风杰作的缘故,造就一些罕见的特殊景观,有沙浪、沙谷、沙河、沙丘、沙壁等等,还有“沙漠飙车”,真的是相当有趣。
接着往“旭海”方向前进,在拱型人步道游走吹着海风,在凉亭休息,观山景看海色,这也是满山头新绿的大草坪,在这呼吸着清新的海风享受大自然。
到“牡丹水库”吃午餐,到水库附近欣赏风景,游玩一段时间便上车准备北上回家。
今天整天虽然都很开心,但总觉得有点不对劲的地方,欣廷没有前两天的开朗,而芊蓉则是回复以往的状态,我想可能是今天行程太紧凑,所以她才会不是那么的尽兴,回到公司约七点,大家各自回家,我叫芊蓉坐我爸妈车一起先回家,我有事,晚点就到。接着我陪欣廷一路走回家,试着想了解她的心情。
不过整路她都没开口,我也静静陪着她走。护送到家门口,我也准备回家时。
“我……看到了。”她突然开口,语气中带着些许悲伤。
“看到?你看到什么?”我回过头疑惑看着欣廷。
“那天你生日晚上,原本我想找你看星星,当我走出门口,看你一个人在散步,我想说跟在你后面,想吓你给你惊喜,不过我看你走向芊蓉那,又亲又抱又躺着一起看星星我躲在一旁哭了起来,但怕被你们发现,我只好悄悄又走回房。”我听完当场愣住,原来那个脚步声是欣廷,那种情景在远处看,我想这误会大了。
“其实那天也是芊蓉的生日,我跟芊蓉是同年同月同日生,但因为顾着帮阿文求婚,我却忘了那天也是芊蓉生日,因为我已经对不起芊蓉一次,如果我连她生日都不能帮她庆祝,我想我真的连做她朋友都不配。至于她的亲密动作,我当时也吓到,我不知道她为何有此举动,欣廷,对不起,我原本想找时间跟你说这件事,害你在旅游还这么伤心,我真的很对不起你。”“原来那天也是芊蓉生日,难怪看她闷闷不乐,尤其是你忘了她的生日,她才会么悲伤,比起我芊蓉确实更令人难过,不过她的举动,我想她应该还是爱着你。”“她确实有跟我说过,她放不下我,不过她不会从中破坏,她会等下去,等到我定下来那天。”“想不到会有这么痴情的女生,不过你的不舍会给她希望让我失望。”“欣…….欣廷,真的很对不起,相信我这是第一次,也会是最后一次。”“你说的是真的吗?我可不想再有一次这样的事发生。”“是真的,请你再给我点时间,我会做得到。”“我真的没有办法再承受一次这样的打击。”
“欣廷,你能闭上眼睛吗?”
“怎……怎么。”
“没事,你放心,把眼睛闭上一下。”
欣廷闭上眼睛,我将我脖子上的项链拿下来,戴在她的身上,她吓一跳睁开眼。
“这……这是?”
“这是我爸给我妈以前的定情之物,在我十八岁的时候,我妈将这条送给我当礼物,她跟我说希望有一天能将这条项链戴在你另一半的身上。我现在将这条项链戴在你身上,这是我给你的承诺,也是证明我的决心,希望你可以相信我。”“这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难道你不信任我吗?”
“易维,不是我不信任你,而是这礼物实在不能收,这是你妈给你的,我…….”“欣廷,我不求能懂你的心,只愿你了我的意。”“这好吧,我相信你的承诺、你的心意。”“对了还有件事还没补充,我妈跟说我,当这项链送出去时,要将对方带回去给她看,事情太突然,我想你可能没办法接受,如果你有困扰跟我说没关系,我在跟我妈商量。”“没关系,我答应你,你都为我这么做,不能再让你难做人了。”“那我回去跟我家人说,明天我在带你去,那我先回家了,你早点睡,掰掰。”“嗯,你也早点睡,掰掰。”
我对芊蓉的留恋,造成欣廷的抱歉。
我想不能在思念,一切自己得改变。
往往以为这件事已经是个结局,但却只是另一个问题的开端。
爱情,可以痴,可以傻,却不能盲目,该放便放,人生还是有无限可能。
欲割舍旧爱,不想留情债,
使新欢伤害,万万不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