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不公平,既然是我夫君打伤了你的帮众,自然是找我夫君才是,和我和姚姊姊、姚老爹可没关系,况且你们还打伤了姚老爹,不过他们大人有大量,这事就算了。”齐宣扬闻言,忍俊不住地伏在朱允月的耳朵旁边,轻声说道“你们成亲了也没跟我说,看这情形你还真疼你夫婿啊,往敌人那边送?”
“那当然,他们一定不是我肇哥的对手。”朱允月笑吟吟的对着齐宣扬说道。
“正是!你们要对手,就冲着我来,别为难其他人。”余肇先对着朱允月苦笑一下,向着众人朗声道。
刘波见余肇将事情揽了下来,眼见讨不了便宜,倒不如送齐宣扬个顺水人情,而且还有个台阶下:“这位既然是副帮主的义弟,又将事情全揽了下来,我们青波帮就给副帮主个面子,这事就算了。我们走!”
齐宣扬见青波帮的人都离去了,便向余肇抱怨道:“贤弟你们成亲了怎么没跟我说声?”
“大哥事出突然,来不及禀告大哥,小弟在此先向大哥赔罪。”余肇说完便向齐宣扬拱手作揖。
“谁要你在这道歉,等会咱们兄弟俩,去好好的罚你几杯才是啊!”
“多谢大爷帮我父女俩解了围。”一旁姚青弦微微躬身向齐宣扬道谢,看着齐宣扬忍不住俏脸微微一红。
“这不用谢我,你要道谢,就谢谢我义弟和这位小月妹子吧!”齐宣扬行走江湖多年,自然也注意到了姚青弦的反应,可自己毕竟是江湖上打滚的,对这儿女之情也是看的淡些。一旁的朱允月当然也看在眼里,她望了望余肇“看来这姚青弦对齐大哥有意思,我看得凑和她们俩,这样姚姊姊就不用怕被人欺负了。可惜肇哥这呆头鹅,对这事情一窍不通,我看还得我自己来办。”
“齐大哥!姚姊姊她们在这好可怜的,你帮帮她们吧!”朱允月说着说着便将姚青弦的身世,和她现在的处境说给齐宣扬听。齐宣扬一听不免对姚青弦大有好感,且对于她们父女的遭遇十分同情。
“这事简单,你们放心我等会去宣布,以后你们父女俩就是我盐帮罩着的,我担保在这襄阳之中,没有任何帮会动的了你们父女俩。”
“副帮主这怎么好意思?”姚青弦不好意思的正欲婉拒。
“是啊齐大哥!人家同你非亲非故的怎么好意思啊!”朱允月这一说,姚青弦的脸更是羞的抬不起来。
齐宣扬将朱允月拉到一边,偷偷说道:“小月妹子,你饶了我吧!”
“齐大哥你这什么话?我可是在帮你呢,你看看你老大不小了,都还没成家。”
“别这样这种事情一时三刻急不来的,况且我这大老粗哪配的上人家。”齐宣扬被朱允月逗急了。
“姚姐姐都不介意了,你大男人的害什么羞,这不是你教肇哥的吗?那好你答应我,除了保护她们,你有空要常来陪她。”朱允月眨着眼笑眯眯的对着齐宣扬说。齐宣扬拗朱允月不过,便点了点头。其实这姚青弦本来在襄阳名号就挺响亮,齐宣扬也略有耳闻,今日见她长的又清秀又有气质,加上刚刚又听闻她的身世,当然也就更有好感。
“姚姐姐这样办吧!我和你结为异性姐妹,这样算来你是齐大哥义弟的姨子,这样一来不就好办多了。”朱允月来到姚青弦的身边握着她的手说道。
“你们夫妻帮我们父女俩人这么多,我都不知道要怎么报答你们。”姚青弦握着朱允月的手不由得一紧感动的说道。
朱允月在姚青弦身边悄悄说:“想报答我们就以身相许吧!”说完眼光瞟向齐宣扬向,惹的姚青弦粉脸上又是一阵红晕。
“我看大伙就先别聊了,不如先回城内,等等让我做东,给大伙好好大吃一顿。”齐宣扬料想那朱允月肯定是说了什么话,才会让姚青弦如此害臊,赶紧出来打个圆场。朱允月自然免不了对齐宣扬挤眉弄眼一番,饶是他从小在江湖上打滚,这大风大浪都见得多,也还是被朱允月糗的脸颊都觉得发烫。
“贤弟怎么今天遇到了事情,没把我的令牌亮出来给他们瞧瞧?怕为兄的肇不住啊!”余肇一行七人,一边向着城内移动,齐宣扬一边拉着余肇谈天,除了因为要叙叙旧,最主要的自然是要躲避朱允月的捉弄,拿起余肇当挡箭牌。
“我以为那令牌只是给我拿去给马帮看的,我不知道还能给青波帮的看。”余肇不好意思的搔了搔头回答。
“哈哈!这倒是。你并非帮会中人,自然是不太明了,我也没跟你说明白。跟你说吧!你拿着这令牌,便是代表我。简单的说你手持这令牌,除了我父亲外,这盐帮上下你都可命令,这在我们地盘上的其他小帮派,自然也不敢和你为难。假若你到了马帮的地盘,也可以和他们帮主平起平坐。虽然不能命令他们行事,但若你有需要,去跟马帮的人打个招呼便是,他们也必会全力相助。”
“大哥原来这东西这么贵重,这样交付给我好吗?”
“这你不用担心,我的样子,盐帮帮众谁会不识得我?我用不着这令牌,你需要先拿去用便是。”
“那小弟自是不会推辞,对了大哥!你听过三皇的称号吗?”
“三皇我倒是没听过,怎么他们和你结梁子了啊?”
“这算是,但也算不是……”余肇便把从醉丐那听来的事情,转述给齐宣扬听。
“这疯丐我自然知道,他在这湖广一带是出了名的大贼。可毒丐吗;我只略有所闻,就这醉丐我倒是真的没听说过。我看等会顺便让他一起来,我也好探探他的底细。齐渊!你去我兄弟们落脚的客栈,去请这醉丐一同前来咱们分舵,跟他说一起来喝酒,不得无礼。齐木你先回分舵,吩咐他们先准备桌酒菜便是。”齐宣扬对这江湖的事情比较敏感,听起余肇说起这事情只觉得隐约的不妥,却是怎么也说不出哪个地方不对劲,便决定要会一会这醉丐。就算真的没问题,毕竟他有指点过余肇功夫,请他一同前来才不至于失了礼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