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夏佑正自奇怪到底是谁可以叫胡二娘这种杀人如麻的人忽然间这么慌神,只看那胡二娘轻轻动下手指,刹那又点了夏佑的穴道,低声说着:“你,继续忍一下。”后来把如竹子般不可以说话活动的夏佑一把推进床下面。
夏佑有口不可以说,有脚不可以走,只好躲在床下看热闹,但是自己又能够怎么办啊,只能这样子。
只看胡二娘刚把夏佑藏好,马上就换成了一脸娇笑,假装高兴地向门那走去:“呀,可真是巧啊!我刚想着你,你就来了。”
胡二娘正自高兴地走到门前,忽看一个毛毛的家伙跳进她怀里。“唉呀!你这个小猴儿!”她明显没有防备,一个俏脸瞬间变红,提起那个皮毛,吐了一口口水,后来举手凶猛地扔向墙角。那个绒毛好像非常机灵,跳到空中猛一回身,竟然平稳地坐到桌子上,过后好像打趣一样,向胡二娘扮鬼脸。夏佑仔细一看,是个金色小毛猴子,样子称不上独特,但是脸上那对贼溜溜的圆眼睛可确实流露着非一般的灵活样子。
“呵呵呵呵,二娘啊,你让它吓了多少次了?哎,怎么还不戒备着?呵呵呵呵……”来者的笑很厚重,让夏佑耳朵难受。他不禁细细向来人看着。便看进来的是个三十几岁的年轻男人,身着一袭浅白色长褂外套一银灰色短衫,手里慢慢地摆着把扇子。看是清清楚楚的一个笑脸,但是偏偏那笑里还带着几分阴沉,让人害怕直看。那金猴看男人走进屋来,便爬上了其肩膀,转头向胡二娘扮鬼脸,样子非常好玩。
“哼,让你调养过的动物,就没什么好的。”胡二娘回视他,便向小猴撸了撸嘴,别回脸去嗔怒说着。
“呵呵,胡二娘就是胡二娘,连生气都是这么好看啊。”男人讲话时踏前几步,抬手抱住胡二娘的细腰,说着,“小美人,师哥好想你啊。”
这来者不是别人,就是那跟胡二娘通奸的天堂山庄大徒弟,胡二娘的师哥,石云凡。其实那胡二娘对这个师哥本没什么感觉,只是本性淫荡忍不住勾引,于是跟那云石云凡做了些见不得人的事情。这事传进了胡二娘相公的耳里,她便突起杀意,把自个的相公跟亲人一起杀死后,一个人逃走了,在路上到处抓年轻男人供自个玩,玩厌过后就毒死他们。石云凡好像是气她就这样走了,而且一直对自个敷衍着,干脆一路一直跟在她后面。
这会两个人冤家路窄,对胡二娘来说确实不怎么好。
只看她细腰慢慢一摆,挣开了石云凡的怀抱,转头向他扑哧一笑说着:“思念我?你自己说的,哪个晓得呢?”讲完闪身就向门口奔去,想把石云凡带出屋子。
那石云凡好像猜到她的想法,故意走到门前,阻挡了胡二娘的出口。他那对阴沉的眼眸好像笑不是笑,死死地盯着胡二娘,奸笑说着:“怎样,师哥我远处刚来,你都不让我休息下,这就想赶我走啊?”
胡二娘看让不能出去,只好勉强笑说着:“看你讲的,高兴你来都来不及啊,哪想就这么让你走啊?你要走,我可不愿意啊。”她娇笑着,又说着,“我是担心屋里小了,照顾不周到嘛”
“呵呵,只要是美的东西,小就是好的。你的小屋,我非常喜欢啊。”也不等胡二娘话讲完,石云凡已经走向桌边,向胡二娘贼贼的地笑着,便走向床前了。
夏佑在床底看他走进,心里也害怕了,非常担心让他看见,但是自个又不能说话又不能动,只可以死死看着他渐渐走来。夏佑不禁憋住气。
只听见头顶床板响了一声,掉了些尘土来,让夏佑鼻里发痒但又害怕发出声音,非常痛苦,真的想要大叫起来或者动一下也好,但是没有办法只能够忍受着。
胡二娘倒了碗茶来到床旁,端给石云凡说着:“师哥走了好久,肯定也是累了,给,喝碗茶。”看石云凡只是微笑看着自个,却不抬手来拿,于是先自个喝了几口,生气说着,“你还是当心点比较好,哪个叫我胡二娘是江湖第一毒女啊,哼!”讲完就想抬手把那碗茶自个喝掉。
“呵呵,我就算不相信所以人,也不会不相信我的二娘啊?”石云凡笑着接过胡二娘手里的茶碗,一抬头,都喝完了。
“呵,我就晓得还是你最好。”胡二娘扑哧笑了下,便也在坐在了床沿边。
“近来我在深山里找到个好东西,想让二娘看看。”讲话时,石云凡抬手自怀里拿出一个盒子,假装神秘的向胡二娘笑着,“不晓得你那赤草花现在还有没有?”
“就剩下一个了。之前叫一贱贼杀了一个,不过他也死了,哼!”胡二娘心里生气,好像故意抬手在床边用力地拍了一拍,拍掉不少土尘,把床底的夏佑呛得半死但是害怕可也确实吭不了声。
石云凡打开这个盒子,得瑟地在胡二娘跟前一摇。胡二娘不由好奇地向里看去,便见是个跟成人手指一样大的圆圆的黑毒蛛,可奇怪的是,好像有一个很像人脸的东西长在黑蜘蛛的背后。“如何,你看你的赤草花跟我的黑毒蛛哪个更厉害?”
“黑毒蛛?”胡二娘看那毒蛛全身黑乎乎且只跟拇指一样大,不禁惊讶说着。石云凡看这小毒蛛引来了她的好奇心,难免有点得意,继续说着:“这黑毒蛛原生长在东京火山里面,身子虽小可是毒性能够一刹那让人死掉,另外它非常喜欢喝血,只要咬上别人肯定吸干他的血才停止。其时黑毒蛛身体一直长圆,身体颜色便会渐渐变成红色。等到黑毒蛛血喝到八分饱之时,小刀在其脚上划个口子,拿蛛血喝,每天一点,一天能赠长八年内力。”
小金猴明显对黑毒蛛非常害怕,在石云凡拿出盒子的那会,便已经嗖得一声躲到了师兄的身后,两个爪子摸着师兄的肩膀,自个吓得颤抖不已。
那石云凡看胡二娘仍然是一副半信半疑地鄙视神情,又不狡辩,用手指抓起那黑毒蛛,突然阴沉的眼睛里略过一抹奸笑,说着:“到底我讲的对不对,咱们试试就晓得。”讲完两手一扔,马上把那毒蛛扔向了床底。
“啊!”胡二娘立马一声尖叫,神情大变。
夏佑藏在床底,隐约中听见两个人的对话,这会忽听见胡二娘一声大叫,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忽然看到一只黑色就跟拇指一样大的小虫向自个直奔来。夏佑只觉脖里一疼,一种难以忍耐的疼痛感从脖子里动脉进去,他也不禁“啊”的叫了声,连忙从床底钻出来了。这个黑毒蛛它的毒性非常强烈,刚一碰到血就马上进到体内,因此刚刚竟也活生生打开了夏佑两个封锁的穴口。但是气进去的那刻,那毒性便跟着散开,夏佑刚刚从床里爬出,马上又觉得从脖子里往下全身酸痛不能动了,便又像个木头样直挺挺地倒下去了。
“恩?二娘你还有位朋友在这啊?”石云凡嗖的一下折开扇子,假装惊讶但又难遮满脸得瑟之情。
胡二娘没有回答,左手快速一抬,只看一抹绿光从她袖里窜出,向夏佑颈里奔去。绿光在上空突然一转,快速整理好动作,张嘴猛地向那黑毒蛛背后人脸咬去。石云凡仔细一看,原来是一个长不足两寸的黄绿色小青蛇,正是那赤草花。
那黑毒蛛喝了人的血身体颜色便慢慢变红,这会忽然让赤草花咬着重要之处,马上吃痛张口,迅速回头向小蛇攻去。黑毒蛛两个短小像镰刀一样的牙齿狠狠地咬住蛇颈八寸地方,果绿色血液马上从赤草花颈里流出,进了黑毒蛛的嘴里,也有几滴落在夏佑颈里,接到皮肤的地方只觉非常寒冷,又麻又痒。那赤草花本就凶残,八寸仍然不张嘴,紧紧咬着人脸,而且身子渐渐蜷缩缠住黑毒蛛。黑毒蛛本来已经发红长大的身体渐渐泛黑委缩,只见鲜血自它背上地伤口里涌出,进入夏佑颈里,碰到赤草花滴落的果绿色液体,瞬时融在一起,渗过肌肤直进入夏佑身体里,外表看不到创伤,但仍能看到有缕缕青烟从红绿两种血相融的地方慢慢消失。
夏佑只觉得身体里气息乱撞,好像要爆开一样的让他不能呼吸,而之前的疼痛感倒好像已经没有了。这会,他脖子里的一条蛇一个蜘蛛两种相克的东西好像已渐渐没有力气了,相互纠缠着自夏佑颈里滑下。他感觉身体里躁热越来越强烈,就连眼睛里都炙热无比,也不晓得哪冒的力量,夏佑腾地自地上跳起来,举手扯破了自个的衣服向门口跑去,后来咚的一声跳进湖里。
便听见“嘶嘶”得声音,就在他跳水的一刹那,四周的湖水刹那间冒出阵阵蒸汽,四周的几条湖鱼还没来得及游走,已经在夏佑的身旁死去了。
胡二娘看到这情景,难藏心里的担心,也向门外飞了过去。
还没等她走到屋外,胡二娘便觉身后好像有枚暗器射来,同样听到一声奸笑:“二娘,那天女箭能否让我看看?”
胡二娘心里不由一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