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怀就叹:“真正春碧是我的表嫂,纵表哥不在,我找她说几句话,也不是什么异事!母亲,真正你也太多疑了!”王瑾怀心里,总算明白母亲为什么生气了。不错,他的心里,对春碧是有好感。但他清楚地知道,自己和春碧根本不会有什么不妥。他敬爱春碧,尊重春碧,只希望她和表哥长相厮守一生一世的。
薛夫人见儿子还不说实话,不禁生气了,因就对他道:“好,这些我也就不计较了。我问你,你要和她说话,只管在房里,大大方方地说着就是。又为何要同她在花阴底下嘀咕,且又离得?那样近你知不知,你叫这府里的下人们见了,心里是个什么想头,会怎么看你?我看,你但凡尊重自己一些,也就不会这样了。”
瑾怀听了这话,便知有哪个耳报神,见了报给母亲了。瑾怀想:自己还可,自己到底是男人。可春碧是嫁了人的妇人,与名誉上当然不能沾上什么。瑾怀心里,只想为春碧辩解。他便对薛夫人道:“母亲,此事是一件误会!那一日,我来秋爽斋是一心要找表哥的!可不想表哥出去了,我也就要走的。可却见表嫂一人在花阴下拿着扫帚扫着什么,我好了奇,也就过去看了看,说了会子话!至于和春碧说的有关府里园子收益的话儿,瑾怀到底没说出口。
薛夫人听了,更是深深拧了眉,说道:“果真就是这样?”儿子什么品行,薛夫人心里还是清楚的。因此,她便又问:“好,此事也算过去。我且问你,那一晚上,你手里提着个茯苓膏,赶着来秋爽斋送给春碧,这又怎么说?你可知,春碧到底是你的表嫂,你这样不顾嫌疑的,将这些东西送了她,叫人见了,可是要生出多少的误会来?这里是薛府,并不是你家!”
绵恒听了,口里也叹了叹,这样的事儿,竟也有人能搬弄了来告诉母亲。他无奈地苦笑道:“母亲,此事也算不得什么。那茯苓膏是一个朋友送了我的,也只有年轻的人能吃得。若时间长了不吃,也只是要放坏了的。因此,我想来想去的,莫如还是送给春碧好了!这也算一个去处!不然,也是枉费了我那朋友待我的心!我送春碧茯苓膏时,表哥就在身旁!真正这到底又怎么了?如此正大光明的事儿,怎么就能被人嚼了舌根呢?母亲快告诉我,究竟是谁说的?我回头就好生教训她一番!”瑾怀说着这话,心里也十分生气。
“你这又气什么?你既然清白,那自然再好不过,又何必没事找事!我问你,你心里待春碧,当真没有什么非分之想?”当着儿子的面,薛夫人只想将这话问个明白。
瑾怀听了,便对母亲叹了又叹道:“娘,真正你想的也太多了。”说罢了,他的心里便再不想理母亲了。
薛夫人见了儿子这样,便道:“我也希望我是想多了。你是我从小看着长...剩余内容请长按扫描二维码或下载丁香书院APP继续免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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