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金灿灿的秋天,在我的眼里演出,
这部片子的声音很大,对白很庸俗,
某几位演员,看着很不顺眼,
某几场戏,描述的很露骨,
可不知是怎么着?
我竟希望,它不要尽早的结束!
阿台台官运亨通,被岳父老泰山调去了县政府,
他不回来住的原因是老泰山生病住院了,需要个人贴身照顾,
老泰山和女儿的关系紧张,紧张到了不可愈合的地步,
刘宽宽讨厌回家了,她住在三叔家,也不算孤独。
刘宽宽在银行工作,职位不高不低,大小是个干部,
她跟她父亲的关系紧张,是因为她的一个同事,冯露露,
两个月前她和冯露露堪称知己,两人生活上是无所不谈,工作上又互帮互助,
可谁也没想到两个月后她和冯露露的友谊会以她和父亲感情破裂的附加方式结束。
那是一个晨光刺眼的上午,冯露露去刘宽宽她家找她,
刚初夏的季节,冯露露却穿着一件暴露着雪白大腿的超短裤。
她的大腿嫩白,嫩白的可谓一尘不染,如冰肤玉肤,
她找刘宽宽是无事的,有事也只是想让人见着她能在县长家出出入入。
门铃,响了三声,
给他开门的是县长,她伯父,
她哪里晓得,性欲超强的她伯父有二奶,三奶,四奶,
开门一看见了她,就想让她做第五,
当然她伯父也不晓得,第五的得来竟易如反掌,全然不费打情骂悄的工夫。
龌龊之事按步奏推进时,县长的太太就在客厅看电视,
她把电视声放的很大,忌讳的是楼上楼下的邻居把不该收听到的叫喊声收听的一清二楚,
她自己也不愿意听,
五十多岁奔六十的人了,听了怕按捺不住,
她身体本就不好,按捺不住势必有损筋骨,
这和多食酸性食物一个道理,例如白醋,陈醋。
有句话叫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这句话的矛头几周后,便沸沸扬扬的直指向了冯露露。
关于与县长私通一事,
冯露露嘴上四处向人讲诉苦衷,心里却并不在意,
人各有志嘛!一生何必去强求嫁个同龄男子的归宿。
有捷径不走,不是有甜偏要吃苦,
更何况那是贞节烈女们对待生活的态度!
我是名风尘女子,风尘女子就只爱风尘财物!
冯露露之前是有男友的,男友的工作是开出租,
冯露露还和男友开过房,睡过几次,
不过睡归睡,也只不过是个位数的几次,当中的高超技巧尚不太熟。
这一遭遇到了伯父,感受是大不一样,
伯父令她,是次次都大喊大叫舒舒服服。
刘宽宽曾在办公室明目张胆的打过冯露露一顿,
冯露露被打后去了“夫君”的面前哭诉,
身为县长的“夫君”两头为难,打电话给副县长,问可有空缺的编制职位提供调度?
副县长有苦说不出的弃掉了一份到手的红包说:“税务局有个空缺的职位,能提供调度。”
冯露露便如此这般的去了税务局,一去就又授予副科长的官衔。
只不过冯露露对此事的处理仍是不满意,不停的要求“夫君”要给她最无微不至的体贴和最无微不至的爱护。
县长正值蜜月期的甜蜜中,
没办法,给她买了一辆名车和又在市郊给她买了一栋别墅。
县长找晋升为了自己副秘书的女婿阿台台谈过有关于家庭和睦的话题,并问他对此持有何种看法?
见人讲人话,见鬼讲鬼话的阿台台说:“人活一世嘛!就不应受约束。现今的社会上有种种被认为是不道德的事情!我觉的即使是不道德,也总有个可谅解的特殊。”
县长听了很满意,表彰道:“工作上拿出点成绩来,堵住风言风语,你未来会有无量的前途。”
阿台台紧忙说:“谢谢岳父栽培。”
县长摆了摆手说道:“自家人,用不着客气,重要的是识时物。”
送了烟,王前程五次三番的催问过阿台台,“队副!替我办的事进展有无?”
阿台台被催问的烦了,避而不理他,王前程有些被激怒。
一天,在街坊四邻一干人等的众目睽睽下,他拦住了阿台台,质问他,“我把烟都给你了,办成办不成你给我个准信呀!省的让我心里打鼓!”
王前程的此举也把阿台台激了怒,
阿台台甩袖离去,照旧避而不理他,心说:“事别三日,当刮目相看。我如今的身份是县长的副秘书!已不是了当初工程队的那个队副!你是什么!屁都不是!为了区区一条烟,我怎么能再受你要挟,听你摆布!”
几小时后,坐专车而来的阿台台跨大步走进了包子铺,
他把王前程送他的名牌香烟‘啪’的往桌子上一扔,
接着又扔给了王前程一句话,“王老弟,我有自知之明,无功不受禄。”
我和三叔下象棋,坚贞不渝的观战者只有三叔的老街坊老胡。
老胡是修理自行车的,在紧临着三叔家的自家门前摆了个招揽生意的车摊,
他棋下的不怎么样,理论方面的知识却经纶满腹。
他常给三叔支招,说该这么走,那么走,
等他观棋不语了,那就是三叔的这盘棋已快输。
刘宽宽搬过来住不久,像是也热衷上了象棋,经常在棋摊前驻足。
老胡说过要不咱爷俩儿杀一盘的话,刘宽宽‘呵呵’笑答:“我只会看,还没到能和你们撕杀的程度。”
刘宽宽每周上五天班,每天上班的作息时间是朝九晚五,
她周六周日一休息,大部分的时间都会呆在棋摊前,
一来二去,我们的关系也就不再生疏。
刘宽宽问过我几个令我感觉是莫名其妙的问题,
如“你想一辈子就这样在“个体户”打工吗?你为没为自己的将来勾画出过一幅宏伟的蓝图?”
我听后真想说这些关你什么事来着!可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是我自己阻止的我,他嘻嘻哈哈的对我说你小子也要走桃花运了!
我说:“乱扯!人家已明花有主。”
过了些天,在等阿台台荣升为县长副秘书的消息传播开后,
王似锦说:“这太不可思议了!”
我加了一句说:“这有如神速。”
王中中替着高兴,拱手向三叔表示祝贺,祝贺的还有老胡。
我们听到消息时电视刚播放完中央一套的新闻联播,
连夜,王前程便拎着两条名牌香烟走进了刘宽宽的房间进行贿赂。
王前程话讲的诚恳,说:“嫂子,求您和我台台哥说说,大人不计小人过,再给老弟的事多忙忙跑跑,老弟会感激不尽,这辈子都忘不了你们夫妻的大恩大德!过年过节更不会少了你们的好处。”
刘宽宽直言相告:“这事我帮不了你,你去找能帮的了你的人去吧!我爱莫能助。”
王前程还想央求,刘宽宽推门送客了。
她没传话给阿台台,也没收下由单变双加了厚的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