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出转了一圈,真的没有什么好看的,全都是钢铁水泥般的硬性风景,即便是附近的小公园,也有值得休息一下的,但是绿化面积真的不多,简直直接是光溜溜的暴露在热闹的大街上,没法叫人悠闲安静,这不,刚躺在草坪上打算晒一会儿太阳,就被不停的车笛声、车轮划过的细细碎碎的声响弄得很烦躁,并且发现这草坪还不干净,汽油味老大的,总感觉落满了从马路上过来的灰尘,沉沉的压在绿草尖上。本来这几天就不消停,再在这闹腾的环境里呆上一会儿,就头疼的…想要放血,你的血和我的血。
说来也是上大学的不幸,初中时烦躁了还有三个哥们一起玩,假打,弄得老德的铁头功生生给磨练到宗师级别,而出大力的就是我那不圆似尖还偏中间凹点儿的脑袋,当然这脑袋不是天生,小时候从床上掉下来摔过好几次就成这样,虽然不是头下脚上掉下来的,但也次数够了效果也差不多。
话说,我有一高中同学,身材丰满,胸部伟岸,个头一米七左右,只是当时做同学时脸上还长了不少的青春痘,也不知道现在去掉了没有,除掉她那青春痘,她的脸型就是杨贵妃式的,就这样就已经够上漂亮的标准了。但是有一天上课看到她小时候的照片,还真是美女胚子啊!
青丝百度胭脂目,神光未敛若人怜,此女只应天上有,且问仙女落凡尘?
还能找到相似的神髓,但细细的一瞅,却发觉现在的脖子较短了,相对于描述美女的脖子常用名字“鹅颈”什么的,却是短的夸张了,一问才知道小时候调皮,从椅子上掉下来,标准的头上脚下的垂直落地,脑袋倒没摔糊涂,要不现在咋考上二本院校呢,但脖子却不怎么长了,一对比都怀疑那几年脖子长过了没有,可惜了一个美人胚子。(声明一点,就我这闷瓜的德行,千万别以为我变性了竟然知道这些个人隐私,实在是太凑巧了,那时我同桌就是她四年多的死党,也偏巧那刻虽然在做题但耳朵大发神威的全都听见了,明明白白的。其实我也不想的。)
……
打开手机QQ和一打的朋友发了一通的“在”的的问候,也没啥事,吐槽而已。顺便问下他们暑假都跑哪里去了,估计在三舅这儿打工是没戏了,暂时先打包回家算了,整天在这郑州大都市双脚不着地的晃悠着,也不是事儿。虽然郑州市里有不少亲戚在这儿工作,但是和他们住在一起总是不得劲,一两天还可以忍受,再常些还不如睡公园泡网吧来得安逸,以及心安。
有事儿忙的就没回应,不想说话的收到信息就直接隐身了,反正回话的很少,我这高考后才有了人生第一个手机,也就开始了长达一年多的手机QQ控,刚开始还有,还有的聊,到最后越是说得越是没劲。他们没劲也就罢了,直接隐身拜拜走了,我呢,没劲了也要折腾几句几段的废话出来,时不时的都有,让我自个自言自语也倒是罢了,说上一通发泄一下就完了,我那感觉就像是写流水账式的日记,却巴不得他们都来看一下,常自慰说一句,“我心坦坦荡荡。”透明般的生活养得人很没心没肺,但有一句话不是常说,没心没肺的人够年青,简直是年轻态的代名词。弄得半年来好友都怕了,也许是烦了,这是有可能的,只是看着这个字“烦”心里很不好受。
小美倒是回应了几句,他现在就在郑州市的电脑城的一个门面工作,每天干得都是配货的活,谈不上清闲,也谈不上够累,反正正聊天时还正坐在电脑前,悠闲的一边QQ聊天一边看电影,只是一天早中午某些时段是很忙的,他和老板两个人都忙得要死,这日子…一松一紧的,过得好有节奏感。他没住在学校,也没有听说过有亲人在郑州,就在附近的郊区租着房子住。
小美说,“大半年都没见了,老想着啥时候咱们寝室的聚一次,每次联系都找不齐人,老是不够尽兴的。”
“嘿嘿,有遗憾是好事啊,有了遗憾咱才有动力再聚一次来填满遗憾,要是每次都弄得完美了,尽兴倒是够了,但咱能够坚持几次啊!”
“说的是啊,我说你现在打工大计受挫,你下步打算怎么走了没!?要留几天的话来找我呗。”
“好啊!反正我没事,话说你也知道我路盲啊,路过你那边的报几个车来。”
抽象的“电脑城”可以理解,但具体的“电脑城”却让我这路盲给抓瞎了,
“好的,早编辑好短信了,现在就给你发送过去了。”
“嗯!明天你等着吧,快到你那儿我就给你打电话,我现在就去查地图去。”
……
累了一天了,头疼的厉害,就早早的趴在床上睡去了,鞋子也不脱,就斜楞着身子扔在床上,虽然只是出门转转,但是走在街上一看见招聘等广告,就忍不住的胡思乱想,还是没完没了的胡思乱想,并且还是看一张招聘广告就另起一线头开始乱想,一圈走下来,弄得满脑子都是碎碎念,虽说还没有到大脑短路的程度,但大脑“CPU”超额运转,温度飙升却是肯定的。和我的笔记本电脑发出的“哔哔”声的温度警报一样,和游戏头盔发出的提醒玩家强制休息的倒计时一样。
天黑的时候,这工房里的其他人才回来,光振哥问我,“给你安排活了没有?你现在饿不饿,等下一起去吃饭去。”
于是光振哥就放下安全帽拿着脸盆和毛巾就出去了,洗脸打着赤膊擦身。干的差不多了就出去吃饭了。
晚餐是炒白菜,还有凉拌白菜,还有热腾腾的馒头,再有还有面汤,这面汤我很熟悉,小时候做过了很多次,最拿手的也是这个,备料很简单,面粉和水。初始做面汤的时候,大概是麦忙时节,我提早回家步行跑到村头买上馒头,回家后就开始搅面做面汤,做面汤唯一的难处就是如何减少面疙瘩,我曾经异想天开用筛网给过滤了一遍,虽然最后面疙瘩没了,但喝起来总有种古怪的味道,似乎是把筛网放到十天半月前的面汤里,还有点儿面汤的本味,还有点儿馊味,更重要虽然味道很淡,但凝而不散,绵软稠厚,喝到嘴里喉咙一阵阵的发痒,干呕个没完。想得远了,喝起三舅母做的面汤就直感觉喉咙发痒,喝一碗的白开水才勉强止住。
三舅问我,你给家里人打电话了没有,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我说还没有,先等等再说吧!
“嗯!在这儿你先玩上几天吧,来一次也不容易,到周边随便转转也好。大都市和乡下的风景可天大的不一样。”三舅似乎很兴奋,似乎为自个说出用“天大”的来夸张都是和乡下差距的话来激动,虽然我不该不以为然,但我真的是不以为然了。不是因为三舅难得一他小学三年级水平说出这话就兴奋,而是我本是就不喜欢大都市,扔到大都市里身体就不断的生出“排异反应”,根本就不是水土不服可简单的概括的。钢筋水泥的环境虽然够先进,但活在里面够憋闷,也够头疼,估计用不上三天就烦躁的没完没了,坚持一个月就该住进精神病院,两个月估计就要暴走了,像游戏虐杀原型的主角那样,暴力、破坏、鲜血,才是发泄郁闷憋屈烦躁的唯一途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