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人生就是这样,由不得你相不相信,由不得你接不接受,有人说这就是人生的奇迹,有人说这就是命运,有人说这其实没有什么好值得讨论的命题。那天外婆只是坐在窗前看着我醒来以后,转身去楼下端来了红豆粥给我,她什么都没有说。只是这么安静的看着我吃完,她只是在我吃完的时候,她说:“我,你知道吗,外婆也老了,总有一天我会照顾不了你,那个时候你要怎么办,我是真的担心你,不想你一个人孤零零的,你看看你自己,还这么小,很多时候你都不知道要怎么处理你自己的事情,直到现在你还总是像个男孩子一样永远都不记得要保护自己,有时候睡觉的时候还是会踹被子,有时候总是不能好好的触犯,你这个样子,我真的就算是走了都不能安心。”
外婆只是不断地重复这样的话语,她只是不停地跟我诉说她有多么不舍得我,她不再跟我提起原来我有一个家,我有爸爸妈妈,她不再跟我强调我有一个很大很大很温暖的家,我能明显的感觉到外婆的退步。我能感觉到其实不管曾经发生什么事情无论怎么样都是与外婆无关的。而外婆如今也只是因为放心不下我,才会劝我回到那个应该属于我的家里。虽然其实我明白外婆再讲什么了,虽然我也确实很感动。其实我真的已经把好这个字到喉咙口,就差一点点我就要脱口而出的时候,电话突然就这么突兀的想了起来,我看着外婆的脸上又紧张变成惊讶最后转为欣喜,她甚至是不能控制的对我说:你要有一个弟弟了,是一个亲弟弟!”不知道为什么到后来的尾音结束的时候我总觉得外婆几乎是不能控制自己的喜悦之情一样的朝我吼道一样。外婆几乎是边说鞭炮着走下了楼梯,那天我还记得阳关很好天很晴,那天在我再窗前看着外婆离开的背影,我看着外婆可能是因为激动而欢欣雀跃而站不住脚的踉跄的背影,就在那个瞬间我觉得不管是怎么样的一个结果都好,我只知道如果我的决定,如果我的选择能够让我爱的人安心,能够让她们开心,能够让他们觉得束缚,其实对我而言很多事情都显得不那么重要了。
所以在不久以后,我就搬到了我的家里,虽然其实我一直以来都不太习惯用家这个字眼去形容这样一个地方。一开始的时候,可能是一直以来都和外婆一起睡觉的原因,到了新家的时候,我根本适应不了一个很大的房间里只有我一个人,特别是每次晚上关灯睡觉的时候我总会感到恐慌,总会觉得这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有一天我几乎是控制不内心的恐惧,在房间里大吼大叫,当时能感觉到的只是内心不断涌出的不安感,就跟好像有一双无形的手就这么硬生生的抓着我的心脏,拽的我喘不过气,我好像总能感觉到身边有一种不知名的恐惧感。我不知道怎么用言语来形容我当时的感受,可是那天没有一个人像外婆会不计较一切原因后果的来陪伴。对我而言,最后的结果就是我一直在被我所谓的爸爸的毒打中结束的。他说他厌倦了我总是不停的因为睡觉问题而在晚上大哭大闹,他几乎是没有停止的打我,我想他是想让我停下来的,可是他却不知道对于我而言,是不可能就这么乖乖听话的,所以我哭得声音一次比一次大,我从床的这一边逃到另一边。可是好像不管我怎么躲,事情的结果就是到最后我被打的伤痕累累,到最后我跑的累了,我喊的歇斯底里到最后累的睡倒了。印象里最后当我所谓的爸爸关上房门的时候,他只是冷冷的警告说:“我的耐性是有限度的。”
我永远记得那个晚上的情景,那个晚上的我的茫然无助,我的叫天不应叫地不灵。仔细想想好像一切的改变关于我人生的转折似乎就是从这样的一个地方这样莫名其妙的而要求我被迫去接受,似乎就是这些莫名其妙的理由,这些恐吓逼迫着我一点点去接受现实,一点点去除我之前在现在看来一无是处的地方,也就是从哪个时候开始我变得而不是我自己,我变得额连我自己都觉得很厌烦这样的自己。就在我已经不想再以为的顺从,我不想在总是为了别人而这么新课的活着。可是当我想要反抗的时候,外婆就这么突然的出现了,她像是知道我发生了什么,她总是呢能够很明白我需要什么,我讨厌什么了。很多人都说这个世界上能够了解你的一切的人不是从你的询问中,不是从你所填的那些莫须有的表格中知道的,而是从那些简单的生活细节,从哪些你平时所在乎的,你平时记挂的,一点点看出了你的喜好,一点点融入到你的生活,直到后来有一天你可能已经要失去她的时候,你才会想起曾经有这么一个人。那个时候在我觉得人生没有希望的时候,外婆就来到了我身边。
那天我就站在楼顶的天台上我看着天上的云朵那么自由自在,我看着一只鸟那么战战兢兢的飞到我跟前,她一边对我像是有所防备,可是一方面她又似乎好像并不是很在乎。这些可能并不是很重要的方面,我不明白自己在看什么,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好像好像对什么都不在乎,还是其实在有些时候我也会害怕吗,我会担心我可能真的不喜欢这样会在监狱里的生活。我承认这个地方有很多很漂亮的地方,有很多还偶像我再以前那个地方所处碰不到的风景,可是这个地方不论再怎么的与众不同,不管这个地方有着我曾经很羡慕拥有的一个家庭,可以我真的不喜欢这里,不喜欢自己所做的一起额都是循规蹈矩。我不明白人的一声难道终究要为了那些物质生活为了那些可能是我们自己一直以来所追求的的表面的光鲜亮丽的事情而变得连我们自己是什么想要什么都不知道了吗。我不想也不要我自己变成这个样子,对我而言,我真的想回到那个时候无忧无虑的我自己,那个看起来疯疯癫癫整天嘻嘻哈哈没心没肺的姑娘。
那天太阳快要快要落山了,我甚至能够看到那个轮落日就在我能够触手可及的地方,好像就是在那个时候,我的内心突然有一种觉得自己的人生好长的感觉,我只要相待在以后的很长的漫长岁月里,我可能就要这样糊里糊涂的过一辈子了,我不知道自己内心的恐惧感是从何而来,明明那个时候我的年龄你还这么小,明明其实我还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黄毛丫头,不过这也是为什么这也是为什么还多大人总觉得小孩的想法的登不了台面,也或者说是他们觉得我们的思想是不成熟的,我们甚至不知道怎么可以赚钱,通过什么途径赚钱,甚至于我们并不知道应该怎么烧饭做菜,不知道要放多少的盐和味精才会让一盘菜看上去并不是太糟。
可是事实证明的是很多时候想法和年龄并不是成正比的。有时候我甚至觉得小孩子可以看到很多大人所没有关注的地方,也许小孩子会想的更加多一点。那天外婆出现在我身后的会后,其实我还不知道。因为在我来这个家的时候,坦白来京,我是憎恨很多人的,而其中我做讨厌的人就是外婆。因为要不是她的话,我根本就不知道这个世界是这么的好玩刺激,可是也是她把我从一个天堂带到了地狱。所以在我看到他的出现的饿时候,对于我而言,感情也是很错综复杂的。到最后我只是什么都说不出口,因为我真的不知道我还能够说什么。我坐在了秋千上,面对着落日,我能感觉落日的余晖撒在我脸上温暖。外婆也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坐在我旁边,她说:“这几天你过得好不好?”要不是外婆这么问起,我都不知道原来我只是在这里住了几天而已,可是对于我而言,却好像已经住了几年一样。外婆似乎并不计较我说不说话,从另一个角度而言,我觉得她只是想过来恨我就像以前一样而已。
外婆说:“我啊,你还记不记得以前我们以前在床上数数的时候,那个时候现在想起来似乎好像也不是很远的样子,我知道你还是再生我的气,你肯定是觉得我这个人是那么可恶的一个人,怎么就这么把你一个人抛下了,可是你要知道外婆我这么做是为你好,我也不舍得你走啊。可是能够怎么办,以后的路你得你自己走的。”
我不知道大家有没有这样的体会,很多时候当你觉得已经很厌烦的时候,如果还有人跟你讲那些大道理的时候,你是不是会觉得这一切都只是空口说白日梦一样,是那么的让人会嗤之以鼻的事情。我那个时候就是这样的感觉。这些大道理,自从我来到了这个地方,我听到的就不下百次,都已经长成老茧了。如果当你难过绝望的时候,这些这么简单地话吗,能够解救你或者自己的饿时候,我也愿意多听,也愿意多吸取,但事实证明不会吗,这些一点用都没有。
外婆看我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也就不说话了,她只是这么静静的陪在我身边。其实外婆呆在那段家的时间也不是很长,但是对于我而言,那段时间恐怕是我人生中的为数不少安稳觉之一了。因为那个时候我们又回到了以前的生活,外婆陪着我睡觉的时候,那个时候我才真的意识到习惯的可怕之处。原来这真的是一个会让人上瘾的东西。其实也许就是这样的而一种情况吧,很多时候我们擦汗那个擦汗那个会和那些我们的至亲吵架,我们甚至可能会变得针锋相对,可是如果这一个人是我们真的很想好好的一起到老的人,也许我们反而会多了一点的耐心,我们也许会对那些都不放在心上。我相信每一个人从小到大都会被问道这么一个问题,你对你父母的感情是什么。如果一个人说我是全心全意的爱着我的父母的,他们是这个世界上养育我们的人,我们不应该对他们不孝,也许再有一些人的观念里,父母这两个字代表了一切,可是我真的觉得这样的表现是一种愚孝,我们并不是胜任,并不是说一定对什么人言听计从,而是我们也会有我们自己的额看法,我们也会由我们和别人不一样的地方。可是我们也并不是真的会和自己的至亲吵架吵得天翻地覆,当然少数人除外,在这个世界上并不是所有人都执着于把什么事情都要弄明白的。直到后来直到外婆后来的离开,直到我们后来发生了这些事情,等到我之后尘埃落定以后,我才终于有了这样的体会,我想我并不是对那些我最亲爱的人我最珍视的人,没有一点恨念的,我没有古时的人这么伟大,相反我真的是一个很记仇的人,有时候记仇这件事情会压得我喘不过气。可以尽管我还会恨会延误,会嫉妒,可是对我而言,爱这个字眼总是占上风的。所以我所以为的和外婆之间的冷战就在外婆跟我的相处中最终烟消云散了。当然我后来重新回想起来的时候,我才发现其实那个时候我所谓的冷战只是我自己单方面的。不过是不是也从另一个角度让我自己知道了其实相比于外婆对我的爱,我所经常挂在嘴边的爱什么的都显得那么微不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