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慢慢适应了那个家的生活,当我也能够终于在外婆的说服下张嘴叫出了妈妈的时候,在我以为一切就这么顺利的时候,那天我们几个人就急急忙忙的被关在了房间里,没有人告诉我们要发生什么事情,可以从他们这样严峻的表情里,我知道事情发货是呢过的绝对不是那么纯粹,可是我再问的时候,我的爷爷奶奶只是淡淡的说,你外婆要死了。我当时并没有多大放映,不过这不是因为我对外婆没有感觉,相反我已经对这两个人的说辞已经感到不可相信了。因为他们总是不止一次的在我耳边说你外婆要死了。,久而久之,我已经对这样的说辞感到麻木了,所以那天我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我只是更加讨厌他们,因为不会有人愿意总是把死亡这件事情当做开玩笑,更何况外婆是对我多么重要的人。
可是那天在我以为又是一次玩笑的时候,在我只是单纯的额加深了对他们的讨厌的饿时候,我从来不知道原来这样的一件事情真的会发生。那天我们住在爷爷奶奶家,虽然其实我很不愿意,但是很可信没人会听我的,没人会在乎我的想法。第二天一早我要出门去学校的时候,我的好爷爷又对我说你外婆死了。可是在按个时候我竟然真的就只是把这个当做玩笑一样听听救过了,是的,我从来不敢网方面去想,就像是放羊的小孩一样,我已经好像对这句话免疫了一样。不过等我刚到学校的时候,我就看到我的姑妈站在门口,她帮我向老师请假,我看着老师脸上表情的凝重,我听着老师对我说没事儿的。我却始终是一头雾水。直到我坐上摩托车的时候,我还记得外面当时下着不大不小的雨,那天姑妈就是自己一个劲的往前开,他甚至从来不知道我是不是有被雨淋到,她只是用着一种像平时聊天一样的语气对我说:“你外婆走了。”这已经是我一天当中第三次听到这样的话了,可是我怎么也不会去相信这件事情就这么莫名其妙的发生了,因为明明前几天我还看到外婆跟我有说有笑的,我还记得前几天我们还一起聊天一起睡觉,我们就好像是那么平常的生活一样,可以谁知道只是几天的时间,一切都会有这么翻天覆地的变化。
姑妈一把我送到目的地的时候,就忙给我穿上那些黑色的丧服,她说:不要吵。其实现在会想起那个时候我都不知道自己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那天雨一直在下,我的身边没有一个人,我的耳边不断回响的就是我的爷爷奶奶常说的你外婆要死了,我的耳边不断能够听到的是那些音乐的声音,我看到的是我的母亲和我的姨妈两个人哭的歇斯底里。我看到的一切都让我觉得这一切是那么的沉重。似乎这些所存在的事情正在不断提醒我外婆已经离开我的事实。可是如果是这样的结果为什么不让我亲眼看到,为什么我要是最后一个知道这个结果的人,难道其实我对于他们而言是一点意义都没有的,还是其实连外婆也已经讨厌我了,我不相信,我真的不相信,呢里会有人关系比我和外婆好呢,我们一起生活,她陪我看到了这个世界的美好,我陪着她差不多走完她人生的最后这段时间。偏偏在最后这个时候,我却不能走完她人生的最后一程,这真的太不公平、。为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如果我在知道会这样,也许我就会少惹她生气,我就会听她的话,我就会去做那些她希望我去做的事情了,如果我早知道也许我可以见她她最后一面,也许我们还能够说上话。可是其实仔细想想其实早知道会有这么一天的,其实外婆也不止一次的提到她不能一直这么陪着我了。可以我从来没有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我总觉得这是一件很遥远的事情,以后还会有时间让我去想以后我要做什么我要怎么做。
那天我相信不论是对我还是对于母亲而言都是这一辈子不会忘记的事情。虽然其实我也不是很了解别人是怎么看地啊这件事情的,但是对于我而言,正是在那天我想了很多我从来没有想的事情,也许是那天我已经完全沉浸在那样深刻的悲伤里,所以我才可以或者说根本没有在乎别人发生了什么事情,或者说我的父亲当时在哪里,我的好爷爷奶奶在哪里。这些事情也是直到时过境迁以后我才陆陆续续的一点点的全都一点点浮现在脑海里。
其实我也知道这个世界上不是你的生与死都有人注意的,很多时候是没有人在乎的额,正视因为我们总是活在我们自己的世界里,我们才慢慢的习惯了我们自己的生活。我们市场会因为那些难以言喻的悲伤,或者烦心的事情搞得一塌糊涂,很多时候我在想如果我们早就知道或者有些意识到曾经可以发生事情的话,是不是其实我们也可以有对未来的预知能力呢,是不是其实我们也会让我们自己少受一点伤害?
一直没有跟别人提起的是我曾经看到在母亲哭得歇斯底里的时候我却看到我的父亲,他的嘴角似乎还残留着哪一点尚有余温的笑脸,是的那个时候我甚至还怀疑过是不是那天的天色太过混沌所以我自己看花了眼,可是后来我想也许其实很多时候实施的真相并不是我们太愚蠢,并不是我们好像总被那些假象迷惑,而是其实很多时候我们其实已经有哪些所谓的第六感,有时候我想是不是其实只要我当时走上前去哪个小巷看个究竟,更或者说我去和母亲讲这么一件事情的时候,是不是其实就会被那颗父亲背叛我们这个家的种子给扼杀在摇篮里呢?可以事实就是,当时我什么事情都没有做,我好想是一副已经失去了灵魂的去壳,我不知道我自己可以去做些什么能够让我自己避免去接受这样的现实。我没有办法像母亲将心理的无助感茫然或者说自己的绝望就这么发泄出来,可是我很明显的能够感觉到我的心上压着一个很重很重的石头,她只是这么沉重的压在我的心上。,我感觉好像只要我多走一部,就可能死无葬身之地一样。关于那天的记忆,在我的脑海里,似乎只是保留着一个迷蒙的雨天,我听得到那些不间断的哭声,那些佛经的诵念,还有那些无所事事的人嘴里的谈笑。那一天对于我而言更像是一个属于我和我外婆的纪念日,这像是我们两个人的额纪念日。
可是我同样也明白这个日子对于母亲的重要性,我记得外婆曾经这么说过我的母亲,她说我的母亲这一辈子也是过的很不好的女人,她说他原以为她会过的很好,能够不再受苦。可是实际上我们所希望的愿望似乎永远都是与我们背道而驰的。我的母亲在出生的时候,我的外公,也就是我母亲的亲生父亲就这么离开人世了,也就是说在我母亲的印象里根本就不会有父亲的这个印象,不过幸好的是母亲说母亲的兄弟姊妹总是对她很好,我的外婆,也就是我母亲的母亲也总是竭尽所能的给她最好的爱,不让她瘦一点委屈。也许也就是因为这样的原因吧,外婆才对母亲而言有这么特殊的意义。如果说我是陪着外婆走完了人生的最后一段路,那么外婆正是带领着母亲长大,这么说来的话,也就是为什么,每次我们来到外婆坟前祭拜的时候,我们总好像是能够有很多说不出口的话,但是每当风就这么一点点吹过的时候,我们似乎总能感觉到外婆已经明白我们在说什么了一样。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我们都养成了这样的习惯,每次当我们觉得受委屈的时候,每次当我们觉得别人都不能理解我们的时候,我们总是会来到外婆的坟前,和她说说我们的额苦难,和她聊聊我们最近的生活,虽然其实很多时候也许我们也不确定她是否真的能够明白,能够听得到。
是不是人其实在很多时候都会有这样的信念,很多时候我们都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明白自己要什么,很多时候我们似乎都处于这样一个徘徊不定的时候,是不是这也是为什么后来我们总希望会有各种各样的寄托,有时候我们总是把心底填满的感觉真的不是一件让你适应的事情。也许就是想起了这个原因,我我急忙往外婆的坟地跑去,虽然其实我也不是很确定我这样的行为是不是正确,但却是我当时唯一想到的母亲可能会去的地方,我甚至回想好一个最坏的结局,比如说母亲就在外婆的坟前自杀就像那些泡沫剧一样,比如说母亲可能并不是在那里,比如说其实是我自己想多了。当然其实对于我自己而言,我比较希望其实是我自己太过于杞人忧天而已。可是当我感到那个坟地的时候,不出我意料的是外婆真的就这么跪在地上,她就这么虔诚的会着说有一种我所不能说明的伤感和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