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得不承认,不管怎么样在我看到母亲就这么安然无恙的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有多么感谢上帝的存在。感谢母亲并没有这么轻而易举的放弃她的生命。我走到母亲的身边,仔细想想这个地方我也已经很久没有来了,自从我念了大学以后,回家的几率也变小了,不过不是应为我不想回家,只是有太多的客观愿意的存在,于是我总是错过了每年的清明节。我还记得以前整个家庭还很完整地时候,一切都是那么的峨眉号,我们也曾经一起来到这个地方,来这里扫墓,来和外婆讲讲话。那个时候对于现在支离破碎的我们来讲是多么值得怀念的一件事情。
我看母亲一直跪在外婆的坟前就好像是她根本没有意识到我的存在一样,我不知道她在讲什么,一开始我只是以为也许母亲只是需要一个过渡期,只是需要一段时间去平复她自己的心情。可是到后来我却觉得也许母亲的备用更像是一种抽泣,我慢慢的跪在她身边,耳边还能感觉到威风在我耳边的吹拂,其实这是一个多么舒适的天气,可是我们的心情像是从来都没有缓解过这样的沉重。
我就这么在母亲的身边,我想说点什么可是实际上我不知道自己还能怎么做。可是没过一会儿我就感觉到母亲靠在我的肩膀上,我看不到他的脸,我甚至不知道她是不是在哭泣,不知道我应该接下来应该说什么,因为其实对于我们而言,已经经历了很多,很多时候很多那些冠冕堂皇的道理总是已经像是已经被我们看透了一样。我们就维持这样的姿势坐在地上很久。是的,一开始其实我们是跪着的,可是到最后也不知道是我们当中的谁变换了位置,我们变成了坐在地上。
我感觉到母亲的情绪似乎是已经有了一点的好转的样子,我对她说:“其实这个地方其实并不是那么可怕的一个地方,其实我总觉得这个地方反而会给我一种我无法说明的平静感觉。”
母亲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说道:“很多时候我都在想我自己的人生是不是就这么完结了,我你知道吗,其实在这个世界上生存是一件多么忙困难的事情。很多时候你可能会碰到一件你根本就是很厌恶的事情,很多时候你总是希望这个世界上能够重新来过。你知道吗,我有多想你的外婆能够醒来,能够重新出现在我面前。你都不主动啊我有多么想重新见到她。”
我知道的我一直知道的。外婆的离开不止是让我觉得伤心,更让你觉得有一种内疚感。这也就是为什么在外婆离开后的一段时间里你总是好像很不开心的样子,这也就是为什么那段时间我们也并不是相处的很愉快的原因。
“妈妈,很多时候每件事情都有它自己存在的原因,都有很多我们无法避免的事情,以前我也伤心,也愧疚,也绝望、。可是我现在我明白其实很多时候我们真的不需要总把那些所谓的过错算在我们自己的头上。因为如果可能的话,我们都不会愿意发生这样的事情的。”母亲叹了一口气说:“其实我也明白的,只是很多时候我想起那些事情,想起这几年我们所经历的事情,想起这几年你因为我国的那么糟糕的生活。有时候我都觉得我真的不需要再活在这个世界上了。你知道吗刚刚其实我真的很想就这么从这里跳下去的,真的就像那些普通人所说的一样。当时我真的觉得只要死了就能一了百了了。可是你知道吗就在我真要迈开脚步的时候,我真的听到你外婆的声音,是那么真实,就好像以前跟我说话的语气一样。她对我说要继续活下去,就算再难就算其实你不再像在这么浑浑噩噩的过生活,就算你对生活有再多的抱怨,你都不能够就这么抛下你的孩子。你知道吗,我真的听到你外婆跟我讲话了。”
母亲像是担心我不相信她一样,他像是连自己也不相信一样,她不停的在跟我强调这样的一个事实。我以前一直都是不相信什么神学的存在,也许就是因为学习了那些所谓的唯物主义,科学主义。我已经开始习惯用这种唯物主义的观点去看地啊这个世界上的问题。可是当我看着母亲这样像是不相信,像是急于向我证明的样子。我真的意识到其实有时候信仰或者有什么信念真的是一件多么值得庆幸的事情。如果这样的信念会让人有支撑下去的动力,如果这种对于生活的重拾信心真的有所裨益的话,那么为什么不多一些关于这些的尝试呢。
我紧紧握着母亲的手,我看着母亲那样挣扎的面孔,我突然异常坚定的就像是我也听到了这样神奇的电话一样,我说:“是的,我也听到了,外婆真的在和我们说话,她说他希望我们能够好好的健康的活着,他希望我们能够一直处在以前那样安定的生活。妈妈,有时候其实我们真的不需要因此把自己逼进死胡同,很多事情就让它翻篇把,好吗?”
很多时候很多的感触不是真的只是空话,以前在我听到别人这么像是很有理论新的的样子,我总会觉得这像是一种卖弄玄虚,有时候我会觉得这是一件特别滑稽的事情,因为其实很多事情都是这样不可言传的。可是直到现在这样,虽然我也不能保证自己好像已经经历了很多,但是我可以这么说,正视因为那些所谓的惨痛的经历,才会让我对这个世界对于我自身有了更多的认识,才会让我我明白其实很多时候这些事情都不只是空谈。如果你没有就这么经历过的话,也许你永远不知道自己能够明白多少事情。
母亲抬头看着我,看了一段时间以后,她像是也有所感叹一样,她说:“什么时候开始,我,我发现我对你开始不是很了解了,什么时候你也已经不是当初那个什么都不懂得小女孩了,你也会说那些大道理来安抚我了。好像到现在这一步,我才意识到原来你已经成长成为一个大人了,原来你已经不是以前那个总是需要我告诉你怎么做的孩子了。我真的很欣慰,比以往任何一个时候都让我觉得岁月并是一件总是让我觉得很悲伤的事情。”
以前有人这么告诉我,这个世界上永远不会有比你自己更好的老师了,我们总是会习惯埋怨我们的生活,当然与此同时我们似乎也已经习惯备一点小事情而感到满足。有时候连我自己都都觉得很奇怪,这样的结果是好还是不好。
可以其实很多时候这些事情是没有我们选择的余地,我们能做的只有这么被动的接受,而且可能在以后的岁月里我们还要学会感恩这样的恩赐。我看着母亲的情绪似乎是已经有些缓解了,毕竟当一个人可以将自己的想法就这么坦然的说出来,我就觉得我有理由相信这是一个比较的开始。因为我们已经开始接受这么一个现实,所以我扶着母亲坐在地上。如果是以前的我也许我真的会觉得这样的一个地方是那么不适合在长久的呆着,可是怎么说呢,现在的我只是觉得这可能是唯一一个地方可以让我们对未来有一个新的认识,可以让我们的不满我们的怨恨我们的不甘心得到一定程度上的缓解。
好像就是因为在这么一个平静的状态下我才想起原本要找母亲的目的,是的,我要告诉母亲关于我的决定。以前,在我的小时候,我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过这个问题,我不知道有多少人曾经希望能够走出束缚自己的四四方方的小院子,我不知道是不是也有人跟我一样也希望去看很多不一样的风景。以前其实这种想法在外婆的离开人世也一点点离开我的脑海。对我而言,旅行是和自己爱的人适合你在乎的人看很多奇观意境或者说是平静的景色。可是自从外婆走了以后,很多关于我以前的梦想也一点点成为碎片然后灰飞烟灭了。可是后来在接触了杨慕以后,很多关于我以前的想法,以前的记忆,都已经一点点浮现了出来,我越来越越能感觉到那股在我体内蠢蠢欲动的探求未来不甘心就此庸庸碌碌的想法正在烽火燎原。然而就是这样,很多事情并不是像我一直所期盼的那样,往往都是在我觉得有所希望的时候,生活总会给我重重的打击,我失去了那个我认为能相陪一辈子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