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凡看着我们这样僵持不下的样子,他调节的说道:“其实杨慕有她的原因呢,祭四你都不知道杨慕有多紧张你,她只不过是有她的苦衷而已。”
最后杨慕还是没有为我们作证,可是唯一值得庆幸的就是我们成功的将那个人从我们的人生中驱除了。我们也终于得到了我们应该得到的东西,母亲和祭彬回到了我们原来的房子,我看着一切都回归原貌的时候,我忽然觉得人生就是这么一个很奇妙的东西,有时候你很喜欢她,希望你能够一直这样毫无保留的过夏去,可是有的时候我们的人生像是一出闹剧,永远都有哪些我们预料不到的剧情发生。就像是杨慕。我发现自己越来越不了解。
那天法律结果出来了以后,我还来不及跟杨慕吴凡他们分享我的心情的时候,我就已经找不到她了。我打电话问吴凡的时候,吴凡只是淡淡的说:“我,我们就先走了。有什么事情以后联络好了。”
我不明白明明之前不是都说的好好的,怎么突然他们又这么急切的要走呢?我还想稳点什么的时候,没想到吴凡像是已经猜到我要说什么一样,他说:“我,有时候少知道点什么,对你来说并不是一件坏事情,至少我一直都希望你什么都不知道。”
不过很多事情后我就知道了,很多事情是你不能避免的。直到我将这里的事情都处理好了以后,我还是要回到那个城市,真正开始我的事业,这位是我必须得去做的。不同就在于以前可能还会因为母亲在这里的安全问题而担心。可以现在很明显的在于我已经不用再去担心这些问题了。就像霍健说的那样,现在已经可以大展拳脚了。
可是直到我们到那个城市的时候,我才知道原来杨慕发生了一件大事,她现在正在监狱里呆着,虽然其实我并不是很想承认这件事情。不过这也大概可以解释为什么吴凡那次说我应该知道的越少越好了。因为等我到那里的时候,已经有警察找我问话了。原因只是因为曾经有人看到我在杨慕的ktv里,而杨慕就是在那里开展毒品交易的。所以警察怀疑也许我是杨慕的同党,更何况我现在其实也已经算是一个律师了。
也难怪吴凡怎么也不告诉我杨慕发生了什么事情,难怪杨慕当时不愿意做我的证人,可是我现在明白这个道理会不会太迟了,到底这几年杨慕和吴凡还瞒了我多少事情。也许最不称职的的朋友是我,这么几年我除了埋怨别人埋怨这个世界以外,我几乎什么都没有做成。甚至也许在杨慕或者吴凡发生什么的时候,我都不再他们的身边。可是无论如何这一次我再也不能够这样了。这一次,我想他们是需要我的。
我按下了吴凡的电话号码,据我所知,吴凡现在应该还好好的才对。可是不管我打了多少电话,吴凡始终没有接听。我实在按捺不住就去了杨慕的ktv,我想也许吴凡应该是在哪里的。果不其然,我才刚到哪里的时候,我就看到了吴凡一个人抽着香烟,怎么相容这种感觉呢,或许对于我们而言最需要的已经不是那些空泛的说教了。我坐到他的旁边,吴凡看到我来的时候也什么都没有说,准确的说我们都不知道说什么。
“你怎么回来了,家里的事情都已经安顿好了吗?”
“恩,差不多了,只不过是一些手续问题,不过我想母亲是能够应付的。吴凡,你那天之所以不跟我讲杨慕的事情,是不是你早就知道了。或者我可以说其实那天你和杨慕之所以离开这座城市有一部分的原因是因为你们知道警察已经在追捕你们了,而你们到我们原来的地方也可以逃开一些警察?”
其实这个问题之前我一直都不明不白,可是直到我自己的事情都已经能够尘埃落定了以后,我才有时间去理清楚每个事情的前因后果。尽管我已经有了我的答案,可是我多么希望其实这不是我要的,可是吴凡却几乎是肯定的告诉我说:“我,是的,我们并不是真的纯粹去帮你忙的,我们确实在跑路。还记得那天为什么我把你约到这里吗,就是因为这个场所那个房间就是我们进行毒品交易的地方。而我之所以不在的原因就是因为我正在拍摄,在你进这间房间的时候,在你和杨慕说笑的时候,唱歌的时候,拥抱的时候,这些镜头非常完美的展现了你跟我们是一伙的事实。”
我对于这个结果多多少少是有些惊讶的,其实我也知道我们的感情已经不再像以前一样的坚不可摧,可以我还是希望我们不会为难对方,我们依然还会有最好一点友情留在心底,可是现在我却听到了吴凡说着只是把我当做一个棋子一样的做法,我不理解这是为什么。
吴凡似乎已经猜到了我会是这样的表情,他只是占了起来说:“我,不管怎么样,这件事情你就不要瞎掺和了,对你并没有好处。”
我看着吴凡已经要走的样子,忙出言到:“既然你都已经拍了那些有关于我和你们的照片,那么为什么警察没有来找我,为什么我现在还好好的坐在这里,为什么你现在又不允许我插手这件事情了?”
吴凡只是叹了一口气,最终还是走了。可是我真的不知道这一切事情发展的前后结果,或者说我感觉自己就像是被玩弄了一样。
可是越是这样不让我知晓发生了什么事情,我越是想要一探究竟。我打了个电话给霍健:“你可以帮我查一件事情,我想知道这四年杨慕和吴凡所发生的事情。”
也许吴凡说的没有错,很多事情真的是要永远被人遗忘的,就也应该永远被人尘封。要不是我这次开始想要知道这些事情,我甚至不知道原来其实我们这3个人没有一个人这3年过的是舒坦的。哪怕是霍健看到这个调查过来的资料,他也忍不住的感慨道:“我,我现在发现你的朋友,真的是你的朋友,远远比我身边这群称兄道弟的朋友好太多了。”
可是我难以消化这件事情,至少现在不能,我控制不住我自己的思绪,我对霍健说:“霍健,我想先回去一趟,我需要自己静一静。”说着,我就拿着那些资料就离开了事务所。
一路上,我的双手都紧紧的攥着这些资料,我不知道在我的脑子里那一刹那在想些什么。似不断涌现的就是那天在那个昏暗的小巷里我看到杨慕衣衫不整躺在床上,还有我们的最后一顿饭的时候,杨慕说的自己可能这一辈子都不会想要什么东西了的时候脸上的悲痛。自从杨慕回来了以后,我一直都有想过为什么杨慕会突然变成这样,可是现在似乎一切都有结果了。可是现在我知道了结果以后,为什么我反而一点解脱的感觉都没有。
明明是想回家的,可是偏偏莫名其妙的我就来到了一家酒吧,这一次我突然有些厌倦这些年我一直保持着的良好的形象,头一次我这么痛恨我自己的样子,痛恨我自己的性格,因为我从来原来我一直都是活在别人的庇佑之下,我甚至还因此怀疑我的朋友,以我自己以为的高尚的情操,可是实质上呢,我不过就是踩着别人的肩膀往上爬而已。我有什么资格?
我不停的喝酒,不停的喝酒。这个时候有一个人走到我身边笑眯眯的说:“怎么一个人,是不是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情了?”
要是以前的我,也许我早就已经警告他或者我一定会采取其他有利的措施了,可以现在我忽然也很想就这么放纵一次,很想不做自己一次。也许是酒精的作用,我竟然会对着这个看起来就是龌龊的男人谄媚的笑着说:“是啊,我好难过,我好想有人能陪我。”
那个男人听到我这么说的时候,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就说:“如果你很难过的话,我们来聊聊吧,也许你会过的比较开心。”说着就要拉着我去旁边的房间。其实我明白他下一步要做什么,我想应该大概也就是这样了,反正这一次我突然就是很想就这么堕落一次了。
酒大壮人胆这句话真的一点都没有错。可是终究事实是跟想象是两回事情的,在那个人渣的手碰到我的那一刹那,我的意识一下子又忽然全都回来了,我对着他吼道:“你放开我!”不过现在那个男人似乎并不是很在乎我在说什么。他只是露出那种九天没碰过女人的笑哄到:“既然都来了,何必再装清高呢?”说着就硬要强行扯开我的衣服。在这个时候我才意识到我的处境有多么糟糕,我几乎是手脚并用,我希望他能够住手,可是那个男人可能是也已经对我不停的挣扎感到厌烦了,他一巴掌扇了过来:“老子跟你说过了,在我这里,扭扭捏捏是没有好下场的,我可没有别人那么好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