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子先是将漱口杯放进了卫生间之中,随后转身出来走进了自己的卧室里面,不大一会儿的时间,只见他手里提着一个方长形的黄布包裹出来的。
他将包裹放在了餐桌上,筒单收拾了一下餐桌上的残渣碎食之后便朝着我招了招手,示意我过来。
看到招手,我才小心翼翼地走了过去,来到餐桌前,中年男子打开了黄色的包裹,里面赫然是一个漂亮的红漆木匣子!
不过再一细看,这好像又是一块块的,有点像是积木,又有点像是现在的魔方。
“您说的是这个哩?”我略微好奇地伸手指着这木匣子问道。
中年男子点点头,抬眼深深地看了一眼我,反倒是问道:“小伙子,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我蹲下身来左右上下仔细看了看,心里甚是疑惑,这他娘的到底是个啥?
看起来好像是一块块用小方木头拼起来的东西,但又好像是一个整体,要说是匣子吧?
怎么连一个锁都没有?
这东西,一时之间还真难住了我。
憨实的我抿着嘴摇了摇头,喃喃说道:“没见过哩,这个还真没见过哩!”
“呵呵”中年男子笑了起来,“看你也不知道,这可是鲁班锁!”
鲁班锁?
这三个字,要是分开讲,我那是明白的道道的,可是一组合起来,我就有点犯晕了,鲁班毫无疑问,大家都知道是谁。
那可是木工的老祖宗了,鲁班,姬姓,公输氏,名般。又称公输子、公输盘、班输、鲁般。
春秋时期鲁国人。“般”和“班”同音,古时通用,故人们常称他为鲁班。
现在木工师傅们用的手工工具,如钻、刨子、铲子、曲尺,划线用的墨斗,据说都是鲁班发明的。
可见老祖宗的牛逼之处!
这锁,就不用讲了,大家那是生活之中最离不开的一种东西,甚至天天都要用到。
但是这一个词,一个字组合在一起那就大不相同,鲁班锁,可不是一般般的锁。
那鲁班锁究竟是什么呢?
接下来,给大家筒单说一下,这鲁班锁,也叫八卦锁、孔明锁,是中国古代民族传统的土木建筑固定结合器,也是广泛流传于中国民间的智力玩具,还有“别闷棍”“六子联芳”“莫奈何”“难人木”等叫法。
鲁班锁,不用钉子和绳子,完全靠自身结构的连接支撑,就像一张纸对折一下就能够立得起来,展现了一种看似筒单,却凝结着不平凡的智慧。
常见的鲁班锁有正方形,三角形,长方形,不等,其中最为出名和寻常的一种鲁班锁玩具便是木中取鸟。
而我眼前这个东西,可不是普通的鲁班锁了,从它制作精美到严丝合缝来看,这绝对不是一个筒单的鲁班锁!
里面应该有莫大的玄机藏在其中。
“嘶”
我还真是倒吸一口涼气,好家伙儿,这玩意儿还真是弄不了啊!
见我左右上下的都看了个遍还是没有任何的动静,中年男子笑着说道:“这东西可不是一般人能打开的,要是能打开,我早就打开了!”
我点点头,很是实在地说道:“您说的对啊,这东西俺都还是头一次见到哩!”
“既然东西你已经看了,那就回去请你师父来吧!”中年男子笑着对我说道,话音落下,他便又将这木匣子重新包裹了起来。
我点点头,说道:“中,那俺们啥时候能来哩?还有这打开能给多少钱哩?”
我倒是实在,一股脑的将自己想说的话全部都倒了出来,中年男子抿了抿嘴,思考了片刻之后方才说道:“凭本事吃饭,这点我不多说,钱的事儿还是等着你师父来了再说吧!”
随后,我和那中年男子约定好了时间之后,便又重新提着自己的百宝箱下去了。
等着下来一看时间,我有点傻眼了,都已经是午夜的12点钟了,我赶紧骑上车子去接王静。
到了小区的门口,我发现王静早已经在那里等他了,王静一坐上车,便说道:“今天没有什么人,还好些。”
我一边骑车一边回应:“那才好哩,这东西不是个啥玩意儿哩!”
王静抿抿嘴,说:“是啊,哦,对了,给你织的毛衣也快出来哩,等着今儿俺回去再织一会儿就差不多哩,明儿你就能穿上哩!”
“哎呀,这大晚上的回去还不快睡哩,织啥哩织,等着有时间再说吧!”我甚至心疼背后的心上人,这大晚上的熬夜织毛衣,谁能受的了。
“没啥事哩,厂里中午能睡会儿,还中!”王静低声说道。
我咬了咬牙,还是说道:“还是别织哩,这样多累啊。”
王静眨了眨眼睛,一阵阵的夜风从那俊俏的脸上吹过,她感到了丝丝的寒意,心里更加的坚定了,于是张口说道:“这天已经冷下来哩,还是赶紧织好穿上哩暖和!”
夜,很静。
星星在两人的头上眨着眼睛,仿佛是对这孤零零的相互依靠的年轻男女而欣慰着。
王静坐在车座后面理了理被夜风吹乱的头发,再次抬头仰望满天的星星,她不禁感慨说道:“天赐,你瞧,这星星多好哩,天天出来,一颗也不多,一颗也不少.我笑了笑,他当时不明白王静这话的意思,却是说道:“这星星再好能有月亮亮哩?还不是要当人家的陪从哩,嘿嘿。”
王静听了我这土话一般的回答笑了,她告诉我,曾经有一个名人说过,任何人都可以从星星的身上体会到人生的真谛,他会用整个人人生,去实现他的人生价值,或如恒星一般默默无闻,或亦是如流星般轰轰烈烈。
当时的我不懂,也不理解这话的意思,而且总觉得听起来还挺绕口的,于是也没有多说话,只是骑好了自己的自行车就行了。
将王静送回家里之后,我一个人又默默地骑着车回到了租住的平房之中,一进屋这千条叔就调戏我,说我要注意安全,多打伞。
不然被劈中了,可是有生命的代价。
未知人事的我那是一脸的懵逼,这说的都是啥啊?!
这大晴空朗朗的又不下雨打什么伞啊?!
看着我一副难以理解的样子,千条叔笑了,甚至是笑的有点癫狂了,他手指头夹着香烟,咧嘴大笑,我问道:“赵叔儿,你这是说的啥哩?这大好天的咋还打伞哩?”
“哎,年轻小伙儿不懂事正常!”千条叔抽了一口烟,说道,说话间,时不时瞅了瞅床上的祥子叔,“不过啊,这该嘱咐的还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