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眉头皱了起来,甚是疑惑地说道:“赵叔儿,这到底是要嘱咐啥哩?这”
见我依旧是一副眉头紧锁,甚至不理解的样子,千条叔一只胳膊搭在了我的肩膀上,晃晃悠悠的将我拉到了墙角处,然后神神秘秘地从自己的口袋之中掏出了三个小塑料袋,塞到了我的口袋之中,并且还顺手拍了拍,低声在我的耳边说道:“多注意啊,俺这儿存货不多哩,先给你三个使唤,将就着点用说完,千条叔怪异地笑了起来,我那是更加的懵逼了,这他娘到的到底都是啥跟啥哩?
等着我从自己的口袋之中翻出了那小塑料袋一看,瞬间傻眼了,这他娘的是安全套!
那是瞬间明白了,小脸一下子唰地红了,他扭头看着千条叔,赶忙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赵叔儿,你给俺这干啥哩,俺用不着这一听我这话,千条叔那小眼睛是直接瞪起来了,惊奇地看着我,嘴里喃喃说道:“哎呀,现在的小年轻是厉害哩,这是真要上白刃战哩?
我一咬牙,总算是琢磨出了千条叔话的意思了,反手一把将其塞回去了千条叔的口袋之中,脸一黑,扭头说道:“赵叔儿,你这是说啥哩,俺,俺可不干这事哩!”
我气的是一屁股坐在了床上,扭头不愿意看千条叔了,好家伙儿,这弄了半天原来是说这个了!
真是气人!
把俺当什么了?
二流子吗?
“老榆木,你瞧瞧,你这徒弟还真是的,这还生气哩?!”千条叔叼着烟,眯着眼睛看着我和祥子叔。
祥子叔眨了眨眼,看向我,轻咳两声之后说道:“那个天赐,你赵叔儿说的也算是在理儿,这事儿吧”
“叔儿,俺真的没干啥哩,别听赵叔儿胡咧咧哩!”我撅起嘴说道。
“嘿,年轻人冲动点正常!”千条叔笑着道,“俺年轻的也是这样哩,但这话说回来哩,咱该注意还是要注意哩被这两大叔一前一后的夹击,我差点要崩溃了,那是一声无奈的叹气之后开始各种解释,到最后,千条叔还是不信,抛出了最大的问题:“你要是啥没干能这么晚回来哩?俺要是还不如找一个招待所哩”
“赵叔儿,俺回来晚是有原因的!”我鼓着腮帮子说道。
“都懂,都懂!”千条叔伸手轻轻地拍着我的肩膀笑嘻嘻地说道,那眼神,是男人都懂。
“真的,俺真的是有别的事哩,而且这事儿还要你来干哩!”我开口说道。
“让俺来干?”千条叔惊讶了,他伸手指着自己的鼻子,“你确定让俺来干?这有点不合适吧?”
我一听,更是无奈了,这他娘的都是哪里跟哪里啊?!
这跑偏的路子,真是一点都不正!
“是干活!不是干!”我气的闭眼咬牙,“晚上俺遇到一个大叔,他有个宝贝让俺看,才耽误了时间哩!”
我这么说,这祥子叔来劲儿了,一个骨碌坐了起来,直勾勾地问道:“啥宝贝哩?”
我朝着祥子叔和千条叔说起了那所见的鲁班锁,两人在听完之后那是四目相对,眼神之中纷纷散发出了异人的光彩。
千条叔搓着手说道:“他奶奶的,这准是个好活儿!”
“赵叔儿,那你能解开吗?”我问道。
千条叔那是脑袋一扬,牛气冲冲地说道:“这有啥难的哩,鲁班锁嘛,只要找到触点,就0K了!”
“啥K啊?”我疑惑地问道。
千条叔鄙视了我一眼,抿嘴说道:“当然是0K哩!0K懂不懂?!”
这时,我才听明白,原来是0K啊,转念一想的我随即又问道:“赵叔儿,你说这鲁班锁到底是咋回事哩?咋连个插钥匙的地方都没有哩?!”
“那插钥匙的能是鲁班锁吗?你小子真是啥都不知道哩!”千条叔点拨着我的脑门。
我趟尬地下了头,嘴里喃喃念道着:“俺又没干过,咋能知道哩,真是的!”
千条叔似乎有些小高兴,哼着小曲坐在了床上,斜视着我,轻声说道:“明儿俺跟你一起去,带着你一起见识见识这啥是鲁班锁哩!”
“中!”我点点头。
我说,这本来是两人住一块的,但是因为千条叔的加入,本来是家庭地位是老二的我瞬间也变成了老三。
不仅仅要给祥子叔打洗脚水,更要给千条叔打,不是说受欺负,而是因为千条叔的脚板子实在是太臭了。
我讲话,今天你不给他打水洗脚,明天绝对把你熏的起不了床!
洗漱完毕的三人躺在床上开始闲聊了起来,无意间又提起了这石碑的事情,祥子叔又让我将那千条叔抄写的碑文拿了出来细细的研读了起来。
“老榆木,这有啥好看的,看也是找不出来哩!”千条叔喃喃说道。
“你懂个啥哩,俺看看能咋?”祥子叔一点不给千条叔面子,反口就是开说。
千条叔哼了一声,嘴里嘟囔着:“有这时间还不如研究研究那百宝嵌哩!”
“还有研究它干啥哩?提起来俺就生气!”祥子叔一听是关于这百宝嵌的,那就是气不打一处来,上一次在这上面吃了大亏,两万块没有了。
现在这千条叔动不动就提这事儿,祥子叔能不气吗?
“哼,瞅你这样哩,人家都讲哩,从哪里跌倒,就要从哪里爬起来,俺看你这一辈子是趴狗窝哩!”千条叔似乎是故意刺激着祥子叔。
祥子叔那是脸一横,反手将手里的纸张扔在床边,两只大手直直地朝着千条叔掐了过去,嘴里还骂道:“你这死老赵看着又要开战的两人,我无奈的摇了摇头,住到一起之后,我才算是明白了,这两人,一天不干仗几回都不痛快。
为了避免这抄写碑文的纸张受损,我赶忙捡起来叠好,自己也静悄悄地躲到了床角的一边,双眼灼灼地看着正在张牙舞爪的两个老男人。
在我的一声哀叹之中这两位老男人终于停手了。
一人一角,都虎视眈眈地盯着对方,颇有华山论剑的味道。
“叔儿,咱还睡不睡哩?”我小声地问道。
“睡啥哩睡?这老榆木,能让人睡着吗?”千条叔那是龇牙咧嘴地说道。
好像和祥子叔有什么深仇大恨一样,而祥子叔也是如此,目瞪如球,带着几分浄狞,低声喝道:“死老赵,你再给俺说一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