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天启听闻夏忠诚已去世,而夏清婉说话的声音顿了顿,给安天启一种她有那一丝不愿把事情说出,装在心里的感觉,他知道他碰到她的伤口了,不知该如何再次开口,成默着,分钟后才缓缓的开口,他的语气有着担忧的语气,“清婉,你还好吧?”他知道他不该再问此事的,应该拆开话题的,可是他在乎她,把她当成亲人看待,才没有拆开话题继续的问着夏清婉。
没想到叔叔那么快就去世了,清婉她......
电话里头的夏清婉吐出一口气,安天启不明她是为何吐气,像似放下了心中担忧的包袱,又像似装在心里的伤口一下子被她医疗到痊愈了,夏清婉甜美的笑容浅浅的对着林忆莲笑了笑,“我还好,就像我妈妈所说的,过去了都过去了,还是活现在的。”
爸爸一定不想看到我和妈妈为了他难过的,所以我要笑着过日子,在天堂的爸爸才会我和妈妈,继续走他的路。
安天启明白夏清婉这是在强忍着,不过这也好,提前学好坚强,到了以后发生任何事情才不会被动摇,不过他的心还是有着担忧,“要不你再休息休息,休息够了再回来上班!”他强调着,强调着让夏清婉好好休息,上班的事不急,等休息够了再回去上班也可以的。
有什么事都有我做主,所以清婉你放心的休息。
一提到上班,她才想起原来她还在安天启的公司上班,这两天事情发生得太快,太突然,夏清婉都被搞迷糊了,根本忘记了有上班这回事。她是想回去安氏集团上班,把自己忙得里头都是忙才会忘记那不该记得的事,可是她一想到林忆莲,留她一个人在家,夏清婉总是会有不放心的心,难免会记起那难忘的事,也难免会多想,所以她便犹豫了,“不用休息,上班的事过几天再说吧。”
留着妈妈一个人在家我不放心,她已经没了爸爸了,我不能不陪在妈妈的身边!
林忆莲吃着饭菜,眼神低低的看着桌上的饭菜,瞟过夏清婉一眼,又继续吃着饭菜。
“恩,那行,有什么事打我电话!”安天启吩咐着,他听着夏清婉的语气还是有一丝的不放心,便强调着语气,让她有事一定要打给他。
夏清婉的神色很淡,就算有事她也不会告诉人,她是那种有事只愿自己承担,好的事才愿和人分享,“恩,我知道了。”
安天启并没有挂了电话,语气连接顿着,他不知该不该问夏清婉,可是闻见她一字也没提,他便开口问了,“清婉,那个......,祁瀚海有找你吗?”
夏清婉预料到他顿着的语气到底想问什么,她没有顿住,也没有思想,而是快速着说道:“恩,有。”
“哦,这样啊,那没事了。”他以为祁瀚海再也不跟夏清婉来往,以为他就此断了联系,原来还是会一有事就到的。
哼!这小子,算你有良心!
“恩,就这样吧。”
两人同时道了别之后,挂了电话。
夏清婉的笑容又呈现在脸上,梨窝浅浅的凹在嘴角两边的角,那一字笑和她的梨窝显得她的笑容很甜,像蜜枣一样的滋润和甜滋,她从菜盘里夹了一条深深的色资的青菜到林忆莲的碗里,“妈妈你多吃点。”
林忆莲也笑了笑,也给夏清婉夹了一条青菜到她的碗里,“你也是,多吃点。”
这瘦得不像样,应该要好好补补才行!
两人吃饱后,躺在一起畅聊着以前的事,直到困了才在困意中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九点钟。
天已亮,蓝蓝的天空高挂在天空上,云朵缓慢的浮动着。窗户打开了一条缝,窗帘遮盖住外面亮色的光,屋内暗暗的,外面清凉的风冲冲吹进屋,窗帘底下的梳梳毛被清凉的风吹到都纷纷跳着舞。没盖被子的夏清婉被清凉的风吹到毛孔的疙瘩直起,她摸了摸旁边的被子,没有摸到一个角的被子,夏清婉困得很,不理那令她凉到起疙瘩的风,身子缩了缩继续睡她的觉,想再继续睡觉,可是清凉的风令她无法睡,她毛孔的疙瘩直起。缩着身子的夏清婉皱了皱眉心,为何林忆莲没帮她盖被子呢?那时候一冷都有帮她盖被子,即便不是同一个房间,她摸了摸旁边,未摸到林忆莲的身子,眉毛更是紧紧的皱了皱,她转过身,未见林忆莲的身影,起身打理了自己,走出房间,每个房间都望了一遍,还是未见林忆莲的影子,她自主了喊了喊,“妈妈——”未见人儿出现,也未闻见人儿的声音回应她。
夏清婉没有担心,只是走向房间,在柜子上拿起手机,拨打林忆莲的电话,里头的人儿没有接起电话,电话里头的铃声响了几声之后,就听见一位女客服的声音,在告知‘电话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拨’,然后又听到电话里头‘嘟嘟’的声音。
夏清婉的内心自主的担心了起来,她的妈妈会去哪里?她一想起昨天夏忠诚的去世,又想起林忆莲昨天的坚强都是表面罢了,其实内心是在哭泣的,一想到这,她的心更担心了起来,她担心林忆莲会不会因此而做傻事,会不会就此也像夏忠诚一样抛弃了她,一个人到天堂去,夏清婉越想越担心、害怕,她脆弱的一滴泪珠就自主的慢慢从眼眶里落下,她的手紧紧的握着手机,急忙着拨打林忆莲的电话,因为急切而出来的慌乱,拨错了别人的电话,她又急忙的挂了,再次拨打林忆莲的电话,然而,电话里头的人儿还是没有接她的电话,从女客服的声音到‘嘟嘟’声。
她急切的没换衣服,没换鞋子,穿着睡衣和拖鞋走出门,门‘砰’的一声就关上了,她在快迈下楼梯的那一秒里,手里的手机铃声尖锐的响起,她停下脚步,看了一眼屏幕,是林忆莲的,急切的接起电话,语气带着担忧,“妈妈你在哪里,为什么没有接电话,知不知道我很担心你?要是你出了什么事你让我怎么办啊!”她的声音很不受控制的越发越响亮,带着有丝哭泣的吼道。
林忆莲顿时哭笑不得,她好笑着,“傻孩子,妈妈能有什么事呢?妈妈没事,只是出来买点东西而已,菜市场太吵了,听不着手机在响。”
林忆莲早晨起来的时候,出去忙活了一些事之后,突然跑到市场去挑选一些海鲜,去了不过半个小时,夏清婉就打她的电话,由于菜市场人声太吵,她没有听见手机在响,出了菜市场之后,她拿起手机看了一眼屏幕,才知道夏清婉已经一大早就起了,还在找她,她便给夏清婉回拨了电话。
因为激动而出来的哭泣,夏清婉的声吼哽咽着,她的哭声一顿一顿的,原本才刚哭不久,可又像似哭了很久似的,她哽咽着说话,像打嗝一样,“我很担心你,我很……”她的声吼哽咽得说不出话,她能说出一句像似在声带里使劲的发出声音。
她真的怕,若是林忆莲离她而去,那她真的就再没有亲人了,三个她此生最爱的人都离她而去,先是祁瀚海,再来夏忠诚,现在又是林忆莲,三个最爱的人都离去,让她这么活?不过幸好的是,林忆莲没有事,她只是出去菜市场罢了。当她找不到林忆莲的时候,她真的想疯了般一样,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是第一想法就是跨出门去找林忆莲。
林忆莲闻见她哭得天不知地不知的一样,不敢再戏闹着,严肃了起来,“行了行了,我只是去下菜市场而已!”她觉得一个女孩不应该哭哭啼啼,应该大志的做事,何况夏清婉不是女孩,是女人,是一个二十三岁的女人,跟夏清婉同龄的人都不会像她一样出了事就哭,别人很镇定,她却哭,所以在林忆莲眼里她还是一个需要被父母疼爱的人,是一个长不大的大孩子。
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是我把你宠成这样的,宠得你无法无天,才导致你今天这副模样,无法大志的看待每一件事,是我的错……
正在哽咽着哭泣的夏清婉突然止停了下来,她对林忆莲很疑惑,一向她再怎么无理取闹,林忆莲都很好气的哄着她,今天突然变了个样子,还一大早的去菜市场买东西,她的异常真的很令夏清婉疑惑,脑子里自主的在想林忆莲到底怎么了,妈妈这是怎么了?今天怎么不对劲的样子?
林忆莲的异常让她不敢再小孩子一样的哭泣,她很正经的问道:“那妈妈你去菜市场买什么?”
电话里头的林忆莲笑着看了看手中袋子里装着的各种海鲜,“我去菜市场买海鲜啊,有虾,有螃蟹等等。”说完之后,她又道:“回家后做给你吃,先挂了。”
“哦。”夏清婉说完之后挂了电话,她转身想进屋门,在身上摸索了一遍,却发现没有带钥匙,打量了一眼自己,脚下穿着叮当猫的拖鞋,一身穿着粉红色的睡衣,她突然自己很无奈,我这也太没用了吧,妈妈只是去下菜市场,就把我急得,唉,看来我做事还是很冲动。
无法进屋门,她只好站在门外等着林忆莲回家。分钟后,菜市场离夏清婉家很近,林忆莲很快便领着一袋两袋的海鲜回到了家外,她低着头,抬起正头之后看见夏清婉站着,身子靠着墙壁,她有着一丝的疑惑,“不进屋在门外站着干吗?”
这孩子怎么了?怎么不进屋呢?
夏清婉走向她,接过她手里拿着一袋两袋的海鲜,小脸蛋嘿嘿的笑,“忘带钥匙了。”
哎呦,我这脑袋可真是的,居然忘带钥匙。
林忆莲惊讶的看了她一眼,然后一股要吃了她的样子瞪着她,“你说,你到底什么时候才长大?什么时候让妈妈省省心?”
这孩子没脑得连钥匙也忘了拿,到底什么时候才长大啊,让我歇一歇,享享清福。
夏清婉又忘形的撒着娇,嘟着嘴巴,长了一副成熟的模样,事实是一个小孩,成熟且孩子,“妈妈我太着急了嘛,我以后做事一定会大志的,我保证!”她的手指立着三只手指保证着,她在想,她确实该大志,做事该经过脑子想清楚再做事。
林忆莲摇了摇头,实在不知该拿她如何是好,掏出兜里的钥匙,插进门把的缝里,“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