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好,风景旧曾谙。日出江花红胜火,春来江水绿如蓝。能不忆江南。
姑苏城外,一歪带公子巾,身穿公子袍,一柄纸扇斜插在脖后衣领之上的年轻人,站立名为‘枫桥’的石拱桥之上,双手撑着石栏上,听着寺庙中传来的阵阵钟声,俯身眺望着前方的“妙利普明塔院”(现今称为寒山寺),面带嬉笑之色,喃喃吟道:“月落乌啼霜满天,江枫渔火对愁眠。姑苏城外寒山寺,夜半钟声到客船。原来此诗描写的就是这里!没白来,不错,不错!嘿嘿!”
当年轻人眺望寒山寺独自发着花痴之时,一灵秀少女从他身旁走过,婀娜的身姿引得年轻人为之侧目;年轻人吞了下口中已积满的口水,自语道:“难怪都说江南出产美女,真是一点都不错,路上随意一瞧,就能发现长的很水灵姑娘!”说罢,急急的跑到少女面前,双手一横拦住去路,面带痞像的嬉笑的看着眼前的少女,咽了口吐沫,对着少女一作揖道:“姐姐,你长的真美,在下姓夏名留之无痴,想请教姐姐芳名,能否与在下结交结交?”
“下流?!无耻?!”少女轻轻嘀咕一声后,抿嘴一笑,瞄了一眼眼前的青年,细语轻声道:“小女子不与下流无耻之人结交!”少女貌似玩笑的一说后,绕过青年走下桥去。
有意思!青年微微一笑,急步走下桥去,再次的拦住少女,一本正经的说道:“姐姐误会了,我可是正经人家的,我姓夏,夏天的夏,留是留住的留,痴是痴情的痴,绝非姐姐所说的那个下流无耻!再说姐姐你看我,那点像那种下流无耻之人。”说完,歪着脑袋,伸长脖子,挺起胸膛,给人欣赏的模样。
少女被青年搞笑的言语,搞怪的动作引的笑弯了腰,一手撑着腰,一手指着青年咯咯笑着说不出话来,微微控制下情绪后,带着嬉笑之色道:“就你这模样,还正经人家,真是马不知脸长的家伙!”
青年一正色,扫视了一下自己,恬不知耻的嘿嘿一笑道:“我这模样这么了?在我的家乡,这身打扮可是正经的不能在正经的模样了!”
“是么?!”少女有些疑惑的看着青年,听他说话一股的北音,知道他不是本地之人,心中暗思如果他那副穿着,是正经人家的打扮,那北地无赖穿着又是怎么?
青年见少女有点好奇的看着他,心想成了,嘿嘿一笑;微走前一步,贴近少女,面带正色的说道:“姐姐,站着说话对累啊,不如找个地方坐坐,喝喝茶,聊聊天,我慢慢的告诉你我家乡的一些风俗。”说完痴迷的盯少女的前胸一阵的猛看,伸长脖子嗅了嗅从少女身上传来的香味,再次吞了吞口水,一指前方的茶楼。
本已有点好奇的少女似乎要答应青年的邀请,红着脸看向青年,但见他正一副色狼模样的盯看自己的胸前,立即打消了念头,秀眉一皱,瞪了青年一眼,不再理睬,哼了声,又绕开走了。
“哎,哎!姐姐,你怎么又走了?等等我!”青年再次赶向前去,这次没有阻拦,只是和少女并肩膀的走着。
少女见青年再次的追来,心有薄怒,停下脚步,凝视着青年,厉声道:“你这轻浮之人,若要再跟随于我,我….我….我要叫人了!”
青年听了少女的话,随之一楞,道:“轻浮?”手指着自己的鼻子问道:“我么?”见少女点头不语,青年面露委屈之色道:“姐姐,你冤枉在下了,如要说我这模样是轻浮的话,那也是姐姐有错在先!”
少女被青年的话语弄的莫名其妙带着薄怒道:“怎么是我的错?”
青年嘿嘿一笑,拉起少女的小手,一脸痴迷的看着少女道:“怪只怪姐姐生的太美丽了,让我不能自拔!我已深深的喜欢上了姐姐!”
少女被青年露骨的言语,羞的面红耳赤,低下头不敢看向青年,呆立当场,一时间不知所措;忽觉小手被拉住,抬起头见那青年双眼发光的看着她,急忙挣脱,双手捂着绯红的脸颊,迈开金莲急冲冲的逃走了。
青年楞了下后,见少女已跑远,摇了摇头,叹了口,苦笑道:“哎!费了这么吐沫,投入了这么多感情,还是不行,到底那里出错了呢?!”摘下公子巾,挠着头思考着。
挠头少年是谁?此人就明喻,自从爱妻惨死之后,被单雄信打醒,性情大变,不再像以往那样沉闷,现在的他一付玩世不恭的模样。
就在明喻思考要怎样改进泡妞技巧之时,一只手拍在他肩膀之上,随即听到:“老大,你真够无耻的,这样的言语都没说的出口。”
明喻不用扭头看,就知道是谁,转身对着来到江南认识的第一个朋友柳一条说道:“柳一条,我怎么无耻了,正所谓:窈窕淑女,君子好求。你懂个毛!”
明喻回转身对着柳一条道:“你小子从哪冒出来的,我怎么没看见!”
柳一条嘿嘿一笑,伸出食指在明喻面前不停的摇动着,一付不可说的模样。
柳一条,其父柳正元,现任大隋姑苏城府台;柳一条出生之时,正值柳正元与同僚玩着麻将,自模一条,从而得名一条;加之柳正元老来得子对其十分的溺爱,养成了柳一条浮夸子弟的习性。
明喻初来姑苏,在盘缠用尽之时,得他资助,对他十分感激;加之他为人豪爽,对朋友丈义;顾,明喻本着小恶不断,大恶不犯的玩世不恭的态度,与他结为兄弟,嬉戏姑苏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