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既然是西秦国王的评价,风轻自然不好说些什么,“这艘船只能由这位炼器师驱动,别人都驾驭不了吗?”
“这艘船卑职也可以驱动,只是这船他最熟悉,此次是殿下乘坐,所以便由他来驾驭比较放心些。”
“既是如此,本王子倒想见见这位炼器师,烦请韩校尉带我去见见这位炼器师好吗?”
“殿下不必客气,有何需求请吩咐卑职便是。怎敢劳动殿下去见一个炼器师,殿下在此稍候,卑职去将他领来参见殿下即可。”
“倒不是本王子客气,我也想看看这船是如何驱动的。”风轻不再多言,抬手示意韩校尉前面带路。
正驾驶着海船的炼器师,见韩校尉领着嵩王子进入到驾驶舱内,紧张得一时不知如何是好,韩校尉将他驾驭着的船接过手后,便赶忙上前深施一礼道:“器士公孙寅参见嵩王子殿下和晏王子妃,卑职驾驭船只,不能及时见礼,还请殿下和王子妃恕罪。”这公孙寅大约四十多岁的模样,气息内敛,感应不出他的修为,眼底微露的灵光让人觉得有些深不可测。
“公孙师傅不必多礼,请坐下我们慢慢谈,听说这船是公孙师傅造出来的,我对此很感兴趣,便过来看看,给公孙师傅舔麻烦了。”风轻边说边伸手示意他坐下。
“卑职一个小小的器士,殿下面前怎敢妄称师傅,殿下但有所问,遣人来唤便是,怎敢有劳殿下亲临此地,公孙寅实在是愧不敢当。”
“正所谓: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先生有术可以教我,又何必过谦。先生不必过于拘泥于礼节,快快请坐吧,我确实是对先生这船很感兴趣才来此打扰的。”
见嵩王子似乎已有些不耐烦,公孙寅只得半边屁股挨着凳子坐下,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如此卑职就只好从命了。关于这船,殿下有何不明之处,卑职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嗯,如此就劳烦公孙先生了。我想先了解一下这船是如何起降和向前飞行的。”风轻问道。
公孙寅详细地解释道:“卑职在船的四个角上设置了四个相对独立的阵法,可以产生向上的托力,这个一般了解阵法的人都能做到,难的是四个阵法要同时使力而且力的大小要均衡,这就是关键所在,卑职后来想出了一个法子,用一个中央阵法同时控制四个角上的阵法,而且这个中央的阵法还能感应到船是不是平衡以此来调整四个不同方向的力度大小,这套阵法设置好后,就基本不用怎么控制了,只要在升降的时候注意动作要柔和就可以了。向前飞行相对还要简单些,卑职做了一根可以用阵法的灵力驱动旋转的法轴,在法轴的带动下,船下有两组叶片就开始旋转,以此推动渔船前进。”
“请问先生,这船是飞行时损耗的灵石多,还是起降并维持悬空所消耗的灵石多。”
“回殿下,这船在升高时才损耗一些灵力,飞行时的悬空并不消耗,一块中品的灵石足够消耗一年之用了。而飞行时最损耗灵石的灵力的,按此次来回的距离测算,两块中品灵石几乎就要消耗殆尽了。”
“公孙先生,这船还能快一些吗?”
“回殿下,这船当然还可以再快,但这船身是木制,再快的话恐怕就要散架了。”
这公孙寅虽然只是军中的一个器士,也就是俗称的炼器师,平常在军中负责打造一些法器或器具,为士卒受损的法器或法宝进行修复,因这些事务多少都涉及到对法器或法宝当中的阵法进行重置,所以逐渐地对阵法有了浓厚的兴趣,而自己的本行倒有些荒疏了。平常都是他独自私下里独自研究,此次能有一个王子对他的发明那么感兴趣,而且也不单只是问一些问题,也有一些阵法的心得与他交流,让他似乎是遇到了知音一般。对嵩王子顿生知遇之感,回答起嵩王子的问题更是十二分的卖力,不少独到的见解也都和盘托出,让风轻觉得获益良多,有了嵩王子的记忆做基础,风轻对阵法的了解自然不会是门外汉。一番交流后对公孙寅的许多构想也深感佩服,不由起了招纳之心,只是碍于人多眼杂不便详谈,便暂时只好作罢。
坐着公孙寅发明的海船,在海面上航行了一个多时辰之后,便到达了预定的海域。晏妃将带来的饵料,让众侍卫绕船抛撒,然后取出一根像是短笛模样的东东,含入口中,纵身跳入海里,围着船开始潜泳,时不时的将头露出水面换一口气。晏妃在潜泳时,船上的人都能隐约听到一些尖利刺耳的声音从海里传来,断断续续似乎还某种节奏包含在其中。晏妃游了几圈之后,远处渐渐传来了应答声,与晏妃发出的声音极其类似,当那些声音靠近海船时,已近变得异常吵杂刺耳,海船四周撒下的饵料的味道,更加刺激着这些声音开始加速向船的方向聚集。晏妃这才从海中跃起回到船上,被冰冷的海水冻得直打哆嗦:“殿下。。让侍卫...等到..冉遗鱼开始...冒头吃饵料时...就开始动手。动作要快。”风轻赶紧用准备好的棉被将她包裹住,对一旁的高副都统道:“这里就交给你了,捕获完毕即刻返航。”便抱着晏妃进了船舱。
冉遗鱼并不属于凶猛的灵鱼,主要栖息在较深的海底,从海底上到海面来觅食时,行踪比较飘忽,很难找到规律,因而很难被捕获。当这些被引诱到海船边开始吞吃饵料的冉遗鱼开始冒头时,众侍卫们一齐动手,两波攻击后,虽然活着的已逃得无影无踪,但捕到的冉遗鱼已远远足够。高副都统一声令下,海船便开始返航。
船舱休息室内,风轻将晏妃紧搂在怀中,用自己的体温来逐渐温暖晏妃冰冷的身躯。虽然晏妃在海中潜泳时有真气护体,但若不及时恢复体温,还是会对身体有所损害的。晏妃回到船舱后,风轻已让她服了一颗聚元丹以补充消耗过多的真气,随着丹药逐渐开始发挥药力,晏妃的体温开始渐渐回升,风轻便将真元度送到她体内,与晏妃体内的真元合为一股,不断的往复循环流转,驱散渗入晏妃体内的寒气。
随着晏妃的体温回复正常,风轻感觉到怀中的晏妃慢慢有些动情,心跳和呼吸的频率明显加快,伴随着风轻的双手不停地在她身上按摩,细弱蚊声的娇喘声抑制不住的响起,大概是碍于一众侍卫只隔着薄薄一层的舱壁而近在咫尺,一向豪放的晏妃宛若小女人般的趴在风轻的怀中,不敢稍有妄动。
“晏妃,有何不适吗?”风轻在她的耳畔故意轻声问道,将她的耳垂轻咬入口,双手则停在了丰满的双臀上用力搓揉着。
如被电击一般晏妃浑身战栗了一下,低低的呻吟着向风轻讨饶道:“殿下,别。。别在这,若是让……外边的侍卫听见,臣妾……以后还如何。。出去见人?”
这犹如偷情般的氛围正强烈的刺激着风轻的情欲,此时如何便肯罢手?一双手更为放纵的在晏妃的敏感处游移,“听见便又如何,看他们谁敢乱嚼舌头。”说罢一口将她的樱唇擒住,舌尖将贝齿顶开,在唇上不住地狂吻着。狭小的舱房内,回荡着压抑到及至的喘息和娇吟声……
迟迟得不到充分宣泄的激情,引领着两人的真元,不停地在两人身躯内激荡,幸而守护着风轻心神的心阵及时警觉,将这股激情转化为强大的念力引领着两人的真元开始冲击《紫晶体诀》的第六层,原本合三人之力也艰涩难进的第六层,在这股强大念力的引领下,竟然毫无阻滞的一冲而过。受到风轻顺利打通《紫晶体诀》第六层的鼓舞,真元进入到晏妃体内后,晏妃也尝试着引导真元推动她修炼的《眉山玄机真诀》第四层,在晏妃意识的引领和念力的推动下,两股合二为一的真元开始在已经多年未进分毫的《眉山玄机真诀》第四层路径中开始缓缓移动,直至第四层完全打通时,二人已累得筋疲力竭,那股强大的念力也已消耗殆尽,在此偷偷摸摸的欢好竟然有此意外进展,不禁让两人有些惊喜莫名。
海船返航回到北沦镇时,已是傍晚时分。离蒋百里与他的相好约好见面的时间还有约一个多时辰,风轻兴匆匆地率队回到客栈时,客栈内的气氛似乎显得有些压抑,让风轻觉得有些奇怪,便向正上前请安的一个侍卫问道:“客栈今天发生了何事?怎么让人觉得有些奇怪?”
这侍卫赶忙回道:“回禀殿下,客栈今天一切正常,只是昨晚被擒的那个北齐细作,醒来后,可是怎么问她都只回答:不知道。从上午问到现在,都是只说这几个字。惹得王子妃都发了好几次火,弟兄们见王子妃在火头上,所以都不太敢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