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我又来了。”南宫心晴进门和药房老板熟稔的打着招呼。
“这次买什么?”胖胖的老板和蔼的笑道。
“还是我自己看吧。”南宫心晴笑道。
平时也总是受伤,每次回岛医治师兄弟的时候就顺便带一些岛上特有的药材,至于普通的常见药就没有必要特意从岛上带来,太麻烦,等用的时候在药房买。一直在这胖胖的叔叔开的中医药房里买药,他的生意不好也不坏,可他好像并不很在意一天能有多少进帐,碰到南宫心晴这样不知道药名的奇怪顾客他也没有大惊小怪,只是让她自己去看药,看准了,他再包给她。
“就这些了。”南宫心晴指着要买的药道。
“这次买这么多?”老板熟练的帮她包着药。
“家里有病人啊,没办法。”南宫心晴无奈的道。
“你们家还真是偏好中医。”老板有一搭没一搭的跟她聊着天。
“恩,从小我生病啊什么的都是吃中药。”南宫心晴笑着,回想着过去,“我爸妈特喜欢中医。这么多年下来也就习惯了。”递给老板药钱。
“中药好啊。”一提到他的中药,老板总是喜笑颜开。
“是啊。”南宫心晴接过包好的中药,陶醉的闻了闻中药的香气,“我也很喜欢。老板,我先走了。”
“慢走。”老板慈眉善目的笑着道。
回到家,该磨的磨、该烤的烤、该煮的煮,再加上岛上的药,恩,比医院的不知好上多少倍。温志安一定会很快好起来的。
“芯,吃饭了。”
“哦,来了。”答应着邵华,把调配好的药放好,帮温志安掖了掖被子,下楼去吃饭。
“安怎么样了?”齐萧道。
“还行。”南宫心晴坐下,吃着饭。
“反正公司也就那点事,我们轮流在家照看他。”邵华道。
“好。”南宫心晴夹口菜,“药我调好了。吃完饭告诉你们怎么用。”
“恩。”邵华答应着。
大家一直都没有问她,为什么要把安接回来,为什么她会调药。只是理所当然的相信,既然她说的,那就没错。这份无声的信任日后想起依旧让她热泪盈眶。
温志安的伤逝暂时先用药物控制着,等她找到好方法再全力医治安。所以,白天,她依旧去上学,因为……呵呵,有些不放心沈梅。
学校里,看得出来沈梅一直是很矛盾的,她即希望能让她男朋友忘了,同时她又怀着无限的悲伤。沈梅矛盾,但她又在努力的坚持着,这、是为了她男朋友好吧。
南宫心晴就这么站在旁边默默的注视着沈梅在这种痛苦中挣扎,可、她又能有什么办法呢?
唉——好想仰天长叹啊——
可、叹气有用吗?答案当然是:“没用!”既然没用,那她就不浪费那个力气了,嘿嘿……她可是很抠的哦,浪费的事,她才不要做呢!
沈梅的身体一直都不好,她说的,他们那儿的大夫都治不好她。她大哥也给她找了好些黑道上有本事的大夫,可就是不行。看来,沈梅伤得真的是很严重。
沈梅跟南宫心晴说她现在在输的血都是脐带血。
听完,南宫心晴眨了半天的眼,不太懂诶。她是知道有脐带血,可、她好像有点孤陋寡闻哈?脐带血原来是跟血浆一样输进去的啊,南宫心晴还一直以为是跟骨髓移植一样,要先化疗再做手术呢。她真是笨啊,要不是沈梅说,她都不知道脐带血是输的。嘿嘿……真是长见识。其实,这也怪她啦,以前师父要教西医,可是,她一直都没好好学,原因当然也是很充足的。她、晕、血!这理由还不充足吗?她要是做手术,病人还没怎么着呢,医生到先“啪”的一下昏过去了,到时要抢救谁啊?她还是别添乱的好。
沈梅的奶奶过世了,她好几天没来上学。南宫心晴也就没再去学校,安心的在家照顾温志安。江蓝终于担当起一个学生该做的事——上学。
药对温志安还是有作用的,可是效果太慢了,为什么她用不了内力呢?只要一用,就好像受了内伤似的。可把脉的时候又感觉不出自己到底是受了多重的内伤,脉象一切平和。真是见鬼了,到底怎么回事?算了,还是去问问冰儿,毕竟多个人多个办法,说去就去。
“冰儿,你……”
“等会儿。”翟泠打断南宫心晴的话,“冰儿是谁?”
“你啊。”南宫心晴抛给他一个你很白痴的眼神。
“冰儿?”翟泠瞥她一眼,“我改名字了,我自己怎么都不知道?”
“哎呀,你看啊。”既然他不明白,那她就耐心解释一下喽,她原谅他的无知,“我每次都叫你泠泠,这么一喊呢,我就自然会想到冰淇淋,所以就叫你冰儿了。多好听,多亲切。是不是觉得咱俩的关系又进了一步,感情越来越好了?”南宫心晴满脸期待的看着翟泠。
“好听?亲切?”翟泠眯缝着眼狠狠的瞪着南宫心晴,眼中有一种嗜血的yu望。
“嘿嘿……”南宫心晴傻笑着,冰儿的反应怎么和自己的预期有点不太一样?“咱先不讨论这个问题啊。”把手一伸,“你帮我把把脉。”
“怎么了?”翟泠看到她凝重的表情,也收起刚才玩笑的心情认真把脉。
“一切正常。”翟泠奇怪的看着她,“怎么了?”
“那也就是说,我的医术没退步,我自己按脉的时候也没问题。”南宫心晴歪着头道。
“出什么事了?”翟泠道。
“可是,我一用内力……”说着,南宫心晴猛的提起内力运转着,突然,哇的一声,喷出一口鲜血。
“怎么了你?”翟泠焦急的道。
“咳、我、我也……咳、咳……不、不知道。”南宫心晴不停的咳嗽着,接过翟泠递给她的纸巾擦拭着嘴角的血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