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样的病被说出来,别人都会怎么看我。
“你到底怎么了!慕雅!”
龚睿雳一直都是那样的沉稳,从来没有像这样对我大吼过,他生气起来带着煞气的样子,让我害怕。
“让我下车好不好,我没病,我不看医生。”
我整个人都软了下去,一下子滑落在汽车地板的地毯上。
龚睿雳没有说话,只是看着我,眼眸很深。
车速很快,我已经完全无法思考。
直到吴越将车停下来,龚睿雳一把将我从车里抱出来的时候,所有坚持的弦已经绷断。
闻着他身上熟悉的味道,我忍不住凑到他脖子那里,细细密密的吸允起来。
我能明显感觉到他的身体僵硬,但他还保持着抱我的姿势,将我抱着走上楼去。
到了楼上房间里,我的手已经将他的衣服纽扣打开两三颗,探了进去,在他胸口肆无忌惮的游走着。
我醉眼朦胧抬眼看他,“我要,给我。”
我能感觉到说出这句话以后,龚睿雳整个人的气势冷了下来。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你知道你在做什么?”
我点了点头,“反正之前已经……”
“那你这一次,把我当做了什么?等你真的清醒了,你会好受?恩?”
我已经不想理会他的这些话,只死死的拽着他的衣服,细细的啜泣起来,“我不管,我不管……”
“是你要来招惹我的,我说了让你放我下车的……”
“我把你当做什么,那你之前呢,把我当做什么,当做我妈的替身?”
“既然你对我妈有愧,为什么就能眼睁睁的看着我难受……”
“住嘴!”龚睿雳厉声道。
大概是被我直接的说出来,戳中了他的愧疚点,而有些恼羞成怒了。
或许我是戳破了那层窗户纸,索性什么都不顾了。
他不让我出去,可我实在是难以忍受过去,只能找他了。
“我又说错什么吗?这一次,你也依旧当我是……”
“你不是她,她不会像你这样。”龚睿雳站起身,闭上了眼睛,长出一口气。
一时间,我的心有无数的针在扎。
我不放弃的将身上的衣物都褪去,攀上了他的身。
可龚睿雳不为所动,用我的衣袖和裤腿将我的胳膊和双腿绑住,任凭我在床上扭曲成什么模样,都不在回头看一眼。
不得不说他的自制力很强。
之前的那两次只能说是特殊的情况下,他才会愿意和我上床的吧。
不知道是杜墨言和白雪薇的刺激,还是面临着要被揭穿秘密,我变得真的不那么顾及礼义廉耻了。
这一张大床上,我整个人不断的扭动着,嘴里还有着呻吟声。
等到实在是忍受不住的时候,我晕了过去,没有任何的意识。
等我再次迷迷糊糊的醒来,睁开眼,整个房间只剩下我一个人躺着。
身上被绑着的地方早就被松开,身上也换了一身干净的睡衣。
昨晚经历的那一切却是那样的清晰,每一幕都能在脑海里清晰的呈现出来。
我不想动,不想说,只是那样的躺着。
门外传来脚步声,有人进了屋子,我立刻闭上眼睛,用来掩饰我的尴尬。
“病人的血液里有能够催情导致幻觉的药物成分,具体是什么还不能确定,从成分的分解来看,病人不是第一次接触那种药物,昨晚上应该也是一样的。”
这是一个我不熟悉的声音说出来的。
而我心下一惊,我是服用了什么药物才会那个样子的?难道我并不是患上了性依赖症?
“这种药物服用有什么副作用?”
“要看具体的用量,如果只是一般的用来催情的,及时的疏解,副作用可以忽略,但长期使用的话,很难说不会对人的神经造成损害。”
“除开这一个,如果病人并不是自主服用的,这种药物服下以后,被强迫和人发生关系,可能会对病人心理上造成创伤。”
我能感觉到有人在我身上用听诊器和其他的仪器。
“病人情况稳定了,以后最好还是不要有那样强硬的手段,最好的就是人力疏解,病人自己怕是也不想这个样子,周围人的异常会加重她的心理负担。当然,最重要的还是避免接触那种药物。”
检查完毕后,那医生和龚睿雳离开了,直到听到他们的脚步声消失,我才缓缓睁开眼睛。
我没有病,这一切只不过是因为我接触到了一种药物。
呵~
这样的情节堪比电视剧了吧,却也发生在了我的身上。
而我,连对我下药的人是谁都不知道。
那个人能够对我的行为举止掌控,给我下药,那这之后呢?
我吸收了药物以后发生的事情,那个人难道也是一清二楚的吗?
那个人到底是图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