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叶虽离丁逐强有些距离,但却将这一切尽看在眼里,听在心中,不觉暗笑摇头。轻抿着酒,看着他那恶吃样。
对于丁逐强如何的吃相,如何不愿让烟尘女子伺候,在桌之人并没有多大关注,只各顾各的调戏玩乐。
丁逐强吃兴大起,直接双手抓了只烧鸡便啃,看得身后二女目瞪口呆,完全没想到看似斯雅的丁逐强,竟有如此莽夫吃相。而专门添酒增菜的侍女更是不住往丁逐强供桌上换菜,但酒却没怎么动过。
徒然,一名英才选手大喝道:“上酒!”
一名侍女端了一坛酒,恭恭敬敬的摆在了供桌上,那名英才选手长得甚是魁梧,一脸的横肉,并且长满了斑点雀,样貌甚是难看。他一手抱着一名美貌女子,肆无忌禅的在她们身上游摸着。而此刻,瞪着一副色色的牛眼,打量着眼前这位丽质的侍女,想必色心已起,道:“给我满上!”说着将杯中的美酒一饮而尽,放在桌上。
侍女见后只能恭敬的顺从,给他满上,突然,他竟腾出一只巨手来,搭在侍女的纤纤玉手上,肆意的摸着。侍女见后,心中甚是羞怒,倒好酒后道:“大爷请喝吧!”
那丑大汉听后,不悦道:“我样子很老么?”
侍女想收手,但她一弱女子岂能挣脱得了一个本事了得的英才选手之手,只好一面挣脱一面应承道:“公子年轻得很,样貌俊朗!卑女深感不配,请公子放手行么?”言语中已经流露出了恳求之意。
那丑大汉听后甚觉得意,非但没有放手之意,更增轻薄之心,丑陋的笑道:“既是如此,那你就陪我喝几杯吧!”说着便用力将她柔弱的身子往怀里拉去。
侍女见后,花容失色的求道:“公子已有两佳丽作陪,何要婢女相伴,请公子大德放过婢女吧!”说到这已然带起了哭腔之气。
丑大汉听后,颇为恼怒道:“他奶奶的,老子让你作陪是看得起你,你他娘娘的,惹……。”突然之间竟说不出话来,似被什么堵住了嘴。丑大汉费力的将嘴里之物吐出来一看,竟是一只鸡屁股,旁人见后纷纷大肆嘲笑起来。
丑大汉当即恼羞成怒的站起身来,怒吼道:“是哪个乌龟儿子暗算老子,有……。”突然之间又说不出话来,原来这次嘴里竟被塞着一根鸡骨头,由于吐不出来,只好用手去拽,这次嘲笑声更是四起。
丑大汉更是气得脸红脖子粗,还未待责怒时,只听一声音悠哉乐哉的道:“是那里来的恶狗在叫,本少侠赏你一根鸡骨头一边啃去!”
在座之人闻声看去,只见一英俊的长辨青年,双手抓着一只烤鸡,慢嚼细咽,颇为享受的品味着。从外表看去只是个文弱书生样,但三界之中看人从不以外表妄加定论,内在的实力才是真资格!
丑大汉朝那人看去,心中不惊泛起了鼓,但羞怒之下还是不知高低的骂道:“你他娘娘的,偷袭暗算算个什么东西,有种跟老子明枪明刀的比一比。”说着便掏起了家伙准备上。
只听那英俊青年自顾自的吃肉,甚是不屑的轻蔑道:“就凭你也配与我交手么?”
此话一出所有人甚感惊诧,顿想这青年未免也太自傲了吧!那丑大汉闻言更是恼羞成怒,挥着一根狼牙棒,携有千钧之力当头猛朝那青年砸去,并喝道:“小子投胎去……!”“吧”字还没说出口,便惊愣住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声痛吼,抛飞了五六丈,摔在了舞台上。惊得那些载歌载舞的乐师舞女们纷纷躲避开去,无人敢去接近那丑大汉。
原来在那刹那间,狼牙棒正将砸中青年头顶时,青年抬手轻而易举的扛住了,这如何不让丑大汉惊愣。然而随后一只手,重重的一拳打在那丑大汉的胸膛,这一拳可不比他那一棒轻,将他打飞五六丈也并不为奇。
那丑大汉当即吐出了一口鲜血,单手捂着胸正待要艰难的爬起来时,只感到肩头一重,被人重重的踩在了脚下,无法动弹,但却毫不示弱的怒骂道:“你他娘娘的,老子跟你无冤无丑,你凭什么动手羞辱老子?”
那青年客气的笑道:“在下并无冒犯阁下之意,只是见闻阁下太过猖狂,看不过去,所以出手教训一下。”
仇大汉眼珠骨碌碌一转,暗自一想,自己跟他素不相识,何有过结。再则,自己各饮各的酒,各寻各的欢,又那里嚣张惹着他了。若真说到什么,也只有自己调戏那俏侍女,自己调戏一鄙贱的侍女,又关他什么事了,丑大汉想通后依旧怒道:“你他爷爷的,你说老子嚣张,你倒说说看老子嚣张……哎……哎哟……。”话未说完倒先疼痛的呻吟起来。
只见那青年脚上加力,直踩得骨头咯咯咯的响,同时厉声道:“你真不知么?”
“你他妈的要找老子茬,何须找什么狗娘娘的借口,老子是嚣张又怎么样……哎哟……”
“你倒是说说你为何轻薄人家姑娘,就你这模样也配与她饮酒吗?我也不想与你这无耻之徒多说,只要你向那侍女陪个礼,道个歉也就罢了!”
在场之人闻听后,甚感惊奇,没想到这青年竟为一低贱的侍女出头,这有何所值么?而那侍女心中则万分感动,感动这相貌俊朗的青年竟为自己这个无权无势,只能低三下四靠伺候别人所活的婢女做主,这是何等的难能可贵呀!
“什么?你他狗日的,要老子跟那下贱的侍女道歉——休想!”丑大汉愣然怒喝道,显然很是气怒不甘。
“人家下贱,那你现在难道不狼狈,不羞困?你倒是道歉不道歉?”青年愤然说着,并用力下踩,这回恐怕肩头的骨头都快要踩碎了。只疼得那丑大汉连连大叫,说不出半句话来。
“多谢公子为婢女打抱不平,婢女已受之有愧,何敢受这位大爷的公然道歉,请公子就此住手吧!婢女已感激万分了!”只听一柔柔声音传将出来,却不见其人,想必已躲开去了吧!
就在此时,一队侍卫冲了进来,其中一位望见这一幕,显然是队长,怒喝质问道:“你等为何在此打斗?”
这时越林夫妇俩也走了进来,显然是闻讯赶来瞧瞧热闹,此外还有其他英才选手们也依次而来。越林一瞧舞台上二人,眼睛一亮,随即面露惊喜道:“逐强弟,你这是在表演什么给大伙瞧呢?是小二降虎么?”越林似开玩笑道,其实却是在为他开脱是非。
众人闻言,随之动容,暗暗想道:‘此人莫非就是天地门派的弟子丁逐强,与闭月公主闹得人尽皆知的丁逐强!若真是他也就难怪了,他会如此的妄为……’
而此青年不是丁逐强又是谁?但见他淡然而笑道:“不是小二降虎,而是小二除恶汉,既然官差来了,也就交给真官差上演了。”说罢脚一抬,将丑大汉踢向那侍卫队长。
那队长也有些本事,单手将他接住道:“既然是做戏也就罢了,只是这戏做得也太真了。”此话一出,不惊有人暗暗窃笑,明人眼里一看也并非是做戏,且不说这丑大汉伤得有多重,就说将他死死的踩在脚下,如此羞辱,岂会是作戏那般简单。但在场之人有谁会无聊到为一莽汉得罪了名声显赫的丁逐强,都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样,既不告发,也不掩埋。
越林笑呵的道:“既然是做戏,当然是越逼真越精彩了!若是不逼真点,怎会吸引在场之人的侧目观赏呢?”言外之音是,在场如此多的
人都没有说是打斗,你又何必自讨没趣呢?
丁逐强从舞台上飘移而下,深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歉然道:“这或许真的是下手太逼真了,不过也只是受了点皮肉伤而已,最多修养几天便好,还请烦劳几位送去医治疗伤一下。”
侍卫队长听后,深闻丁逐强的事迹,同时若不明事理岂会当上侍卫队长,而且这丑大汉也没有开口否认,但听丁逐强如此之说,也就顺水推舟,给自己下台道:“也是!那卑职也就将他送去医治了。”
而至始至终那丑大汉都没有开口说话,倒不是他怕被丁逐强反咬一口,而是丁逐强在将他踢向侍卫队长时,顺便封了他哑穴,所以说他现在是有苦说不出,只能干瞪怒眼,可谁还会注意到他,直接将他四仰八叉的抬了出去。
好一个打抱不平呀!不过可别忘了这可是在卡兰西国的管辖之内,何况还有比赛的明文规定,丁逐强可别因一时奋起而有所跌落哟!下一
节:打斗的蔓延。若是觉得过瘾,就请投一票支持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