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洋重又回到了大厅,这里已经又过来了不少的人,她回到原先的躺椅上的时候,这里已经有人在上面了,她又找了一个空闲的,躺了上去,无聊中翻动着摇控器,看着电视节目。可是新到这里,哪有心思看电视,她便看着别的地方,这时,进来个服务员,手里摇着拍手的玩具,跟大家介绍,一会儿有节目演出,每个人只要买瓶水五元钱,就可以免费观看,并且赠给一个玩具用来拍手用。她觉得不错,便花了五元钱买了瓶水,有些人买完水交完钱以后,拿着小手就上去了,演出时间大约在八点,她看看时间差不多了,便也拿着水摇着小玩具手上了楼上,那里的人真不少,坐不下了,她随便找了个圆桌旁的椅子坐下,离演出时间还有近半个小时,她便看着来这里的人们。离这里不远的那张桌上,坐着一圈六个人,显然其中一个眉清目秀的是为首的,因为这些人无论是说话还是端水,都冲着他一个人,那个人倒也端正,坐在那里颇有些大将风度,不知是故意做出来的,还是人在别人捧着的时候,都有个优越感吧,那个人长得大体还过得去,就是眼睛有些不适,一只眼大一只眼小,他的手下倒有个长得非常标准的,看来也不是长得有将军样就能当将军的,那个大小眼的人端坐在那里,目不斜视着,那些人也旁若无人地和那个头搭着话唠着嗑,看来不知是哪个单位的人出来公出的。
  她又看向别人,有的是年轻的男子,女的相对于这种场合明显少了很多,男的占到一大半甚至更多,女的只有那么几个人,大多由男的带着出来,单身的很少,洋洋就是其中一个。这里的人规矩的很,都坐在坐里,等着节目开场,她不知道都有哪些节目,这时又进来一批客人,已经坐不下了这里,加了一排小凳子,有的人坐得很低,坐到了前面去。
  时间快到了,一个打扮颇妖艳的女的出来报幕了,嗓音也很亮,有些主持的风格。她报的节目,第一个节目是唱歌。
  只见一个花枝招展的女人穿着裙子出来了,一扭三摇的唱着歌,唱的并不是太好,只是现场演出,显得有些新鲜。唱过了之后,又上来一个武术的节目,是拿着刀呀剑呀的向身上扎,身上有的地方有伤口,但是都已经好了,结了芭。在就是二人转,两个人上来,一个高个,一个矮的历害,比较有特点。最后一个节目,经过了主持的煽动,就是一个女人,一会唱男声,一会唱女声,最后原来是个阴阳人,也就是不男不女的人妖,这个人妖应该是男的,经过了激素的作用,变成了半个女人。大家对上面的节目,有的抱着观看的态度,有的则是看着热闹,实际上并不算太好,也有一些不足,小场子串演,也就没什么挑剔,也不要门票,都含在这个洗浴的套票里了。时间大约过了近半个小时,洋洋看看时间,在散场的时候,也快接近九点半了,那些演员,在每演完一个节目后,马上急急忙忙的穿上平时的衣服,把道具装上箱,很快就走了,应该是赶下一班场子的。
  洋洋拿着空瓶子,回到了大屋里。这次她的地方没有人占,她便回到了躺椅上,新换了环境,新的事物,引起了她的兴趣,睡意全无,哪里睡得着。
  慢慢的大厅里的人走动的越来越少了,她的思绪也在飞扬着,从风想到了猪头,又想到了意轩,想到了洋洋的未来,不知这一切该如何向前走。下一步或者是去打工,或者是去做点什么,不知积累的人脉能否用上。迷糊着大约接近了半夜,她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她随着大厅的人又去吃了早餐,这里是管两顿饭的,条件还很不错,怪不得这里的人这么多。吃过早餐后,她拿着睡衣,到浴室冲了冲澡,便来到大厅,把帐结了以后,她走出了这个带给了她很多新意地服务场所。
  在大街上,她无处可去,想到了这里的一些特色的东西,女人,没事儿的时候,一方面培养母爱,一方面则是研究如何去吃,怎么能吃出特点。品尝一些新鲜的东西,也是一种对生活的享受。曾经在意轩那里吃过了一些饭店的高档菜肴,今天换一各口味,品尝一下大众的口味,和那些她没有吃过的东西。
  走了不远,看到了一个路边街店,那里卖着四川香锅,不知什么样子。洋洋进去了以后,不知那个叫香锅的东西怎么吃,便询问服务员,一进屋以后,屋里的过道两边摆着好多泡好的面条啊,面筋啊,以及蔬菜什么的东西,在边上,还有一些肉丸,鱼丸,午餐肉和各种可炝拌的东西,屋里的墙壁上则挂着美味的食盆图片。
  洋洋看前面的人拿着一个盆,用夹子夹着这些蔬菜等东西装着盆。她也学着他们夹了起来,当她夹到另一边的时候,那个服务员制止洋洋不要上那边夹,如果夹那里的需要在用一个盆装,原来那边的荤的食物,比这边的素食要贵上一些,洋洋夹着看看不少了,就把盆子递给了服务员,服务员把她的盆子放到称上量了量后,拿到后边去了,示意她找个位置坐下,她坐了下去便等着上来什么新鲜的东西。
  过了一会,一个好看的木碗装着所有她夹的东西拌在一起,端了上来。看来这就是所谓的麻辣香锅了。
  里面拌的东西,红红的,看来很辣。她夹了一个,尝了尝,味道还不错,味素味比较浓厚。吃着也还算可口。可是无法下咽,因为太辣了,看来四川人真是不怕辣啊。别的人前面有饭,她便问服务员这里也有米饭没,服务员为她端来了一碗饭,她就着饭吃了起来,还是有些受不了,便要了一瓶水。勉强算是吃下去了,最后剩了很多,看来一个人吃的话,不能要的太多。她算了一下帐,大约三十多元钱,一个人的量,一半的价钱就能够一个人的量了。
  虽然很辣,但吃着很过瘾。她想她下次应该还能想到这种小吃,如果在来的话,还会来吃的。
  她找了一个旅馆,正经住下了。旅馆老板对了她的身份证,特别的严,并且又去扫描了一下,才给她找了一个包间,小的,有电脑,有电视,有空调,有洗浴的标间,价钱不菲,她想要一个便宜些的,可是没有。她进了屋里后,独自一人在这里歇了歇脚,隔壁传来几个人进去的声音,她静静地坐着,也不出声,生怕扰了那几个人的兴致,反正她也没事儿,还不困,吃也吃完了,坐在那里没有打开电视,只是静静地听着那几个人开心的说笑着。他们进了到,好象是带来了一幅扑克,听到他们打扑克的声音。两人男人说话的声音和两个女人的声音,大约打了近十来分钟,隔壁的声变了,传来了洋洋在意轩那里常听到的声音,这几个人不是这里住店的,而是来临时寻乐的。四个人在一个屋里,做起了这种勾当。时间好长,也没有结束。洋洋讨厌这种声音,又不敢作声,独自一人,在这屋里自艾自怜起来。大约过了好长的时间,那屋才没了动静。传来了打理衣服的声音后,那几个人走了。
  空洞洞的屋子里显得更加的寂静,她的心里更加空落落的。也没有困意,只是觉得心里有些沉重,坐了一会儿后,打算出去走走。
  洋洋出了门以后,找到了一辆出租车,问他到街里的商店怎么走,那个人告诉了她,并且拉着她出了门,她问了价钱后,因为车不能打表,那个人就告诉她二块钱,无论多远,洋洋很惊讶,那么便宜的路费啊。她坐了上去以后,没有别的顾客,他的车不光拉她自己,还可以随时拉别的顺路的客人,这里的出租车都是这样的,价格也便宜的很,也方便,可能是这个地方的特色吧。她坐着车,并且和他有一搭无一搭地说着话,他问她从哪里来,那个小伙子比她年轻很多,还很干净,方正。也挺爱说话。她说自己暂时没有什么事情,在寻找一些能做的事情。那个人也没有什么防备洋洋的意思,与她攀谈的很投机,她问了几个关于饭店或是酒楼的生意,打算晚上出来转转,没有说坐他的车,那个人有晚上拉着她转的意思,看到她一个人在外,说话上便大方些,但不随便,试探着问了问看她没有与他一起出去的意思,就有说服她意思,他跟她说:“出来不必那么小心,坏人不是很多的,尤其是开车出来载客的,不可能有什么动机。”言外之意,可以和他发生点什么。实际她也需要,可是还是有些怕,怕他把她拉到什么背静的地方害了。到了旅店以后,她就下车了,回到了冰冷的屋里睡觉去了。
  一觉睡到天亮,现在的睡眠还可以,这几天睡得不好,这一晚上补了回来。天亮以后,梳洗完毕,洋洋打算出去在转转,在这里好好的游一游。
  洋洋问过旅店老板娘,这里有哪些好玩的,她只说这里哪儿有什么好玩的,就是一些水啊山的,旅游点去看看就可以了,有什么玩的就有人找上来问了。
  她按照老板娘的指点,来到了这坐城市的边缘,一个所谓的旅游景点,感觉到自己一个人,没意思,便折回到了市里。与游山观海比,她更喜欢一些逛街,虽然没人陪,但附近有不少的人,这要是去游山观海,自己孤零零地一个人,看着人家成双结对的晒恩爱,她多没面子啊。